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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學校的路上,南牧很快就察覺了,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以后可以跟哥一個學校了,不開心嗎?” 南昭搖了搖頭:“沒有不開心,只是舍不得原來的同學?!?/br> 他原來讀的是藝術(shù)中學,各方面都挺好的,但后來學校要重建教學樓,校園里的空氣質(zhì)量變差了,南昭的鼻子受不了,才產(chǎn)生了轉(zhuǎn)學的想法。 南牧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會交到新朋友的,以后哥罩著你?!?/br> 鶴北七中是重點中學,但每年招收的藝術(shù)生有限,每個年級只開設了兩個音樂班,一個是民樂班,一個是西樂班,而南昭要轉(zhuǎn)去的班級就是高一的民樂班。 南牧把弟弟送到教室門口,叮囑他有事情要給他打電話,得到南昭的再三點頭后,才放心地離開了。 上課時間沒到,班主任也還沒過來,教室里沸沸揚揚的,說話聲夾雜著各種樂器發(fā)出的聲音,像一首噪音混合的交響曲。 或許是南昭長得太顯眼了,一走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吵吵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 后排的幾個男生吹了聲口哨,調(diào)笑道:“喲?哪來的漂亮弟弟,走錯教室了吧?!?/br> “這里是高中部,初中部在后面?!?/br> 南昭的臉小,長得又稚嫩,看著確實比同齡人小一些。 全班盯著他哄堂大笑,南昭不喜歡這種感覺,攥緊了二胡的袋子,幾秒鐘后,又跑了出去。 “喂,哥,你快過來。” 五分鐘后,南牧拉著南昭的胳膊,一臉陰鷙地走進了音樂班。 音樂班的人看到他后,瞬間覺得背脊發(fā)涼,在七中讀書的,沒有誰不認識南牧這號人物。哪怕沒親眼見過,也會在學校廣播里聽到過他的事跡。 七中二霸,南牧就是其中一霸。 南昭跟著南牧后面,很淡定地指了指后排那幾個男生說:“他們剛才笑話我?!?/br> 南牧暴躁地走過去,一腳踹在他們的桌子上,眼神兇得像要吃人似的。 那幾個男生嚇得渾身一顫,慌忙解釋道:“牧…牧哥,我們不是故意的,開…開玩笑而已?!?/br> 南牧眼神凜冽地掃了全班一眼,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南昭說:“這是我弟弟,以后誰敢讓他不痛快試試!” 音樂班的人不敢迎上那道壓迫的目光,紛紛低下了頭。 南昭走到那群男生的面前,笑瞇瞇地問:“怎么不笑了?” 那群男生嚇得一哆嗦,縮著腦袋不吭聲了。 南昭心里舒坦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就讓他哥回去了。 南昭的同桌有點奇怪,從剛剛開始就低著頭,一直用書本擋住自己的臉。南昭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打招呼了:“你好,我叫南昭?!?/br> “我……我叫時秋?!保瑫r秋確定那兇神走遠了以后,才放下了書本,露出了笑臉。 南昭從書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遞過去,展顏一笑:“以后我們就是同桌了,這是給你的禮物?!?/br> “謝謝?!睍r秋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巧克力,想再次確認一下:“那個……南牧真是你哥哥嗎?” “嗯,親生的?!?/br> 其實兄弟倆細看的話,五官還是挺像的,不過整體氣質(zhì)相差太多,別人會下意識忽略這塊。 時秋的心情有點復雜,不過在看到南昭身后的二胡后,那邊情緒瞬間被沖散了。 “天啊,你學的是二胡嗎?我學的是嗩吶,咱倆真有緣?!?/br> 南昭點頭:“嗯,我從小就開始學了?!?/br> “你以前哪個學校的?” “宏城藝術(shù)中學。” 時秋驀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那為什么要轉(zhuǎn)過來,那可是國際學校,比我們這種三流音樂班強多了?!?/br> 南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那里空氣不好,我有過敏性鼻炎。” 時秋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沒事,只要肯努力,在這里也能考上好大學?!?/br> “你拉二胡,我吹嗩吶,咱倆稱霸天下?!?/br> 南昭彎了彎眼睛,覺得他的同桌很有意思。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南牧擔心南昭在新的班級不適應,早早就過來接人了。時秋躲在后門的角落里,伸出腦袋看著他們走遠。 這時,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時秋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看到顧誓的臉后才松了一口氣。 “我今晚兼職,幫我拿回去。”顧誓把書塞到時秋懷里,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時秋瞅了校門口一眼,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看什么?”顧誓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敏銳地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 時秋看著那兩個身影消失在校門口,才松了一口氣:“南牧的弟弟轉(zhuǎn)學過來了,還成了我的同桌?!?/br> 顧誓眉心一蹙:“弟弟?” “嗯,長得可好看了,像個小王子一樣,想不到南牧還有個這樣的弟弟。” 顧誓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遠處,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第3章 音樂班的晚自習都是自主去音樂室練樂器,南昭練了幾首新曲子之后,聽到下課鈴響起,就打算去找南牧一起回家。 不過到了他的班上才知道,南牧有事去了實驗樓。 剛下過雨,路面上堆著幾灘積水,干凈的白球鞋踩在上面,濺起了零星的水花。南昭順著記憶七拐八拐,走進了一棟老舊的實驗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