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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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世界? 謝鉑的目光越過明熙,看向明熙的身后。 明熙一轉(zhuǎn)身,大晴大牙箭頭美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大晴笑瞇瞇的說,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暫且叫它武俠世界吧,莫名其妙的被我原始的世界排斥到了異界,后來遇上同樣被排斥過去的美人,再后來就遇上了老大,我就開始跟著他們混了。 美人唉聲嘆氣:我是咱們星際的啊,簡直生無可戀,莫名其妙的就被丟到了一個滿是兇獸的世界,還好后來遇上了過去的老大,我就又跟著回來了。 大牙溫和的說:我和他們的情況差不多,莫名其妙的到了異界,好不容易回去了,和家人團聚沒多久又被排斥出去,我家那邊世界人類壽命只有百年,現(xiàn)在我的親人都已經(jīng)去世了,我不求其他,我只想要一個解釋。說到最后,他的神情沉穩(wěn),眼神堅毅,他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忍受和家人生離的苦痛,最痛苦的一段時間已經(jīng)過去,他要求得一個解釋。 箭頭笑了笑,我也是,被莫名其妙的排斥到了咱們星際,還好時間不長,我剛到這邊就遇上了老大,也沒吃過什么苦。 明熙的疑惑更深,他轉(zhuǎn)向謝鉑,不同的世界?這么說不只是謝鉑的父親是穿越而來,謝鉑的父親穿越而來并不是巧合。 謝鉑伸出一只手,輕笑:歡迎你加入到放逐者的世界。 明熙僵硬著臉和人握了握,果然是上了賊船么,放逐者的世界,這是什么鬼? 其實說是放逐者并不十分確切,不過最開始研究這件事情的人,包括我的父親,他們確實是被天地法則排斥而來。他們被認定為不屬于原世界的人、物,被原世界的天地法則放到了它認為應(yīng)該正確的地方。而這就是會有我父親大牙大晴他們這些穿越人士的原因,這件事的研究已經(jīng)有很多年,我父親到了這個世界并沒有特意隱瞞自己異世界人的身份,他也一直在找尋回去的路。后來他找到一些人,也有一些人聽說過他的名聲后過來找他,像大牙。再后來,他們找到了放逐者自成一體的小世界。 有一只龐大的手改造了這些世界,使這些世界并不按照它應(yīng)有的軌跡運轉(zhuǎn),天道有自我肅清功能,那些改造的人,如李制藥師如邢圣者,我們就暫且稱呼他們?yōu)樯癜桑麄冦@了天道的空子,降生到世界后加以改變。世界有了些不應(yīng)該的改變后,天道會做出反應(yīng),我的父親就是天道運行的犧牲者,也是他們改造世界的犧牲者。 雖然有了準(zhǔn)備,但是當(dāng)事實完全脫離了已有的認知后,明熙覺得自己還得清醒清醒。 你能在不同的世界穿梭? 不是我能,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只要有錢。有一種四腳獸,他們靠天地法則運行的因果為食,他們在不同的世界穿梭,是天地法則的偷獵者。放逐者和偷獵者合作的很愉快,走吧,百聞不如一見,我?guī)闳タ匆豢茨憔兔靼琢恕?/br> 不,明熙出乎意料的拒絕了,我還沒有明白,我還要想一想。 謝鉑很意外,你還要想什么? 你邀請我我就必須得加入嗎?我這算是被不明不白的騙出來的吧?我得我自己的生命大白的生命負責(zé),而且我們的感情還沒有那么深吧?大白的主人也是那些改造人中的一員吧,他不知道他和大白能起到什么作用,但是如果真的要跟著謝鉑他們,他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想受到任何的欺騙也不用任何人再為他住了主后告訴他這是最好的選擇。 謝鉑擺了擺手,大牙一笑,先走了,大晴睜著明亮亮眼睛,想要留下看八卦,被箭頭和美人拉走了。 謝鉑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些種子,雙手隨意的一揚,沿著兩人灑了一地。