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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洪在打工:“嘶——我今天還在射擊館看見你哥了,就因為知道是這位,我才慫的沒敢進去,怎么了爹,您又尿在哥哥床上了?” 你白爹:“我咒你亂碼?!?/br> 亂碼:“在忙勿cue?!?/br> 你白爹:“……公司闖了個大禍,徹底被我哥收購了,我懷疑我接下來再不給我哥找個‘替身’塞上去轉移注意力,明年的現(xiàn)在你們就得來給我燒紙?!?/br> 洪洪在打工:“……這么嚴重啊,怪不得我今天聽射擊室里面噼里啪啦的打仗一樣……等等,替身?” 陸家老宅,陸從白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回消息。 你白爹:“嗯啊?!?/br> C:“別亂叫。” 亂碼:“???” 洪洪在打工:“干啥啥不行顏色第一名!還有小白少爺,你變了,還替身,你再也不是以前品行高潔的白爹了?!?/br> 陸從白:“你當我想?我哥今天‘親自’送我回家,一路氣的一句話都沒說,回家我老子問完差點給我再抽一頓。反正我不管,我現(xiàn)在這里急缺好資源,你們有極品帥哥趕緊給我介紹,最好是身高一七八頭發(fā)是白色會賣萌會撒嬌的那種!” 洪業(yè)看著最后幾行字慢慢瞪大眼睛,半晌低低的罵了句草。 與此同時,衛(wèi)生間的門啪一聲打開,身高一七八白發(fā)大帥比從里面走了出來。 江綿不好意思道:“有吹風機嗎^v^” 自我烘干基本無效,阿飄也要吹頭發(fā)的。 洪業(yè):“……有、有,等我給您供上來……” 江綿疑惑的看著洪業(yè)雙手呈上吹風機,末了還虔誠的說了一句:“江哥您用,不用客氣?!?/br> 江綿狐疑的看了看他。 這人怎么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兒。 洪業(yè)看著江綿重新走進衛(wèi)生間,新友情和舊友情在腦子里打了個昏天暗地。 陸從白還在群里嚎資源,被幾個人以小心炸群為警告,才慢慢壓了下去。 江綿沒吹一會走出來,就見洪業(yè)直挺挺的睡在床上,雙手交疊在腹部,躺的比他還像個死人。 他走上前,看見對方一臉天人交戰(zhàn)。 “你怎么了?” 洪業(yè):“我有一個朋友……” 江綿:“然后?” 洪業(yè):“他現(xiàn)在陷入了一個兩男交加的境地。” 江綿:“嗯嗯?!?/br> 洪業(yè):“要答應其中一個舊友的請求,就得背叛另一個新友,江哥你長得帥,你說我該怎么辦?” 江綿不太明白長得帥怎么就能解決問題了,但還是認真開解道:“這有什么難的,你看誰更可憐你就幫誰唄。” 江綿說著收拾好東西,轉身爬上上鋪,和洪業(yè)復制粘貼一樣的死人式躺平后,無縫銜接著道:“其實我也有一個朋友?!?/br> 洪業(yè)探頭:“???” “他一無所有流浪在外,唯一可能聯(lián)系到的人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到處打工謀生,整天在大街上盲目發(fā)單尋找,偏偏身體不好還不能經(jīng)常曬太陽,不然就頭暈眼花命不久矣。唉,你說他可不可憐?” 洪業(yè)淚光閃爍,半晌哽咽道:“太可憐了。” 江綿“嗯”了一聲:“現(xiàn)在知道怎么抉擇了嗎?” 洪業(yè):“放心吧江哥!絕對不把你供出去!” 江綿:“嗯,謝了,睡吧?!?/br> 洪業(yè):“好嘞我明早給你帶早餐嗚嗚嗚你太難了!” 話音落下,空氣祥和的安靜了幾秒。 接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大草震上了444的天花板。 江綿闔著眉眼假寐,嘴角透著一絲計謀得逞的微笑。 第八章 陸氏(三更) 洪業(yè)第二天早上是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起床的。他起來的時候江綿還在睡,本想趁機搖醒他報復回來,但莫名的有賊心沒賊膽,已經(jīng)完全被江綿昨晚那一出給鎮(zhèn)住了。 和這樣的人玩,不得被玩死。 要真把完美對口的江綿供上去,有朝一日這位小金絲雀出籠,一定會回來啄死他。 惹不起惹不起。 洪業(yè)小心出門,在外面跑了一圈,又勤快的打掃了一下射擊館的衛(wèi)生,才拎著兩個包子一份豆?jié){回來。 回來的時候,江綿還沒醒,洪業(yè)不敢吱聲,乖巧的在下鋪等了一會,眼看著豆?jié){都要涼了,才鼓起勇氣踩到了上鋪的臺階上。 “江哥,早飯我給你買回來了?!?/br> 江綿一動不動。 洪業(yè):“rou包子!最大最貴的那個!” 江綿置若罔聞。 洪業(yè)伸手敲了敲上鋪護欄,安靜如雞的等了兩秒,正準備直接上手推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是恐怖的事情。 他的小江哥,睡覺好他媽像一個死人。 臉色慘白唇色淺淡,一雙眼睛緊緊閉上,銀發(fā)散落枕頭,雙手交疊腹部,腿腳蹬的筆直,白色的被子整整齊齊的蓋到下巴,好像一晚上就沒動過。 說實話要不是顏值在這撐著,洪業(yè)絕對要哭爹罵娘喊救命。 “帥比就是不一樣啊……瞧這睡得跟出殯似的?!?/br> “江哥,江綿,綿寶?” 然后洪業(yè)發(fā)現(xiàn),江綿胸腔幾不可查的起伏了一下,下巴微揚長吸了一口氣,狀若僵尸聞見人味兒原地復活。 洪業(yè)低低的喊了一句“我的媽”。 扒著護欄的手發(fā)自內心的顫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