我見猶憐(快穿)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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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瞇起了眼,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冷氣,“快?” 和瑟瑟一起的小太監(jiān)往后縮了一步,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馬屁拍到馬腿上了,瑟瑟抿了抿唇,盡量補救道:“其實也不是很快?!?/br> 小太監(jiān)又往后縮了一步。 梁弈唰的一下側(cè)過了頭,“退什么!” 小太監(jiān)嚇得跪到地上請罪,“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殿下一般不發(fā)火,但發(fā)起火來也讓人心里發(fā)顫。小太監(jiān)弄不懂他一句話沒說,怎么這火氣朝他來了?殿下要怪罪也該怪罪她才是??! 梁弈狠狠剜了瑟瑟一眼,甩袖離開。 小太監(jiān)爬起來急忙跟上。 瑟瑟想了一下也慢吞吞跟去了,結(jié)果吃了個閉門羹。她求之不得,正好回去休息,如果天天都能吃閉門羹該多好啊。 約摸了一下時間,瑟瑟猜測端容可能睡了,她也累了就沒有再去,下次再找時間吧。 夜已經(jīng)深了,端容卻沒有入睡。 準(zhǔn)確的說,自從那晚瑟瑟跟他說了那樣的話,他就一直沒睡著,也不敢睡,生怕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是他做的一場夢。 端容躺在床上,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心里快樂極了,想到她貼上來親他,頓時羞澀地把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 憋得喘不上氣了才抬起了頭,眼睛明亮水潤,不知道如何安置這顆躁動的心。 半夜爬起來,四處找東西。 終于從一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當(dāng)日瑟瑟做針線用的針線笸籮。 端容想要瑟瑟也明白自己的心意,聽說男女之間定情時會送荷包做定情信物,她不會繡,那讓他來繡好了。 幼時娘親做針線,他便在一邊幫忙,或是趴在娘親的膝上看著她繡,或是捏著針線給她穿個針。他那時對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學(xué)一學(xué)??粗镉H用一根針和幾縷絲線就能繡出漂亮的花朵,他驚訝不已,便央求娘親教他。 娘親笑著問他,“你一個男孩學(xué)這些做什么?” 他回答不上來,不明白男孩為什么不能學(xué),他只是覺得娘親很厲害,他也想像娘親一樣厲害。他央著娘親教他,娘親給了他針線,他挨著娘親,rou乎乎的小手捏著針線像模像樣地跟著娘親學(xué)。 后來長大了,對性別的概念漸漸清晰起來,也就沒嚷嚷著要跟娘親學(xué)繡花了。但在娘親走后,他的衣服破了沒人給他縫,他便只好自己拿起針線縫補。 端容仔細(xì)地描了花樣,繡鴛鴦太過直白,而且他也繡不了,左思右想了好一會兒他才決定繡蘭草。 又是描花樣又是選配色,精力旺盛的不得了,就盼著早點繡好送給她。 這邊惠陽公主等得不耐煩了,又派人去催梁弈。 “公主殿下說,該辦的事早點辦,不要再拖了。” 梁弈揮手讓小太監(jiān)退下。 他的眸光微冷,不愿自己動手,便讓他來做這些,惠陽還真是從來都沒變過。 站在外頭的瑟瑟隱約聽到他們提起惠陽公主,她的耳朵豎了起來,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誰知里面只說了一兩句不清不楚的話就沒音了。 等小太監(jiān)一走,瑟瑟走進(jìn)去時,梁弈一下看向了她。 瑟瑟眼觀鼻鼻觀心地在一旁站定,自動略過了他的目光。 這幾日,他時不時這樣看她,像是在思考又像在發(fā)呆。 沒一會兒梁弈撇開了眼,淡淡道:“今晚你來守門?!?/br> 瑟瑟瞪大了眼睛,為什么是她,他就不能換個人?上次她說了那句話后,他就不讓她在外面守著了,瑟瑟也明白,指定是傷到他男人的自尊心了,這才不待見她了! 可是這次怎么又讓她去? 看到瑟瑟的表情,梁弈道:“你有意見?” 她的意見大了去了,瑟瑟委婉地勸道:“殿下,縱欲傷身?!?/br> 梁弈說道:“這么關(guān)心我的身體,要不你來?” “殿下說笑了。”瑟瑟老實地聽從安排。 夜風(fēng)徐徐。 