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 所謂的競爭與合作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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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偶像》是有給練習生們課表的,但是和一般學生上課時用的課表不一樣,課表上面只有標明哪一天的哪一個時間點會有什么老師來教授什么科目,想來的人就來,不想來的人也不強制要求,只是平時的表現(xiàn)也會計入到考評當中。 所以,鐘離知真心覺得,所謂的不想來的人就算了這一種說法,形同虛設(shè)。 鐘離知簡單地吃了一下早飯,然后就回想一下今天的安排,晚上的時候要進行拍攝,據(jù)說是關(guān)系到接下來的分組?!丢毤遗枷瘛返谝黄诘臅r候,是在介紹每一個練習生的基本情況,第二期的時候就是把她們平時的生活拍攝出來,在結(jié)局的時候展示成品——主題曲,簡單來說,第三期就是讓其他人知道這檔節(jié)目的主題曲到底是怎么出來的,而第三期的時候開始,就要正式開始抽簽分組。 原本應(yīng)該是在三天前就結(jié)束的工作,結(jié)果因為當時那個叫做趙宜俊的導師臨時有事,匆匆忙忙就走人了,導致節(jié)目暫停拍攝,這件事還引起了其他導師的不滿來著,倒是那個咖位最大的、據(jù)說是影帝的謝導師,脾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居然對此表示體諒。 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真好心還是假好心? 雖然和這幾位導師接觸的時間不多,但鐘離知也能大致摸出一點各人的脾氣來。 像是謝枝梧,大概就是那種只要不踩到底線,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類型,不怎么專業(yè),看表演的時候?qū)W⒂诒硌菡叩奈枧_表現(xiàn)力,但是點評還是很到位的,一般不會輕易夸人,畢竟是影帝,說出的話可信度太高,所以才要小心謹慎地說話。 趙宜俊,大概是年少成名,所以總是多了一股說不上來的年少輕狂,可大概是韓國那邊出來的偶像,總是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偶像包袱,和女生之間的互動實在是太少了,而且點評的時候總是會刻意讓自己往犀利導師的路線上走去,前幾次的考評,已經(jīng)罵哭了不少的女生。 汪澤,她以前也聽說過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出名很長時間了,因為是專業(yè)的音樂人,他的評價一直很專業(yè),總能讓人信服,但是這個人點評的時候會帶上一點主觀性,像是唱著搖滾的齊楠楠就很得他的喜歡,而如果女生跳舞選擇的是breaking的話,也容易從他這邊得到較高的評價。 而那個叫做段燦義的導師,她之前上網(wǎng)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是最近才出了點名氣的,之前是個地下嘻哈歌手,脾氣其實不怎么好,但是大概是因為和他一起做導師的人咖位都比他要來得高上那么一點,所以他在這個節(jié)目中很是低調(diào),雖然會點評,但中規(guī)中矩的,一點都不出彩。 她想了想,她在這個節(jié)目拍攝期間的表現(xiàn)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據(jù)說今天網(wǎng)上的分組是挑選出一些隊長,然后讓隊長去選擇自己的組員,按照現(xiàn)在她的進度而言,不可能拿得到隊長這個位置,現(xiàn)在的話,還是稍微結(jié)交可能在選拔的時候當上隊長的人,她可不希望到時候那些隊長選隊友的時候,自己落在最后一個。 才起身,就看見了初澗朝自己的位置走過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看見她坐在了自己的邊上,鐘離知正疑惑,就聽到她問了一句:“鐘離知,你會不會編舞?” 