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主母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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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悠前往永安侯夫人的院落,永安侯夫人這會兒正在文曲星雕像前上供,嘴巴里邊念叨著,要梁景陽科考順順利利之類的。 倒是沒有跟文曲星求梁景陽一定要中秀才。 估計永安侯夫人心里邊也知道,就梁景陽現(xiàn)在的學(xué)識,是中不得秀才的。 等到永安侯夫人拜完了求完了,蘇寧悠才上前去上一炷香。 上完了之后,她才與永安侯夫人說梁景陽有書信回來。 永安侯夫人聽了,滿臉驚喜,一邊拉著蘇寧悠往自己睡覺的那間屋子走,一邊問梁景陽都寫了什么,在那邊過得好不好之類的。 蘇寧悠說:“景陽在那邊一切都好,如今找到一間雅院落腳,每日都會在里邊讀書。等時候到了,就可以考試了?!?/br> 永安侯夫人知曉梁景陽一切都好,心里邊也就放心了。 之后又同蘇寧悠說:“景陽這段時間變化這般大,全都是你的功勞。要是沒有你啊,如今景陽估計還會日日到萬春樓里邊去閑逛,哪里還知曉去參加科考?” 今日終于到來,永安侯夫人心里邊是真的欣慰。 自己的孩子終于是長大了,做母親的是最幸福的。 蘇寧悠笑了笑,然后笑著說:“娘這么說倒是見外了。都是一家人,景陽比以前懂事了,咱們都有功勞?!?/br> 說完之后,蘇寧悠又問:“剛剛聽娘在求文曲星,怎的沒聽到娘求文曲星保佑景陽能夠中秀才?” 說起這個事情,永安侯夫人就忍不住笑:“我自己的兒子是塊什么料子,我心里邊還是清楚的。之前你也同我說過梁景陽的事情了,我覺得是有道理的。” “他才認真看書那么幾個月時間,哪里還有希望中秀才喲?我只希望他外出期間平平安安的,等三年之后,新一輪的科考開始了,他能考中就成了。” 永安侯夫人說得一臉笑意,顯然是真的不在乎梁景陽能不能能考中。 蘇寧悠聽見梁景陽這般說,也就放心了。 小坐一會兒,永安侯夫人問蘇寧悠今日有沒有時間,要不是一同去寺廟里邊求個平安之類的。 蘇寧悠沒有多想,便是點頭答應(yīng)了。 京城里邊,就有一座寺廟,里邊香火很足,每日前去上香的人絡(luò)繹不絕。 蘇寧悠與永安侯夫人來到寺廟的時候,里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 前來上香的人里邊,不是求姻緣的,就是求財富的。 蘇寧悠來過這個寺廟,對里邊多少是熟悉的。 上完了香,蘇寧悠又與永安侯夫人一同求簽。 永安侯夫人求的,就是平安簽。蘇寧悠沒有什么需要求的,便是隨便的抽了一根,怎知她抽出來的這一根簽,居然是姻緣簽。 永安侯夫人看到蘇寧悠抽中的簽,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 蘇寧悠求到姻緣簽,便是說明日后她與梁景陽感情和和美美的。 蘇寧悠拿著自己手上的簽,一顆心臟忍著不住的提到了嗓子眼。 前陣子還與梁景陽提起和離之事,今日就抽到這個簽,是不是神靈也希望她與梁景陽白頭到老? 蘇寧悠心里邊的想法有些多。 之后住持又與蘇寧悠說了一番話,大抵的意思是蘇寧悠的這一段姻緣極好,蘇寧悠又是忍不住臉紅。 難道她與梁景陽的姻緣,是極好的那一類嗎?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 以至于蘇寧悠在回去的路上,都一直在想著這個事情,連永安侯夫人跟她說話,蘇寧悠都有好幾次沒聽進去。 永安侯夫人見蘇寧悠思緒不在這里,只當(dāng)她走了那么久累壞了。 回到了梁府,永安侯夫人心情極好,也不讓蘇寧悠送她了,吩咐她快些回屋去睡覺,自己則是回自己的院落去了。 等到蘇寧悠與永安侯夫人各自回屋去,蘇姨娘自角落里邊走出來。 看一眼蘇寧悠的背影,蘇姨娘冷哼一聲,十分不屑地道:“拜再多的神明,也不能拜一個下秀才回來。廢物就是廢物,若是拜神明有用,這天底下豈不是人人都能中秀才了?” 之后,蘇姨娘又想到梁景山,心里邊又暢快起來。 她的兒子才是最聰明的,這一次指定是能中個秀才的。 第61章 萬分擔(dān)憂 [vip] 到了晚上, 蘇寧悠簡單的吃了些晚飯,然后就去給梁景陽寫回信。 蘇寧悠不是多話之人,平日里邊也不會沒事找事的跟梁景陽說話。 如今要給梁景陽寫回信, 蘇寧悠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寫。 思來想去, 一直到夜色漸深了, 蘇寧悠才開始動筆。 她最先寫的,是跟梁景陽說一下家里邊的情況, 然后再說自己的情況。 該寫的東西都寫在信紙上邊了,蘇寧悠實在不知道要寫什么, 就叮囑梁景陽,讓他好好考之類的。 