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主母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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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悠不評價。 這梁府里邊的大小事情,實在太多了。 梁玉心想嫁高門,梁玉琪自然也想嫁高門。 還有就是那蘇姨娘,日日想著如何爭寵,如何將永安侯夫人拉下臺。 蘇寧悠自個兒,也有諸多的事情纏身。沒有多復雜,卻也是要每天勞心傷神的。 “娘打算如何?” 蘇寧悠問。 永安侯夫人搖頭,說這個事情她不知如何是好。 在永安侯夫人那里呆了好久,蘇寧悠見永安侯夫人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難過了,便想著去祠堂看一看。 在路上,卻撞見蘇姨娘在假山里邊跟永安侯哭。 蘇姨娘是個會使手段的,跟永安侯哭的時候,還不忘說梁玉心與蕭世子情投意合。 “蕭世子若是真的喜歡玉琪,又怎么會與玉心在一起?說到底,蕭世子更喜歡玉心多一些?!?/br> “玉心到底是庶出,妾身知曉玉心不能與玉琪相比。但是,玉心也是您的女兒啊,她這般乖巧懂事,又知書達理的,難道您想著日后讓她給別人當妾室?” “老爺啊,妾身求求你,可憐可憐玉心,讓她與那蕭世子在一起把。玉琪是到底是嫡長女,日后可以嫁給更好的人家,但是玉心不同啊。若是不能嫁給蕭世子做正妻,日后便是要做妾室的啊。” 第18章 蘇寧悠耀武揚威 蘇寧悠聽著蘇姨娘的哭聲,大抵知曉永安侯夫人為何這般不喜歡這個蘇姨娘了。 有這么一個女人在,永安侯的心,不會一直在永安侯夫人身上。 想著前陣子這個女人拿自己的銀票,設計陷害梁景陽一事,蘇寧悠對她便沒有好感。 若是有證據(jù),蘇寧悠指定是第一個不放過這個女人。 蘇寧悠聽了一會兒,也不去祠堂,直接就離開了。 后來,蘇寧悠聽說,梁玉琪與那蕭世子那鬧翻了,對方明著跟梁玉琪說,與她好只是玩玩罷了。 這事兒發(fā)生之后,梁玉琪躲在房間里邊哭了好幾天,永安侯夫人勸也勸了,哄也哄了,梁玉琪依舊是日漸消沉著。 永安侯夫人自己哄不動梁玉琪,就讓梁景陽去哄。 梁景陽是個大男子,哪里知曉梁玉琪的小心思,于是梁景陽就讓蘇寧悠去哄。 蘇寧悠與梁玉琪不對頭,兩人可以說是一碰面就吵架,蘇寧悠自然不愿意去侍候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 梁景陽哄了梁玉琪幾次,梁玉琪一直沒有搭理他,無奈之下,梁景陽對蘇寧悠說:“我知道你有辦法勸梁玉琪,你把她勸好來,讓她想通這件事情,我什么都聽你的。” 這一次,梁玉琪傷心狠了,茶不思飯不想,一天到晚只屋子里邊哭,誰說的話都不聽。 蘇寧悠:“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當初你不也說了,什么事情都聽我的?后來你聽了嗎?”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蘇寧悠才不干。 梁景陽見蘇寧悠這般,也知曉自己理虧。 但是,自己的親meimei日日不吃不喝的,實在讓人心疼,梁景陽圍著蘇寧悠轉了一圈,好聲好氣的說:“我這次一定聽你的話。明天我會好好的在家讀書,然后再同你一起看賬本,我要是不聽你的話,隨便你怎么處置,行嗎?” 后邊這句話,梁景陽說的有些底氣不足了。 “梁玉心那邊如何了?” 蘇寧悠想了想,問了一句。 說起梁玉心,梁景陽便不高興:“能如何?原本那蕭世子與梁玉心在一起,還遮遮掩掩的怕人看了去。后來事情鬧大之后,兩人干脆就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br> “你是沒有看到,那個蘇姨娘現(xiàn)在有多得意,估摸著等風聲過去一些,那蕭世子便會上門來提親了?!?/br> “那梁玉心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蕭世子迷得神魂顛倒的,居然一點都不嫌棄她的庶女身份?!?/br> 蘇寧悠也沒有想到,那梁玉心居然這么有手段。 不過十四歲多點,便與自己的jiejie搶男人,不止臉皮子厚,這心也是狠辣的。 “也只有蕭世子這等風流成性的男人,會娶梁玉心做正妻了。” “她這么希望嫁給蕭世子,那便讓她嫁,日后的苦日子,有得她受的?!?/br> 梁景陽莫名其妙的看著蘇寧悠,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什么都知道。 “所以,你要不要去勸勸梁玉琪???”梁景陽忍不住問。 蘇寧悠看著梁景陽:“你看賬本?” 梁景陽:“我看,我聽你的。” 于是,蘇寧悠便高興了。 她抱著雪團,帶著水心,遮著遮陽傘,往梁玉琪的屋子走去了。 梁玉琪的房門緊緊的閉著,門口外邊的一張凳子上邊,放著一些飯菜。 這東西,想來是府上的下人準備的,她們擔心梁玉琪餓了,打開房門就能夠吃上這些飯菜。 蘇寧悠讓水心去敲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動靜。 