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挑戰(zhàn)(ai撫/rou渣)
書迷正在閱讀:情事合集、大佬嬌妻竟是豪門真少爺、這個撩精美人我罩了、桃子、你喜歡的模樣我都有、[綜]扶蘇有琴、離婚后我的Alpha帶球跑了、野王[電競]、病美人師尊總在崩人設(shè)(重生)、偏執(zhí)男主總誤以為我暗戀他[末世](穿書)
奇怪的是,你很難進入第四階段的欲望世界。 你盤腿坐在法陣里很久,白色粉末燃燒后的煙霧讓你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你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身體各部位,像冥想的掃描一樣從頭頂?shù)侥_尖,緩慢來回移動。但幾輪下來,你還是進不去幻境里,且漸漸地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在來的路上,你專門再去清空了一遍奶水,現(xiàn)在胸部輕盈,一時半會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你起初以為自己不吃藥、以半人半鬼的狀態(tài)來到教堂時,會被不知道哪里蹦出來的神父,就像李未玄說的那樣容不下一粒沙子,把在他看起來膽大包天的你徹底凈化得連身體都沒有了。不過后來你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來的路上根本沒遇上任何神職人員。路過圣心天主教徒的時候,隔著鐵柵欄,你只看到兩個值班的修女在和前來的教徒對話,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你對不吃藥帶來的麻煩的擔憂少了一個,但另一個惱人的現(xiàn)象依舊存在。向你要微信,或是明目張膽摸你的人更多了。最可惡的是一個和他媽出門的小學生,在地鐵上直接抓著你的屁股捏了一下,你拍掉他的手,說了幾句,誰料他媽竟然說是你在欺負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叫來了地鐵站的安保員,那人卻只會和稀泥,讓你比吃了活蟲子還惡心。 見到阿爾伯特后,也許是他獨有的鎮(zhèn)靜氣質(zhì)讓你稍微舒服了一些。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和你一樣糟糕,一進小教堂,濃郁的咖啡味撲面而來,你看到他拿著杯子站在窗邊,眉眼間盡是疲倦,時不時還用手揉太陽xue。不得不說,有些憂郁和勞累的他看起來更有成熟的魅力。 “阿爾,早上好。” “早上好。”他立刻換上了平時嚴肅認真的表情。 “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別擔心,我不會因為這些事分心的。” 你坐在月亮上,對他說:“那好吧,不過如果你忍不住的話,可以跟我聊聊,說出來就舒服多了。” 他微笑道:“要說誰忍不住,你的可能性更大。今天的挑戰(zhàn)和前天可不一樣了?!?/br> 確實不一樣。因為你還沒成功進得去。 這種感覺比失眠還難受,你甚至無法輾轉(zhuǎn)反側(cè)。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你開始想下午去高鐵站接連昊元時會發(fā)生的情景。他說他mama好些了,沒什么事情,他便回來。你發(fā)覺他和他mama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比如他一直都是用生硬的“母親”稱呼,比如他完全沒有任何再照顧母親到康復的想法,似乎是醫(yī)生一說好了,他就解放回來了。相比之下,他和他爸爸的關(guān)系好一些,曾經(jīng)向你提過他爸爸也喜歡打游戲,有過一間游戲機的收藏室,但后來被他mama拆了。 他和白如鋮一樣,都不喜歡談及家里的事,估計又是一本難念的經(jīng)。而自從你不小心被卷入邊家難搞的家事后,你猜那兩個人家也有同樣復雜的問題,更是不敢摻一腳,沒再多嘴問。 有他在的話,你和他出門,那些討厭的人就不會那么猖獗。也許應(yīng)該和他提一下凈化的事,讓他以后陪你過來——等等,你好像還沒告訴他你半人半鬼的狀態(tài)。