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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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絨絨連忙跑下去開門,果然是朗麗姝。 她面無表情地抬了抬下巴:“走吧!” 白絨絨驚訝:“就這樣去嗎?”她還以為要等到月黑風高的晚上,兩人穿上夜行衣,避開巡邏的安保,悄悄地潛進朗家的藏書室。 “那不然怎么樣?” “這么多人看著呢!”白絨絨壓低了嗓門說,“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別鬼鬼祟祟的,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br> “不是,你們家的藏書室不是什么禁地之類的嗎?” “不是啊,就是普通的公共場所,只要是能進來這里大門的人,都可以去找書看,做好登記就可以了?!?/br> 到了地方白絨絨才知道,說是藏書室,真委屈它了,整整一棟小樓,相當于一座小型的圖書館了,而且借用著名的藏書樓天一閣的意境,這座小樓是修建在湖中間的,要過去的話還得經(jīng)過一座小橋。 跟圖書館一樣,朗家的藏書室也是有人專門打理的,平時搞搞衛(wèi)生,有人要來看書招待一下,借書的話就做好登記。 這兩天回來老宅的朗家族人很多,整座老宅到處都熱鬧得很,只有這個地方,依舊一派超然世外的安靜。 不過也是,如今誰還能靜得下心來看書?。?/br> 管理這里的人跟朗麗姝似乎很熟,一見她就高興起來:“小姐回來了??!哎呀,這地方,也就你會來了,今天喝什么茶?還是茉莉香片嗎?” “不用了,我來借本書就走。”朗麗姝說。 “咦,這位是?” “我同學。”朗麗姝簡單地介紹了一句,那人也沒有多問,打開藏書室的大門讓她們進去。 藏書室里雖然沒有什么人來,但打理得很好,寬敞透亮,空氣清新。 白絨絨好奇地問:“該不會有些什么典藏的功法秘籍什么的吧?” 朗麗姝淡淡一笑:“沒有,就是一些普通的書?!?/br> 她閉上眼睛,默默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很快就順著一排排的書架走過去,蒼白纖細的手指劃過一本本書脊,最終停留在一本書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在這里,希望這本書在這么些年里,都沒有被人翻動過吧!” 她后來想,這張學生證應該是它的主人在看書的時候當成書簽夾在里面的,后來大概是忘記取出來,便放回了這書架上,這么些年來,一直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才得以好好地留下來的吧! 白絨絨聽她這么說,心都提起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手。 朗麗姝把書抽出來,迅速地翻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白絨絨提得老高的一顆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要借這本嗎?” “不。”朗麗姝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這本書那個叫江雨菡的很可能也借過,有她的借書記錄,她不想留下一丁點兒可以讓人懷疑的地方。 “過來?!崩墅愭吐曊f,她從小在藏書室里混大的,藏書室里禁止吃零食,怕惹來老鼠咬壞了書,偏偏她小時候嘴饞,就喜歡帶著零食進來一邊看書一邊吃。 因此練就了一身躲避監(jiān)控的好本領(lǐng)。 她避開攝像頭,以極快的速度讓學生證從書頁中滑出來,直接落入了白絨絨的衣服口袋里。 隨即把書放回原位,漫不經(jīng)心地說:“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想看的,隨便借一本吧,明天家祭,你不能參加,自己一個人待在屋子里也挺無聊的?!?/br> 白絨絨的衣兜里像是揣了一塊燒紅的火炭,哪里還有心思看書,隨便從書架上抽了一本:“就這本吧!” “行,那走吧!”朗麗姝帶她出去,辦理了借閱登記,白絨絨全程緊張得手心冒汗,好在一切順利。 朗麗姝實在不是個熱情的人,也不說送白絨絨回去什么的,就問一句:“你記得回去的路吧?” 白絨絨才一點頭,她就自顧自地自己走了。 白絨絨努力隱藏住自己的緊張,盡量從容地回到了她住的小樓,伸手進口袋里掏房卡的時候,滿腦子出現(xiàn)的都是一不小心掏錯了,把那張學生證給掏出來的場景。 好在最終還是沒有出錯,一進到屋里,立刻關(guān)門、拉窗簾,按住“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白絨絨想了想,最后跑進了衛(wèi)生間,朗家的人總不至于無恥到在客人的衛(wèi)生間里安裝監(jiān)控吧! 坐在馬桶蓋上,白絨絨終于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張學生證。 姓名一欄,清晰地寫著“江雨菡”三個字。 看得出已經(jīng)很有些年頭了,照片都已經(jīng)有些褪色了,但還是看得很清楚,那是個很年輕美麗的女生。 