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寶寶的九零年代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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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有林建民在,?他只是跟人客套了兩句,就拉著林建民走到了買股票的柜臺前。 桌子上是一臺笨重的電腦,后面幾個曉黑板上面寫著一些看不懂的名詞,林建民頭上都出了汗,這股票交易所里面嘈雜的人聲,讓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可是被爸爸抱在懷里的小姑娘,看著熱鬧的場景,臉上卻一直掛著笑容。 金錢的味道……真是好舒服??! 劉進祿跟柜臺的服務(wù)員打聽行情,要了一張表格給林建民,“兄弟,你選幾個,試試手氣!” 那張單子上的字兒很小,格子很多,林建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看哪個順眼,就打?qū)矗厦媸莿偛懦鰜淼囊还傻膬r格,一般都是1000股起買,你運氣正旺呢,還不趕緊趁機會多下手撈一點兒!” 林建民狠狠的換了幾口氣,抓住那只圓珠筆,看著單子上的那些字兒,還是有點下不去手,然后秀秀把他手里的筆拿了過來。 林建民以為女兒要玩兒,趕緊伸手去攔,和秀秀去握著那只圓珠筆,在紙上畫起了對勾。 看似毫無章法,但是每一個對勾卻又都畫在了格子里面。 “秀秀,這不是你玩兒的東西?!绷纸髂没亓伺畠菏掷锏墓P,可那張紙卻被劉進祿拿了過去。 “小孩子手氣更旺,哈哈,我來看看……”劉進祿一邊看,一邊把秀秀圈的那幾個股票的名字念了出來,“海天實業(yè)、南山控股、四海貿(mào)易公司……” 林建民心里慌的不行,抬手抹了一把汗,“劉大哥,就這幾支吧,一樣買一個入門的數(shù)字,這股票還真不是我這樣的人玩兒的呀?!彼钦娴幕?。 劉進祿卻大手一揮笑了笑,“怕什么!今天這先用我的戶頭給你買,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就當(dāng)做哥哥的給你交學(xué)費了!” 說完把單子遞給了電腦后面的服務(wù)員,每樣卻不是要了1000股,而是一萬股。 “劉大哥,這買的這么多……萬一要是……” “唉!”劉進祿打斷了林建民,“可沒有萬一,這地方說迷信不迷信,說不迷信也迷信,咱們可不興在人家柜臺前面說喪氣話的!” 林建民不知道要怎么說話,只好又抬手擦了擦汗,剛才那單子上的數(shù)字他也看了,每一股雖然都只是幾毛的價錢,可是1000股,也要好幾百塊錢呢,劉進祿這么一樣一萬股,刷刷刷就是萬把塊進去了。 這要真是賠了,他又怎么能讓人家自己擔(dān)呢? 林建民越想越糾結(jié),懷里那十萬塊錢的人民幣,像個石頭似的硌著他的胸口,可那邊柜臺后面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幫劉進祿出好了票據(jù)。 兩個人拿著東西正準(zhǔn)備走,一個留著山羊胡子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卻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擋住了林建民的路,瞇著眼睛做出個鬼臉沖著秀秀笑,好像是在逗孩子。 “小姑娘真好看,幾歲了呀?屬什么的呀?” 山羊胡子的年齡看起來并不大,可是他頭發(fā)和胡子全都白了。 秀秀不是很喜歡這個人,但是這個人身上卻有著淡淡的白光,那是他只在葉明朗和高素芬身上看到過的,代表著與眾不同的福氣。 只是這個人身上的福氣又跟秀秀原來見到的不一樣,他身上的白光有深有淺,有的還雜著別的顏色,明顯是從四面八方聚集到一起的,而且還沒有被融合,葉明朗身上的白光很強,而高素芬身上因為那個古鏡的緣故,四面八方收集來的靈氣經(jīng)過凈化也十分的純潔。 而眼前這個山羊胡子的人,他身上沒有法器,卻能聚集這么多的福氣,靠的又是什么呢? 秀秀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卻愣在了那里。 林建民看到這個山羊胡子上來就跟小孩子打招呼,下意識覺得這人不懷好意,于是把秀秀往懷里抱了抱,撤回兩步,準(zhǔn)備繞開這個人往外走。 卻沒想到那山羊胡子竟然也跟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眼睛死死定在秀秀身上。 “哎喲哎喲!這是怎么回事兒呢?顏大師您怎么到這兒來了,我說我這一轉(zhuǎn)身就找不見您了,還以為您不管我了呢!”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人小跑著過來,對山羊胡子一副尊敬的樣子。 可是山羊胡子一直盯著秀秀,并沒有理他,然后他才看到了劉進祿,“劉老板也在這兒?。≌媸呛镁貌灰娧健?/br> “□□好□□好,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呀!”劉進祿跟這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認(rèn)識,生意場上打過幾次照面,吃過兩頓飯,談不上熟悉,可生意場上從來也沒有什么不該交往的人,大家都是和氣生財。 