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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握煙在線閱讀 - 第5頁

第5頁

    想到“嚇跑”這個詞,我覺得很有意思。

    抬頭看向他的方向,恰好他也望向了這邊。

    靳盛陽讓我覺得,冰一樣的表面下裹著的是一團火,但因為冰層太厚,沒人看到那團燃燒著的火。

    我很期待有一天自己能擁抱那團火,但同時也很擔心,很怕在我擁抱之前,那團火就先熄滅了。

    我可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

    那團火,得屬于我。

    我拿起手機,匿名點了一杯咖啡給他,等咖啡送到的時候,我才發(fā)了信息過去。

    我說:陽哥,請你喝咖啡給你賠罪,剛才似乎讓你覺得不自在了。

    靳盛陽的辦公室就在我們這一層,隔著磨砂玻璃,我看不到他。

    但我大概能想象出他收到這條消息時是什么反應——沒有任何反應。

    他就是這樣,甚至連信息都不會回復,一個字都不會給我。

    但不重要,這真的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我已經強行闖進了他的世界,像他這樣的人,一潭死水一樣的人,水面落了一只不安分的鳥,怎么可能忽略得掉。

    我就要做擾亂靜波的那只鳥。

    飛走的時候也要留一只羽毛在水面上,讓他自己久久地回味。

    ☆、03

    03 靳盛陽

    我不喜歡跟人親近,準確來說,是不喜歡跟任何人有任何私底下多余的接觸。

    這個叫黎慕的,今天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沒話找話也就罷了,還上趕著往我跟前湊。

    他點了咖啡給我,冰拿鐵,可我只喝純咖啡。

    咖啡被我放到了一邊,不喝,也不想看見。

    晚上下班,我剛坐進車里就看見黎慕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以為他是奔著我來的,皺著眉開始考慮這人是不是盯上了最近空出來的主管位置,準備用這樣的方式接近我,讓我提拔他。

    但尷尬的是,我想多了。

    我旁邊那輛白色的車,車主竟然是黎慕。

    開車離開的時候,我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后方的車,黎慕緊跟在我后面。

    或許是因為今天交集過多,讓我突然覺得好像世界里哪兒哪兒都是他。

    回去的路上堵車,黎慕停在我旁邊,開了車窗跟我打招呼。

    我聽見他車里在放音樂,張惠妹的那首《血腥愛情故事》。

    黎慕說:“這條路紅綠燈多,晚高峰向來這么堵,不如走南部快速路,陽哥你明天可以試試?!?/br>
    照理來說這是一個好建議,因為導航也提醒這條路很堵。

    但問題是,他怎么知道我有其他的路可以選?

    黎慕對我笑的時候,再次讓我覺得這人不懷好意,人類的笑容分很多種,光是我見識過的就數不勝數。

    他的笑我并不陌生,看起來是一雙笑眼,但那眼睛里的欲望都快溢出來了。

    看起來真的是奔著主管的位置在努力,只不過很可惜,他走錯了方向。

    我們就這樣堵了二十分鐘一動沒動,黎慕說:“再這么堵下去,我煙癮都要上來了。”

    原本我覺得還好,結果他這么一提,有些心動了。

    摸過煙,剛叼在嘴里還沒來得及點火前面的車就緩緩動了起來。

    我開車的時候從來不抽煙。

    我還有很多奇怪或者并不稀奇的原則。

    比如不跟同事有私下接觸,比如堅決遠離用某款香水的人,比如工作日和周末抽不同品牌的煙,還比如,我和我的伴侶都不可以在床上吸煙。

    這些“規(guī)矩”之外,其實還有一條,但今天被打破了——我的打火機概不外借。

    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打火機,隨便上網一搜,各大電商平臺都有賣,但對我來說它就是意義非凡,我不希望被人看見我用的是這一款。

    可今天情況特殊,我當下一時間沒能找到拒絕黎慕借火的理由。

    就因為他用了一次我的打火機,之后回到辦公室我用酒精棉片擦了很久。

    我確實沒有潔癖,但前提是別人碰的不是我的打火機。

    因為堵車,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我不知道黎慕是不是故意的,但我在快到家之前轉彎的時候發(fā)現他其實一直跟在我后面,直到我轉過來了,即將駛進小區(qū)了,那輛白色的車才消失。

    他讓我覺得怪異且危險,甚至還有些煩躁。

    我停好車回家,進門的時候看見掛在那里的旗袍。

    我有滿滿一衣柜的旗袍,各種顏色,各種剪裁設計。

    我叼著沒有點燃的煙坐在衣帽間,沉浸在對它們的欣賞中。

    這是一天之中我最放松的時刻,我重新整理它們,把它們跟每雙高跟鞋搭配。

    手機震動的時候,我腦子里突然冒出那個人的那句話:你真是個變態(tài)。

    我就是個變態(tài)。

    我叼著煙,瞇著眼看信息。

    黎慕問我那家的咖啡是否好喝。

    我沒有回復,決心他要是再發(fā)一次就暫時拉黑他,等什么時候有工作上聯系的必要了,再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我把手機丟在一邊,躺在衣帽間的皮質沙發(fā)上。

    我的左手邊是一排掛起來的美艷旗袍,右手邊是板板正正的襯衫西裝。

    它們就像是分裂開來的兩個我,互相打架,又互相依存。

    手機又震動了,我本能的以為是黎慕,摸過手機的時候已經準備拉黑那家伙,卻沒想到,是我姐發(fā)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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