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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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崗義勇背起錆兔: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鱗瀧師父還在家中等他們回去。 從各種意義上,都屬于無家可歸的伊瞳,則跟著蝴蝶姐妹回到了鬼殺隊。 從這里開始,就要特別小心了。 伊瞳換上鬼殺隊的隊服,背后印著大大的癸,代表鬼殺隊最低等級的隊員。 鬼殺隊按實力排名。從上往下依次是:柱、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一個等級。 帶路的蝴蝶香奈惠就是一名柱,鬼殺隊九柱之一的花柱。 原本應(yīng)該是九柱的。 但是,經(jīng)過旁敲側(cè)擊,伊瞳得知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鬼殺隊實際上只有五位柱,分別是巖柱、音柱、風(fēng)柱、花柱和炎柱。 他加入鬼殺隊的時間實在太早了 主公現(xiàn)在還沒有失明。 在見過新一屆隊員后,鬼殺隊的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發(fā)出難得的感嘆:真想見一見那位名叫錆兔的孩子。 蝴蝶香奈惠已經(jīng)跟他說了有關(guān)錆兔的事。 我們可能要多一名柱了吧?呵呵。主公笑著說。 蝴蝶香奈惠:很有可能,不過也要能擊殺下弦才行。 也是。讓新隊員們都下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香奈惠。 是,那就不打擾主公休息了。 蝴蝶香奈惠正要領(lǐng)著新隊員們告退,倏然主公叫住了她:等一下,站在最后面的那個孩子,你過來。 茍在最后面的伊瞳,拐了拐旁邊的人,小聲:嘿,主公在叫你呢! 誒誒? 主公的目光準確定格在伊瞳身上。 蒙混不過去的伊瞳,硬著頭皮上前。 抬起頭來。 伊瞳閉著眼睛抬頭。 睜開眼睛。 少見的瞳孔顏色呢。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仔仔細細打量伊瞳的眼睛。 十二鬼月的瞳孔里都會印有身份的標(biāo)識。 當(dāng)然,也能隱藏。 主公看不出什么,揮揮手讓伊瞳下去了。 眸色深沉。 香奈惠jiejie,我可以不去訓(xùn)練屋嗎?伊瞳央求道,您看我身體這么弱,去訓(xùn)練屋會死掉的。 拉住她衣角的孩子,年紀和meimei蝴蝶忍差不多大,據(jù)說身體有病,連多走兩步路都會喘。 這樣的孩子,能通過入隊選拔,純粹是依靠那位擁有成為柱潛力的少年吧。 可以,那就安排你去后勤做事吧?蝴蝶香奈惠思考了一下,你會做飯嗎? 不、不會。 做飯都不會啊原本想安排伊瞳去食堂幫忙的蝴蝶香奈惠,有些犯難。 你得了什么病,也許我能幫你治好? 天、天生的。伊瞳隨便找了個病因,心臟病。 心臟啊那確實很棘手。蝴蝶香奈惠憐愛地摸了摸伊瞳軟乎乎的發(fā)絲,來我的蝶屋幫忙怎么樣?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樣身體不好的孩子。 好呀好呀。 那就走吧。 伊瞳潛入鬼殺隊的目的是尋找青色彼岸花,因此越低調(diào)越好,負責(zé)治療傷員的蝶屋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無慘讓他去找花,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對人了。 他剛好知道一點關(guān)于青色彼岸花的信息:一年中花期只有兩到三天,并且只盛放于白天。 開在陽光下的花,只能在夜間活動的鬼當(dāng)然找不到,千年萬年都是白費功夫。 更何況全世界也沒有幾株是非常稀有的花呢。 這么想著的伊瞳,余光劃過一抹青色。 咦? 在院子的角落,長出了一排的青色彼岸花。 