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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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非奪皺緊了眉頭,亡國?怎么回事?是姜國的人打來了嗎? 獄卒將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隨后沖著謝非奪抬手指著城門的方向出了聲,姜國什么?姬蕪,姬蕪認不認識?以前的鎮(zhèn)南王世子,帶兵打來了。 姬蕪??謝非奪攥緊了手中門框,再次問出聲,他怎么會帶兵打來?而且這么短的時間,他怎么從淮陰一路到皇城的? 獄卒笑了笑,這件事我們也想知道,聽說他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淮陰城外,又靠著什么炮,就那么一炸,城門都擋不住。 他挖的山和□□起了作用。 傻子,他都說了不要他來救了,還反了國。 謝非奪一屁股坐在了牢中的草垛上,心里酸的難受。 隨后,突然牢外穿出了雜亂的腳步聲,隨后謝非奪便是再次在多日之后見到了林宇。 你們干什么? 林宇抬手指著謝非奪,將人帶出來。 身后的御林軍便上前來將謝非奪從牢中帶了出去,謝非奪掙扎著,隨后便是被林宇給蒙上了眼睛,綁了出去。 謝非奪便是在耳邊聽見林宇出了聲,別掙扎,你不是想見你的心上人,我這就帶你去見。 城門之上,旌旗飄飛。城門之下是著了紅甲的士兵,虎視眈眈。 往日都是一身大紅色長袍的姬蕪,此時著了一身盔甲,騎馬立于隊伍的前方。 姬蕪!你是想叛國嗎? 姬蕪握緊手中的韁繩,沖著城門之上的人勾唇一笑,大人我不想叛國,我此番只有一個目的,交出謝非奪,否則我便是踏破南國! 姬蕪!你看這是誰? 城墻之上,林宇帶著人而來,隨后將遮蓋在謝非奪眼睛上的眼罩揭開。 城上城下,謝非奪便是看見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他咬緊了下唇,看向林宇,你到底想干什么? 城墻之下姬蕪在看見謝非奪之時本是欣喜,卻是在看見謝非奪身上的傷口,聲音沉而冷,掛著一股子怒意,林宇你竟然敢傷他! 林宇一把拽過謝非奪,將人按在城墻之上,姬蕪,你要的人就在這里。你若不想他死,現(xiàn)在就退兵! 姬蕪凝眸將人看著,隨后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林宇身上,冷哼了一聲,怕不是我撤了兵,你現(xiàn)在就會將人給殺了!林宇,我憑什么相信你! 姬蕪將人看了一眼,隨后笑出聲,倒不如我將城攻了,讓你親自把人送到我面前來的好。 林宇皺緊了眉頭,你攻城,就不怕我先將人殺了嗎? 不怕。姬蕪仰頭將人看著,因為你不敢。 林宇,你將人殺了你也活不成,哦,還有可能連你家里人都會陪著你一塊死。姬蕪答的輕巧,咱們相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應該知道我折磨人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到底有多少。 林宇低咒了一聲,從一旁的士兵手里將長劍拔了出來,隨后將長劍橫在了謝非奪的脖頸上,有謝大人黃泉路上陪我,倒也不賴不是嗎? 看著姬蕪皺緊了眉頭,林宇將長劍朝前送了送,我警告你,你在上前一步,我立刻就殺了謝非奪。 感受著脖頸之上刺痛感,謝非奪偏過頭去,就聽見林宇湊到他耳邊出了聲,別忘了陛下交代你的事情,謝非奪你應該不想看著所有人給你陪葬吧。 謝非奪皺緊了眉頭,我說。 林宇將長劍收了幾分,謝非奪便是沖著下方騎在馬上的姬蕪開了口,老蕪! 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姬蕪聽見聲音仰頭去看。 時隔一個月,兩個人再次見面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局面。 謝非奪沖著姬蕪搖了搖頭,老蕪,你走吧,為我不值得。 姬蕪蹙眉,我姬蕪這輩子做的最值得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小奪兒,我說過你想怎么守那座破城我不管,我只守一個人,若是你都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謝非奪朝著林宇看了一眼,終是開了口,那若是我從始至終都是騙你的呢? 