只是山羊胡子這樣,讓大家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劉進祿帶著點探尋的意味跟□□指了指山羊胡子,“□□,這位老人家是……?” □□立馬笑得很開心,“這位可是大師呢!能掐會算……”說完湊到劉進祿耳朵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還是開了天眼的,我費了老大功夫才給請回來呢!” 生意人都信這個,劉進祿聽見這話,眼睛也跟著亮了。 走上前去,想跟山羊胡子握手,可山羊胡子卻把手躲開了。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屬什么的呀?幾歲了?”山羊胡子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秀秀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他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人,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盤菜似的。 林建民這會兒也有點生氣了,“這位老先生,讓一讓,我們要走了?!?/br> 可他話音剛落,就被劉進祿拉住了手,悄悄用了一下勁兒,然后擋在他前頭跟山羊胡子客套道:“這位大師,丫頭是90年生的,我算算……是屬馬的,今年四歲了,正上幼兒園呢!” 林建民聽見這些話,一把就甩開了劉進祿的手,“劉大哥,我又不認(rèn)識他,干嘛要把我女兒的生辰跟他說?” 林建民是個耿直的老實人性格,這么些年做小生意順風(fēng)順?biāo)?,他會變通,可平常也從來沒遇見過山羊胡子這樣奇怪的人吶。 林建民這會兒已經(jīng)生氣了,抱著女兒一把推開山羊胡子就準(zhǔn)備往外走,卻被劉進祿一把拉了回來,拽著他到一旁低聲道:“兄弟,這山羊胡子老頭可是位大師,批命看相什么的一流啊,他這么盯著你閨女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問問你能放心呀?” 劉進祿這話一聽就是忽悠,可但凡是個家長,聽到這樣隱晦表達孩子可能有什么不好的時候,是絕不可能無動于衷的。 “爸爸,我沒有事兒的?!毙阈阋膊恢滥抢项^子要干什么,她也不想回去。 但是林建民已經(jīng)被劉進祿拉了回去,而且這回找了排椅子,三個大人一個小孩坐了下來。 “顏大師,您覺得這孩子是怎么了?”□□作為兩邊都認(rèn)識的,自然充當(dāng)起了中間人。 山羊胡子捋了捋他的胡子,“姑娘的生辰八字是哪一天呢?” 林建民想了想,他并不是個迷信的人,也不覺得把生辰八字給出去能有什么危險,于是斟酌了一下,“90年五月三號,屬馬。” 山羊胡子把手指頭挨個點了一遍,“時辰呢?” 林建民搖了搖頭,“過去這么些年了,誰能記著什么時辰??!” “白天還是晚上生的,總記得吧?”山羊胡子手指頭沒停,也不知道他在盤算什么。 林建民想了想,“是晚上生的?!?/br> 一群人盯著山羊胡子,把手指頭挨個盤來盤去,過了好一會兒,山羊胡子終于松開了手指頭,狠狠在膝蓋上拍了一下。 “這不對呀!怎么會是五月三號呢?怎么會提前了呢?!” 劉進祿和那位□□都不知道山羊胡子說的是什么,可林建民卻突然瞪大了眼睛,然后趕緊垂下了眼簾:這個老頭他怎么會知道五月三號是提前了呢? 秀秀被抱回來的時候,剛子確實已經(jīng)落地兩天了,他上戶口的時候把兩個孩子報成了龍鳳胎,為了怕人懷疑用的還是剛子的出生日期,村子里連他們自己家的人都差不多忘了,秀秀到底是哪天生的,可這個老頭……又好像真的知道。 第84章 “顏老,?您看這孩子是……?”劉進祿作為林建民的朋友,還是先開口問了一下。 山羊胡子看了林建民一眼,站起身來,?“這孩子大富大貴,命里帶財,?旺家室的。”說完,?雙手往身后一背,抬腳就走了。 林建民松了一口氣,?他是真怕從這老頭嘴巴里說出點什么不好的話,?這兩年周小娥一年兩次體檢,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境一直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現(xiàn)在又碰到個這么莫名其妙的人,?好在真的沒什么事兒。 山羊胡子走后,□□也緊跟著走了。 劉進祿夸了秀秀兩句,也拉著林建民離開,?把他送回了酒店。 分開的時候,劉進祿問林建民這幾天在市里還是回縣里,又說要是掙了錢,?回頭給他送到縣里去,林建民卻說不用了。 他抽獎的那輛小汽車換了十萬塊錢,都在他口袋里揣著,買股票是劉進祿掏的錢,他肯定不能要。 看著林建民回了酒店,劉進祿卻沒有回他的辦公室,而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又回到了股票交易所的門口,?他把車停好,目標(biāo)明確的往前走到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車旁,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是剛才那位□□的車。 山羊胡子也坐在車?yán)锩妗?/br> “劉總,?跑得這么快,這是生怕我不讓你見大師?。