一排?????!??! 伊瞳目光一轉(zhuǎn),又在院子的另一個角落,看見了一排的粉色彼岸花。 ???????? 青色、粉色、黃色、紫色五顏六色的彼岸花,盛放于院子的各個角落。 伊瞳掐了自己一把:好的一點都不疼,他就知道是在做夢! 哈哈哈??粗镣桓蹦康晒反舻哪樱隳位萑滩蛔⌒Φ溃汉芷恋氖饣ò??都是青子的杰作呢。 彼岸花又名:石蒜。 顧名思義是從石頭里長出來的花,樸實無華。 青子?伊瞳震驚了:難道蝶屋隱藏著什么天才植物學(xué)家嗎?能培育出顏色如此豐富的彼岸花??? 青子!蝴蝶香奈惠叫住了一個剛從屋子里出來的小女孩。 小女孩約摸十歲,手里提著一桶顏料。 等等,顏料? 青子,是要給石蒜染色嗎?今天是什么顏色? 嗯嗯。今天是白色呢! 伊瞳嘴角抽搐:染色? 等等!難道說這些彼岸花的顏色全都是染上去的? 對呀。名叫青子的小女孩看向伊瞳,甜甜地笑道。 為什么?? 不覺得很漂亮嗎? 啊 害,他還以為這么快就找到青色彼岸花了呢。 原來是鬧了個烏龍。 青子全名搗藥青子,據(jù)說來自醫(yī)生世家,精通藥草理學(xué)。青子全家都被鬼殺了,只活下來她一個。 鬼殺隊里類似悲慘身世的人太多了,冒著生命危險通過藤襲山選拔的人,大多數(shù)都和鬼有著血海深仇。 因此沒有人懷疑伊瞳編造的謊言,他很快融入了蝶屋。 只要不在太陽下活動、讓他吃飽飯的話,他還是很有干勁的。 瞳,你真的好能吃。一起吃飯的人和他吐槽,一頓五碗,胃真的不會撐壞嗎? 伊瞳放下手中大碗,滿足地拍了拍肚皮:完全不會!我吃飽啦!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兩個月,無慘似乎完全忘記了他,期間沒有下達任何指令,留伊瞳在蝶屋混吃混喝。 這天早晨,蝶屋內(nèi)來了新的傷員,是伊藤熟悉的人 錆兔,義勇?伊瞳抱著止血的傷藥和繃帶,走進他們療傷的病房。 錆兔還記得他,即使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傷口、骨頭也斷了幾根,還是勉強沖伊瞳露出一個沒事的微笑。 錆兔和義勇的傷勢,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和惡鬼戰(zhàn)斗造成的。 據(jù)說對方的實力接近下弦。 還不是下弦實力就這么強,真正下弦鬼的實力該有多強?盡管成功斬殺了惡鬼,但被對方兇殘震撼的兩人陷入沉思。 下弦鬼中最兇殘的下弦壹伊瞳尷尬地撓了撓臉。 那個,先療傷吧。 處理完兩人的傷勢,伊瞳準備離開。 錆兔叫住了他:瞳。 嗯? 謝謝。 沒事啦,這是我的工作嘛! 太好了。 咦? 原本還擔(dān)心:以你的身體無法在鬼殺隊存活下去,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伊瞳回過身:有個問題一直想問。錆兔你,僅僅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都這么替他cao心的嗎? 陌生人?我們不是同伴嗎? 伊瞳怔了怔,隨即露出大大的微笑:啊,對,是同伴。 所以安心療傷吧,同伴! 錆兔看著伊瞳的笑臉,臉突然紅了紅。 伊瞳真的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男孩子了。 錆兔和義勇的傷勢稍微好轉(zhuǎn)些后,兩人開始練習(xí)呼吸法全呼吸。 鬼的身體和人類不同,伊瞳試圖加入,意料之中的失敗了。 他就算不呼吸也不會死。 伊瞳帳然若失的樣子被錆兔看在眼里,錆兔大笑著鼓勵他:別灰心啊!是男子漢就不要輕言放棄!瞳,明天你也和我們一起! 伊瞳連忙擺手:不了不了。他是鬼哎,練個鬼的呼吸法哦。 考慮到伊瞳病弱的緣故,錆兔沒有勉強他,自己加倍努力地練習(xí)全呼吸。 在這樣平和安樂的日子里,意外,終究還是造訪了 那是發(fā)生在一個雨夜的事。 一名白天因受傷被送進蝶屋的鬼殺隊員,晚上忽然掙扎著爬出房間,被路過的伊瞳正好撞到。 你怎么了?這名隊員被鬼重創(chuàng),全身被繃帶包裹,能活下來真是個奇跡。 疼好疼啊重傷的隊員伏在地上低喃。 嗯嗯,我送你回床上去吧?伊瞳說著就要伸手去碰他。 