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從小養(yǎng)大的崽子給攻了、我就沒打算離婚、亡者再臨[全息]、我可以無限升級、我與影帝的那些事[娛樂圈]、見色起意、好山好水好人家、過期CP再營業(yè)、我和渣前任她媽在一起了[穿書]、那個渣攻名花有主
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慢慢睜開眼,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替你把關(guān)。” 官澶重新推門進(jìn)到里間,帶上耳機(jī),將樂譜往后翻了一頁。 當(dāng)他開口的瞬間,坐在外間的老爺子眼睛忽地亮了。這首歌和前幾首拼湊感的曲子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截然不同,一氣呵成,流暢得宛若天成。 老爺子舉起手,重重地鼓掌:“就是這首了?!?/br> 官澶走出來的時候微微一愣。 “你們兩個各自為政時總是差了一點。如果你早點愿意去學(xué)顏因,可能早就有突破了。”老爺子笑著說,“好在你現(xiàn)在總算放棄偏見了,現(xiàn)在也不晚?!?/br> 官澶像是想到了什么,瞇起狹長的眼睛:“是啊,現(xiàn)在還不晚?!?/br> . 夏日已盡,夜晚寒風(fēng)瑟瑟。 謝殷在路燈下投下一片斜影。 “你瘋啦!你要是說清楚自己是Yn,這不就等于告訴他你就是顏因?不然你怎么解釋前幾年Yn的行為?” 謝殷非常冷靜地在肚子里編織出一片借口:“我和他說過,自己重生前是一個大公司的八年練習(xí)生。Yn是我因為無法站上舞臺而創(chuàng)的小號,在那些無法出道的日子里通過作曲獲得他人認(rèn)可?!?/br> LIT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仿佛在醞釀各種阻止他澄清的措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話好說。 他總不可能說官澶已經(jīng)你就是顏因了,這些天還因為顏因吃Yn的醋了,要是知道謝殷、顏因和Yn事同一個人,他估計可以為這些天在Yn面前凹過的造型用腳趾摳出一座游樂園。 “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在我和官澶會面之前先給他一點暗示,以免他在現(xiàn)場完全沒有準(zhǔn)備?!?/br> 說完,謝殷當(dāng)機(jī)立斷,掛掉電話。 官澶收到謝殷信息的時候,他才回到家,脫下外套。單薄的襯衫將挺括的肩膀和胸肌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謝殷:【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當(dāng)面說清楚。這幾天,你什么時候有空?】 自從謝殷主動提出兩年之約,他就沒有這樣私聊官澶了,更不用說見面。 瞳孔驟然縮緊,臉上肌rou繃緊,下顎線無比銳利。 他敏銳地在這一句話里看出了背后的意思。 “說清楚”,這一個詞可以包含太多意思了。 他低語喃喃:“難道……他想和我說,自己就是顏因?” “我該如何表現(xiàn)?” . 他們約了第二天下午。這個時候POU正巧沒有行程,官澶特意為他延后了例行會議。 距離約定時間五個小時,官澶本該在自己辦公室里處理合同。 助理推開門,在門口輕敲了兩下,但無人回應(yīng)。 遠(yuǎn)遠(yuǎn)望去,如雕塑般俊美的臉隱在一半陰影里,深邃分明。雙手交疊在下巴前前,仿佛按下了時間的靜止鍵,讓時間將黑白光影和人形全都凝固在同一時空里似的。 助理得不到準(zhǔn)入的話語,有些急切,再用力地敲了兩下,仍沒有回應(yīng)。 “官總,官總?” 官澶恍然,從這一片靜止中回神:“你放在門口的茶幾上,不要進(jìn)來?!?/br> “是?!?/br> 官澶的桌上散落了一堆雜亂的草稿紙,遒勁的鋼筆字在上面異常暴躁且迷茫地龍飛鳳舞。 “如果我裝作完全不知道,那么作為顏因的對家,我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厭惡……” “不行!他對我坦白一定做了很長時間心理準(zhǔn)備,如果我表現(xiàn)得消極,那會戳中他傷心處。” “如果我表現(xiàn)得無所謂……這與我人設(shè)不搭,他不會相信我一直不知道的……” “要不就做出對亡者歸來的驚喜?一死解決所有恩怨?” “……不行,我們兩個并不是傷春悲秋的人?!?/br> 一個個關(guān)鍵詞和無數(shù)條連接線布滿了他的桌面,如果此時有人進(jìn)來,一定會驚異,一直自律整潔的官總怎么神神叨叨的。 忽然,靈光一現(xiàn)! “那,我化被動為主動吧。在他開口前,我先坦白,我早已發(fā)覺了?!?/br> “還有,我對他的心意?” . 聞羽師叼著吸管,一臉無聊:“你把我叫到這個地方來干什么?” LIT一臉抓狂:“今天要出大事了!我必須在現(xiàn)場看反應(yīng)!” 謝殷和官澶約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里談話。LIT提前定了對面大樓上一層的甜品店,剛好可以通過全透明的玻璃看到樓下轉(zhuǎn)角處的包廂。 “什么大事?”聞羽師若有所思,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抬眼。 LIT想了一想:“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那你叫我來干什么?”聞羽師對LIT這種自以為獨醒的樣子表示不屑。 “壯膽啊。” 突然,他們看到官澶率先進(jìn)入雅座。 “官澶今天怎么這么奇怪?他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兩個信封?嗯……他把信封放到了對面的桌子上,還放了一支筆?” LIT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信封互換,這種患得患失的做法,只有當(dāng)官澶碰到感情上的事情時才會做出來。但謝殷和Yn這個馬甲,想必和感情沒有什么聯(lián)系。那只能是…… 聞羽師慵懶地抬眼,發(fā)現(xiàn)LIT僵在原地。 “真是的,少見多怪……”他翻了個白眼,突然,神色一滯,“那邊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