明熙安靜的看著他的動作,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 謝鉑走近,與明熙的距離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交流的距離,明熙睜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謝鉑,謝鉑伸出一只手捂住大白,把大白捂在明熙的懷里,另一只手固定住明熙的腰。謝鉑五官線條刀削一般鋒利深刻,常常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霸道而溫柔,他的鼻梁很高,下巴堅毅。他們的臉靠的很近,明熙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侵略性的味道。 寶貝兒,閉上眼睛。 聲音低沉輕緩,引誘著人墜落在他懷中的一片溫柔,謝鉑低頭,吻上了明熙的唇。 頭腦眩暈,煙花在腦海中綻放,明熙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乖。謝鉑含住他的唇瓣,很有耐心的誘哄著,明熙的嘴唇顫了兩顫,微微的啟開,有舌滑入進他的口中,霸道而溫柔的繞住他的舌尖 不知過了多久,明熙顫巍巍的睜開眼睛,眼前綻出一片紅火,紅火的花朵一束束艷麗的綻放。熱烈如火、相互依偎,濃烈的芬芳從飽滿的花瓣中滲透出來,美麗極了、魅力極了。 謝鉑輕笑,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植物,名字叫做玫瑰,花語是愛情。寶貝兒,我們的感情夠深了嗎?不夠的話,謝鉑下、身挺了挺,雖然我們還沒結(jié)婚,我不介意提前和你更深的交流一下。 這個流氓! 明熙的臉紅了一整天。 美人長吁短嘆,美人計啊美人計,孩子小的時候就得多接觸接觸人,瞧,明熙多么好的一個孩子啊,就因為一小片玫瑰就被打動了,這玫瑰還是人自己情緒激動催生開放的。哎,老大真賊啊,這么就虜獲了一個美男心。 得了,大晴從樹枝上利落的跳了下來,老大不就問你要了點玫瑰種子嗎?你至于嗎,叨叨一個上午,是不是男人? 那是種子的問題嗎?那是我懸而未決的少男心!你說我堂堂一有為青年,怎么就獲得不了一位姑娘的芳心呢,哪怕是一頭豬美人挑剔看了眼大晴,你不算啊,哪怕是一頭豬,是頭母豬,我也認了。 大晴一腳踹過去,老娘我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不算了! 美人跳起來,躲過那一腳,賠笑道,那不是,什么,不能吃窩邊草嘛,再說了,你又看不上我。他這是有自知之明的好伐。 明熙小臉紅撲撲的很是苦惱,手中還捻著一朵玫瑰花,他、他,雖然他也有,嗯,也曾經(jīng)有過要和謝鉑結(jié)婚的念頭,謝鉑也求過婚了,父親讓他和謝鉑出門歷練,也是想讓他們接觸一下,最好產(chǎn)生點感情啥啥的,但是,明熙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紅的要燒起來了。 大白在一旁曬太陽,嗯,雖然它老人家沒有看到,但是接個吻嘛,有什么的,抱對的它都見過,那兇獸竟然還特意捂住他,哼哼,當(dāng)它稀罕,它老人家見過的世面大著哩。哎,春天啊春天,它也好想找只公白鷴談場純純的戀愛啊。 明熙找了塊開著紫色小花的草地,帶著大白曬太陽,中午的時候,謝鉑送了些水果過來。 明熙接過來,先切成塊喂大白吃了一個,問,我們?yōu)槭裁匆恢背运??我儲物袋里還有些熟食來著,都是我做的。 大白在一旁點頭,它最近胃口不好,都變成小鳥胃了,雖然它本身就是鳥來著,但它一向吃得多啊,整只鳥都瘦了。 謝鉑閑閑地問,你有感覺到饑餓嗎? 咦,到了這里就沒有過哎。大白卻很理所當(dāng)然,它胃口不好啊。 謝鉑又問,知道為什么這里的動植物可以自由的生長嗎? 為什么? 夙歌花樹會散發(fā)一種能量,所有的有生命的物體都能從中獲得生存所需的能量,這里的動物們和諧共處,這里一片祥和,你看就連我們,在這里也不會感受到饑餓,因為我們最基本的生存所需的能量已經(jīng)從夙歌花樹中得到了,完全不需要再去通過進食的方式獲取。 謝鉑伸出一只手,走吧,在這個地方久了,人的斗志會被抹平的,我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明熙不愿,用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示意,你還沒有向我解釋呢。 謝鉑嘆氣,寶貝兒,你是大白嗎?腦袋里裝的是大白那一團漿糊? 