這實在是因為他的接受能力太強了,無論是你從噩夢中驚醒、嚷著詭異的話,還是進不去拘留所找邊璟、一頭霧水的他陪你和對他來說來路不明的純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重云胡同找不知道什么人,或是對著你身體異樣的變化,他都默默全盤接受了現(xiàn)實,也沒有問你發(fā)生了什么事。這讓你一直以來都默認他知道這些事情,沒有向他解釋情況的習慣。 他沒把你們幾個當瘋子,真的很不錯了。可如果要跟他坦言這一切,又該從哪里開始? 你忽然覺得周圍又黑又熱,就像是你叫他過來修水龍頭結(jié)果搞上床、第二天一大早你被他死死摟在床上的窒息。 你渾身汗淋淋的,比在蒸拿房里呼吸不出還難忍。一個滑膩炙熱的東西被你的汗打濕,貼在你的奶子上揉搓,把兩團rou向內(nèi)擠壓。你害怕奶水要被擠出來了,下意識把它推開。但它犟得很,怎么也扒不下來。你在黑暗中亂抓,摸到的那東西的形狀,讓你想到了最喜歡抓著你奶子睡覺的連昊元的手。 你說過他很多次了,晚上睡覺不要毛手毛腳的。他總是一臉無辜,說不知道為什么手會無意識摸上去,讓你十分無語。眼下這不安分的手更是囂張地用力捏著乳rou、捏著奶頭,你的rufang更是又燙又脹,好不容易清空的奶汁又要開始醞釀了。你惱火地向后踹了一腳,睜眼扭過頭惡狠狠道:“你再捏!我……” 那精瘦的rou體絕對不是他的。 一陣沉沉的笑聲從你后上方傳來,你認出來那是阿爾伯特的聲音。 你掙扎著要離開,但他環(huán)在你身體兩側(cè)的手臂禁錮著你,讓你無法逃脫。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被阿爾伯特抱在懷里,側(cè)躺在自己的床上,面對著房門。你們沒有開燈,但借著窗外暗淡的光線,你能看到他戴著黑色的真皮手套猥褻你的雙乳。 僵持中,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你右邊的rutou,拇指往那又紅又腫的尖尖用力按推,你在很舒服同時,見到托在下面的食指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抹白色。剩余不多的乳汁被他強行擠了出來,流到黑色的手套上,黑白對比鮮明。 他抬起手,將那沾著奶珠的手指蹭上你的唇瓣。 那一滴奶仿佛是滴落在高溫鐵板上的冰涼液體,“嘩”的一聲激起你匍匐在黑暗中的饑渴欲望。你的身體頓時被火烤似的發(fā)熱發(fā)悶,花xue瘙癢得瘋狂抽搐,你本能地往他身上靠去,伸長脖子去親他的下巴,分開兩腿,引導他的手去摸你的陰部、潮濕的縫里那腫脹的陰蒂。 濕熱的呼吸吹拂在你的脖子、耳朵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緊接著阿爾伯特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近距離低沉的聲線直接讓你迷醉在顱內(nèi)高潮之中:“這么著急,多久沒自己玩過了?” 他還故意用悄悄話的音量,似乎是你們在你家瞞著什么人偷偷亂搞。 “你說你啊,為什么要去做自討苦吃的事呢?” 黑色的手套輕撫過你的小腹,往下滑到你的陰部,慢條斯理地整理你被打濕的毛發(fā),就是不肯聽你的,去摸你最想被觸碰、狠狠蹂躪的地方。 你按捺不住地嗚咽一聲,扭著腰,試圖讓rou核蹭上他的手指。 實在是太熱、太想要了。 “快、快摸摸那里……” “那里是哪里?” 高溫的環(huán)境和炙熱的情欲,似乎都讓你發(fā)了高燒,腦子越來越昏:“我的陰蒂,快……” 黑色手套終于移到下面,在你微張的rou縫上迅速劃過,緊接著你驚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看得清黑暗中的身體,而在你的注視下,身后的男人伸出兩根手指扒開了你黏糊的蚌rou,一條透明的絲液被拉長、扯斷,掉落在你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而發(fā)涼的充血陰蒂上。 “腫得這么厲害了呀?!?/br> 他的中指懸在rou核上方,你屏住了呼吸,可它卻遲遲不落下。 “你說,我輕輕按下去會怎么樣?用力按下去會怎么樣?” 一想到那即將感受到的舒爽,你興奮得渾身顫抖。那真皮的材質(zhì)只要在你的rou核頂端微微擦過,你一定會爽得頭皮發(fā)麻,希望更進一步,腰身扭動如蛇般迎合貼上來的手指。sao逼會瘋狂地出水,混合大腿內(nèi)側(cè)的汗,流到床單上,干涸后留下白色的水洼痕跡。如果是突然用力按下去……僅僅是意yin,你覺得自己快瀕臨高潮了。 