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韓府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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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敢耍我??。?!”所有人都相信韓信有這個實(shí)力。除了一個人,陸遙。 陸遙不相信在這百花島上還有人比自己更有錢。能夠有這么多錢的少爺能不帶仆從、侍衛(wèi)獨(dú)自來百花島?! 上一次僅僅一個王爺?shù)乃缴觼戆倩◢u,還要他陸家全族出島相迎呢!那王爺?shù)乃缴佣寄貌怀鲞@么多靈石來! 難道這小子還能比王爺?shù)乃缴訁柡??他是王公貴族?!狗屁!在陸遙看來,這一切都是中南閣的局!他們壓根兒就不想賣永恒寶珠。就是想借機(jī)羞辱他陸遙!打壓陸家在百花島上的聲望!好取而代之!?。?/br> “陸公子,請您自重……”文良杰道。 “自重個屁!”陸遙冷哼一聲兒。然后對韓信道:“小子,我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敢與我陸家作對。但我可以告訴你,惹了我陸遙,即便是文良杰也保不了你!等死吧!??!”說完話,陸遙轉(zhuǎn)身離去。 韓信聞言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怒色。但考慮到這次他是和蘇運(yùn)瑩來游玩散心的,不適合殺人。所以他只能先忍下這口氣。 不過這個叫陸遙的小子明顯是本地的地頭蛇。若不將這麻煩解決掉,自己恐怕和蘇運(yùn)瑩也玩兒不好。 “看來還是得找個人解決一下才行啊……”韓信腦中思考著,將目光投向了文良杰。 這一回文良杰連叫價都省去了,直接宣布:“這條永恒寶珠靈寶項(xiàng)鏈以三百萬靈石的價格,被韓公子奪得!恭喜韓公子獲得此寶?。?!” 一時之間掌聲雷動,而那些曾經(jīng)拍過陸遙馬屁的人則全部悄悄的跑了。他們生怕韓信果真是什么大人物,一句話讓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韓信和蘇運(yùn)瑩被請到了拍賣行的后廳之中。永恒寶珠和靈石就在這里交割。 付了錢,將永恒寶珠親手戴在蘇運(yùn)瑩的脖子上,韓信對文良杰道:“文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這個要求正是文良杰求之不得的。他趕緊道:“文某也正有請韓兄弟一敘的打算。” 說著話,他拍了拍手,大廳門被打開,身后是一場華麗的酒宴。幾個拍賣行的高層帶著家眷恭敬的侯著。 舞女和樂師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酒菜齊備。看來文良杰早就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等邀請韓信了。 在文良杰熱情的邀請之下,韓信和蘇運(yùn)瑩參加了這場酒宴。席間,文良杰與韓信單獨(dú)交談。 “不知韓公子是哪里人士?竟然有如此雄厚的財力,恐怕家勢不小吧。公子莫怪。良杰并非有意探聽公子底細(xì),只是公子這次為了拍下永恒寶珠項(xiàng)鏈,已經(jīng)得罪了陸遙。 這陸遙是陸家長公子。陸家在這百花島上可是一霸!我見公子并沒有帶侍衛(wèi)隨從,怕公子大意之下吃虧,這才過問。若禮貌不周,還望公子見諒?!?/br> 韓信聞言心中點(diǎn)頭。這個文良杰是個會說話的人。有些時候,在與陌生人交談的時候,開門見山要比拐彎抹角更容易博得好感。如此一來說話顯得真成許多。 “我這次出來,確實(shí)不想大費(fèi)周章。所以也沒帶什么隨從。不知文兄對圣京城可熟悉否?”韓信問到。 “熟悉熟悉,太熟悉了。我們中南閣雖然遍布大陸,但除了總閣之外,各皇朝京城也都有主事之人分辦分舵。然后才是我們這些分閣主管。 不瞞韓兄。今年負(fù)責(zé)大周分舵的主事者年事已高,他會在手下幾個分閣主管之中選一個做繼任者。 在下不才,正是候選之一。所以我經(jīng)常往來于圣京城與百花島之間。對于圣京城,也有相當(dāng)?shù)牧私夂腿嗣}?!?/br> 說到這個,文良杰還有一些小驕傲。雖然只是候選者,但已經(jīng)說明他的能力了。以他的歲數(shù),能夠擁有如今的成就,實(shí)數(shù)不凡了。 “哦,原來文兄竟然還有如此身份,還真是要恭喜文兄了。那不知道文兄可知道韓家?”韓信問道。 “圣京韓家?!候府?!這怎么能不知道呢?!韓兄弟也姓韓,莫非韓兄弟和韓府有淵源?!” 文良杰聽韓信這么說,立刻來了興致。若韓信真的是韓府的人,不用多,即便是個遠(yuǎn)房親戚。那么只要他肯搭橋讓自己和韓家拉上關(guān)系,那么這一次大周的分舵舵主之位便非他莫屬了。 韓信聞言,微笑道:“我是韓信,韓家次子。” “什么?!次子……韓信??。?!”文良杰大吃一驚。 作為有志爭奪舵主之位的人,文良杰自然要對圣京城中各種風(fēng)吹草動有所了解。而韓家最近出的那些事兒他自然也有耳聞。 例如武陰侯韓廣暴斃而亡。