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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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幕予兮滿腦門黑線。 他一邊吃著鮮魷魚,一邊忍不住吐槽道:那關佩給鹿曦換國籍干嘛?換著玩嗎? 幕斐頓了頓,隨后一言難盡道:可能她當時腦子抽了?不是說一孕傻三年嗎? 雖然給孩子換國籍確實可以讓孩子的男方那邊更難搶到撫養(yǎng)權,但只要男方有錢請律師,這也不是不可以cao作的方向,除非母子倆人一起換國籍,然后呆漂亮國別回來。 幕予兮amp;幕齊光:就、很一言難盡。 幕予兮仰頭:算了,咱們還是別管別人的事了,咱們還吃嗎? 從幕予兮手里接過一串蝦,幕斐和幕齊光徹底把鹿曦這個人拋諸腦后,重新享受三人的父子時光。 入夜,海風呼呼的吹著,開著窗戶睡覺的幕齊光卻隱約聽到外面?zhèn)鱽斫辛R聲。 一開始幕齊光并沒有在意,可到了后面,那個叫罵聲卻突然變成啜泣,伴隨著海風的呼嘯聲,讓人感到特別可憐,這下幕齊光就真的沒辦法再置之不理了。 翻身起床,穿著睡衣的幕齊光拿上手機,一言不發(fā)的離開臥室。 開啟昏黃的夜燈后,幕齊光來到院子,他無奈的發(fā)現(xiàn)他們這棟別墅院子前蹲著一個看著特別眼熟的小男生,而且那個小男生正哭的生氣不接下氣,甚至他一邊哭還一邊罵人。 幕齊光安靜的站了許久,隨后他才冷聲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他的語氣里沒有憐憫、沒有溫柔,更沒有同情、理解。 聽到耳邊傳來聲響,鹿曦猛地抬頭。 等他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居然開了燈,而院子里居然站著一個身材結實,容貌俊美的年輕男人后,他腦子瞬間像被凍結了。 很久后鹿曦才找回自己聲音:等,等等,你怎么會在我的別墅? 他的聲音充滿愕然,眼神也滿是茫然,像一頭小鹿一樣可愛又迷人。 看他茫然懵懂的表情,幕齊光忍不住感到手癢。 見鹿曦還沒反應過來,幕齊光心里有種怪異感,但很快的,這種怪異感被他忽略過去了。 幕齊光微微頷首,隨后淡然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別墅應該在隔壁? 鹿曦:!?。?/br> 瞬間氣氛尷尬極了,而鹿曦表情石化了。 等、等等、這是別人的別墅,而他的別墅在隔壁? 那、那不就是說他在別人的別墅面前哭了半天? 鹿曦:?。?! 靠,這踏馬是什么社死現(xiàn)場! 他要昏古七了。 鹿曦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一套三房一廳,明白自己犯蠢后他啥話也沒說,猛地站起來,腳步不停的踉蹌逃走。 幕齊光雙手抱胸的看著他臉頰通的埋頭往外沖,忽然,他輕輕的笑了。 等確認鹿曦回到隔壁別墅后,幕齊光這才淡然關上燈,回房睡覺。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半夜聽到太多哭聲的緣故? 反正后半夜這一覺,幕齊光總能在夢里聽到那個若有似無的哭聲。 等他起來時,他甚至還有種自己在現(xiàn)實也能聽到了哭聲的恍惚感。 幕齊光下樓,等吃完幕斐牌的愛心早餐后,他開始再院子里跑步,但莫名的他總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隔壁那棟別墅。 此時,那棟別墅靜悄悄的,就像沒有人一樣。 但很快的,那邊傳來一聲哐啷巨響,向別人顯示了別墅主人的存在。 又過了十幾分鐘,視力5.0的幕齊光發(fā)現(xiàn)昨晚那個長著長頭發(fā)的漂亮小男生氣呼呼的跑到院子里彎腰像是再找什么的樣子。 結果沒想到找了好幾分鐘他都沒找到后,最后他氣的把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扔了,等扔了東西后他又一臉懊惱,然后拿手擦眼睛。 幕齊光看到這里挑眉:又哭了嗎? 沒想到這個叫鹿曦的男生還是個愛哭的男生。 見鹿曦氣呼呼的回了別墅,幕齊光也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 他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被汗水打濕的臉頰后也回了別墅。 等他再次出來時,幕齊光已經伙同自己的爸爸、弟弟,他們一起拿上桶、鉗子、鏟子以及小刀,準備到瞧石那邊大展拳腳。 哈哈哈我今天一定要找好多生蠔!然后咱們就可以烤好多生蠔吃啦。 幕予兮邊走邊發(fā)表自己的雄心壯志,隨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頭問幕斐道:對了爸爸,咱們的廚房里還有小米椒和蒜嗎? 