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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們”成群結(jié)隊的開始上班,有人路過江綿,看見他眼神略顯迷茫的站在角落里,細(xì)長瘦白的手指無意識的翻轉(zhuǎn)著復(fù)雜的動作。 看起來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但又有些說不出的令人生畏。 “……小江?神神叨叨干嘛呢?走了!上班!” 江綿抬頭:“哦哦好的,這就來!” - 陸氏第一天團(tuán)站在游樂場門口時還有些不可置信。 “我說……咱們老板真的說來這里嗎?” “……是啊,其實我還挺想玩的,就是白領(lǐng)當(dāng)習(xí)慣了拉不下面子來——” “最重要的是全報銷啊,玩什么報什么,還帶改計劃的補(bǔ)貼!” “有一說一陸總雖然高冷嚇人但真的是神仙老板,就是說好了參加這次小團(tuán)建,最后卻讓咱們自己來了?!?/br> “老板那就是隨便說說,他像是來這種地方的人嗎?走了走了!” 李衡抬手看了看表,嘆了口氣跟在一眾直系下屬的后面。 老板哪里是不來,老板是不想和他們一起來。 按照李秘書常年“一線”工作的經(jīng)驗,大老板平時才懶得管這些小團(tuán)建,這次插手絕對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六的傍晚,天上灑滿了大片的夕陽云霞,來這里的人不見少,反而越發(fā)的多了起來。 每個設(shè)施前都排著長隊,游樂場的彩燈接二連三的點了起來。 江綿百無聊賴的蹲在衣柜里,不知道他的地方是不是太偏僻,導(dǎo)致大半天的時間走這條路的人少之又少,偶爾迷路進(jìn)來的,不等他跳出去嚇人,人家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倒給了他偷閑的時間,就是有一點無聊。 他撐著臉頰,不由的想陸昀修現(xiàn)在在干什么。 肯定是在工作吧,他賺得錢幾輩子都夠用,不知道為什么還這么努力……可能是除了賺錢陸昀修不會別的了? 也是,連一朵花都種不出來。 想著他又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在外面是那么厲害的人物,在他面前卻小心的收起了尖銳。 有時候分明生氣了,卻不想把氣撒在他身上,好像天生就對他無底線的包容。 “非得對我這么好……嘖,難辦啊?!?/br> 正想著,外面?zhèn)鱽砉砦菽鹃T被推開的聲音,吱呀一下,是特別設(shè)置的音效,江綿一下子支棱起來。 來活了! 進(jìn)來的人影子很長,從柜門縫隙里看出去,身形有些瘦高,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像是剛剛跑過,過了幾秒,又⒖了手機(jī)手電筒四處照射。 江綿心底暗暗一笑,不知道哪個倒霉蛋今天要撞上真鬼了。 他抬手,惡作劇的在柜門上敲了一敲,發(fā)出沉重的篤篤聲。 那人果真身形一滯,朝柜子這邊看了過來。 “這里有人嗎?”是個男人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陸昀修。 第三十章 晉江發(fā)表 柜子一動不動,那人慢慢靠過來,手電筒的光照在了江綿的鬼面具上,但他依舊沒有看清楚,還不小心將手機(jī)弄掉了。 江綿趁著黑暗推開柜門,繞在了那人的背后,將手緩緩搭了上去。 那人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和江綿距離極近的對上了眼睛。 那一瞬間,江綿感受到了一陣不同尋常的恍惚,因為這個客人的瞳孔黑的過于濃郁,讓他有些不太舒服。 他忍住沒做聲,秉持著職業(yè)cao守猛地超前撲去,但對方的身形意外的靈敏,江綿一個沒收住差點撞進(jìn)大開的柜子里。 “……”靠! 背后的人果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 江綿瘦的很,一身白袍裹在身上不見鬼氣森森,反倒多了幾抹刻意裝扮的意味。 這一撞直接將恐怖氣氛撞沒,那個人又開口說話了。 “鬼朋友,你還好嗎?” 江綿兇惡的轉(zhuǎn)過身,如果不是怕效果太好嚇?biāo)廊?,真想直接飄起來展現(xiàn)一下真鬼天賦。 他壓低聲音:“我好得很!” 那人又沒忍住笑了一聲,并且是很明顯的笑。 江綿都要氣死了,恰巧此時這間鬼屋的頂燈亮了起來,應(yīng)該是開柜門拉動了鬼屋的開關(guān),這個時候本該是鬼出沒的驚悚氣氛,現(xiàn)在反倒讓他暴露在了對方的視線之下。 江綿原地自閉。 他索性蹲回柜子中,心力交瘁的朝“客人”擺了擺手:“你走吧,今天我就放過你?!?/br> 徐獨卻沒立刻離開,甚至回去還把小木門給關(guān)了起來。 “抱歉,剛才不是有意笑你的?!?/br> 江綿心里還想著陸昀修,不怎么想和陌生人聊天,況且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不太好,于是江綿敷衍的嗯了兩聲,伸手就要去關(guān)柜門。 徐獨卻在此時一把拉住了手把,借著昏暗的光線來回將江綿掃視了一遍。 “你……” 江綿撩起眼睛,看他還要怎么嘲笑自己。 徐獨微微吞了吞喉嚨,“你……穿著白袍的樣子很特殊?!?/br> 江綿:嚯,好一個俗套的搭訕方式。 但這個人長得連陸昀修的半張臉都比不上,就連陸昀修都花費了好多的時間和精力才讓江綿放下戒備心,眼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普眾完全被江綿忽略了。 這只小鬼高冷起來,也頗有一番別愛我沒結(jié)果的氣質(zhì)。 但徐獨卻沒退縮,他走上前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