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關(guān)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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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咱們還來風(fēng)云城做什么啊?這幾年王黑子已經(jīng)不能讓您有所寸進(jìn)了。不客氣的說,弟子都有幾分把握贏他!來這里純屬浪費(fèi)時間?!?/br> 風(fēng)云城棋社之外,一老一少正抬頭看著那氣勢莊嚴(yán)的棋社建筑。說話的正是上官金紅。 歐陽黑白聞言呵呵笑道:“你的進(jìn)步,為師的自然心里有數(shù)。那王黑子對于我來說,確實是雞肋了些。不過對于你來說,卻還有利用價值!” “???對我?師傅的意思是……”上官金紅疑惑的問。 “你的棋力已經(jīng)與其不相上下,勝負(fù)都在伯仲之間。所以我想讓你與其對弈。若輸了,以后背對前輩,就當(dāng)是討教一二,無可厚非。但若贏了,對你的聲名有莫大的好處。從此你也可以進(jìn)入大師段位!”歐陽黑白笑道。 “哦……我明白了。師傅是用那王黑子當(dāng)我的墊腳石!多謝師傅替孩兒鋪路……”上官金紅一瞬間明白了師傅的意思,趕緊為師傅施禮。 這與大師對弈的機(jī)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成名之人都愛惜自己的羽翼。以無名之身挑戰(zhàn)大師在圍棋界被視做挑釁行為,會遭到整個兒圍棋界的譴責(zé)。這也是那些成名人物制定的一種潛規(guī)則。不然隨便來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挑戰(zhàn)大師,借此成名,豈不是讓大師蒙羞,而成為別人踏腳石? 所以在圍棋界,想要與大師對弈,便只能一步一個腳印,逐步去贏相同資歷之人,累積戰(zhàn)績和經(jīng)驗。同時也積攢名聲和人氣。達(dá)到一定高度之時,才能挑戰(zhàn)大師! 但往往經(jīng)歷這些之后,你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幾十年了。所以歐陽黑白能夠安排上官金紅直接與王黑子對弈,實在是一種打破常規(guī)的動作了。 “金紅不必多禮,他如今也就這點兒價值了。等你與他一戰(zhàn)成名,便有了資格挑戰(zhàn)其他大師人物。如此一來,只要再勝一位大師,你便可獲得大師稱號!哈哈哈哈……老夫的徒弟,要成為整個兒大周最年青的圍棋大師了?。?!”一想到此處,歐陽黑白便心潮澎湃。 “師傅的謀算不論是棋局上還是棋局外都是天下無雙的啊!孩兒佩服佩服……” “呵呵呵呵……臭小子,現(xiàn)在拍師傅的馬屁沒有用,把實力都用在對付那老家伙身上才是正經(jīng)……” 正在此時,圍棋社的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棋社之人排列整齊共同躬身迎接歐陽黑白的到來。一名泰斗在圍棋界中地位之尊崇,與人間帝王相差無幾。 “黑白先生,您能來風(fēng)云棋社真是讓我社蓬蓽生輝啊。來里面請……”作為會長,王黑子硬著頭皮迎接了這位讓他恨之入骨的老家伙。 不過與他不同,棋社內(nèi)的其他人可沒有他的憤怒,有的只是歐陽黑白大駕光臨的與有榮焉。能夠與這位泰斗扯上丁點兒的關(guān)系,仿佛都是一件值得炫耀一輩子的事情。 “歐陽前輩大駕光臨,實在乃是我社盛事……” “歐陽前輩,一年不見,您風(fēng)采依舊啊……” “歐陽前輩,您還記得我不?去年您來,我還為您掃榻擦靴來著……” “歐陽前輩……” “歐陽前輩……”一時之間,棋社之中馬屁如潮。許晴站在王黑子身后,看著這些趨炎附勢的家伙,臉上全是不屑之色。 “歐陽前輩每年都來為我等指導(dǎo)棋道,簡直是我等莫大的福分?。〔恢?dú)W陽前輩還能再來幾年……”有人感嘆道。 不過這話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聽在王黑子耳中格外刺耳。自從歐陽黑白“黑”上他以后,他可是每年都來這里“虐”他一次,已經(jīng)將他殺的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 與實力相差不多的人下棋才能有所進(jìn)步。棋力懸殊,已經(jīng)不能夠為王黑子的棋藝帶來提高了。剩下的只有對他信心的摧毀。這幾年下來,王黑子已經(jīng)被歐陽黑白打的失去了上進(jìn)之心了,只能將全身心都放在教徒之上。祈盼著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有朝一日能夠勝過歐陽黑白,或者能夠勝過歐陽黑白的徒弟,以此來替他復(fù)仇。 不過相同的話,聽在歐陽黑白耳中,卻有了另外的滋味。