如果沒有的話他得趕緊叫人買過來! 畢竟沒有蒜蓉和辣椒的生蠔是不完美的烤生蠔! 幕斐寵溺的看了幕予兮一眼,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兮兮不用cao心這些,咱們別墅還有好多呢,今天兮兮的任務就是開開心心的玩耍! 第234章 撬生蠔 從別墅這邊遠遠眺望就能看見這片私人海灘的瞧石區(qū)。 一路向著目的地出發(fā), 當幕予兮他們到達時,已經過去20分鐘了。 來到瞧石區(qū),他們父子三人轉了幾個彎, 最后, 在最靠里的瞧石那邊, 他們終于找到了野生生蠔。 就是吧這密密麻麻的生蠔能把人的密集恐懼癥給看出來! 看到這個場景根本就不用說了,幕予兮立馬明白前面的瞧石上為什么沒有生蠔了。 他敢用一個億打賭, 絕對是度假區(qū)的工作人員嫌棄那些生蠔影響感官,所以把前面瞧石上的生蠔全部清理掉! 至于這邊不起眼的地方生蠔能被留下,恐怕也是因為度假區(qū)想到也許會有客人想自己撬生蠔,否則就沖著生蠔這可怕的顏值, 他們怎么都不可能讓它留下的。 咱們撬嗎? 幕予兮搓了搓手臂,精致無暇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nongnong的糾結, 看了瞧石上的生蠔半響,他忍不住轉過頭,小聲詢問他身后的幕斐和幕齊光的意見。 有點這些生蠔密密麻麻看著惡心,但也絕對不到受不了的地步。 可就是惡心??! 所以撬還是不撬還真是個問題。 看著眼前一整片附著在石壁上的生蠔, 幕齊光沉吟片刻,決定自己上。 幕齊光離開前交代道:兮兮你就在附近撿螃蟹、撿蝦子? 言下之意他行他上了。 沒等幕予兮糾結完,幕齊光重重的揉了下自己弟弟的頭,接著他拎著工具上前,一臉淡定又無所畏懼的樣子。 而幕斐這個爸爸也不甘示弱,他在大兒子旁邊找了個地方站立, 隨后他溫柔的朝著幕予兮道:兮兮,你去趕海吧,這里就交給哥哥和爸爸了。 說完,幕斐開始動作生疏的撬生蠔。 幕斐和幕齊光都是聰明人。 他們之前雖然沒有親自動過手, 但來之前他們都查過資料,理論結合實際下,很快的,他們就找到正確的撬生蠔的方法,幾次后,速度大大提升上來。 幕予兮沒有走,他就蹲在瞧石上看爸爸和哥哥忙活,慢慢地幕予兮突然覺得這些生蠔也沒那么丑了,也許是因為看多了所以他免疫? 嗯,認真看還真有點意思。 幕予兮津津有味的睜著自己那雙bulingbuling的眼睛,他托腮看向旁邊正在勞動中的幕斐和幕齊光,最后躍躍欲試的跳下瞧石,往他們方向走去。 兮兮你怎么下來了? 聽見腳步聲,幕斐、幕齊光父子倆人同時回頭,結果他們看到幕予兮從高高的瞧石上跳下來。 見狀,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上動作。 幕斐的臉色更是頓時就變了:這么高的瞧石你都敢從上面跳下來?幕予兮你怎么那么熊! 幕齊光雖然不至于變了臉,但他臉色依然不好:你的腿是不要了嗎?如果不要的話你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幕予兮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他低下頭不敢反駁。 見爸爸和哥哥都生氣了,他可憐巴巴的看向他們,那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就像被風打蔫的小白菜一樣。 幕斐和幕齊光沒好氣瞪了幕予兮一眼,等他過來后立刻從另一個空著的桶里掏出了一副手套遞過去:要撬的話就快點戴好手套,這個生蠔殼棱角鋒利很容易割傷手的,不戴手套就不能碰知道嗎? 幕予兮麻溜點頭并迅速戴好手套,然后他隨意的選了一個位置,開始小刀準備認真的撬生蠔,但莫名其妙的,他小刀才剛上去,那個生蠔就掉下來了。 幕予兮:???? 這生蠔是不新鮮了嗎? 不然它怎么那么容易掉下來? 拿著生蠔,幕予兮呆在原地,認真又嚴肅的思考這個問題。 最后,幕予兮忽然跑到幕斐和幕齊光中間,他輕輕一撬,結果又輕松拿下一個? 幕予兮:!?。?/br> 他知道了,是因為他力氣大! 想明白個中原因后幕予兮果斷把刀扔掉,直接上手。 他那戴著手套的手抓著生蠔鼓起的殼輕松后往外一拔,一個生蠔到手,再一拔,又一個生蠔到手。 幾次后,熟練的幕予兮速度快的就跟被人按下了加速按鈕一樣,所過之處,全部生蠔紛紛遭殃,那速度簡直了,完全就是一個人形生蠔清掃機! 等幕予兮滿意的把桶裝滿生蠔時,他掂了下這些生蠔的重量,發(fā)現(xiàn)自己能輕松提起后,立馬就要拎著水桶離開。 幕予兮一邊走一邊交代道:爸,你們繼續(xù)呀,我先把這些生蠔弄回去。 幕斐不解道:你拎回去干嘛?在這里處理完再拎回去吧。 這些野生的生蠔殼上還有一些臟兮兮的附著物,要烤生蠔之前可得把它們都清理掉,與其拿回去清理,還不如直接就在海邊清理呢。 聞言,幕予兮恍然大悟道:對哦,原來你們拿的那幾個刷子是這樣用的。 