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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都要氣笑了,真能煞風(fēng)景啊這人。 “我他媽沒想著這個。”肖笛說,“我就是過來看看?!?/br> 他看了看秦聲,這人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身上有未干的水珠,頭發(fā)也濕漉漉的,一只手支撐著身子靠在洗漱臺上,長腿筆直點地。 喉嚨口有點緊,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秦聲,微醺的,有點頹廢的,帶點痞氣的,帥的,性感的…… 但是為什么喝酒了呢? “這么難受,何必呢?!毙さ褔@了口氣,“要是真舍不得,我可以……” “我他媽也沒在想這個!”秦聲吼了一句。 這是幾天之內(nèi)秦聲第二次還是第三次發(fā)火了,頻率有點密集,肖笛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像是要把這張帥氣的臉給燒個窟窿。 秦聲也盯著他看,一點不怯。 這場對視只持續(xù)了一分鐘,眼看要對出點火花來,肖笛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來就罵了一句:“別他媽再給我打電話了!” 然后把手機(jī)摔進(jìn)了馬桶。 秦聲整個人都驚呆了,但還是眼疾手快地伸手撈了出來,一句“你是不是瘋了”就要脫口而出,他看到肖笛通紅的眼眶,語氣軟了下來:“怎么了?是不是那孫子又找你了?” “沒有,把手機(jī)給我。”肖笛很快平復(fù)了情緒,去拿自己的手機(jī),但是沒搶過力氣大的秦聲。 “告訴我你怎么了。”秦聲說,手機(jī)挺扛造的,他用肖笛的面容解了鎖,一邊找通話記錄一邊說,“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br> 肖笛知道從秦聲手上搶回手機(jī)是不可能了,但他不能讓秦聲知道來電者的姓名。 一不做二不休,肖笛吻了上去。 這個動作在秦聲這兒如同一個小火苗,他很久沒開葷了,這兩天又頻頻受到刺激,過量的酒精更是讓他覺得渾身都憋悶。 他討厭過去的那個自己。 為什么要隱忍克制,為什么要小心呵護(hù),為什么跟自己較勁,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的…… 干一場。 腦袋里轟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崩塌了。 秦聲把肖笛按在墻上,把這個淺吻演變成深吻。他本來就有力量上的優(yōu)勢,又迫不及待地要發(fā)泄,所以肖笛推開他的動作并沒有得逞。 尖銳的疼痛感從唇齒間傳來,意識有些迷亂的秦聲艱難地分辨出這是肖笛在咬他。 屬貓的嗎? 秦聲把人放開,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彌漫了整個房間,當(dāng)一切歸于平靜,肖笛以為這是結(jié)束了。 他打算拿走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jī)時,秦聲從背后抱住了他,對著鏡子里的他說:“肖老師,是你招惹的我?!?/br> 這才是開始。 …… 秦聲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身旁的肖笛五分鐘之內(nèi)翻身了兩次,他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一會兒肖笛醒后要怎么說? 他沒跟男人做過,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跟一個男人做這件事情。 但是恰巧,身旁的這個男人點了他的火。 他不得要領(lǐng),沒有章法,全靠肖笛對他的“特殊照顧”,才讓這件事變得不那么糟糕,甚至有些美妙。 回想起來秦聲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種感覺還很強(qiáng)烈的揮之不去,第一次緊張到心臟快跳出嗓子眼,然后又穩(wěn)穩(wěn)地落回胸腔,那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醒了?” 肖笛的聲音讓秦聲一驚,他轉(zhuǎn)了個身跟肖笛面對面:“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剛?!毙さ驯犻_眼睛看著他。 “那個……我……”還沒打好草稿的秦聲語無倫次,“我……就昨天晚上……” 秦聲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昨天晚上他就像一條暴躁的恐龍,一心要把身體里那些奇奇怪怪、橫沖直撞的情緒發(fā)泄出來。 “別有負(fù)擔(dān),”肖笛彎起食指刮了刮他英挺的鼻梁,“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秦聲的心抽地疼了一下。 肖笛是個純gay,不可能是一張白紙,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聽當(dāng)事人說出來就是另外一種感受了。 至于為什么有這種感受,秦聲沒做多想。 從肖笛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來看,是他多慮了,或許他真的不需要為這件事說明什么。 ☆、危險 “今天上午有課嗎?”秦聲問。 “有,第二節(jié),”肖笛拿起了手機(jī),“再躺會兒。” 秦聲盯著他手機(jī)看了兩眼,昨天晚上肖笛把手機(jī)摔進(jìn)馬桶里的氣勢還歷歷在目,要不是急著撿手機(jī),那猙獰的表情都能嚇得他退到墻外面去。 他側(cè)過頭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需要我?guī)兔???/br> “沒事?!毙さ训恼Z氣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用你管?!?/br> 很明顯是有事,但也很明顯肖笛不打算告訴他。 秦聲識趣地起了床:“那我去做早飯?!?/br> 秦聲是個不進(jìn)廚房的人,這次算是為肖笛破了例,誠意是滿滿,味道就比較一言難盡了。 肖笛胃口不佳,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看他面色有點慘白,出門的時候秦聲探了探額頭:“不舒服?要不請個假?” 肖笛自己也摸了一下,確認(rèn)沒發(fā)燒,又看了眼時間,說:“快走吧,再不走該遲到了?!?/br> 秦聲一路飛馳到校門口,不僅沒有遲到還提前了十多分鐘,剛好夠肖笛走到教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