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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鱗聽到這句話眼睛就睜開了,冷淡的說了一句,“他是我朋友?!闭f完眼角冷冷的撇了一下溫明旭,溫明旭很明顯感覺到司鱗不高興。 夏貝放下手對司鱗說道,“謝謝你把我當朋友,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xiàn)在腸胃很不舒服,一直想吐卻吐不出來,堵在胸口很難受,而且這不是一時突發(fā),你小時候應該經(jīng)常嘔吐伴腹瀉,體虛等一些問題,我在猜一個,我不知道他這針管里是什么藥,但他的藥只能緩解你一時的難受而不能根治,是藥三分毒,如果長久用藥對你身體會造成另一種負面影響,比如對生活性事沒興趣?!毕呢惏炎约旱南敕ㄖ苯诱f出來,最后一句他說的很隱晦,但聰明的司鱗一聽就聯(lián)想到了什么,皺頭就擰了起來。 三人聽了夏貝的話都有不同的反應,特別是趙姨,她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瞪大眼睛,她雖然只照顧少爺幾年,但前一任是她的母親,母親老了退下來才換她接班了,所以少爺從小到大的事她都知道,少爺是一個早產(chǎn)兒,體質(zhì)不好,特別是腸胃這一方面,對吃的非常有講究,不能吃一點有問題的食物,否則就會出現(xiàn)反胃惡心胃疼一系列的問題,但像今天這樣嘔吐還是很少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走開,別耽誤我治病?!睖孛餍窈懿凰陌严呢愅崎_,舉起針就要給司鱗打下去。 “你要是能治好這個病今天就把針扎下去,否則你就是在害他?!毕呢惱涞木媪艘痪?,又看向司鱗,見他沒什么表情就有點生氣,“司老板,你到是說句話吧,他的針要是能治好你早治好了?!毕呢愂潜蝗四澈χ了?,所以他討厭不珍惜生命的人。 司鱗一直在看他,剛才那一段話令他很吃驚,他說的那些真的只是猜側出來?不,不可能,一般人絕不可能猜出這些事,除非他調(diào)查過自己,但這更不可能,那些信息早就被自己隱藏起來,普通人根本無法調(diào)查。 “你懂醫(yī)?!彼诀[馬頭不對驢嘴回了一句,夏貝愣了一下然后點頭。 “我家里學醫(yī)的,我從小跟著學了一些皮毛,剛才在扶你的時候我隨便搭了個脈,從脈像上我推側出來的?!毕呢愖约赫辛耍獾盟谝痪渚涞膯柭闊?。這下就令司鱗更吃驚,這真是個意外的驚喜。 “你吹牛不打草稿的嗎,隨便搭了個脈就推側出來這么多你怎么不去上天?我當了兩年的私家醫(yī)生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病怎么被你隨便一搭個脈就知道了?你還真當自己是神醫(yī)嗎?!睖孛餍裨铰犜接X得好笑,他當了兩年司鱗的私家醫(yī)生,如果有這些問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夏貝撇了他一眼,眼中不屑,“我不是神醫(yī),只是實話實說,你要是有質(zhì)疑可以問當事人?!彼娴氖轻t(yī)生嗎?素質(zhì)這么差,一進門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給我上眼藥,我們認識嗎。 “你。”溫明旭怎么可能質(zhì)問當事人,他可還想端著這個很有體面的飯碗,能當司鱗的私家醫(yī)生他在朋友圈可是非常有面子的。 “你可以走了?!彼诀[說到。 “聽到?jīng)]有,司總讓你走你還不快滾?!睖孛餍褡匀欢坏恼J為司鱗叫滾的人是他,得意的昂起下巴,不過下一秒就被打臉了。 “我讓你滾?!彼诀[冷冷的看著他,語氣里沒一點人情。溫明旭一臉懵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剛要問衣服就被人從后脖子上拎了起來。 “少爺讓你滾,你聽不懂嗎。”趙姨的聲音很冷冽,別看她只是個保姆,但她會的東西太多了,剛才一聽夏貝的猜側她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而且她很早就看溫明旭不爽了,每次來給少爺復查那眼神就跟占了膠水一樣盯著少爺,她是過來人,那眼神里的不單純她看得出來,他對少爺有想法,要不是看在他給少爺看病的份上,她早就掄起拳頭送他出去了。 “趙姨,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睖孛餍翊蠛鸫蠼邢霠幟撻_,但趙姨的力氣很大,他就像被拎小雞一樣的推出門,看著溫明旭被拎出門,夏貝感覺他挺可憐的,怎么說他也是你的私人醫(yī)生,不用用這種方式羞辱人吧。 “不用同情他,現(xiàn)在他走了,換你來給我治。”司鱗看出夏貝的心思,嘴角一挑往沙發(fā)一靠,大馬金刀的昂頭看夏貝,他可是等著這小家伙再給自己驚喜呢。 夏貝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沒說要給你治?!边@男人會不會太霸道了。 “醫(yī)生都被你趕走了你不治?還是說,你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彼诀[這話很平淡,但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挑釁他,高高在上的眼神在說你不行。夏貝一挑眉頭,是個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先聲明一點,醫(yī)生是被你趕走的不是我,其次,我不是神醫(yī)你的病也不能一次性治好,得需要一段時間?!焙冒桑督?。 “沒關系,我的時間很多?!彼诀[攤攤手,嘴角微微蹺起,心情看起來非常好。 趙姨在旁邊看的很清楚,少爺?shù)母鞣N反應都很新鮮,是的,就是新鮮,從她在少爺身邊起就沒見過少爺笑,更沒有見少爺生氣過,但剛才幾分鐘的時間少爺笑了也生氣了,全是因為這個少年,她很高興,少爺總算表現(xiàn)的像一個正常人了,她高興的同時也為少爺高興,少爺總算有一個朋友了。 “咕嚕嚕~”一聲很響的聲音從夏貝肚子傳出來,他摸了摸肚子臉都紅了,干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的說道,“在給你治病之前能讓我飽餐一頓嗎,我現(xiàn)在真餓的前胸貼后背了。”說完他就往沙發(fā)一坐,很虛的說道。還沒等司鱗說話,趙姨就搶先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