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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的通勤車好像現(xiàn)在變多了?”祈雨記得剛來那會是一周一趟,他們不一定能趕上,所以才會幾次都要年豐他們自己開車去送檢。 “最近柯所那邊經(jīng)常去開會,不知道要整啥反正挺忙的,所以除了固定那趟,時不時還有多,每次柯所會問我們,能捎上去就捎上去了,反正十次有九次柯所都得去,比較穩(wěn)妥?!绷轴撘詾槠碛険奈镒C污染解釋了下柯呷親自送,所以問題不大。 祝仕添一直待在角落的辦公桌前沒說話,全程林釗帶著馬文忙忙碌碌,年豐也沒說話,看著電腦不知道忙活啥。祈雨看林釗封存好生物檢材準備走,年豐忍不住沒頭沒腦說了一句:“自行車架還要再看下嗎?” “?。 绷轴撁H坏鼗仡^望著年豐。 祈雨捂著嘴憋不住笑的回了一個字:“看!” 年豐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林釗招呼馬文,“帶祈警官去看看?!?/br> 馬文帶著祈雨走進解剖室,為了方便還原阿福身上的痕跡,自行車架也存放在這里,馬文扔給祈雨一副手套,他帶好后搬出了自行車架,祈雨隨意的一接。 “哎喲。”祈雨迅速縮手,走在后面的年豐緊走兩步上前抓過祈雨的手看,還好馬文給他的手套是厚實的,手套被扎破了手指沒傷,年豐見沒事把手一扔,繃著臉不說話了。 祈雨接過馬文遞過來的新手套,一邊往手上套一邊問年豐:“年法醫(yī)說說唄,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年豐帶上手套小心拿起車架舉在祈雨眼前:“仔細看看?!?/br> 祈雨和溫彬把車架從河里打撈起來那會,上面纏了很多水草,入手一片滑膩,車架經(jīng)過林釗的細心清理現(xiàn)在顯出了原本的全貌,祈雨用手指小心的撫過車架邊緣。 第50章 孩子?我生不出 “小心,你能別上手嗎?”年豐舉著車架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遠離祈雨。 這個車架在丟棄前可能經(jīng)歷過車禍或者其他暴力遭遇,架子上裂開了一條不規(guī)則的口,裂緣開口邊緣猶如鋸齒刀刃,而制造車架的鋼材質(zhì)是復合鋼本身有一定的韌度,加之那個位置會是人習慣性抓握的位置,所以那條裂縫在某些時候并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是一有拉拽就會張開仿佛擁有利齒的大嘴。 剛才祈雨就是想從馬文手上拿過來而馬文沒有同時松手,那個口子裂開扎穿了祈雨的手套。 “這個口扎傷過兇手,留下了血跡,你們找到了血液殘留了?!?/br> 年豐還沒解密,祈雨說出了答案,馬文失落的說了兩個字:“沒勁!”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們可是忙活了好多天啊!” 祈雨看馬文噘著嘴一副沒要到糖吃的小娃的模樣:“辛苦了辛苦了,哥哥請你吃糖……” 年豐覺得自己要再不出聲說這頭,祈雨就真的要去拿糖了。 林釗回來清理車架發(fā)現(xiàn)了這個裂口,因為這處綁在阿福身上時剛好貼住阿福的身體,隨著尸體的膨脹形成了一個密封,如果最后不是脫落祈雨他們從水里石頭縫里把它扒出來,它里面還不會進水。進的水沖刷掉了一些干涸的血跡,但是林釗和馬文沒放棄,這幾天都在和這個車架較勁,終于在今天中午得到了足夠化驗DNA的樣本,至于能不能驗出來就看天意了。 “血多嗎?”祈雨問。 “挺多的應該,因為流到了很里面?!?/br> 馬文推測,兇手在撿拾這個車架時可能沒看到裂口,然后在往上面穿繩子搬磚塊過程中被裂縫夾傷了手指,傷口應該比較深,血順著空管流了下去,他只是草草處理了傷口并沒有擦拭車架,可能想著水里一丟什么都沖沒了。他們用潛血試劑噴過車架本身,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天,有的地方還是有反應,可見當時血流的還是蠻多的。 “行了,我這會就去找柯呷把全鎮(zhèn)的人都召集起來,一個個檢查手指?!逼碛暾f笑著走出了解剖室。 馬文擔憂地問年豐:“祈警官是真的要這樣做么?那是我們?nèi)z查還是他自己檢查?有傷疤的是不是都要抽血化驗DNA?我們的試管可能不夠哇?” 年豐看著這個傻乎乎的徒弟笑了起來:“你聽他瞎咧咧,他應該已經(jīng)有嫌疑人目標了,我們配合就好?!?/br> 馬文長吁一口氣,他了解過,魯姆那這地方別看是個鎮(zhèn),十里八鄉(xiāng)人可真不少,要這樣干,他覺得他要少活至少兩年吧。 祈雨下樓問溫彬給周文峰端了那么多次水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周文峰的手上有傷疤,溫彬回憶了下,“好像沒太注意,你不是給他遞煙么,他還給你打火呢,你就沒看見?” 兩個人在相望無言的時候,年豐提起了桌上的座機第一次撥出了那個從來沒有撥打過的內(nèi)線電話:“1” 祈雨桌上座機響了,他提起來對面幽幽說了一句話:“你送過來的紙杯上只提取到七枚清晰指紋的原因是有一枚大拇指的中間有一道斷開?!?/br> 對方說完啪的掛掉了電話,祈雨搓搓手掌:“這小破地方雖然沒監(jiān)控,但是吧范圍小,你看這才幾天就鎖定了兇手了,破案效率大大提高??!” 溫彬撇撇嘴:“行了,你別再說這種話,我是怕了你了。我去和小曲一起盯緊周文峰去了……” 祈雨送去的煙蒂上的DNA檢驗倒是第二天下午出了結果,林釗提取的血痕遇到了不小的難度,但是云孜牧華檢驗中心沒說肯定不行,告訴年豐說他們還在努力。他們也知道這些物證對于定罪的重要性,所以但凡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曲瑞川和溫彬盯著周文峰,周文峰離開刑偵隊后,生活照舊,工作如常沒有跑路的征兆,也沒有一點反常行為,該吃吃該喝喝時不時還和狐朋狗友一起玩牌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