大白上去狠狠地啄了謝鉑兩口,嘎嘎抗議,你啥意思啥意思? 被無視之,謝鉑嘆息一聲,坐到明熙的旁邊,好吧,你還想知道什么? 明熙咔嚓咔嚓咬著多汁的梨子,你當(dāng)初怎么會到我身上來? 謝鉑做了個簡短的解釋,我閉關(guān)沖擊尊者級,哪里出了差錯,神魂出竅,沒有選擇的飄到了你的身體內(nèi)。 明熙翻了個白眼,梨子轉(zhuǎn)了一圈吃另一面,又問,你為什么帶我過來把這些都告訴我,所有和外世界有聯(lián)系都人都要知道嗎?然后參與進來去調(diào)查這不知道從何查起的事情?還想用一個吻來哄他呢,哼哼,這是解釋嗎,這是占他便宜! 你以為誰都有資格參與嗎?謝鉑挑眉,霸氣畢現(xiàn),我難得遇到一個喜歡的人,當(dāng)然要放到身邊,這就是理由。 明熙一雙杏眼瞪圓了打量謝鉑,這人怎么能那么理所當(dāng)然,明熙臉上一直沒有褪下去的熱度似乎又上升了,明熙清了清嗓子,好吧,再說說系統(tǒng)的事唄。 系統(tǒng)啊,謝鉑看了眼大白,大白豎起頭,兩只耳朵支棱棱的聽著,目前被發(fā)現(xiàn)的寵物加系統(tǒng)的組合共有四個,包括你,據(jù)目前所收集的資料來看,這些應(yīng)該是出自一人手中,寵物是載體,還必須是到了年齡就會被原世界排斥的寵物,也就是說,寵物會到哪個地方去,那個人是不能控制的。和你相比,其余三人顯然努力多了,收服了靈寵,最高的一人據(jù)說已經(jīng)練滿級了六個技能。 寶貝兒,你要加油啊。 對比自己僅點亮的那一個空落落的格,明熙都難得感受到了一絲羞愧。 大白顯然早就知道了,它有些落寞,但還能打起精神來安慰明熙,你很厲害呀,你做出的飯菜又好吃能量又多,而且你做的衣服超級漂亮的,比我的羽毛還要漂亮呢。哎,為了明熙也只能昧著良心說話了,雖然明熙做的衣服確實非常漂亮,但是哪里能比得上它的羽毛呢。 明熙戳戳戳,戳大白一小片沒有毛的小胸脯,這都怨誰,怨誰給我選了這么兩個讓人提不起積極性的技能。 最后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還不可知,系統(tǒng)的事流出來的少之又少,目前來看,從中是能獲得很大的利益,你身體有任何變化都要和我說。 嗯,明熙乖乖地點頭,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見識一下你說的新世界? 明日。 晚上都是各自找地方睡,明熙早就在夙歌花樹上挑了個地方,樹很大,樹干幾人接起來都不能合抱,樹枝很粗,完全可以讓人在上面睡覺。明熙在上面鋪了很厚的被褥,帶著大白躺在被褥里面。 大白這兩天就喜歡讓明熙抱著它,把腦袋擱在明熙的懷里,讓明熙的氣息完全的籠罩著它。 大白的世界是它的主人構(gòu)造起來的,它所有的愛、自信、依仗,全部來自于它的主人,現(xiàn)在,對它萬般寵溺的主人原來只不過當(dāng)它是個載體,它的主人只是恰好選中了它,并是不非它不可。 世界被顛覆,大白可能很沒有安全感吧,明熙用手安撫的撫摸著大白的羽毛,羽毛下面的骨頭很軟,大白乖乖的依偎他的脖頸,腦袋靜靜的貼著他。 月華如水,樹葉婆娑,靜謐的夜晚,就像是有一個大手撫摸著,讓人很容易就放松了神經(jīng)。明熙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 大白翻了個身,又翻了個。過了一會兒,明熙的手摸到了濡濕的一片。 明熙把大白捧到眼前,月輝下,大白的小眼睛腫成了核桃大,明熙嘆了一口氣,把大白放到自己的枕邊,大白,你還在為你主人傷心嗎? 我,我吵醒你了嗎?它有努力控制不哭出聲的,早知道飛出去哭了,可它不想飛離明熙身邊,明熙的氣息讓它好安心好安心。 明熙仰躺望天,問:白白,你恨你主人嗎?恨他欺騙了你的感情,恨他只不過把你當(dāng)成了個物件。你把他視為天視為神,嘴里念叨著,滿心掛念著,但最后原來不過是別人的一個載體,一個可利用的東西。 嗯?大白睜著一雙小眼睛,經(jīng)過淚水沖刷的眼睛里一片清澈真誠,它想了想,說,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我主人,我主人穿著華衣錦袍,看著我的目光里好溫柔好溫柔,他的手掌心好暖好暖,那是我待過的最溫暖的地方,比我在殼里的時候還溫暖舒服。主人對我笑了笑,伸出暖玉一般的食指一點我的額頭,我就開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