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囂張的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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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既感覺對不起朋友,又感覺自己真是下賤的沈雪瑤立刻淚崩。心中所愛瞬間崩塌,幾近崩潰的她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唉?怎么跑了?別跑啊?!??!”韓義先是一愣,不明就里。然后便反應(yīng)了過來,跟著追了出去,卻落后許多,沈雪瑤已經(jīng)三拐兩拐混入人群,最后終于是沒有追上。 “娘的!這女人是什么毛病?!說好的撫琴!白白浪費(fèi)了少爺我的一翻努力,附庸風(fēng)雅,以為是什么特殊癖好呢,怎么還沒完就跑了?!真是喪氣?。?!”被憋了一肚子邪火兒的韓義罵罵咧咧的,但也只能繼續(xù)回云頂山了。 “等老子下次再看見你,絕不廢話,先上了再說!”韓義恨恨的走上了云頂山。 雖然這廝沒有云頂山的法陣符文,但這位迷的天家大小姐五迷三道的韓信少爺守衛(wèi)們誰不認(rèn)得啊,不僅屁顛顛的開門放行,而且還恭敬客氣的像自家的主子一般,這讓韓義頗為意外。 他聽說管理此處的風(fēng)云城天家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在山高皇帝遠(yuǎn)的風(fēng)云城說一不二。這么個家族的護(hù)衛(wèi)竟然對韓信如此恭敬,看韓義一人上山,不僅給派了車馬,還奉上精美食物,倒是讓他頗為意外。 來到“蘇府”,看著連府牌都是人家娘家的名號,韓義便不舒服。這個紈绔自大慣了,如今要他像韓信一般“寄人籬下”,他才不肯呢。 “開門開門!少爺我回來了!”狠狠的踢了門,府中下人將韓義迎進(jìn)了府中。 “少爺,你可回來了。這些天蘇小姐清瘦了不少。上一次您真不應(yīng)該就這么走了。多少也要哄一哄少夫人才走啊……”何青青第一個迎了上來,一邊幫韓義拍打滿身的塵土,一邊稍帶埋怨的道。 韓信走的這些日子里,蘇運(yùn)瑩終于能夠冷靜的正視自己和韓信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感情。也許是越怕要失去的時候才會越珍惜吧。她終于想通了許多事情。比如天家小姐對韓信的好感。比如韓信對蔣云的憤怒…… 所以她決定韓信回來之后,要好好的和韓信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經(jīng)過這么多天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她的人已經(jīng)變得非常憔悴了。讓善良的何青青看著心疼。 不過她可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可不是那個和藹可親的少爺了,而是一名人面獸心的紈绔。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趕快讓人給少爺準(zhǔn)備水沐浴更衣!少爺我都要累死了。”韓義眼睛一瞪,那股子惡霸脾性自然流露,讓何青青身上就是一涼。 “是是是,少爺您坐下休息,我這就去安排沐浴?!焙吻嗲啾灸艿亩汩_了韓義。她感覺到了韓義身上的不同。但沒敢想是換了人。卻以為韓信是出去受了什么窩囊氣了,回家發(fā)泄一下。 韓義癱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順手拿了果盤中的一只梨子,咬了一口便吐了出來,順手將剩余的梨子扔了出去。 “我呸!這鳥兒不拉屎的破地方,連好吃的水果都沒有!這也特么是給人吃的?” 好巧不巧,他這脫手的梨子正好飛了出去,打在剛剛進(jìn)門的蔣云頭上。 “誒呦!韓信??。?!這梨是你扔的?!你膽子大了,老娘不招惹你就算了,竟然還敢主動惹老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蔣云何時受過這種氣啊,之前她雖然向蘇運(yùn)瑩保證過不再找韓信的麻煩,但這并不代表自己要對韓信忍氣吞聲?!??!于是她擼起了袖子便撓了過來。 韓義瞥見一個婦女張牙舞爪的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韓信那個不講理的潑婦丈母娘。對于這個女人鐘賢特別跟他交代過,屬于對韓信極其討厭的人。 雖然韓義對韓信也是厭惡到了極點(diǎn),但此時自己正扮演著韓信??偛荒苋斡芍@個蔣云隨便欺負(fù)自己吧!所以韓義根本就沒打算對蔣云客氣。 他見蔣云沖來,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抽了過去?!芭尽钡囊宦晝海Y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竟然還敢打我的嘴巴?!