他戲謔的看著王黑子道:“老夫是否還能再來……可是取決于你們棋社的會長啊……如果他能夠有所長進(jìn),能夠配合老夫下局好棋的話,老夫當(dāng)然愿意讓風(fēng)云城同道觀摩棋局。否則的話,豈不是沒趣的很……” “是是是……前輩所言極是??!會長大人,為了留住歐陽前輩,您要努力啊……” 王黑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許晴見有人擠兌師傅,臉上也是憤怒。便道:“歐陽前輩既然如此厲害,何必每年都來風(fēng)云城贏我?guī)煾??何不去挑?zhàn)京都內(nèi)的圍棋圣手?您在泰斗級別停滯多年了吧,何時能夠獲得您再進(jìn)一步成為圣手的消息呢?” 這圣京可是歐陽黑白的痛處所在。他之所以一直在大周王朝各大分城之中尋找對弈的對手,就是因為在京城之中被各大圍棋圣手凌虐了個體無完膚。 京城之地藏龍臥虎,能夠在京城功成名就的,那都是圍棋界的翹楚人物。歐陽黑白一輩子致力于成為京城圍棋界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卻始終不得存進(jìn),最終只能抱憾終生,以狂虐其他人來尋找平衡。 許晴如此說,其實也是在暗示他:“有本事去找比你厲害的人使去啊?老是對手下敗將窮追不舍,沒有一點兒進(jìn)取之心,難怪你多年沒有長進(jìn)。你啊,就一輩子是個泰斗頭銜的命了。圣手?這輩子你是別想了。” 這話說的柔中帶剛,又是出自女孩子之口,雖然不愛聽,但歐陽黑白卻發(fā)作不得,只能忍著氣。 不過他不說,上官金紅卻不客氣。他道:“師傅云游各地,也是一種修行!為的就是回京沖擊圣手頭銜。不過這云游之處也得有等同的對手才能有所進(jìn)步啊!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若都像黑子前輩這樣,恐怕師傅確實一時半會兒回不得京城!” “你說我?guī)煾灯辶Σ恍校慌渥瞿銕煾笇κ??!??!”許晴怒了。欺負(fù)人還得了便宜還賣乖?說風(fēng)涼話?!欺人太甚了吧! “晴兒……不得對客人無禮……怎么說過門是客……”王黑子無奈的道。他何嘗不想翻臉啊,但圍棋界就是這個規(guī)矩,對于以棋會友這種事兒,避無可避?。∧悻F(xiàn)在呈口舌之快,一會兒只會輸?shù)母鼞K! “唉……也不知道老天那里怎么樣了……韓信會不會答應(yīng)幫我這個忙……”王黑子心中嘆道。 歐陽黑白和上官金紅被眾人簇?fù)碇鴣淼狡迨摇M绽飳挸ǖ钠迨掖丝桃呀?jīng)被擠的水泄不通。 “黑白兄,今日手談還望手下留情?!蓖鹾谧訜o奈的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來的總是要來的。更何況每年都經(jīng)歷過,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留情?不不不,今日王兄不必?fù)?dān)心。今日我不跟你下,由我徒兒代勞?!睔W陽黑白氣定神閑的道。 “什么?讓你徒弟跟我下?!”王黑子先是一愣,但緊接著,他就想明白歐陽黑白的想法,這是在拿自己當(dāng)“墊腳石”??!將他氣的臉色大變。 “歐陽前輩,您這是什么意思?!”許晴替師傅不憤,直接質(zhì)問歐陽黑白。 “無意。我和你師父棋力相差懸殊。我二人對弈,你師父可是從來沒有贏過。我覺得若繼續(xù)下去,并無意思。不若尋個實力相當(dāng)?shù)膶κ郑缕饋聿藕每?,也能給同道們做個拆解之局?!睔W陽黑白說的風(fēng)輕云淡。 而其話中大意不過就是:“王黑子不是我的對手,我倆下棋根本就是一邊倒的比賽,沒有任何技術(shù)含量。讓人什么也學(xué)不到。他和我徒弟棋力相當(dāng),這樣才能拆招換式,讓大家好好觀摩學(xué)習(xí)?!?/br> “你……”王黑子聞言正要發(fā)怒,突然間看到天君領(lǐng)著韓信走了進(jìn)來。他的心里立刻便有了計較。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棋力相差懸殊,確實發(fā)揮不出高手的玄妙……” 歐陽黑白聞言,以為王黑子怯了,不由得意一笑。有這種心態(tài),他和自己徒弟上官金紅下棋,多半也是輸多勝少。 不過緊接著,王黑子又道:“但我怎么說也是前輩。與小輩下棋,直接對弈,未免有些以大欺小,即便贏了也會落人口實。總是不美……” “唉……王兄多慮了……教導(dǎo)小輩,輸贏又有什么打緊……難道王兄是怕輸棋?”歐陽黑白聽著王黑子話鋒不對,怕他不戰(zhàn),趕緊激將。 “非也,非也……”王黑子笑了。道:“既然你我同輩論交。不如也讓我徒弟先與你這高徒過招兒。他若贏了,再與我對弈。有了這個過渡,即便我二人對局,也不會顯得那樣突兀?!?/br> “這……也好!”歐陽黑白以為,王黑子是想讓自己徒弟先耗費(fèi)上官金紅一些心力。如此在行對局,王黑子的勝面便大上一些。不過他并沒有看得上王黑子的徒弟。手下敗將的徒弟,想要將其擊敗,又能夠耗費(fèi)多少精力?! “如此最好。那么……韓信啊……來,替師傅與這上官世侄對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