怎么突然問自己這么一句話?難道對方得到了什么內(nèi)幕消息? 比如說初澗是隊長? 鐘離知不動聲色,想了想,說道:“說實在話,我不是很會編舞,但是如果多看一些舞蹈的話,我是能把那些舞蹈動作分解成一塊一塊的,然后組合成一個新的舞蹈。這種程度如果算是編舞的話,那么我就會編舞,不管是古風的還是現(xiàn)代的,都可以?!?/br> 其實這種程度也差不多了,比如說韓國女團的舞蹈,雖然沒有相同的舞蹈,但是會偶爾出現(xiàn)一些重復的動作,有時候甚至會讓人覺得,每一支舞蹈之間很像。 得到了鐘離知的答案,初澗眨了眨眼睛,說道:“那么,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絕佳的拍檔?!?/br> 絕佳的拍檔? 鐘離知有了點興趣:“怎么說?” 初澗敲了敲桌面:“今天晚上不是要分組嗎?但是啊,因為三天前趙宜俊導師不是有事,節(jié)目組的人也不知道和趙宜俊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居然他不在,就不繼續(xù)拍下去,所以讓我們生生流失了三天的時間。但是離下一期播出的時間只有六天了,好像節(jié)目組那邊保留下來的一些片段不太夠用,所以需要練習生個人組隊,在三天之后錄制一場練習報告出來,我就想著,我們兩個人是不是能合作一場?” “你這個是從哪里來的消息?我才聽說?!辩婋x知看著初澗,比起趙宜俊和節(jié)目組的關(guān)系,她更想知道這個初澗和節(jié)目組是什么關(guān)系?居然連這種消息都能打聽到手。 初澗并沒有那個興趣把自己消息的來源告訴她,只是說:“山人自有妙計,總之,到時候我吉他彈唱,而你在邊上伴舞,可以嗎?” 呵呵,一兩句話就打算把自己變成一個伴舞的,是不是太輕巧了些? 鐘離知皮笑rou不笑:“如果做伴舞的話,我的份量是不是太輕了點?” 聽完這句話,初澗的臉上還掛著笑,只是看著有點瘆人,總覺得不是個簡單的貨色:“我是打算吉他彈唱,然后你在邊上穿著戲服伴舞,到時候你唱幾句戲來聽聽。你學東西很快,應(yīng)該很快就能學會唱戲吧?” 這倒是有點意思,看情況還是可以接受的。 鐘離知答應(yīng)了:“可以啊,不過打算唱什么歌?還有,我穿戲服的話,你是要穿什么?” “我就穿現(xiàn)代的衣服,來一個對比和突出。唱的歌……就選擇李玉剛那首挺出名的《新貴妃醉酒》吧?!背鯘韭唤?jīng)心,“不過我唱的歌會比你多一點?!?/br> 鐘離知很開心:“那是自然?!?/br> 都穿上戲服了,那么到時候觀眾的注意力就會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需要多一點歌詞了。 也不得不說,比起那個叫做齊楠楠的,初澗這個人簡直就是人精,在人際方面甩齊楠楠幾條街。不過,兩個人之間都是做地下樂隊的,參加過一樣的比賽,甚至現(xiàn)在簽約的公司都是同一家,真不知道為什么性格差這么多? 看著初澗的臉色,對方好像并沒有覺得難受,鐘離知有點想不明白了,這個初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是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讓自己穿戲服唱戲曲,還是現(xiàn)在才決定好? 這個人絕對是自私的,自私的程度不會低于自己,只是這個人也很難讓人看懂。 鐘離知是把自私擺在了明面上,但是這個人,總有一種又當又立的感覺……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可能是她的錯覺吧?畢竟初澗這個人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的那點蔑視,真的讓自己很不爽呢。 人在不爽的時候,會拼命地在心里擠兌那個人,這都是正常的反應(yīng)。 初澗起身,搖頭晃腦的,鐘離知聳了聳肩,把餐盤收拾好了,趕緊到練習室去。 剛聽到的消息還不一定是真的,初澗也不一定是真心想要和自己合作,說不定她現(xiàn)在還在尋找新的合作伙伴,不管她是企圖把自己拉到她的所屬陣營里,還是只打算讓自己做一個備胎,她都得找到新的合作伙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