還差一點,差一點…… 你大口喘氣,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陰蒂上。 “想要高潮嗎?” 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阿爾伯特另一只手撩開你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繼續(xù)問:“想要我直接揉它,還是手指插到sao逼里面、捅到高潮呢?” 他真的好啰嗦。你煩躁地想著,轉(zhuǎn)身再去親他的臉:“都行??禳c……” “sao逼一個多星期沒被cao過了,不癢嗎?” “好癢,每天晚上癢得我都想吃大jiba?!?/br> “以后癢了,就主動出門要,好不好?你這么誘人,誰都會愿意爬上你的床,cao進你的逼,把你里面射得滿滿的?!?/br> “好……嗯??禳c,摸我……好熱。求求你……摸我,cao我……” 咸咸的汗從額頭滑落,掉進你的眼睛里面,讓你的視線朦朧。模糊的房間就像是此刻你被攪亂的腦袋,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腳,哪里是他碰過的地方。但奶頭、陰蒂、花xue和屁眼就像是黑暗中的四盞霓虹燈,你輕易地知道它們在哪,迫切需要男人將它們捏碎、熄滅。融化的身體已經(jīng)讓你越發(fā)產(chǎn)生自己成了飛機杯的幻覺,生來便是為了成為抽插的器皿,隨時隨地暴露著任男人發(fā)泄的洞口,渴求男人快點使用自己。 “這樣天天都有男人伺候你,而你,只需要被他們cao得舒舒服服到高潮就好了。用不著想工作、想未來,多么美好的生活,不是嗎?” 他在說什么jiba鬼話? 你突然清醒了,掙脫他的束縛,從床上爬了起來。 阿爾伯特赤裸地側(cè)躺著,粗長而白凈的性器筆直朝上。他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停在你方才被他玩弄的位置上,戴著黑色手套的食指點了點濕了一片的床單,似乎在示意你躺回去。 你明明知道此時的他會露出失算后有些陰郁的表情,但你卻看不清他的臉,似乎那里被蒙上了一層黑霧——那全是死人、惡鬼的醫(yī)院,也有這東西。 “小可愛,怎么了?” 你原本打算用想活蟲子的一招撐過這一關(guān),沒想到這“阿爾伯特”還刺激得你發(fā)現(xiàn)了禁欲的更強一招:腐爛的死人,慘死的怨靈,冰冷的地獄…… 驚恐的你轉(zhuǎn)身便奪門而出,一陣刺眼的白光襲來,目眩耳鳴過后,你聞到阿爾伯特身上的古龍水,一個溫暖而強有力的軀體擁抱著你,什么東西輕輕拍打你的背部。 “好了好了,你成功了,回來了?!?/br>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熊抱在他身上,臉埋進他的胸膛上,渾身顫抖,心臟高速跳得跟快炸開了一樣。 你直起身,他的臉清楚地出現(xiàn)在你面前,漂亮的眼睛里盡是緊張和擔憂。 你伸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臉頰,確定自己已經(jīng)不在幻境里了,才松了一口氣,虛脫地倒回他身上。 阿爾伯特就這么任你抱了許久,一直等你反應(yīng)過來你和他在現(xiàn)實里的關(guān)系遠沒有幻境里的那么親密。你從他身上蹦起來,像sao擾了他的色狼一樣道歉。他不自然地說不礙事,問你好些沒有、碰到了什么。 碰到了光溜溜的“你”在猥褻我的身體、試圖誘惑我成為yin欲的奴隸。你心里想道。 “就是……我應(yīng)該是見到那個惡魔了,它讓我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地獄。” 阿爾伯特對“地獄”很感興趣,但聽你說完、他又解釋了一通后,你才知道他們這些能看到鬼怪的人,一直便生活在那個狀態(tài)之中,只有待在神的庇護所里時,才能回到人間,感受到人氣和溫暖。 你忽然有些心疼這些驅(qū)魔人,他們生來便被迫直面最丑陋的世界,不僅沒有退路,還常常不被同類理解。是什么樣的信念讓他們永葆心中的光明? 你緩了好一會兒,喝下阿爾伯特做給你的巧克力后,猛地想起來連昊元快回到了。你和阿爾伯特約好下次的時間,匆匆道別,趕去高鐵站。 到達目的地后,你感覺胸部沉重,趁還有些時間,便到廁所里檢查身體的情況。你果然又開始漲奶了,乳汁溢出來,打濕了你的胸罩,所幸還沒有弄到衣服上。下體的狀態(tài)稍好一些,提前墊上的衛(wèi)生巾吸飽了水,丟到垃圾桶里的時候你能聽到“啪”的一聲。 