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巨佬閃婚后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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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令聲原本想拿‘順路’當借口,但他望及青年身后的一片注視,不由改了口,“怕你不適應(yīng)這樣的場合,特意過來來陪你?!?/br> 恰到好處的音量足以讓所有人聽清。 “……” 施允南一怔,在場賓客也跟著一驚。 是他們的錯覺嗎?駱令聲這回答怎么還沾了點護短的寵溺味道? “駱、駱家主,請問您和施二少爺什么關(guān)系?”有賓客實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斗膽問話。 什么關(guān)系? 駱令聲回味了一下這四個字,定定對施允南要求,“你和大家說說,我們兩人什么關(guān)系?” 施允南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含義,挑了挑眉,“可以說了嗎?” 駱令聲藏在鏡片下的眼底透出一絲興味,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反問,“你不想看看,這群慣會踩高捧低的人的變臉嗎?” “想。” 施允南低笑一聲,突然覺得駱令聲也帶了點壞到骨子里的腹黑。 他直起身子,回看著身后賓客們各異的臉色,刻意清了清嗓子,“向大家正式介紹一下——” “駱令聲,我老公,領(lǐng)過證,合法的?!?/br> 十二個字,簡單直接粗暴,但足以稱之為爆炸性消息。 全場賓客瞪大了眼睛:“……” 溫亦北懵了一瞬,難以置信地望向自家弟弟。 而藏在人群中央的謝可越同樣變了神色,他端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用力捏緊。 他怎么都沒有料到,自己和母親一開始的算計居然真的為施允南做了嫁衣、還讓他和駱令聲領(lǐng)了證? 很快地,人群中有富家千金顫聲問話,“施允南,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駱、駱家主怎么可能和你領(lǐng)證了?” 這激動的語氣一聽就是駱令聲的愛慕者,似乎很難以接收這個消息。 又有愛慕者不滿嘀咕,“就是啊,怎么可能,施允南他也配?” 駱令聲如鷹般的視線鎖定了人群,冷厲質(zhì)問,“他不配,難道你們配?” 發(fā)難者頓時噤聲,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正式通知各位,我們的確領(lǐng)證,日后等空也會舉辦婚禮。” 駱令聲頓了頓,提高了音量,“所以,再讓我聽見你們說他一句不是、再讓我看見你們?yōu)殡y他一次,駱某絕不會善罷甘休?!?/br> 一字一句,都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更擺明了著他對施允南的無條件護短。 施允南心尖微燙,但因為假結(jié)婚協(xié)議沒往深處想。 不過他還記得,駱令聲找他‘假結(jié)婚’之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擋住這些不必要的愛慕者。 施允南眸色微妙了一瞬,戲精身份說來就來,“老公,對不起,我好像給你丟臉了?!?/br> “……” 施允南的聲線悶悶不樂的,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實際上,重新背對眾人的他完全沒有半點悲傷,反倒還沖駱令聲狡黠地眨了眨眼。 駱令聲瞳孔深處的寒冰驟然化開,看破不說破,“怎么?” 施允南撇去視線,“有人嫌棄我沒錢穿正裝,這一身太寒磣。” 說過這話的魏少爺瑟瑟發(fā)抖,就差當場給施允南跪下求饒。 “還有人嫌棄我沒有眼光、沒有鑒賞珠寶的品味?!笔┰誓系恼Z氣更顯委屈,甚至還沾染上了一絲并不明顯的哭腔。 “你剛剛也看見了,他們說我不在賓客名單上,都想要趕我出去,可是我的邀請函不是你給我的嗎?” 每一句話都很綠茶,每一句話都在暗中打臉。 就差被指名道姓的趙夫人面色瞬間漲紅,慌里慌張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老趙,我、我不知道啊……” 她怎么會知道施允南拿的是駱令聲的邀請函? 趙家給駱令聲的那份邀請函是獨一無二的,就是為了表示對這位駱氏家主的最高尊重。 既然是僅此一份的邀請函,出示后就代表了對方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其他賓客的普通邀請函一樣還得將記入賓客名單。 再說了,施允南剛才當眾指出她的項鏈是仿貨,言辭犀利的一點兒都不留情面,怎么駱令聲一來,他就能裝出這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樣? 這、這哭腔告狀的技術(shù),連她們這些女人都要自嘆不如吧! 趙成儒從施允南的只言片語中得知了大概,面色很不好看。門口迎客的侍者在看見特殊邀請函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知了他。 趙成儒連忙拋下手頭的要事趕了過來,正好電梯里碰上了駱令聲這位大人物。 