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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池失笑,“你自己都說了是‘人設(shè)’,傻白甜只是她的工作。” “哦……” “接觸過她的隊員都知道?!甭烦赜肿Я怂幌?,“尤其是被她采訪過的?!?/br> 都說上鏡三分丑,觀觀本人比直播畫面里的要漂亮很多,但盛書渙無心想這些,弱弱坐在沙發(fā)邊緣。 觀觀嘗試了幾個角度之后在沙發(fā)靠左一些坐定,“可以開始了嗎?” 盛書渙:“可以……” 隨即觀觀立刻端出她招牌的甜美笑容對著鏡頭,“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烈火TV的觀觀,歡迎來到最新一期的《這就是Dota嗎》,今天我們來到了Gallows戰(zhàn)隊,歡迎Gallows的新任中單,盛書渙!渙渙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渙渙……盛書渙抽了兩下眼角。 “大家好?!笔鴾o坐直起來,“我是盛書渙?!?/br> “渙渙有些緊張呢!”觀觀眉心微蹙但笑容不減,露出了關(guān)切中帶些鼓勵的眼神,“職業(yè)生涯剛剛開啟,是不是壓力有些大呢?” “有一點兒……” 路池化完妝,坐在餐桌旁邊憋笑。見識過觀觀采訪水平的宋鶴驚得下顎要離開臉部了,“觀觀姐今天怎么回事,放下屠刀了?” 采訪不過三分鐘,觀觀問的最犀利的一個問題是:轉(zhuǎn)型成為職業(yè)選手之后,是否還保留了天梯局里的一些陋習(xí)呢?這些陋習(xí)具體有哪些呢? 也就是讓你說說你的不足,盛書渙也如實相告了:出裝思路和打法一時改不過來,和隊友的配合也不夠默契,偶爾跟不上隊長的指揮,但我會好好努力的。 觀觀的表情管理是隨著攝影機的燈一起滅下的。 非常不爽,這可能是《這就是Dota嗎》最蕭條的一期。 拍照結(jié)束后荊宴打算請他們在附近吃個飯,但他們下午還有工作,得盡快趕回市區(qū)。攝影小組收拾東西的時候路池從冰箱里拎了瓶果汁出來,出去前院遞給觀觀,小聲說:“謝了?!?/br> “職業(yè)生涯恥辱?!庇^觀接過來,大力擰開瓶蓋,咕咚咚灌了兩口,“我真是服了你了路池,百萬主播壓過世界冠軍,這么爆的主題你不讓我……算了?!?/br> 十月中旬的冰橙汁兒并不能壓下觀觀胸中怒火,“服了,真服了?!?/br> 路池笑笑,“是我害他頂上中單的?!?/br> “究竟為什么啊,你手也出問題了?”觀觀疑惑。 “說來話長?!甭烦負u頭,“手沒事,今天多謝了。” 盛書渙一直到吃完午飯才緩過神來。 開機訓(xùn)練,他開了罐冰可樂,“靠,隊長,我手有點發(fā)抖,我能先開一把補刀嗎?” 宋鶴吃得最慢,還在喝湯。戴誠半躺在電競椅上玩手機,“休息一會,是觀觀姐的余威尚在嗎?哈哈哈今天這期節(jié)目放出來,估計一半人都會以為觀觀被我們買通了?!?/br> “是哦?!彼晰Q從湯碗里抬頭,“這不應(yīng)該啊,這么火爆的主題,觀觀姐居然放過阿渙了,烈火是不是要放棄Dota2板塊了?” 路池一直在撓脖子,剪頭發(fā)的時候圍兜沒有圍緊,掉了些碎頭發(fā)。 “你過敏了?”盛書渙問。 “沒有,是碎頭發(fā)?!?/br> 盛書渙抽了兩張紙巾把電競椅一蹬,湊過去,“我?guī)湍銚蹞???/br> 嗡。 路池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微信推送來一條消息,鎖屏界面蹦出來了信息內(nèi)容。 烈火TV觀觀:盛書渙我放過了,那么DH離隊一百問你什么時候來? ☆、第十五章 DH離隊一百問,聽起來就令人窒息。 盛書渙捏著兩張紙巾想幫路池撣撣碎發(fā)的手還懸在半空,原來自己被輕易放過并不是觀觀放下屠刀。 路池世界冠軍的手速迅速鎖屏讓這件事更明顯了。 也對,有什么能和“百萬主播壓過世界冠軍”更有看點的呢,“Loading離開DH一百問”可以一戰(zhàn)。 “別問。”路池比他先一步開口,“好好訓(xùn)練?!?/br> 也不是沒好處,起碼觀觀造成的后怕消失了,他也不手抖了。 細細想來路池這么做也的確合理,他的微博這幾天已經(jīng)被路池粉絲完全攻陷,甚至路池自己轉(zhuǎn)發(fā)盛書渙的微博下也被留言:Gallows經(jīng)理請把微博使用權(quán)還給池神。 路池還是覺得癢,“我上去再沖個澡。” “哦……” 烈火TV系列節(jié)目《這就是Dota嗎》在小破站上一直是Dota標簽的高熱度節(jié)目,采訪盛書渙的這一期是大約兩天后剪輯完成上傳的。 視頻上傳后,給彈幕大軍整不明白了。 彈幕和評論大概是這樣的走向:Gallows給了多少? 日子離秋季賽越來越近,盛書渙雖然是天梯高分段玩家,但畢竟初次打職業(yè),這么短的時間里許多路人局的習(xí)慣還未能完全糾正。 盡管有路池在旁輔導(dǎo),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眼看時間僅剩下一周。 這天早晨,路池起床后直接去敲盛書渙的門。沒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醒。不過他獲得過“以后不必敲門直接進”的特權(quán)。 “盛書渙?!甭烦亟兴恢笔沁B名帶姓。 厚厚的黑窗簾透不進一絲光,盛書渙睡得沉,屋里進人了也不知道。 “盛書渙?!彼纸辛艘宦暎牧伺氖鴾o的肩膀。 時間不算早,九點三十分,距離荊宴規(guī)定的“完全清醒”時間還有一個鐘頭。然而完全清醒時間盛書渙都未必能清醒,遑論再提前一個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