打上癮了是不?!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蔣云嘴巴被打多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都沒見休息,直接便向韓義撕扯而去。 “呦呵?你還挺抗揍。既然如此,老子就不客氣了!”韓義說著話,抬手便是一頓拳打腳踢。紈绔雖然仗勢欺人,但也算久經(jīng)戰(zhàn)陣,戰(zhàn)斗力怎么也要比家庭婦女強(qiáng)上幾倍。這將蔣云打的呦,到最后求饒都不好使。 何青青聽到下人稟報,趕緊來勸說。 “少爺,您這是何苦呢?被少夫人知道了,您可怎么哄啊?!焙吻嗲嗖恢朗Y云挨打的起因。只是以為這蔣云回家看見“韓信”,又找茬兒,少爺這才忍無可忍的對她“下此毒手”。多半也是咎由自取。 但這一次,韓義可沒有韓信那般好說話。他面色猙獰的對著何青青吼道:“滾開!老子打人的時候誰敢攔著?!仔細(xì)你自己的一身皮rou!”說罷繼續(xù)對求饒不止的蔣云“痛下殺手”。 這個變故可將何青青嚇壞了。少爺這是怎么了?簡直可以說是性情大變啊!難道是被蔣云壓迫的失心瘋了? 不過這一次她終于不敢再插手。畢竟自己是個下人,主人家的事情不可能強(qiáng)行介入。于是她趕緊吩咐人去叫老爺,也就是蘇廣耀。 蘇廣耀不久前又去朋友家飲宴。雖然他母親去世一段時間之內(nèi),他許久不參加各種邀請了,但隨著時間日久,他肚中酒蟲便又慫恿起來。于是這幾日便又開始流連于各種朋友聚會之間。 韓義進(jìn)門之前不久,他才剛剛回來,正在屋里睡覺醒酒。此時被下人搖醒,腦中還是一團(tuán)漿糊呢。 “什么事情這么急?”揉著腦袋,酒醉未醒的蘇廣耀含糊的道。 “少爺把老夫人給打了!老爺,您快去看看吧?,F(xiàn)在還在打呢,您再不去恐怕就要出人命啦……”下人膽戰(zhàn)心驚的道。 他們來蘇家許久了,韓信往日里都是如傳說中那樣逆來順受的脾氣,從來沒見過動這么大的肝火,這回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什么?什么?誰打誰了?”蘇廣耀的腦子還在迷糊中。 “夫人!您夫人被打了!您再不去,恐怕要被打死了?。。∧蛉?!”下人再三說道。 一聽到“您夫人”這三個字,蘇廣耀激靈一下子,酒立刻便醒了大半。 “什么?我夫人被打了?被誰打了?在哪兒呢?”蘇廣耀趕緊起身。 “被韓信少爺打了,在大廳呢,現(xiàn)在恐怕還在打呢?誰攔著打誰,跟瘋了一樣?!毕氯诵挠杏嗉碌牡?。 “?。宽n信?這還了得??。?!”蘇廣耀其實(shí)并沒有從心里怪罪韓信的意思,因?yàn)樵谒雭恚隙ㄒ彩鞘Y云不知死活的又去惹他。不過他焦急的是韓信可是一身的武力在身啊!蔣云一個沒有任何功夫底子的家庭婦女,怎么受得了他的拳腳??!會打死人的呀! 所以當(dāng)蘇廣耀看見哀嚎不止的蔣云和依舊不停落拳的韓義之時,立刻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韓義。 “韓信!你瘋了?即便她再過分,但總歸是你的長輩,運(yùn)瑩的母親!你怎么可以下如此重手呢?!”蘇廣耀急道。 “???長輩?!”韓義打的正爽,突然被人抱住,低頭一看,乃是一名花甲老者。不用問,肯定就是韓信那同樣窩囊的岳父大人了。不過就這貨,韓義依舊不給一點(diǎn)兒面子。 “老子說過了,今天誰攔著我,我就連他一起打!你這么有種,好!少爺我就成全你英雄救美!”說著話,韓義舉拳便將蘇廣耀一并打了。 試問蘇廣耀已近花甲之年,如何能與一名正值虎狼之年的紈绔一較高下。立刻成為蔣云第二,被韓義打了個鼻青臉腫。 當(dāng)蘇運(yùn)瑩從商行回到家中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父母相互扶持著給各自上藥的一幕??梢哉f是近年來少見的溫馨畫面,只是這畫面中的二老模樣著實(shí)凄慘了些。 “爸、媽,你們這是怎么了?為何被打成如此?!”蘇運(yùn)瑩心疼的問。 “運(yùn)瑩??!韓信他瘋了?。?!”蘇廣耀顫聲兒道。 “怎么回事兒?這是韓信打的?”蘇運(yùn)瑩眉頭一皺,繼而又問道:“你們又逼迫他做什么了?” 一聽她這話,蔣云先怒了,道:“逼他?誰敢吶!他憑白用梨子丟我,我只是和他理論就被打成這樣!還有你父親,只是來拉他便被一頓好打!他還揚(yáng)言,誰敢阻攔他打人,他就連誰一塊兒打!何等的威武霸氣!我們還敢逼迫他?笑話!他不逼死我們就不錯了!??!” 義憤扯動了傷口,疼的蔣云齜牙咧嘴。雖然蘇運(yùn)瑩聽蔣云的話是半真半假的聽,但她父親蘇廣耀卻很少說謊,即便是蔣云教,卻也總是說不好。而今日,蘇廣耀也面露驚恐之色,道:“確實(shí)如此!那韓信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雖然沒有動用什么武技,但看著也是下了力氣打人的?!?/br> “好!我這就去找他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