疼啊!好疼?。麊T疼得在地上打滾,反手抓住伊瞳的手:毒!有毒救 留下意味不明的話后,傷員暈了過去。 沒辦法了。 確認過周圍沒有別人,伊瞳喚出影衛(wèi)宰,指揮影衛(wèi)宰把傷員扛回床上。 已經(jīng)讓影衛(wèi)宰動作盡量輕柔了 第二天,傷員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床上。 蝴蝶香奈惠嘆息:同樣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很多次了。 傷痛難忍的隊員,重傷后即使經(jīng)過治療也于事無補,最終停止了呼吸。 埋葬吧。蝴蝶香奈惠準備安排這名隊員的后事。 伊瞳坐在門邊,陽光曬不到他,他托著下巴,目送那名死去的傷員被抬出蝶屋。 毒是什么意思呢? 死去的人最終驚動了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 據(jù)說是一名半夜起來上廁所的隊員,目睹伊瞳接觸過傷者,結(jié)果第二天傷者就去世了。 確實是有這么一個人,在走廊里一閃而過。伊瞳記得他,因為他很快就走了,所以之后才放心地喚出影衛(wèi)。 可是為什么:他會把這種事情報告給主公? 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早就對伊瞳有所懷疑。 他和鬼王無慘出生同族,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血脈無法抹去。產(chǎn)屋敷一族,天生對鬼的氣息十分敏感。 盡管通過了入隊考核、盡管連柱也分辨不出,可產(chǎn)屋敷耀哉,還是在伊瞳的身上,嗅到了不屬于人類的氣息。 在伊瞳進入蝶屋工作后,他也安排了眼線,時刻緊盯著這名很可能是鬼的家伙。 事無巨細,眼線把看到的關(guān)于伊瞳的事情都打了小報告。 一頓能吃五碗、不喜歡曬太陽這些都沒有什么,當(dāng)代年輕人也不喜歡曬太陽。 不能和不喜歡是兩個概念,產(chǎn)屋敷耀哉分得很清楚:伊瞳可以曬太陽。 原本這一點就足以洗清伊瞳的嫌疑。怪就怪在主公對鬼太了解,深知鬼的血鬼術(shù)繁多,沒準其中就有扛紫外線的呢? 所以,在得知一名隊員的死亡可能和伊瞳有關(guān)系后,產(chǎn)屋敷耀哉立刻讓人把伊瞳帶了過來。 帶他過來的是花柱蝴蝶香奈惠,蝶屋的主人,也是一直在照顧伊瞳的人。 對于伊瞳是鬼的猜疑,蝴蝶香奈惠覺得簡直是無稽之談:主公,這不可能。 香奈惠,我明白你的想法。產(chǎn)屋敷耀哉柔和道,但事關(guān)重大,還是驗一驗比較穩(wěn)妥。 關(guān)于怎么穩(wěn)妥的驗一驗?zāi)?,產(chǎn)屋敷耀哉有自己的想法。 當(dāng)伊瞳得知自己必須脫了衣服在陽光下暴曬一天、喝紫藤花茶、直面風(fēng)柱的稀血誘惑時,伊瞳的第一反應(yīng)是老子不干了! 裁員警告 伊瞳:我認輸OTL 總之,男兒有淚不輕彈,挺挺也就過去了。 當(dāng)通過所有考驗、虛脫地趴在蝶屋icu的床上時,伊瞳懷疑自己可能不是個鬼。 正當(dāng)他懷疑鬼生時,錆兔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富崗義勇。 錆兔手上拿著治療燙傷的藥膏伊瞳全身的皮膚被嚴重曬傷。 瞳怎么可能是鬼?富崗義勇給予伊瞳絕對是人的肯定。 伊瞳:我謝謝你啊。 錆兔沒有搭腔,一言不發(fā)地幫伊瞳涂藥膏。 錆兔你說句話啊。富崗義勇試圖從好兄弟身上找到認同。 不論瞳是人是鬼,他都是我們的朋友。錆兔意外看得很開,我說得對嗎?瞳。 伊瞳歪著頭笑道:嗯。 是夜,搗藥青子端了一碗龜苓膏進來:起來喝藥了,小瞳哥哥。 伊瞳沒有爬起來,懨懨地問:是什么藥? 清熱去暑的龜苓膏~香奈惠jiejie囑托我端來的,她說你可能中暑了。 龜苓膏?我愛吃。伊瞳接過,卻沒有吃。 吶,青子,真的是香奈惠jiejie讓你端來的嗎? 搗藥青子:那是當(dāng)然啦! 伊瞳看向她身后:她說的是真的嗎?香奈惠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