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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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容婉拒,“銀子都留給你花?!?/br> 瑟瑟感動地握住了他的手,端容滿足地笑了。 王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公子的這番cao作,真真是了不得。 但愿他這輩子都不要碰到公子這樣的對手,要不然就憑公子這手段,把主子的心籠絡(luò)得牢牢的,其他人哪還有出頭之日。 王平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心道,他也得學(xué)著點,保不齊哪天就用上了。 走出店門,往客棧走的路上,瑟瑟忽然瞟到了一個人,她覺得有點面熟,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回到客棧,瑟瑟剛坐下喝了一口水,腦袋里突然一閃,一下想起在哪兒見過那人了。 “端容,我在街上看到六皇子的人了!”他是六皇子身邊的侍衛(wèi),有次外出游玩時,她見過他跟梁弈稟報事情。 竟是六皇子的人先找來了。 端容安撫了瑟瑟幾句,走出房間,他叫了王平到一邊談話。 尋到了瑟瑟的行蹤,侍衛(wèi)立刻向梁弈通風(fēng)報信。 梁弈馬不停蹄地趕來。 沒想到等他到時,眼前是一片濃煙滾滾的大火。 “人呢?” “在里面。” 火光映在梁弈的眼中,“快去救人!”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她敢騙他,就要付出代價! 這座客棧都被大火包圍,全是用木頭建造,一旦燒起來,頃刻間蔓延開來。 客棧里不斷地傳出尖叫哭喊。 王平滿臉灰黑地跪在地上,眼淚滑過臉頰,留下一道道印子,他大聲地嘶喊,“公子!姑娘!你們在哪兒,快點出來呀!來不及了……” 一聲巨響,客棧轟然倒塌。 梁弈的手瞬間攥緊。 王平泣不成聲。 黑暗中閃過了兩個黑衣男子。 一人問:“事情都辦妥了?” 另一人答道:“用了迷藥,鎖了門,他們出不來。” 兩人迅速離去,身影融入了夜色中。 梁弈的目光投向王平,有侍衛(wèi)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帶走?!?/br> 又看了一眼坍塌的客棧,梁弈轉(zhuǎn)身離開。 有侍衛(wèi)拖起了王平。 王平被拽得踉蹌而行,身后的大火還在燃燒。 “王平,路是你自己選的,是好是壞都要自己去走?!?/br> “公子,我明白。” 他懂得不多,但有一句話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膽子太小做不成事,前程都是拿命搏來的。 端容看著他眼中的野心,不再多言。 漸漸遠離那片火海。 王平垂下了眼。 公子,愿您跟姑娘一生無憂。 第107章 自從端容失蹤,惠陽公主的情緒一直出于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一點小事都能引起她的勃然大怒,丫鬟送上的茶水太燙,惠陽公主便會毫不留情地潑到對方的臉上,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在她身邊伺候的人無不心驚膽戰(zhàn)。 皇上派人來告知惠陽公主時,她以為是找到人了,立刻跑了出來。 豈料得到的竟是這樣的消息。 惠陽公主不肯相信端容就這樣沒了,視線掃過向她稟報消息的侍衛(wèi),大聲地質(zhì)問道:“我不相信!尸體呢?尸體在哪里?” 除非讓她親眼看到,否則她不會相信端容就這樣沒了! 梁弈走進來道:“幾十具尸體混雜在一處,都已經(jīng)燒成了灰碳,你還要一個個扒出來么?” 那一晚有很多人都沒從客棧里逃出來,大火燒得太快,牽連到了周邊,說是一片火海一點也不為過。 大火燒了一夜,到了天明時才將將熄滅。 他親自去看過,滿目焦黑,濃煙滾滾,翻出的尸體面目全非。 在那里站了半晌他才離開。 惠陽公主愣了一下,聽了他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 是端容被火焰包圍,火舌燒著了他的衣服,漸漸地燒到了他那張令她癡迷不已的臉。 惠陽公主尖叫了一聲,“不!不!都是假的!端容不會死的!” 梁弈在公主府停留了片刻便離開了。 他一回去,立馬有人來向他通稟:“殿下,那個奴才想見您一面?!?/br> 盤問了多日,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梁弈的想法發(fā)生了動搖,不僅惠陽不信,他的心里也存了疑。這場大火來得太突然,他讓人去探查過,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似是有人故意縱火。 只要事情還沒查清,梁弈就不相信她會這樣死了。 走進地牢。 光線陰森幽暗。 王平瘦骨嶙嶙的身上傷痕累累,他撐著身子,看著梁弈道:“那場火一定是惠陽公主派人放的!公子、公子他……” 他的聲音哽咽,說不下去話。 沒得到想要的信息,梁弈沒了耐心,不再聽他毫無根據(jù)的猜測。 “殿下,我知道惠陽公主的秘密!” 梁弈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王平。 王平恨聲說道:“我要為公子和姑娘報仇!” …… 惠陽公主又去求見皇上,再讓他派人去找,一定要把端容找出來。 這一次皇上沒有應(yīng)允她。 惠陽公主與皇上起了爭執(zhí),不歡而散。 過了一段時日,惠陽公主主動跟皇上低頭認錯,皇上十分欣慰,父女二人冰釋前嫌、重歸于好。 于此同時,惠陽公主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勢力,排除異己,動作越來越大,有言官向皇上上諫,皇上卻一再維護惠陽公主。 到了秋上,天氣轉(zhuǎn)涼?;噬系凝報w欠安,惠陽公主經(jīng)常出入皇宮,還親自給皇上熬藥,這令皇上大受觸動,對惠陽公主更是有求必應(yīng)。 每日湯藥不斷,皇上的身體卻一日不如一日。 這日,惠陽公主登上馬車又去了皇宮。 她滿面帶笑地走了進去。 “兒臣給父皇請安?!?/br> 皇上的臉色很不好,面色發(fā)青帶有病氣,仿佛衰老了許多。 “父皇的身體如何了?兒臣為父皇尋了良藥,這就為父皇熬制?!?/br> 皇上終于開口了,隱隱壓著怒火,“良藥,朕看是毒.藥還差不多!” 惠陽公主一驚,“父皇……” 這事她做得隱秘,父皇怎么會知道? 皇上冷眼看著她,仿佛不認識這個女兒。 親手下藥,要毒害他? 這就是他寵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狗還知道不咬主人,她呢?! “惠陽,朕待你不??!”皇上怒不可遏,氣息一岔,咳得滿臉漲紅。 “父皇這怨不得我!” 惠陽公主大喊道:“從小到大,你什么都依著我,可駙馬為什么不能讓我自己選?我要是讓端容當了駙馬,他就不會拒絕我!也不會想離開我!都是你的錯!你要是依著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我讓你幫我去找人,你也不肯幫我。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坐上去,到那時誰都要聽我的!” 皇上看著陷入癲狂的惠陽,“就因為沒有順著你的意思,你就要毒害朕?” 惠陽公主沒打算要皇上的命,只是讓他的身體變?nèi)酰舶残男淖鰝€太上皇就夠了。 “父皇,這是你欠我的?!被蓐柟魍蚧噬仙硐碌凝堃危髀冻隹释?。 皇上徹底失望了。 他的身體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她這是要他去死! 不再看惠陽一眼,皇上疲憊地撐住額頭,“來人,把惠陽公主關(guān)進公主府?!?/br> 熬過了一個冬天。 皇上的身體終于撐不住了。 梁弈去看了惠陽最后一面,帶去了皇上賜下的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