這身體頻頻需要清空奶水和墊衛(wèi)生巾,你真是越來越受不了。當你已經(jīng)熟練地cao作完這流程后,你發(fā)現(xiàn)你錯過了連昊元的電話和微信。 你趕緊沖去他說他所在的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他站在人流里,與眾不同而引人注目,背對著你,向四周張望。他依舊穿著兜帽衫和運動褲,戴著黑口罩,手扶著行李箱。他的頭發(fā)好像長了些,可以扎起個小九九了。 你高興和激動之余,起了惡作劇的念頭。躡手躡腳的,你像個賊似的來到他身后準備嚇一嚇他??上悴粔蚋呷ッ伤难劬?,于是你突襲上去,摟住他的腰身,他被嚇得幾乎跳起來,回頭瞪你。 “你……” “我好想你哦,元元。” 他的肩膀松了下去,眉眼彎起,緊接著低頭湊過來,你們隔著口罩吻了一下。兩層布料讓人不能盡興,他扯下他的,扒下你的,再急躁地重吻上來。 他剛剛吃了草莓味的糖,口腔里和他爬進來的舌頭、渡過來的津液都是那甜甜的味道。你深陷在他帶給你的柔軟質(zhì)感和甜蜜氣息當中,吻得你呼吸節(jié)奏開始混亂,仿佛溺水似的扒拉他的身體,感受被寬大的衣服掩蓋下他的每一寸肌rou。 不知道誰在你身后清了清嗓子,說:“這對小情侶,這里是公共場所,請把口罩戴上?!?/br> 你們不好意思地離開了高鐵站。 回家的路上,你和他跟連體嬰一樣一刻都不能分離,緊緊相摟。他時不時把頭靠在你身上,像惡魔一樣在你耳邊說著悄悄話。 你禁欲了一個多星期,最近幾天還看了這么多yin亂的東西,腦袋只剩下回去要吃他的大jiba這個念頭。 “回去再做,好不好?大家都在看我們呢?!?/br> 你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地鐵車廂里的其他人都在以各種眼神打量你們倆,而你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他勃起的帳篷。你跟被燙到似的把手收起來,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懷里。 禁欲真是要人命。 從地鐵站出來后,你們發(fā)現(xiàn)外面下了雨,而誰也沒帶雨傘。等你們好不容易回到家后,yuhuo也被完全澆滅了。 你洗了個澡,換了睡衣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心事重重地在那里整理東西。 你問他怎么了,他看了你好一會兒,說他父母給他找了幾個人相親,他推脫不掉,于是告訴他們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們很想見你,連昊元也希望可以早點帶你回去見上一面。 “呃,打個電話或者視頻不可以嗎?”你現(xiàn)在的凈化儀式根本不能停啊,否則就會像阿爾伯特說的那樣被反噬。 “……他們兩個想面對面和你聊聊天。” 對你來說,見家長是快談婚論嫁的階段才會做的事情。且先不說你們這樣太快了,你很擔心見了之后就會被帶到又一樁家事里。萬一那兩個老人家還催婚怎么辦?你現(xiàn)在就頭疼邊琪對你的態(tài)度,更何況再來兩個傳統(tǒng)的老人?誰知道最后白如鋮家里會不會也參一腳,最后事情曝光,三家人見了面,不把你喊打喊殺追上幾條街才怪呢。 讓你花心,現(xiàn)在自作自受了吧? 你硬著頭皮找了幾個工作上的借口走不開,連昊元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不好,由幫你想辦法脫身,變成了夾雜著憤怒的冷漠。 “你對我只是玩玩的,對不對?” “沒有。就是……我們太快了?!?/br> “我們在一起快三個月了,還不包括之前認識的時間。” “我、我覺得起碼半年之后再說吧……” “和他們見個面也不代表什么,除非你從來就對我認真過。” 你心里在痛苦地尖叫。 “元元,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不是騙你的。” 他沉默了很久,別過頭悶悶道:“其實我不介意你只想和我玩玩,可就這一次讓我任性一下吧,好嗎?” 你感覺很累,他的這個語氣讓你想到和另外兩個男人吵架的時候,他們往往假設(shè)一個錯誤的前提,且隨著你不斷地解釋反駁,錯誤的前提逐漸成了確定的事實,更激化了矛盾,你再說什么都成了狡辯,再吵下去毫無意義。 “……我們明天再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