語畢,幕予兮找出刷子,打算把生蠔殼清洗干凈。 但幕斐和幕齊光卻讓他留在這里繼續(xù)摳生蠔,他們兩個則去承擔清洗工作。 三人找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然后幕予兮把三桶生蠔全倒在沙灘上,最后他就把桶拿走了。 而幕斐和幕齊光則非常接地氣的找個小瞧石搬過來坐著,開始洗洗刷刷。 三桶生蠔好看著,但實際上除了殼外根本沒多少rou,三個大胃口的成年男性絕對不夠吃。 如果說生蠔難弄的話,那別說三桶了,就是一桶對他們而言也是夠夠的了,可現(xiàn)在這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拔出來嗎?所以自然多準備一點更好。 就在幕斐和幕齊光父子倆努力清洗生蠔的時候,瞧石區(qū)居然來了客人,而這個客人貌似還認識他們。 幕、幕叔叔你好呀。鹿曦的聲音細的跟蚊子一樣,不認真聽的話,他的聲音能被海風蓋過去。 一開始幕斐并沒有聽到鹿曦的聲音,等后來,鹿曦再次提高了音量后,幕斐才總算聽清楚了。 抬頭,只見一個身材瘦弱、面容白皙姣好的長□□亮男生站在他們面前。 不過跟昨晚他披散頭發(fā)的裝扮不同,今天的鹿曦把自己那如綢緞一般的長發(fā)細致的梳理綁好,淺藍色的精美的發(fā)帶繞了頭發(fā)一圈后輕柔垂下,隨著海風微微起舞。 鹿曦是一位很有藝術氣息的男生,看到他的第一眼,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這是一個矜貴的藝術家。 事實也確實如此,鹿曦是一名鋼琴家,雖然他今年才18歲,但從小學習鋼琴的他因為過人的天賦早已經是國際上小有名氣的鋼琴家了。 比起帝都其他豪門家的紈绔子弟,鹿曦妥妥是家長們嘴里的別人家的孩子。 然而這個別人家的孩子卻是個愛哭包。 幕齊光忍不住在心里如是點評。 實際上,鹿曦也確實是個愛哭包!但因為他能裝,所以他在別人眼里一直是一個矜貴又傲氣的小少爺。 看見鹿曦,幕斐沒有站起來,但他態(tài)度卻變得溫和,跟鹿曦打招呼的時候也是輕聲細語的。 是鹿曦呀,你也來這里度假了? 普通的寒暄,一般點到為止。 雖然昨天幕斐親眼看到這個小家伙摔門發(fā)脾氣,但他跟他又不熟,因此沒必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事。 還不知道自己發(fā)脾氣的場景被幕家一家三口看到,鹿曦淡然的露出一個特別討長輩歡心的甜笑,他點頭回應道:嗯,最近音樂會結束了,所以我回國放松一下。 這理由一聽就是借口,但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是一個認識的老家伙的小輩罷了,幕斐才不會去深究他說的話。 對此,幕斐只是和藹可親的笑了笑,隨后重新開始自己的工作。 而另一旁的幕齊光則一直沒有停下清洗生蠔的動作,只是在鹿曦走過來,喊他大叔時,他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第一次被喊大叔的幕齊光忍不住沉默。 大叔?他有那么老嗎? 被小朋友喊大叔的幕齊光此刻心中有點茫然。 但回過神來后又有種啼笑皆非感。 好吧!他都三十了,而眼前這個小朋友可能還未成年,叫他大叔似乎也沒錯(?)。 于是原本還想說什么的幕齊光把自己差不多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下去,沒有反駁的接受了鹿曦叫出口的大叔稱號。 反而是幕斐,聽到鹿曦叫幕齊光大叔后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后眼帶調侃的看著自家大兒子道:齊光,你看看,叫你平時總是板著個臉,現(xiàn)在被小朋友叫大叔了吧? 這句話直把鹿曦說的滿臉通紅臉,其實,其實他也不是想叫那個男人大叔,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叫出口了。 一開始他還沒覺得,但現(xiàn)在被幕斐說破后,鹿曦真的覺得特別尷尬。 然后他莫名想起昨晚自己找錯院子哭,鹿曦更是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鉆進去。 尷尬的鹿曦看著天空,最后他不好意思的對著幕齊光道:哥、哥哥。 只是一個正常的稱呼罷了,卻成功讓幕齊光失神了一秒鐘。 回過神來,幕齊光挑眉,他淡然的看著鹿曦,語氣有點古怪:你叫我哥哥? 沒想到這句話卻像戳到鹿曦一樣,讓他瞬間炸毛。 鹿曦那圓圓的杏眼忍不住瞪圓,他生氣的鼓起臉頰,不滿的看著幕齊光小聲抱怨道:你這個人可真難伺候哦,我喊你大叔不行,現(xiàn)在喊你哥哥還不行?哼! 最后輕輕的一聲哼落在幕齊光耳里就像羽毛劃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