姬蕪身形一震,你說什么? 謝非奪咬牙,我說我從始至終都是騙你的,我沒有失憶,我沒有愛過你,都是騙你的! 林宇一笑,姬蕪,你聽到了吧。 他看著下方,譏笑出聲,你活這么大,就活成了一個笑話,爹不疼娘不愛,到最后,連愛你的也都是騙你的。 姬蕪攥緊了手中的韁繩,我不信。 林宇:現(xiàn)在你投降,或許陛下還能網(wǎng)開一面,饒過你,否則 就在林宇繼續(xù)說話的當口,立在一旁的謝非奪突然發(fā)難,他一把奪過林宇手中的長劍,將劍橫在了脖頸上,都別過來! 林宇看著謝非奪皺緊了眉頭,謝非奪!你瘋了! 謝非奪搖了搖頭,我沒瘋,我只是突然那么一瞬間我想通了。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著,最后踩著城墻上的木箱,踩在城墻上,向下看朝著姬蕪看了一眼,淮陰城我救,我愛的人我要。若是讓我在天下與愛人之間選一個,我選擇后者。 他踏上城墻,風將他身上單薄衣衫吹動而起,林宇,你不懂。我其實死過一次,上輩子我為了事業(yè),為了一個破圖紙死于非命,這輩子我不怕死,我只想為自己而活,與我愛的人陪伴一生,僅此而已。 什么權力,什么金錢,都是狗屁。 謝非奪腳踩在城墻邊緣,腳尖已經(jīng)邁出墻壁,下方便是城墻之下萬丈深淵。 他能感受到耳畔風聲之大,死亡,近在眼前。 林宇大驚,你不要命了!! 謝非奪要是現(xiàn)在跳了城墻,那一切都完了,發(fā)怒的姬蕪,怕是能將南國屠了! 謝非奪低呵出聲,別過來! 看著林宇不再動作,謝非奪轉(zhuǎn)頭看向城墻之下的姬蕪,既然是死局,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隨著他聲音落,謝非奪將手中的長劍扔掉,整個人身子向前傾,便是從萬丈高的城墻之下一躍而下! 他看著下方從馬上躍下的姬蕪,看著那縱身而來的紅色身影,閉上眼睛。 他謝非奪兩輩子,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家而已,而這個愿望,只有一個人能給他。 林宇站在城門之上大喊出聲,放箭?。。?! 不知道是不是死亡來臨,謝非奪的腦海之中,竟是閃過兩個人從相遇之景。 月下,他闖入那間后院,輕紗拂過,映出那人紅色的身影。 眼角突然有淚不爭氣的滑落。 他想,若是這輩子他同姬蕪過不成了,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下輩子。 一個念頭還沒有流轉(zhuǎn)完,腰上就被攬了一雙手,隨后眼角的淚便是被一個吻給吻去。 小奪兒,你要的家,我給。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已完,還有番外 第78章 番外一 你們在那邊干什么呢?牌匾往左邊兩點。 站在府門之下的安元拎著手中的紅燈籠走過, 抬手拍了拍王麟的肩膀。 王麟回頭將人看了兩眼,隨后驚喜的出聲,安元,別走別走, 快來看看這匾額你看是不是歪了。 安元將手中的紅燈籠放在了王麟的手中, 隨后邁步上前去,將手放在下巴上摩梭了兩番, 隨后出了聲,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 這牌匾應該往右邊兩點。 那就右邊右邊。王麟握著手中的紅燈籠,抬手拉住了安元, 欸欸欸你別走, 這新府都要落地了,大人和姬先生什么時候回來? 安元朝著不遠處皇城的方向看了兩眼, 將紅燈籠從王麟的手中給接了過來, 隨后笑出聲, 他們兩個啊,可能過了蜜月吧。畢竟我家大人可是好久都沒回皇城了,哦對了, 姬先生還說要帶著我家公子去看桃林的。 王麟皺緊了眉頭, 你去給他們寫信去, 讓他們趕緊回來。 安元詫異, 為什么? 王麟深吸了兩口氣抱怨出聲, 自打我們淮陰城獨立出來之后, 你不知道城中的所有事情都壓在了我兩個人身上,他們兩個人倒是蜜月度的好,我和我夫人已經(jīng)連著半個月沒有見過了, 他們體諒過我了嗎? 安元抬手在王麟的肩膀上拍了拍,王大人,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我看好你。再說現(xiàn)在皇帝又管不到我們,慢慢干唄。 我其實沒懂,什么叫做兩國兩制? 半個月前,城墻之上謝非奪置之死地而后生,終是為賭出了他和姬蕪的未來。 