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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痣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等他再突然睜眼,我們剛好四目相對。 黎慕說:“到底誰會后悔?” 他倒是很會嘴硬。 我喜歡跟這樣的人周旋。 旁邊有人走過,在看我們,酒吧里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不過經常見到我的人必然覺得稀奇,畢竟我在這里向來都跟人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黎慕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手心的溫度幾乎要透過布料傳遞過來。 我很討厭跟人有肢體接觸,無論是熟悉的還是陌生人。 黎慕的動作讓我皺起了眉,他說:“有人這樣抱過你嗎?” 他的話讓我笑了出來,我的手在他d部按壓得也愈發(fā)用力。 “有人這樣摸過你嗎?”我問他。 他還在笑,但看得出有些隱忍。 是個沒什么定力的人,竟然還要跟我玩這把戲。 我輕輕推開他,重新坐好,笑著看他喝下了桌上的酒。 黎慕在深呼吸,他在強壓自己的y望。 突然之間我有了些疑問,他只是想要我難堪,還是真的想要跟我發(fā)生些什么? 如果是后者,他想要的是現在這個我,還是白天里的那個我? 酒杯空了,我起身:“告辭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br> 我走出兩步,余光瞄到黎慕緊跟在我后面。 我從來不在外面去洗手間,不方便,事實上今天也并非真的要去,黎慕懂我的意思。 酒吧的洗手間要往走廊盡頭走,我們一前一后,慢慢遠離了靡靡之音,而他緊隨其后的腳步聲倒是越來越清晰。 走到洗手間門口,一左一右,一男一女。 我在中間站住,身后的人帶著笑意問我說:“怎么不進去?” 我知道他在等著看我的笑話,我選哪個他都有理由笑我。 我轉過身,上前兩步勾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帶進了男洗手間的隔間里。 洗手間只有我們兩個,三個隔間,我們在最里面。 相擁著進去時,我隨手鎖上門,在黎慕以為我要跟他熱烈地接吻時,用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吃痛皺眉,不解地看著我。 他被迫仰著頭,說不出話來,在完全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的時候,我的膝蓋抵住了他的關鍵部位。 黎慕顯然有些意外,不過他接下來的反應倒是讓我也很意外。 我以為他會因此被我嚇到,然后對我敬而遠之,卻沒想到,當我用力地用膝蓋不懷好意甚至帶著些威脅意味地d他那里時,他竟然對我笑了。 黎慕笑著閉上眼,用力呼吸,竟然表現得十分享受。 這他媽是個變態(tài)。 要說衣冠禽獸,我覺得跟他比我還差了些。 我很用力,可以保證他覺得疼,但這人非但不求饒,還將手搭在了我的腿上。 旗袍的高開叉使我的腿幾乎完全展露,他guntang的掌心就那么貼在上面,摩挲著。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終于棋逢對手,有人比我活得還虛偽。 我放開了他,兩個人就那么在狹小的隔間里對視著。 黎慕帶著笑意,像是剛剛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宴。 這一局竟然是我落了下風。 我抓著他的衣領將人拉向自己,嘴唇貼著他的臉說:“你欠g?!?/br> 黎慕笑出了聲來,手還在我后腰處游走。 他說:“對啊,如果你能干我的話。” 他說:“現在?還是什么時間?” 他說:“在這兒?還是換一個地方?” 外面有人進來,我們很清楚地聽到了接吻的聲音。 我跟黎慕就那樣在隔間里聽完了一場hc g,期間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連。 隔壁的兩人離開之后,黎慕說:“你竟然沒反應,該不會那方面不行吧?” 我垂眼看他的那個地方,早就撐了起來。 我反手開了隔間的門,走前對他說:“只是不像你隨處都發(fā)q?!?/br> ☆、07 07 黎慕 我有預感,靳盛陽是個老手。 他把我一個人留在洗手間的隔間里,我身上還殘留著他濃烈的香水味道。 出去前,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去洗手池前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竟然在我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個口紅印。 我竟然沒注意到他有吻過我的脖子。 一直以來我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經常會有些扭曲的念頭,但如今看來,靳盛陽比我還不像話。 我沒擦掉那口紅印,直接回到了吧臺邊上。 靳盛陽已經不在這里了,那個并不看好我的酒保掃了一眼我的脖子,不悅地說:“真是sao得慌啊?!?/br> 我得意地向他展示,告訴他這是那位旗袍美人留下的,是我的戰(zhàn)利品。 酒保顯然不信:“你可別做夢了。” 我喝光了酒,從酒吧出去。 剛走到巷子口,突然被叫住了。 靳盛陽還是那身旗袍打扮,他背貼著墻,正在抽煙。 天氣很陰沉,空氣潮濕悶熱,我甚至擔心汗水會溶解掉我脖子上的口紅印。 他扭頭看向我,問我說:“準備到哪兒去?” 我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笑而不語。 原本只是打算就此回家,好好欣賞一番我脖子上的紅色印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