原以為對方愿意出席宴會,就代表雙方的合作有戲。但讓趙成儒沒料到的是,自己只是遲來一會兒,妻子就鬧出這種難以收場的局面。 “駱先生,施二少爺,我替內(nèi)人向你們賠個不是,是我們待客不周了。”趙成儒微微上前兩步,試圖轉(zhuǎn)圜,“這樣,我現(xiàn)在就請兩位去側(cè)間雅包……” “不必了。” 駱令聲似乎是替施允南出氣,嚴聲中沒得拒絕,“趙總,你找駱氏合作的事情暫時擱置吧?!?/br> 趙成儒步伐一僵,如同錯失了天大的機遇。 駱令聲不再看他,將視線挪回到施允南的臉上,“還要在這兒待著嗎?” “不了?!笔┰誓涎b模作樣地搖了搖頭,乖巧又粘人,“老公,我們回家吧,我好累哦?!?/br> “好?!瘪樍盥晧鹤⌒σ?。 站在原地的溫亦北實在忍不住了,他快步上前,“允南,我跟你們一起走,正好有事情要問你!” 施允南對上溫亦北的身影,遲來的心虛,“哥。” 剛剛和駱令聲的配合太過入戲,他差點忘了自家親哥還在現(xiàn)場。 溫亦北緊攥著他的手腕不放,向來溫柔的面容竟有些氣得發(fā)紅,“你和駱先生什么時候認識的?你、你簡直胡鬧!這種事情能兒戲嗎?” “……”施允南沒話反駁。 駱令聲見此,破天荒地主動示意,“溫先生,不如出去找個地方再說?” 溫亦北對上駱令聲的視線,微微收斂了表情,事已至此,他倒也不想在眾人面前提及這些家事。 “嗯,出去再說?!?/br> … 三人就這么離開了宴會場。 趙成儒盯著駱令聲毫無留戀的背影,內(nèi)心還沒來得及騰升的希望頓時落空—— 趙氏和駱氏還沒開啟的合作,就這么沒了可能。 趙成儒勉強維持著面色對周圍的賓客笑了笑,說了兩句場面話,“歡迎諸位來參加這次的宴會,請大家自由繼續(xù)吧。” 下一秒,他就冷冷看向妻子,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跟我過來?!?/br> 向來寵她的丈夫突然黑了臉,趙夫人也顧不上旁人異樣的眼光,連忙驚慌失措跟了出去。 夫妻兩人走到一旁的雅間。 趙成儒猛地關(guān)上門,面色鐵青地罵道,“蠢婦!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來者都是客!你作為宴會的女主人,好端端地為什么要把施允南趕出去?” “就算人家施允南沒在名單上,但他好歹是施家名義上的二少爺,對方的兄長溫亦北還是我們特意請來的開場嘉賓,這怎么能一點面子都不給?” 趙夫人從來沒有收到過丈夫如此破口大罵,霎時臉色憋得通紅,連眼淚都飆了出來。 “老趙,你、你別生氣啊?!壁w夫人連忙挽住丈夫的手臂,后悔莫及地為自己辯解。 “你出去問問,真的是施允南先挑的頭,他幫著樓英那個女人,還說我戴這條鉆石項鏈不好看,我就是一下子氣不過……” 處在盛怒之上的趙成儒一把將她推開,“項鏈?孫程敏,你簡直愚不可及!”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達成和駱氏的合作前前后后花費了多少心力嗎?我們丟掉的合作能買得起多少條像這樣的項鏈!” “現(xiàn)在就因為你的自私心,不僅我們趙氏弄丟了合作,還可能直接和駱令聲結(jié)了仇!” 穿著高跟鞋的趙夫人重心不穩(wěn),后撤兩步摔在了地上。 可向來護妻要緊的趙成儒是真的氣狠了,不僅沒有扶她,反倒直接摔門而出,“你要顯你女主人的威風(fēng)?好啊,你自己留在這里好好顯擺!我懶得理你!” 趙夫人看見丈夫如此狠心的一面,頓時倒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過了許久,趙夫人才晃晃蕩蕩地起身,企圖去洗手間整理一下自己的狼狽面貌。她剛靠近洗手間外墻,就聽見有人在內(nèi)部的洗手臺前低聲笑話—— “就她天天顯擺自己珠寶首飾多、丈夫?qū)λ?,結(jié)果呢?今天夠丟人了吧?” “誒,我讓我女兒查過了,施允南說得應(yīng)該是真的,那條項鏈是外國女星艾莉絲的專屬定制款,僅此一條。對方前段時間還在社交賬號上曬過呢,怎么可能突然就轉(zhuǎn)售了?趙夫人那條就是仿的。” “就算不是仿的,拿二次銷售的鉆石珠寶送人?真是掉價?!?/br> “一個敢送,一個敢收,要我說啊,樓夫人穿的衣服可比她有氣質(zhì)多了?!?/br> 趙夫人辨別出這些聲音,是平日最吹捧她的那三位夫人,沒想到對方暗中居然這么貶低她? 趙夫人尷尬地站在原地,一時間說不上惱怒更多、還是后悔更足——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應(yīng)該借著施允南挑刺!現(xiàn)在好了,她不僅惹了丈夫生氣,連自己的面子都跟著丟光了! 與此同時,她的內(nèi)心又升起一股極盛的怒火,總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 … 宴會廳內(nèi),三五賓客又聚攏在一塊,眼下他們談?wù)摰脑掝}焦點自然是不久前離場的駱令聲和施允南。 “真看不出來施允南還有這本事啊,居然能把駱家主拿下?” “施家這回應(yīng)該跟著傍上大腿了吧?嘖嘖,好福氣啊?!?/br> “那可不一定,施老爺子最看重的不是謝可越嗎?施允南從小被丟在國外,還不一定認這家子人呢?” “也是,施老爺子放著自己的親孫子不疼?押錯寶咯?!?/br> 謝可越聽見源源不斷傳來的議論聲,眸底閃過一絲憎惡,仰頭將酒液一飲而盡—— 施允南算什么東西?不過就是借著駱令聲的身份才威風(fēng)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