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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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目猙獰的蔣帥,韓信只是冷冷的道:“松開你的狗爪子,不然我讓你知道什么是滿地找牙!” “呦呵?韓信,這里可是蔣家族人面前!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當(dāng)我身后這幫叔伯兄弟都是擺設(shè)?!真當(dāng)我們都是斯文人了?!”蔣帥本就膽小如鼠。即便是人多勢眾,他也得在仗勢欺人之前,嚇唬嚇唬韓信。 “我說最后一遍。松開你的狗爪子,滾!”韓信的眼神變得冰冷。 眾目睽睽之下,蔣帥的面子下不來了。在他看來,自己這一方人多勢眾,韓信即便不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求饒,但至少也得說些軟話讓自己長長面子。而他卻依舊如此硬氣高傲?!他這可是作為長子長孫在給爺爺找面子??! 于是蔣帥牙關(guān)一咬,狠聲兒說道:“韓信!你小子事到如今還敢如此囂張,真當(dāng)我們蔣家人好欺負嗎?!老子今天就打你個滿面桃花開!” 說著話,他握起了拳頭狠狠的向著韓信的鼻子打去。蔣帥也是有些打架的經(jīng)驗。距離如此之近,面門最好下手。而這面門之上,也有兩個位置可以起到一擊“斃命”的效果。 一個是雙眼。打任何一只眼睛,都會讓敵人害怕。畢竟這眼睛可是身體上最脆弱的器官。但因為眼眶的保護,這眼睛一般不會受到傷害,只是打青眼眶而已。起到的是震懾作用,讓對手以為你是個敢下手的亡命之徒,嚇破膽。 而第二個則是有經(jīng)驗的混混打擊的首選位置,那就是鼻子。 鼻子被打就會發(fā)酸,刺激淚腺分泌,雙眼立刻會被淚水阻擋視線。如此一來接下來的對手便會像沒頭蒼蠅一樣任由自己施為了。 蔣帥的目標(biāo)就是先“封”了韓信的雙眼,然后他要在蔣家人面前痛揍韓信,立立自己的威風(fēng)! 可混混打架的招數(shù)怎么能與武者相提并論。他剛抬手,韓信便已經(jīng)在間不容發(fā)之際閃電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雖然沒有動用靈力。但以武者的rou體力量,這一腳還是將蔣帥踢飛了出去。蔣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被踢之處猶如被人用刀剜一般疼痛難忍。 “?。。?!好痛?。。。?!”蔣帥被疼的滿地打滾,眼淚鼻涕混著被他撲騰起來的灰塵形成泥漿弄了一臉,狼狽不堪。 之前蔣帥要動手之時,蔣家許多年輕小輩也都躍躍欲試,想著跟蔣帥一起“痛打落水狗”??梢灰娛Y帥這模樣,一個個立刻慫了下去。 “帥兒?。。 眲⒚利愐娮约盒母螌氊悆罕淮?,立刻死了爸爸一樣嚎啕大哭著撲上去看自己兒子如何了。她見蔣帥疼的滿地打滾,紅著眼睛便要來抓撓韓信。 只不過韓信余威猶在,她被韓信眼神嚇的不敢動手。蔣云見她撒潑,怕韓信吃虧,便道:“劉美麗!是你兒子先要動手打人,韓信只是自衛(wèi)而已!你別忘了你們家還欠著我十萬銀錢呢!欠著人家的錢打債主,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被蔣云如此一說,劉美麗反倒放松了下來。她往地上一滾,哭鬧道:“你胡說!誰借你們家錢了?你有什么憑證?!你們打了人還誣賴人!還有沒有天理啦???!” 然后她轉(zhuǎn)頭向著蔣鴻升道:“爹啊!您可看到了!蔣云一家就是這么豪橫!當(dāng)眾打您的孫子!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里,這哪兒是打帥兒呀,這是在打您的臉??!” 蔣鴻升聞言怒火中燒,轉(zhuǎn)頭對韓信怒道:“韓信?。?!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毆打我們蔣家人!你在蔣家是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 ?/br> 韓信聳了聳肩,一副無奈模樣道:“什么身份?我還真不清楚。不過站著讓別人打可不是我的性格。難道你認為我在蔣家就是連挨揍都不能還手的角色?” “不然你以為呢??。?!你一個窩囊廢,有什么資格毆打我蔣家長子長孫??。?!”蔣鴻升怒斥道。 聞聽此言,即便是以蘇運瑩溫和的性子,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氣。 “外公!您這也太偏心了吧!再怎么說我也是蔣家的一份子。韓信是我夫君,同樣也是蔣家人。您怎么可以如此在眾親戚面前說這么絕情的話!” 蔣鴻升冷笑道:“他?我蔣家的一份子?如此一個窩囊廢?告訴你,我從來都沒當(dāng)他是我蔣家的人!他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東西而已,進入我蔣家?他配嗎?” “外公你?。?!”蘇運瑩沒想到蔣鴻升身為長輩,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被氣的渾身顫抖。 