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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時衍有些欣賞的挑了挑眉,然后目光不由地順著他的毛筆移到他的臉上,陽光從側(cè)面灑來,將他的五官切割為明暗,顯得更為立體,也襯得他嬰兒肥的臉蛋rou嘟嘟的,跟嘴里含著個包子一樣,很乖,很奶。 讓人看久了不由地生出更多的憐愛。 不一會兒,季辭寫完了,他把毛筆還給老板,對郁時衍道:“學(xué)長,我去掛這個了,你等我一會兒?!?/br> 郁時衍飄散的眸子慢慢聚焦,反應(yīng)慢半拍道:“嗯,好。” 等季辭走遠去找掛許愿符的地方后,郁時衍也快速買了一塊許愿符,提筆寫上他和季辭的名字,寫完,他遲疑接下來該寫什么。 其他情侶寫的都是什么百年好合,一生一世的話,但他和季辭不是這種關(guān)系啊。 那他該寫什么? 郁時衍第一次那么糾結(jié),但時間又很緊,他緊張的往季辭那邊看了看,生怕他突然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這種事,到時候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情急之下,郁時衍索性在兩人名字中間畫了一個桃心。 然后把毛筆還給老板,自己跑到許愿樹下、季辭的視野盲線處,憑借著出挑的身高,快速掛好許愿符,再跑回商店門口,怡然自得的等季辭回來。 季辭的確因為身高緣故,掛了老半天才掛好。 回來看到郁時衍,一點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處。 兩人忙完這個,又去買了些香火拜菩薩,除了月老廟,每個觀都拜了,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下午五點,他們準備下山回去。 再次路過許愿樹的時候,郁時衍一眼就瞟到了他掛的那塊牌子,情不自禁拉住季辭,開口道:“我們合拍一張照片吧?玩了兩天,我們好像沒有一起拍過照。” 都是男孩子,不太喜歡拍照,但若是對象是季辭,郁時衍發(fā)現(xiàn)自己很愿意。 季辭聽到這個提議,也沒覺得不對勁,再不喜歡拍照,一兩張還是能接受的。 “好啊?!奔巨o笑著點頭,“在哪拍?。俊?/br> 郁時衍用余光瞥了眼后面獨屬于他和季辭的許愿符,堅定道:“就在這吧。”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原相機,前置攝像頭,把手伸遠。 季辭自發(fā)對著攝像頭找角度,身子靠后一點,肩膀緊緊挨著郁時衍的肩膀,要開拍時,頭無意識的往郁時衍肩膀那邊一偏,抬手比了個耶,燦爛的笑開。 郁時衍也淺淺笑了,頭微不可查的往季辭那邊偏,然后長指點下拍照鍵。 咔嚓一聲,一張兩人笑得純真、似靠頭非靠頭的照片永遠定格在這一瞬間。 在他們身后是被風(fēng)吹動的許愿符,紅色的穗子飄搖,那塊寫著他們名字的許愿符恰好正正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如果放大照片,隱約能夠看清。 后來的他們才知道,這是他們的第一張合照,也是他們愛情開始的地方。 不經(jīng)意間的心動,往往最刻骨銘心。 - 玩了一整天,季辭回到酒店,整個人跟被抽干了力氣一樣,洗完澡就躺上床睡著了,陳照找他聊天他都沒有理會。 而季云櫻還沒有回來,和張奕鴻游玩了一天,到了十點過才回到酒店,分開的時候,張奕鴻叫住季云櫻,說出了這幾天里最想說的話:“云櫻,我們重組個家庭吧。” 季云櫻早就知道男人會說這個話,表情很平靜,她捏著包帶,緩緩回頭看著男人:“抱歉,張先生,我不打算再婚?!?/br> 張奕鴻眉頭一皺,優(yōu)雅的踱前一步,“云櫻,你是不是怕我們重組家庭后,我會對你的孩子不好?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的,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把你的孩子當(dāng)成我的親生兒子對待?!?/br> 季云櫻搖搖頭:“不是的,張先生,你人很好,這幾天跟你的相處我很開心,也一度貪戀你的溫柔,本來我以為我們只是一場短暫的艷遇,但你好像陷得有點深?!?/br> 張奕鴻眼睛一瞇,不可思議的出聲:“云櫻,你只是玩玩而已嗎?” 季云櫻喉頭一哽,有點失態(tài)的拿出包里的煙盒,倒出一根細煙點燃,深吸一口,她才平靜出聲:“是啊,不然你以為就認識個幾天我就會跟人結(jié)婚嗎?張先生,明天我和我孩子就要回申城了,雖然你也是申城人,但申城那么大,你又那么有錢,我想我們不會再見了,就讓這段緣分結(jié)束在這吧?!?/br> “我不信?!睆堔萨櫳铄涞难鄯路鹉芸创┮磺?,“我做生意這么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認看人不會看走眼,你季云櫻不是不喜歡我,而是有別的理由對嗎?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或者你覺得我今天的話太唐突,那么我們再相處看看,也不是非要立馬結(jié)婚的。” “不了,不用再相處了?!奔驹茩堰B著吸三口煙,煙霧繚繞在她和張奕鴻之間,模糊了彼此的視線,沉吟片刻,季云櫻冷酷的開口,“張先生,我并不擔(dān)心你會對我兒子不好,而是我擔(dān)心……我會對你的兒子不好!” 張奕鴻狠狠一怔。 風(fēng)吹來,將兩人之間的煙霧吹散,季云櫻目光冷淡的看著他,給出最后一擊:“我這人很執(zhí)拗,心只能裝下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我寶貝兒子,我給不了你孩子同樣的愛,而這……對你不公平?!?/br> “就這樣吧,張先生,這幾天我很開心,謝謝你,再見,再也不見?!?/br> 季云櫻將煙掐滅,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