不久之后其母親,也就是身為韓家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的老太君也神秘暴斃!之后侯府夫人施華掌控韓家大權(quán)。 這些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而且目前,侯府的接班人韓義正在昭獄天牢天罰城中坐牢。所以韓家目前正處于誥命夫人“垂簾聽政”的狀態(tài)。 而韓家這個二兒子,據(jù)說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病死了…… “您是……韓家次子?可我怎么聽說……”文良杰有些不敢確信。但他也沒想有人敢冒名頂替,因?yàn)檫@是找死的行為。 他想的是,也許這位只是韓家比較近的親戚吧。自己家人,冒充個死去的堂兄弟之類的,應(yīng)該無所謂吧。 韓信見狀也知道自己在圣京人眼中就是個死人。于是也不多話,直接拿出了侯府的印信。 這個印信是侯府之中人人都有的。是王朝吏部發(fā)的每個人身份的象征。每一個侯府直系之人都有。除非人死了,王朝才會收回。 之前韓信被西門燕雪逐出家門,就連這枚印信也直接沒收。為的就是不想韓信憑借這枚印信和身份過活。 而自從施華求韓信回家之后,這枚印信就已經(jīng)還給了韓信。只不過韓信一直不想用。不過今天為了能夠和蘇運(yùn)瑩無憂無慮的多玩幾天,他不得不扯了一次韓府的“虎皮大旗”。 韓信雖然自己也有勢力、手下,但畢竟經(jīng)營的時間尚淺。無法與經(jīng)營百年的韓府相提并論。 就說這百花島韓信就鞭長莫及。所以也就只能借助韓府的威勢嚇一嚇陸家了。 文良杰見韓信的印信,這一回可沒假的了。他趕緊想要跪下行禮,卻被韓信拉住。 “文兄不必見外。我這次表明身份,也是想請你拿著我的印信去警告一下陸家。我與夫人想在這百花島上安靜的游玩兒幾天,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 “公子放心!這件事交給小人去辦,一定讓陸家老兒老老實(shí)實(shí)的?!蔽牧冀苓B忙保證。 這一回他心中暗喜。以前陸家老爺子陸遠(yuǎn)經(jīng)常憑借著過去文良杰求他在百花島立足的事情去拿捏他。 即便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百花島上站穩(wěn)了腳跟,但為了避免麻煩,他每年還是象征性的帶著禮物去看一看陸遠(yuǎn)這個老家伙。臣服之意不言而喻。 而陸遠(yuǎn)也總是倚老賣老,對文良杰不屑一顧。這一次,正是文良杰揚(yáng)眉吐氣的機(jī)會啊。 韓信見文良杰答應(yīng)替自己辦這件事,便道:“你放心吧。我也不會白白讓你給我辦事兒。你在圣京城選舵主的事情,我會幫你一把。” 文良杰聞言眼睛一亮,臉上笑開了花。立刻感激的對韓信千恩萬謝。 而就在文良杰與韓信推杯換盞之際,陸遙已經(jīng)回到了陸家。只不過這家伙并沒有了平日里的那股傲慢勁兒,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晦氣的黑臉。 “陸少,你消消氣……”他身邊的女人試圖勸他。卻被他揮手一個巴掌扇開。 “滾!你這個賤女人!老子看見你就心煩!回去跟劉家人說,老子已經(jīng)玩兒膩你了!從今以后你可以不用再來我陸家了!快滾!??!” 陸遙拿女人撒氣,那女人不敢反駁,灰溜溜的走了。 “呦?我家的陸公子竟然趕女人走?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嗎?怎么轉(zhuǎn)性了?”一個調(diào)侃的聲音傳來。陸遙扭頭一看,正是自己的爺爺陸遠(yuǎn)。 “爺爺,孫兒的臉今天可是丟盡了!您還有心笑我?!活了這么大,我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氣呢!”陸遙怒氣沖沖的跟自己爺爺告狀。 不過陸遠(yuǎn)可沒將這件事當(dāng)回事兒。不是他吹牛,在百花島,沒有人敢惹陸家!以陸遙的身份,能夠讓他生氣的人還真沒有。 于是他好奇的道:“在這百花島上還有敢讓你陸少生氣的人呢?哈哈哈哈……真是少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來,跟爺爺說說。” “爺爺,你還有心笑?!剛才我去拍賣會上拍那條永恒寶珠項(xiàng)鏈給你未來的孫媳婦兒。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個野小子,竟然花了三百萬靈石將那條項(xiàng)鏈買走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br> “三百萬靈石?!這小子也是人傻錢多啊……那條永恒寶珠我聽說過,女人用的玩意兒,最多也就值一百五十萬靈石。這個傻子竟然多花了一倍的價錢來買,你應(yīng)該笑他才對啊,氣什么?”陸遠(yuǎn)笑道。 “爺爺,您也知道這條項(xiàng)鏈最多也就值一百五十萬靈石。那么您說有人會傻到用三百萬靈石來買這個東西嗎?”陸遙冷哼道。 “哦?這倒是。那你的意思是?”陸遠(yuǎn)疑惑的問。 “這次肯定是文良杰那廝故意串通別人給我們陸家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