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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牧應(yīng)了一聲后,抬眼看著前面發(fā)愣的小喇叭,挑了挑眉道:“坐啊?!?/br> 時秋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趕緊在他對面坐下,沉默地低頭扒飯了。 南昭挑食的毛病又犯了,悄悄把沾了油水的rou挑出來,被南牧看到后又喝止了。 “還挑,都不長rou了還不肯吃rou?!?/br> 南昭皺了皺眉,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剛打完飯的顧誓瞥見這一幕,就扔下了孟浩他們往這邊走來,坐在了這張桌子唯一的位置上。 南牧看著他后,本能地瞇起了眼,臉色依舊帶著不悅:“滾,誰讓你坐下了。” 顧誓選擇性忽略了他,目光移到南昭身上,眼神依舊很柔軟。 南昭抬眼碰上了他的視線,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吻,一抹紅暈爬上了臉頰,笑容有些羞赧。 南牧周身的氣壓急劇下降,差點(diǎn)把筷子給掰斷了。 時秋感覺到氣氛不對,趁人不注意就想偷溜,不料剛站起來就被南牧喝住了。 “坐下!” 時秋一哆嗦就坐下了,神情有些欲哭無淚。 “飯沒吃完走什么?!蹦夏赁D(zhuǎn)移了目光,順手把碗里沒動的雞腿夾了過去。 時秋看著自己碗里的雞腿,神情有些魔怔,他下定了決心,以后務(wù)必要遠(yuǎn)離這個修羅場。 晚上,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豆大的雨點(diǎn)不停拍打在玻璃窗上,濺起了一層濃重的水霧。 晚自習(xí)的下課鈴響起了,南昭看著玻璃窗上的雨霧有些發(fā)愁,這么大的雨不知道司機(jī)能不能來接送。 時秋也看了眼窗外,皺了皺眉道:“雨太大了,你還能回去嗎?要不來我宿舍將就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說?!?/br> 南昭有些苦惱道:“我要問問我哥才行?!?/br> 話音剛落,南牧就出現(xiàn)在他們班教室門口了,他拿著把傘走進(jìn)來,塞到南昭手里說:“司機(jī)說雨太大了,上學(xué)的道路因?yàn)槭鹿时环饬?,他現(xiàn)在過不來,讓我們今天在學(xué)校借住一晚?!?/br> “哥去同學(xué)的宿舍住,你要不要跟我過去?” “不要?!蹦险巡挪幌胱∫蝗后w育生的宿舍,他指了指旁邊時秋說:“我可以去秋秋那里住一晚。” 此時的時秋梗著脖子看著窗外,故意忽略南牧的存在,南牧的目光落到他白皙的脖子上,微微勾起了嘴角說:“那就行,有事給我打電話?!?/br> 等南牧走了之后,時秋才轉(zhuǎn)過頭來,伸手揉了揉脖子說:“好酸啊?!?/br> 因?yàn)闃菲魇遣荒芘鏊?,外面下著那么大的雨,民樂班的樂器幾乎都留在教室里,南昭和時秋走最后就負(fù)責(zé)鎖門了。 待他們帶著雨傘下了樓時,發(fā)現(xiàn)顧誓竟然在樓下站著,好像早就在這里等待了。 南昭眼神一亮,快步走下了樓梯,彎著眼睛湊到顧誓面前。 顧誓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頸問:“今晚還能回家嗎?” 南昭搖了搖頭:“我哥說回不了,我打算跟秋秋回宿舍住一晚。” 顧誓挑眉看向旁邊的時秋,目光意味不明。 時秋讀懂了他的意思,立馬識趣地對南昭說:“昭昭,我突然想起我宿舍好像有點(diǎn)漏水,你還是去小誓哥的宿舍比較好?!?/br> “我先回去了,你們聊?!闭f著,時秋就不給南昭反駁的機(jī)會,打開雨傘就沖進(jìn)了雨里,誓死不當(dāng)電燈泡。 南昭歪了歪腦袋,小聲咕噥了一下:“他怎么走那么快?!?/br> 顧誓看著他問:“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嗎?” 南昭的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嘴唇,嗓音有些勾人:“你說呢?” 顧誓眼神一暗,抬手按著他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直到南昭發(fā)出抗議的悶哼聲,顧誓這才放開他,用拇指抹了抹水潤的下唇說:“該回去了?!?/br> 南昭的白鞋子太干凈了,踩在雨水上肯定會弄臟,顧誓只看了一眼就蹲下了身子,“上來?!?/br> 南昭臉色一紅,乖乖趴上去了,并且主動撐起了雨傘。冷風(fēng)劃在臉上帶著一股寒氣,他把臉埋在顧誓的頸窩處,卻是很溫暖的感覺。 兩人回到宿舍后,顧誓又把孟浩給趕走了,孟浩狠狠地罵了一句,憋屈地抱著被子走進(jìn)隔壁宿舍,又收獲了一頓愛的問候。 顧誓去打開了熱水,讓南昭先去洗了澡,他依舊在門口守候,等南昭濕著頭發(fā)走出來時,他立馬拿了條干凈的毛巾幫他擦拭,像照顧小朋友一樣。 在宿舍樓的另一邊,南牧翻開書包時,才發(fā)現(xiàn)南昭的充電器落在他這里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幫忙送過去。 不一會兒,南牧就敲開了時秋宿舍的鐵門,時秋看著他后愣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來干嘛?” 南牧往里面瞧了眼:“昭昭呢?” 時秋臉色微變,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說話?!蹦夏涟涯槣愡^去,語氣有些危險。 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時秋扛不住了:“在……在小誓哥宿舍?!?/br> 南牧心一沉,咬著牙轉(zhuǎn)身離開了,不過是兩層的樓梯,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百種的不和諧畫面了。 這邊,南昭正舒服地躺在顧誓床上,感受著吹風(fēng)機(jī)的暖風(fēng)在頭頂流轉(zhuǎn)。 “別亂動,水滴進(jìn)耳朵了?!鳖櫴囊皇帜弥L(fēng)筒,一手撥動著他的軟發(fā)。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聲巨響,隨著兩扇門的晃動,南牧兇神惡煞地走進(jìn)來了,看到屋里的情形后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