韓信自然不能讓自己夫人受氣。他同樣冷笑道:“配嗎?當(dāng)然不配。什么狗屁蔣家,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名門望族了?什么狗東西都配與我韓信扯上關(guān)系?還想將我算蔣家人?你們也配?告訴你們,我今日邀請了貴客,你們可不配與我邀請的客人把酒言歡。” 狗東西?!不配?!蔣鴻升聽了韓信的話被氣的渾身顫抖。 “韓信!你又是什么狗東西?!若不是蘇運瑩花錢,你哪兒來的這等排場?!你真以為這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嗎?你一個靠著我們蔣家的女人吃飯的窩囊廢,竟然還邀請什么貴客?竟然還說我蔣家不配?!就連劉杰志這等青年俊彥都不敢與我如此說話!你算個什么東西??。?!” 韓信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劉杰志,嚇的劉杰志立刻低下了頭。劉杰志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了韓信不簡單。他現(xiàn)在正在考慮如何能夠跟韓信緩和關(guān)系。 “他?青年俊彥?也許在你眼中,他已經(jīng)算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但在我眼中,他是螻蟻!”韓信不屑一笑道。 “螻蟻??。。 眲⒔苤韭勓孕闹幸徽?。他并不憤怒,而是心驚!他相信韓信說的是實話。但如果是實話,那么韓信將會是什么實力?! 可蔣鴻升打死也不相信韓信的話。他只是冷笑道:“韓信啊韓信,你真的是自大到自己騙自己的地步了。杰志,螻蟻?我真是對你吹牛的能力佩服的無言以對了。滾吧,從我眼前消失!你不配也沒有資格進入生福樓!”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對著蘇運瑩道:“蘇運瑩!今日有我無他!你是向著這個自以為是的窩囊廢還是向著擁有像杰志這樣出眾人才的蔣家!我相信作為蘇家商行的執(zhí)事,這點兒判別能力還是有的吧?;蛘吣阆胍驗檫@個窩囊廢與蔣家劃清界限?!” 蔣鴻升都沒等蘇運瑩做出選擇,便直接走向了生福樓。因為在他看來,蘇運瑩即便再生氣他偏袒自己孫子,也絕不會因為一個窩囊廢而放棄他蔣家的。 蘇運瑩雖然生氣蔣鴻升的態(tài)度,但畢竟是自己親外公。而且今日包下整座生福樓的初衷不就是想讓蔣家人共聚一堂,讓自己母親好好的揚眉吐氣一番嗎。可這一切都被蔣家人那不知所為的高傲和優(yōu)越感毀了。 弄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韓信可不是以前那個凡事不爭不想的韓信了。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如此低調(diào)了。這些花銷都是韓信拿出來的。她不認為為了自己而讓韓信受委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對不起了,外公。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因為包下整座生福樓的人不是我,而是韓信!如果他不答應(yīng),就連我都沒有資格踏入生福樓半步。您說我又有什么資格趕他走呢?!”蘇運瑩無奈的道。 雖然蘇運瑩說的是實話,但在蔣家人耳中這完全就是個借口。韓信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錢呢! 蔣鴻升聞言更是猛然回頭,怒視著蘇運瑩,道:“好!好??!你竟然選擇偏向這個一無是處的狗東西而放棄我這個外公?!蔣云!這就是你養(yǎng)的好女兒?!我真是白養(yǎng)你了!” 而蔣家人更是對蘇運瑩口誅筆伐。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有錢人的嘴臉!為了錢和面子,竟然連親情都不顧了!” “親情算什么?!長輩都能頂撞!這是不肖??!有錢連孝道都不要了?。 ?/br> “哼!蘇運瑩,別以為誰都得巴結(jié)你!不就是這么一個破酒樓嗎?你以為我們稀罕?” “就是就是!就這么個破酒樓,我們不稀罕!什么玩意兒?。。?!” 就在蔣家人群情激奮之際,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芭叮空l說我的生福樓是破酒樓的?我倒要問一問,它破在哪里?!” 眾人聞言扭頭望去,原來不知何時,唐宗偉的獸車竟然再一次來到了生福樓門口,而這一次下車的則是唐宗偉本人! “唐……唐……唐大官人??。?!”那說人家酒樓破的蔣家親戚差一點兒被嚇尿了褲子。即便再不知道深淺,他也知道在人家酒樓老板面前編排人家酒樓,一頓胖揍是免不了的了。而以唐宗偉的聲名,自己怕會被打個半死吧。 “是你說我的酒樓是破酒樓?”唐宗偉只是簡單一問,久居高位的氣勢便壓的那人喘不上氣來。 “噗通”一聲兒,那蔣家親屬癱坐在地上,褲襠之上漸漸濕了,竟然只是被唐宗偉一句話,便嚇尿了褲子!可見這蔣家人的性子,欺軟怕硬到了何等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