瑟瑟不情愿地站到了門外。 本來今晚還想去找端容呢,這下又沒戲了。 要是這六皇子能再快點就好了,那樣她就有時間了。 梁弈被瑟瑟隱含期盼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門一關(guān)。 瑟瑟忽然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跟她一起站著的小太監(jiān)不在了。 周圍只剩下她一個人。 寂靜無聲,只聽到風(fēng)聲刮過耳畔。 瑟瑟垂下眼眸。 一個黑影驟然出現(xiàn),一把捂住了瑟瑟的嘴。 她拼命掙扎,使勁兒踢響房門。 那人拖著她往后,在經(jīng)過拐角時,她看到梁弈就站在窗邊。 …… 荷包終于繡好了。 端容算著日子,他已經(jīng)有四五日沒見到瑟瑟了。 見不到她總是魂不守舍的,剛剛還刺破了自己的手,還好沒沾到荷包上。 端容捧著荷包,心已經(jīng)飛到她身邊去了。 悄悄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就給她送個荷包,送完就回來。 端容努力讓自己放松,但那種緊張和羞澀如何也平復(fù)不了。 若是她高興了,也許會給他一個吻。 但愿這荷包能討她的歡心。 不能也沒關(guān)系,她喜歡什么,他再送就是了。 這次和上次來送她時不一樣。 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看起來有幾分混亂。 端容站在外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有兩個小太監(jiān)從身邊經(jīng)過,似乎在說誰沒了。 端容不太關(guān)心,他要找他的瑟瑟。 他剛想向他們問一下,突然聽到一個人說:“那丑丫頭來了不久,卻很得殿下看重,誰知就這么沒了?” “聽說是突發(fā)心疾,很快人就不行了?!?/br> “這就叫命啊?!?/br> 端容的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魂不附體。 里面抬了人出來。 他踉蹌地跑了過去,卻被人攔下。 白布被風(fēng)掀起,露出了他朝思暮想的面容,她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像睡著了一般。 全世界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端容的世界塌了,陷入了一片黑暗。 …… “端容,人死不能復(fù)生?!被蓐柟髀唤?jīng)心地說著話。 端容的臉色蒼白,他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惠陽公主微微上翹的嘴角,同樣張了張嘴緩緩道:“是啊,人死不能復(fù)生?!?/br> 惠陽公主的眼睛一亮,笑得愈發(fā)嫵媚。 作者有話要說: 一百章打卡! 第101章 熬過了數(shù)九寒冬,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人們逐漸換上了單薄的春裝。 枝頭的桃花再次開放,兩個小丫鬟各自抱了一大捧剛折下來的桃花往涼亭里送去。 她們伺候的姑娘跟別人不大一樣,折下花枝不是為了擺在屋里好看,而是用來揪花玩。 纖纖玉手揪起花來是一點都不含糊,直到染上滿手紅艷艷的花汁才肯罷休。 要不說人長得美,做什么都賞心悅目呢。姑娘冷著臉面無表情地揪花也讓她們看迷了眼,怪不得那位公子愿意養(yǎng)著她,又是給她買院子又是給她買丫鬟的,還不是為了博得美人芳心。 但是姑娘是個冷美人,從來不肯給個笑臉,這天長地久的,再喜歡也要被她凍傷了,這不公子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來了。 兩個小丫鬟暗自擔(dān)憂,要是姑娘失了寵,她們又該怎么辦呢?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她們伺候了姑娘這么久,也了解她的性子,壓根不敢想她能聽別人的,只盼著她能靠著這份美貌把人留住才是。 后院的涼亭上坐了一個窈窕的美人,烏發(fā)用玉簪隨意地挽了一下,發(fā)尾垂到了臀部,一截纖細(xì)的腰肢看得人臉紅。 兩個小丫鬟趕緊把兩大捧新折的桃花放到了石桌上。 “姑娘,您看這些夠么?” 小丫鬟心想,院子里的兩棵桃樹都快被她們折禿了,再供應(yīng)不上,她們就只能往外面去折了。 但是前面有人看著,她們并不能隨意外出,這就麻煩了。要是姑娘能悠著點兒揪就好了,那兩棵桃樹也能多撐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