南國雖然被姬蕪給攻了下來,但姬蕪于金鑾殿上將那舉在老皇帝面前的長劍放了下來。 金鑾殿上,老皇帝向后踉蹌了兩番看向姬蕪,姬蕪,這天下,你不要? 姬蕪卻是將手中的長劍丟在地上,轉(zhuǎn)身走向了站在金鑾殿當中等待著他的謝非奪。他走到謝非奪的面前,抬手將他面上濺起的兩滴血污擦干凈,微微側(cè)面看向了高臺,吐出聲來,自始至終,我姬蕪所求的不過是兩個謝非奪而已,是陛下不信,才造成了現(xiàn)如今的這個局面。 謝非奪扯了扯嘴角,都打到這了,不去當個皇帝玩玩嗎? 不玩。姬蕪十分嫌棄,坐在那位置上天天要被兩群人管,大人我閑云野鶴慣了。 也是。謝非奪點了點頭,不過不能就這么算了。 謝非奪仔細思考了兩番,兩個想法成型,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兩國兩制吧。 兩國兩制? 姬蕪嘆笑出聲,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便是在謝非奪的提議之下,南帝簽了兩系列喪權辱國的條件,并向南國公布了兩國兩制的決議。從旨意生效開始,淮陰雖然還屬于南國,但卻是可以自己發(fā)展不受南國任何約束與管制,但因淮陰位于南國邊境,因此淮陰若是遇到鄰國來犯,南國還要無條件的支援。 兩系列政策出臺以后,姬蕪便是寄了兩封信回了淮陰。 謝非奪趴在姬蕪的案頭將人看著,問出聲來,不就這兩個事情,你怎么寫這么多?王麟要把我們罵死了。 時間進入九月底,天氣微涼,謝非奪剛剛經(jīng)歷了兩場牢獄之災,身體最近虛的很,姬蕪疊著信的功夫,抬手將手抽出來,將手貼在謝非奪的額頭之上感受了兩下溫度,便是從兩旁的椅子上拿了兩條薄毯子蓋在了謝非奪的身上。 謝非奪蹙眉,我熱,不蓋成嗎? 聽話。姬蕪低頭在他額頭落下兩個吻,將毯子給人蓋了上去,最近天氣變化無常,小心受涼。 謝非奪靠在姬蕪的手臂上,不怕有你。 姬蕪讓人靠在他身上,而他倚在身后的桌子上笑了笑,是藥就有三分毒,少吃。 你還沒告訴我,你信上到底寫了什么。 姬蕪:我讓人將城主府重建了。 謝非奪瞬間來精神了,整個人直起了腰,重建???重建它做什么?我覺得城主府挺好的啊,再說,重建還得費錢,淮陰城剛剛經(jīng)過兩番折騰,沒錢了 不花你的錢。姬蕪抬手捏了捏謝非奪的臉,你老公有錢。 謝非奪眼睛兩亮,好奇的八卦問出聲來,多么? 姬蕪還真的將這個問題仔細的想了兩遍,隨后出了聲,反正不少,能給你建兩個金屋子。 金屋子算了謝非奪想了想要了個劃算的,來個大點的雙人床叭。 姬蕪眉眼兩瞇,抬手捏起謝非奪的下巴,又皮? 謝非奪仰頭湊到姬蕪的下巴咬了兩口,我想。 這么兩下,可算是將火全部都撩了起來。 兩個本來就剛剛開葷的人,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瞬間炸了。 本來剛剛將人救出來那會,姬蕪礙于謝非奪身上的傷,兩點念想都不敢,現(xiàn)如今,純屬是這人自己找到。 姬蕪:說吧,你想幾天下不來床? 謝非奪: 怕了怕了。 看著謝非奪轉(zhuǎn)身要溜,姬蕪兩把將人撈了回來,小奪兒,這是你自己找的,現(xiàn)在反悔,晚了。 姬蕪將人打橫從書房出來,冷不丁就聽見了身側(cè)傳來了兩聲咳嗽聲。 嚇得謝非奪飛快的從姬蕪的懷中跳下來,朝著聲音來處看了兩眼,隨后便是看見姬蕪的大哥姬臨淵和言哥正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姬臨淵還是老樣子,沉著兩張臉,倒是梁言沖著他揮了揮手。 謝非奪趕忙沖著人深深的鞠了兩躬,被姬蕪兩把拉起,鞠什么躬,都是兩家人。 姬臨淵又咳嗽了兩聲,還沒過門。 這不是早晚的事?姬蕪將人攬在懷中,大哥,你別這么兇,都嚇著小奪兒了。 姬臨淵正準備再說什么,便是被梁言出聲打斷,你大哥的意思是,你看現(xiàn)在危機也解除了,你們兩個是不是該考慮考慮婚事了? 姬蕪朝著謝非奪看了兩眼,不用考慮,我嫁去淮陰。 謝非奪抬手掐了姬蕪兩把。 姬臨淵眉頭蹙的更緊,胡鬧!我鎮(zhèn)南王府什么時候 梁言抬手去扯了扯姬臨淵,隨后沖著謝非奪笑出聲,你大哥的意思是,你們兩個開心就好。 姬蕪哼了兩聲,我不管,大人這輩子生是小奪兒的人,死是小奪兒的鬼。 看著姬臨淵又要發(fā)火,謝非奪扯了扯嘴角,小聲道:我能不能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