俊薄酢蹰_玩笑地挪揄。 可劉進祿心里還真是這么想,“那肯定呀,能讓你□□奉為上賓的大師,我不來拜見拜見,那不是虧大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一坐,也請大師給我開開運!” “那可是要讓劉總破費了呀?!鄙窖蚝诱f了這話,也就是認(rèn)同了幫劉進祿看的意思。 車子直接開到了陽山市最大的龍鳳酒樓,劉進祿和□□一左一右把山羊胡子夾在中間,要了酒店里最大的包房。 等上菜的當(dāng)口,山羊胡子卻示意□□,把今天買股票的單子遞給劉進祿看。 “海天實業(yè)、南山控股、四海貿(mào)易公司……”劉進祿把單子上幾只買進的股票一一念了出來,然后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從口袋里掏出了剛才他買股票的存根,上面竟然一模一樣,也是這三家公司。 “咱們竟然買到一塊兒去了!”劉進祿覺得很高興,□□帶著大師去買股票,這三支肯定都是大師算過的,看來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 “對呀,一模一樣?!?/br> 山羊胡子全名叫做顏懷生,因為算得準(zhǔn),這些年在圈子里早就是小有名氣了,不過誰也不知道這位顏大師從哪兒來,師出何門,但因為他算的準(zhǔn),只要他肯出山,也根本沒人在乎這些。 “不過小兄弟,我這幾支股票,是卜卦求簽問出來的,你那幾支,是怎么來的呢?” 劉進祿被問愣住了,“什么是……怎么來的呀?” 顏懷生敲了敲桌子上□□的那張紙,“就是這三支股票,是怎么選的?誰選的?” “這……”劉進祿到這會兒,好像已經(jīng)明白了,剛才這老頭兒,一直盯著林建民家閨女的。原因了。 “劉總,咱們都是做生意的,有錢大家賺,我老胡可沒坑過你吧?”□□見劉進祿猶豫,怕他因為跟林建民的交情不說實話。 劉進祿嘆了口氣,“也不是不能說,就孩子拿著筆胡亂畫的,你們說……難道這孩子,還真是天賦異稟?”剛才他去買股票的那張單子已經(jīng)扔進了垃圾桶,所以顏懷生也看不到,上面秀秀清清楚楚畫的對勾,并不是亂畫。 劉進祿不覺又想起了三年前林建民拿來的那兩塊金餅和一個銀元寶,當(dāng)時他就跟解老爺子討論過,后來林建民給他的木頭片兒也確實就是上好的沉香木,那些東西明顯是從墓里頭出來的,可盒子和金餅餅銀元寶又都不是一個朝代的東西,他們研究了半天,最后覺得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個盜墓賊挖出來的,要么是藏在哪里,要么是遺落在哪里,然后被林建民挖到了。 解老爺子當(dāng)初,還懷疑林建民就是那個盜墓賊,劉進祿為此還盯過林建民一段時間,可他真的就只是每天做餡兒餅,做菜做生意,忙得一刻都不停,那手腳也不像是個能盜墓的樣子,后來才算了。 可是現(xiàn)在想想,林建民要是光憑運氣就挖到了盜墓賊留下的東西,那他這個人不是比盜墓賊更可怕嗎? 劉進祿這邊心思飛了老遠,可他面上沒怎么顯,那邊顏懷生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其實多年前,我算出來過一個天賦異稟的孩子,只不過中間因為一些事兒,那孩子不見了,今天同你一塊的那個小丫頭,我倒是瞧著喜歡的很,也不知道他家是什么底細,愿不愿意叫孩子跟著我?!?/br> “跟著?”□□驚詫的喊了一聲,“顏老,那么些人把孩子送給您當(dāng)養(yǎng)子,您都不同意,怎么今天這個小丫頭就入了您的法眼?” 顏懷生笑了笑,“要不說是緣分呢,就是這個丫頭的生辰,我覺得有點不對,不知道她這身份上頭是不是還有別的文章,劉總今天帶著去的那位,跟您是老相識?” 劉進祿跟林建民,說起來也還真算得上一句老相識,認(rèn)識也有幾年了,可是剛才顏懷生,說他想要那個孩子,劉進祿就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了。 當(dāng)初,李志強留下的那個爛攤子,李學(xué)兵闖下了那么大的禍,林建民硬是扛著把那孩子養(yǎng)了下來,現(xiàn)在這可是他的親閨女,又不是當(dāng)初那樣日子都過不下去的時候,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送人。 可是,對于這老頭說的那天賦異稟,劉進祿其實是比他們更有體會的,不管是當(dāng)初地底下挖出來的寶貝,還是今天林建民莫名其妙的從他那本來應(yīng)該藏在后面的彩票里頭抽中了那張一等獎,這運氣,真的是非同一般。 于是劉進祿尷尬的笑了笑,“還別說,雖然也認(rèn)識了幾年,可我跟這位還真不太熟,也就我們都是從青山縣出來的人,算是個同鄉(xiāng)吧。而且他今天也是突然往市里頭來的,他開小飯館兒的,店也在青山縣。” 劉進祿說出來這些,算是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也算是向這位顏老賣個好,畢竟這可是□□都奉為上賓的人,林建民那邊的運氣還不確定,可這位幫□□算出來的那幾只股票,過不了兩天就知道厲害程度了。 顏懷生當(dāng)然不滿足這么一點信息量,可是劉進祿說來說去也就是那么一點內(nèi)容,聊到最后菜都上來了,也沒再說出來有用的信息,顏懷生就有點不耐煩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