臉型的輪廓跟朗熠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雙眼睛,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似的,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倆關(guān)系匪淺。 但眼神不一樣,朗熠的眼神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冷酷犀利的,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溫柔以待。 讓白絨絨感覺特別親切。 “北京大學,九八屆。”白絨絨默默念著學生證上面的字,這么說,在01年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大三的學生,比他們現(xiàn)在也大不了兩歲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一個未來有著明朗前景的大學生放棄學業(yè),未婚生子呢? 白絨絨忽然有點難過,這是多么好的一個女孩子啊,光是看照片,就已經(jīng)很喜歡她了,可是卻在大學都還沒畢業(yè)的時候,就背負了一個小三的惡名,甚至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留在身邊,如今更是不知所蹤,連她在網(wǎng)絡(luò)上留下的一點痕跡,都被人無情地抹掉了。 她自己也是剛剛經(jīng)歷過高考的人,知道能考上北大的人有多優(yōu)秀,也有多不容易,一個人好不容易考上了,而且很快就能畢業(yè)了,她有什么理由會放棄呢? 除非她真的很愛很愛一個男人,而她在那個男人的口中,卻是一個讓人鄙夷的小三。 她就說嘛,除了朗熠之外,這朗家沒有一個好人,要不咱們睿智的古人怎么會創(chuàng)造了一個成語叫做狼心狗肺呢! 忽然聽到外邊傳來些許響動,白絨絨連忙把學生證放回口袋里,但想想又有點不放心,干脆收到了她的隨身儲藏空間里。 雖然她也知道,在絕對的高人面前,她這空間不值一提,比她厲害的人隨手就能破壞掉她空間的禁制,隨意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但好歹感覺上安穩(wěn)一點。 開門出去,果然是朗熠回來了,老管家親自送他回來的,正在殷殷交待:“餐廳六點到九點開放,還有其他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打服務中心的電話,明天早上餐廳六點開始供應早餐,八點在祠堂集合,九點家祭正式開始。白小姐這邊如果無聊的話,那邊游泳池、影視中心、以及藏書室都是開放的?!?/br> “我明白了,謝謝管家伯伯?!崩熟谝部涂蜌鈿獾匕讶怂土顺鲩T。 才把大門關(guān)上,白絨絨就從二樓蹦了下來:“怎么樣,老先生叫你過去干什么?他們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朗熠笑著說:“沒事,就跟老先生見了個面,跟我說了一些明天家祭上要注意的問題。” “老先生身體怎么樣?” “看起來還好。” 朗老先生的氣色看起來確實比那天在醫(yī)院里好得多了,雖然還是得坐在輪椅上,但沒了那天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 朗熠沒有說出來的是,朗老先生除了說了一些家祭的情況之外,似乎還在迫不及待地向他展示朗家的強大和所擁有的巨大的財富,言語之中仿佛還在刻意撩起他的好勝心。 朗熠把這理解為一個老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時日無多之后的緊迫感,朗老先生在這次生病之前,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很從容的,有一種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強大自信。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讓朗熠感覺到了他的虛弱,刻意給他制造出一種他需要他的感覺。 但朗熠分辨不清楚,朗老先生對自己的這種需要感,究竟是真心的,還是故意表現(xiàn)出來給他看的。 他只知道自己并不想去趟這趟渾水。 天大的權(quán)勢和財富,他都不稀罕,也并不希望自己平靜的生活被攪得天翻地覆。 朗熠表現(xiàn)出來的拒絕之意讓朗老先生十分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只好讓他回來好好休息,至少明天的家祭上不要出岔子。 “對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卑捉q絨說。 她其實考慮過要不要現(xiàn)在把這件事情告訴朗熠的,萬一他知道這件事之后太過沖動,跑去攪和了明天的家祭怎么辦,朗家這些人說不定會把他們給滅了的。 但最后她還是覺得,朗熠有權(quán)利在家祭之前得知他該知道的一切,該怎么選擇的主動權(quán)應該在他自己的手里。 “什么事?” 白絨絨看看四周,還是不放心,于是拉著他跑進了衛(wèi)生間,緊張地關(guān)上了門。 朗熠好笑:“到底要跟我說什么?” “噓!”白絨絨豎起食指在嘴巴前面噓了一聲,另一只手在他面前一揚,一張小卡片出現(xiàn)在她的掌心里,“你看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