其他的那些甜言蜜語蘇寧悠也不會說, 關(guān)心之類的話說得太多也顯得啰嗦。 絞盡腦汁寫了兩三張信紙的內(nèi)容出來,蘇寧悠便再也想不到其他,只能將信紙折疊整齊放到信封里邊去。 等到了第二日,蘇寧悠便讓水心將書信寄送出去給梁景陽。 再說梁景陽那邊。 梁景陽那邊一切都好。 他是個會享受人,同時還是個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 在附近的一條街道上邊租了一間小院落住下之后,便是按照蘇寧悠的要求, 每日在幾點起來看書, 什么時候用早飯,什么時候用午飯。 忙碌的同時, 時間過得極快,梁景陽收到蘇寧悠的書信時,在三日之后。 他高高興興的將蘇寧悠寄送過來的書信拆開,看到書信上邊屬于蘇寧悠的字跡, 他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 蘇寧悠寫的每一個字, 都好似有生命一樣, 便是簡單的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 梁景陽也依舊是萬分的滿足。 看完蘇寧悠寫的書信,梁景陽十分滿足的將書信給折疊整齊。 之后又是給蘇寧悠寫回信。 寫完了回信之后,梁景陽看著天色還早,便是迫不及待地拿著書信到附近去寄送。 不過剛到寄送書信的地方,就碰到了梁景山跟賈文濤。 這兩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是走到了一起。 對方看到梁景陽拿著書信,便是面露不屑。 賈文濤自打那日將茶樓個燒掉之后,就再也沒有臉面去見蘇寧悠。 如今瞧見梁景陽,心里邊的怨氣便是不可壓制的冒出來了。 蘇寧悠不在,賈文濤也不需要遮掩自己的性子,見到梁景陽,便是嘲諷起來:“景陽兄弟,倒是沒有想到你真的敢過來參加科考。” “梁府原本是個名聲極好的人家,你這一次若是考試墊底了,只怕你爹在朝堂上邊也是沒有面子的吧?” 一旁的梁景山不說話,下巴卻是高高的抬著的,好似多看梁景陽一眼,就有失他的身份一般。 梁景陽正忙著寄送書信,本是不想搭理賈文濤的,奈何對方太過得意,他瞧著實在不太舒服。 當(dāng)下,梁景陽將手上的書信放到懷里邊,然后對上賈文濤:“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自己都不cao心梁府丟不丟人,需要你這么一個外人來cao心?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啊?” 賈文濤氣急,怒瞪梁景陽:“你!” 梁景陽抬著下巴,冷哼:“怎的?你還不服氣?不服氣再去燒一棟茶樓啊,我看看這一次還有誰會幫你擦屁股。哦…我倒是忘記你現(xiàn)在跟梁景山勾搭上了呢。你以為梁景山身上有銀子?哈哈,你恐怕是想太多,他啊,恐怕比你還窮。” 幾句話,輕易的就將兩個人都給得罪了。 賈文濤與梁景山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偏生,梁景陽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在這里不會有誰給賈文濤擦屁股。 梁景山身上的銀子確實不多。 “梁景陽,你說什么呢?” 梁景山怒瞪著梁景陽。 人在外邊,沒有了梁府的庇護,梁景山根本不怕梁景陽。 梁景陽冷呵一聲,然后嘲諷地道:“怎的,你跟他認識多久,就幫他說話了?” 一句話,又將梁景山堵得沒話說了。 梁景陽:“我梁景陽來這里,就是為了歷練,不是為了光耀門楣的。你們最在乎的東西,在我這里什么都不是?!?/br> “你們便是都中了秀才,那也不過是一個窮秀才。我梁景陽便是考試墊底,回到梁府那也是不愁吃不愁喝的。虛名什么的,我從來都不在乎?!?/br> 反正阿悠跟他說了,只要他參加科考就行,能不能考中都無所謂。 身上沒有壓力,梁景陽便能逍遙自在。 別人為了科考的事情cao碎了心,他則是像來游玩一般,瞧著半點壓力都沒有。 這話說得梁景山與賈文濤滿臉蒼白。 他們最在乎的東西,則是梁景陽最不在乎的東西。 賈文濤與梁景山兩個人,在嘴皮子上邊根本不是梁景陽的對手。 在這邊自討沒趣了,賈文濤與梁景山只能氣憤的離去。 寄完了書信,梁景陽在回來的路上又碰到了賈文濤跟梁景山。 兩人坐在路邊的茶棚里邊喝茶,說著一些關(guān)于科考的事情。 看到梁景陽的時候,賈文也與梁景山的臉色又不好看起來。 好在,現(xiàn)在的梁景陽十分的聽蘇寧悠的話,沒有考試的時候,他是不會主動去找別人的麻煩的。 在這邊呆了好幾日,這府試的日子也就到了。 京城周邊前來參加科考的人,準備好自己的東西,開始進入考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