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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算試了,你也不會真揍我的,我知道。” 對方笑得一臉無賴,程忻的嘴唇動了動,沒在第一時間罵出口。 再罵時,感覺更像嬌嗔了。 “混小子。” “嗯,我是忻哥的小混蛋?!?/br> 許云錦抬腿,往上頂了下。 程忻重心向前,兩手下意識就想撐在床上,卻被許云錦單手握住了兩只手的手腕,順勢往前拉。 程忻整個人都跌在許云錦的身上,腰腹一時間使不上力,只能被他這么抱著。 “你看,這就是太瘦了的壞處,你拿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許云錦聲音愉悅,語調(diào)歡快,就連尾音都是上揚的。 “怎么辦呢?你的兩只手都被我扣住了,是不是一點兒力都使不上了?哎呀,手一放下來,好像就可以摸到你了哦。忻哥,我不是故意的哦。雖然很瘦,可是這兒的手感很不錯啊。” 程忻被這小崽子逗得臉頰通紅。 沒人敢這么對他,也就許云錦膽子能這么大。 他其實……有那么點兒心動的,很久沒有這么玩鬧了,挺有意思的。 可他決不能讓這小子太得意! 他是瘦,比起許云錦那一身肌rou,肯定沒他力氣大。 但他不怕疼! 程忻腰腹使力,上半身稍稍離開許云錦,抬頭就沖許云錦的額頭砸下去。 “唔!” 許云錦萬萬沒想到程忻竟然用這種方式脫身,又疼,又心疼,趕緊松了手去揉程忻的額頭。 “忻哥,你的額頭真硬?!?/br> “知道就早點兒松開!” 許云錦癟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著他,“誰讓你照顧不好自己么,把自己養(yǎng)這么瘦。” “行了,明天吃什么,自己去買菜回來,我做?!?/br> 許云錦彎了彎眼,“好啊,我們一起吃飯,你說不定胃口會好點兒。你可得好好吃飯啊,要不然再遇到我這樣的人,會欺負你的?!?/br> 不會有那種人的。 要不是擔(dān)心會傷到許云錦,剛剛那些舉動換別人來做,他早就下狠手了。 程忻去洗澡時,許云錦就在他的床上折騰,一會兒趴一會兒躺,一會兒抱著枕頭聞,一會兒又抱著薄被嗅。 程忻似乎很喜歡這款香水,臥室的空氣里淡淡的飄著一股草木香,苦澀、濕潤。 而枕頭上的味道,和他此時頭發(fā)的味道是一樣的,都有股淡淡的檸檬香。 嘿,他身上也有程忻的味道了。 之前沒有機會,這次好好看了一下,回家他就給自己換洗發(fā)水。 程忻洗完澡出來,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走進臥室。 看見躺在他床上抱著枕頭使勁蹭的人,程忻愣了下,“你……別抱著我的枕頭。” 許云錦也沒想到程忻沒換上睡衣就出來,不過回憶了下,上次喝醉后,程忻也是這樣當(dāng)著他的面脫了衣服進浴室,可能是一個人住習(xí)慣了,沒有什么忌諱。 這次近距離的看著,發(fā)現(xiàn)程忻不只是瘦,肺部的位置有一條很小的、不怎么明顯的淺色疤痕。 程忻被盯得很不自在,從衣柜里拿了睡衣回浴室換上。 再回到房間時,已經(jīng)換上了棉質(zhì)柔軟寬松的睡衣。 許云錦露出失落的表情,“哎,都沒能好好看看。忻哥,你知道皮膚白皙的人洗完澡是什么樣兒的么?是粉色的哦?!?/br> “……再耍流氓,就揍你?!?/br> “嘿?!痹S云錦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下巴枕著枕頭,“忻哥,我看你肺部那塊兒有個疤?那是怎么弄的?” 程忻抬手,很準(zhǔn)確的摸到了那個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的淺色疤,神色淡淡,“哦,出過車禍,做了兩次手術(shù)?!?/br> 許云錦神色一凜,“不是說伯母……怎么你也……” “也?你知道?” 對上程忻驚訝的眼,許云錦猛地回神,“?。”?,我今天……聽朋友說起……” “不用道歉,新聞都上過,知道也不奇怪。”程忻背過身去,抬手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畜生花錢買瘋子撞我媽,畜生的兒子花錢買瘋子撞我。我比我媽幸運,當(dāng)時也就斷了幾根肋骨,肺積液什么的,做過手術(shù),痊愈了才出院?,F(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了?!?/br> 許云錦想到之前的玩鬧,他沒輕沒重,還把程忻抱了抱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疼他…… 程忻回頭,就看見許云錦眉心緊張,眼眶似乎也有些泛紅。 他最受不了別人這幅模樣。 心疼他,同情他。他不需要這樣的感情。 “唉?!?/br> 程忻走過去,把濕毛巾扔他身上,“既然要留宿,就做點兒事?!?/br> “好!”許云錦立刻坐起身,“忻哥,你要我做什么?” “我不想吹頭。” “你坐著,我給你吹!” 許云錦給他吹干頭發(fā),手指輕輕撥弄著他柔軟的長發(fā)。 “忻哥,我剛剛……有弄疼你嗎?” “沒有,已經(jīng)好了?!?/br> “哈……”許云錦像突然xiele氣的氣球,整個人都虛軟的趴在程忻肩頭,“對不起,忻哥。” 上次開車,差點兒出事。 這次又…… ??!煩死了,他都做了什么啊! 程遠集團的事兒也就發(fā)生在幾年前,都到了做兩次手術(shù)的地步,怎么可能會像他口中說的不嚴(yán)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