蘇寧悠抱著雪團,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 “水心,去找一把斧頭過來,將這房門劈開?!?/br> 水心為難了。 “這……小姐,把房門劈開,會不會不好?” 蘇寧悠:“要是不劈開,這里邊的人要是死了,放在里邊估摸著就臭了?!?/br> 水心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去叫人來。 府上的家丁,都聽蘇寧悠的,蘇寧悠讓人拿著斧頭來劈梁玉琪的房門,對方雖然遲疑,但還是扛著斧頭過來了。 看著梁玉琪的房門,那些家丁不敢動手,蘇寧悠沖著房門大聲的說:“要是不劈,里邊的人可能就真的死了。” 于是,那些家丁上前要去劈開梁玉琪的房門時,房門被人從里邊打開了。 梁玉琪果然是哭過的,兩只眼睛腫得跟核桃一般,臉上的妝容也花了。 “蘇寧悠,你給我滾,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br> 便是傷了心,梁玉琪依舊是有力氣吼蘇寧悠的。 蘇寧悠見她這般,抱著雪團,笑呵呵的道:“還有這么大的力氣吼,估摸著是死不了?!?/br> “如今啊,隔壁的梁玉心可高興了,剛剛我還看到蘇姨娘滿面春風的,估摸著是知道你在這屋子里邊哭呢?!?/br> “這meimei爭jiejie的男人,古往今來并不罕見。說真的,梁玉心這般優(yōu)秀,能把那個蕭世子搶走,我倒是覺得正常得緊?!?/br> 蘇寧悠對梁玉琪,從來就沒有同情心。 十五歲的人了,蘇寧悠當初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jīng)跟她爹走南闖北的照顧生意的事情。 別的東西見的不多,這人心啊,她見的是最多的。 梁玉琪紅著一雙眼睛瞪著蘇寧悠,哭著指控道:“若非有你這個女人從中作梗,我至于有今天?之前你若是跟我娘說,讓我與蕭世子在一起,也不至于出這樣的事情?!?/br> “如今,梁玉心與那蕭世子在一起了,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了,你滿意了?你高興了?你憑什么要嫁到我家里來?憑什么要來管我們家的事情?要是沒有你,我至于受這樣的委屈嗎?” 梁玉琪在那里哭訴著,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流著。 偏生,蘇寧悠是個心腸硬的,看到看梁玉琪哭,半點動容的神情都沒有。 她一邊擼著雪團rou乎乎的身子,一邊說:“對,我就是不希望你過得好,看到你哭得這般傷心,實在是大快人心。那梁玉心啊,這會兒估計在自己的屋子里邊笑呢。梁府的嫡長女,如今啊,變成這個樣子,日后恐怕是沒有人愿意要咯?!?/br> 梁玉心:“你!” 蘇寧悠高高的抬著下巴,用眼角的余光睨著梁玉琪,一臉的不屑。 梁玉琪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指著蘇寧悠道:“我不會讓你們看我的笑話的。不就是一個男人?我梁玉琪堂堂梁府的嫡長女,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區(qū)區(qū)一個風流浪子,本小姐不稀罕?!?/br> 說罷,還狠狠的瞪一眼蘇寧悠。 蘇寧悠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冷笑一聲:“你以后嫁什么樣的男人,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今日過來啊,就是想看你這哭得慘兮兮的樣子。” “堂堂梁府的嫡長女,為了一個男人,哭成這個樣,我看著實在暢快。” 說罷,蘇寧悠居然直接轉身離開了。 水心替蘇寧悠撐著遮陽傘,主仆兩人走得異常的縱容。 后邊的梁玉琪,看著蘇寧悠慢悠悠離去的身影,心里邊是越來越生氣。 這么一生氣,心里邊的難過情緒居然是消失了一些。 “本小姐是不會讓你如愿的?!?/br> “來人,拿飯菜來,本小姐要吃飯?!?/br> 后邊,梁玉琪做的什么,蘇寧悠并沒有去關心。但是,水心是個八卦的,出去忙的時候,特地打聽了梁玉琪那邊的情況。 聽下人們說到梁玉琪愿意吃東西了,便高興了。 梁景陽回來之后,圍著蘇寧悠轉了一圈又一圈。 “蘇寧悠啊蘇寧悠,你倒是挺厲害的啊,那梁玉琪居然這般聽你話?你同她說了什么?她居然乖乖吃飯了?” 蘇寧悠看梁景陽,難得對他笑了笑:“倒也沒說什么,不過是到她面前耀武揚威一番罷了?!?/br> “以后,家里邊的賬本你來看。順道每日將三本書籍背誦下來,每日的晚上,我要檢查。” 梁景陽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了。 這…… “還要背書啊?” 梁景陽一臉為難。 蘇寧悠道:“你不是挺厲害?區(qū)區(qū)幾本書,還能難倒你?” 梁景陽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我就想問問,有沒有銀子?要不還是像以前那樣,我背三本書,你給我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