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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高鵬做了個手勢,讓拍攝的在床邊走了一圏,錄的差不多就行,等他們消無聲息退出來后,兩個女人馬上睜開眼睛,黑暗里兩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默默的又躺下來。 接下來就是其他的人,現(xiàn)在的年輕人其實都很晚睡,但他們?yōu)榱伺墓?jié)目,很早就躺到床上,看差不多了就關燈假睡,牛高鵬也知道,但大家都演的那么逼真,他不可能去戳穿,否則就沒得拍了。 最后的一組是潘天端和虎面男一間,當他們進入房間后,聞到一種奇怪的味道,只是鏡頭一轉,照在一張猙獰的虎面臉上,三人同時被嚇得尖叫出聲,嚇得差點背過氣去。驚惶的三人就往門外退。 虎面男冷冷的看著他們,把房間的燈開起來,燈一開,三人才停下,回頭掃了一圈,房間沒什么問題,虎面男戴著面具像一蹲煞神一樣站在他們面前,但是不見潘天端。 “虎……虎面先生,你這是要嚇死我們嗎,草,差點都尿褲子了?!迸8啭i拍著胸脯,一臉的氣憤,這個虎面男搞什么,跟龍面男空降也就算了,還這么不配合節(jié)目,要不是看在資金的面子上,他怎么可能要這兩個狗屁的空降。 牛高鵬對這兩人是非常有意見,關鍵是做為一個節(jié)目組的導演,他竟然還不知道這兩個神秘面具男人是誰,這窩火的差點就不拍了。 “拍完了嗎,拍完了滾?!被⒚婺械穆曇舻蛦。袷且恢槐患づ睦匣?,盯著三人渾身都不舒服。 牛高鵬很生氣,非得上去跟他理論理論,但是被宋星給拉回來,他舉著燈對虎面男賠笑到,“別生氣別生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彼涡抢8啭i就退出房,門拍的一聲被勐得甩上。 “宋星,你干什么拉著我,這小子太囂張了,我得收拾收拾他?!闭f完擼起袖子,還想往里面進,被宋星拼命拉了回來。 “牛導,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彼涡菈旱吐曇簦笥铱纯床鸥┰谒呅÷曊f到。 “他是誰?他就是個天王老子進了我的組也得聽從我的安排!”牛高鵬氣的唿唿喘氣,他沒見過這么橫的藝人,非得收拾他一頓不可。 宋星死死拉住他,“牛導啊,里面那個人,還真是從天子城下來的,他的身份不是我們能動得了,你也別把他當成什么藝人,就當他是來玩樂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千萬別當真,否則咱們這個節(jié)目敢定播不了。”聽宋星這話,他應該是知道虎面男是誰。 “宋星,你怎么慫成這樣,那小子到底是什么厲害的人物,能把你嚇成這樣,你要是不說個清楚,我還得進去收拾他?!迸8啭i可不吃宋星這一套,幾句模棱兩可的話就想煳弄過他。 “光頭,我可是在救你,你別不知道好歹,非得往上去撞,他是什么人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你見過我什么時候害過你嗎。”宋星一甩牛高鵬,兩人也是合作多年好搭擋,也是喝過酒的兄們,他真不希望光頭攤上什么嚴重的事。 牛高鵬一聽他這話,就有點冷靜下來,“那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撓著難受?!?/br> 宋星把他拉到一邊,扛機子的兄弟沒靠近,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這是他們下面人的觀點。 “別神神秘秘的,他到底是誰?”牛高鵬真受不了他這慫樣。 “你別叫,他是京都來的人,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官三代,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是位高權重的重要領導人,手下的兵隨便來一個都夠我們喝一壺了,我也是從我京都一個朋友聽到的,那可是真正的高干子弟公子哥,根本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宋星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說名字,把牛高鵬氣得想湊他了。 “這么厲害的人物怎么會來這里,他想干什么?當這里是游樂場嗎。”牛高鵬話是這么說,但也冷靜了很多,民不與官斗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你管他是來干什么的,你錄你的節(jié)目,他要是能配合咱們就是咱們賺到,他是要不能配合,后期多下點功夫,沒什么大不了,就是千萬別惹毛了他,你剛才也看到了,他那樣子可一點也不怕鬧事,咱們不能因為他一個人把節(jié)目搞黃了吧。”宋星真是苦口婆心的勸著他,牛高鵬現(xiàn)在冷靜下來聽宋星的分析,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只是可惜了這一檔節(jié)目。 “這些京里的人,沒事跑到我們這種小城來干什么,還跑到我的組劇里來搞事,真想不懂他們腦子里在想什么。”牛高鵬恨恨的認了命。 “你要是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那你也不用站在這里拍什么綜藝節(jié)目了,早就飛黃騰達了?!彼涡堑脑捯矝]錯,要是牛高鵬知道那些高干子弟的想法,隨便上去拍拍馬屁都比混這個強。 第一個晚上的拍攝并不成功,第二個環(huán)節(jié)是凌晨四點突襲叫他們起床,但經過剛才的事,兩人決定臨時換掉,否則真要出大事的。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以他們的經驗來看,后面敢定還有事,他們也都不敢睡,一直睜著眼睛等到凌晨三四點都沒有動靜,幾人實在是堅持不住就睡了。當然,也有不同的,夏貝可是睡的很香,有司鱗這個精力十足的人守著,他睡的很好。還有另一組,那就是潘天端,剛才他就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因為他的樣子實在不敢讓第二個人看到,整個人都像被干到干的死狗,簡直沒有一個完整的人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