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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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同樣感覺的還有白雪輕,陳康燁他媽的是不是有病??!白雪輕很少爆粗口,但是強烈的煩躁讓她脫口而出,我都叫他不要跟藍芝說了,他是聽不懂人話嗎! 她拉開茶幾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盒薄荷味的女士煙,指關節(jié)夾著一根細長的煙出來,挑眉問徐流之:介意我出去院子里抽一根嗎?白雪輕的煙癮不大,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抽。 白總,麻煩給我一根,謝謝。徐流之也不介意那是女士香煙,伸手接過白雪輕遞過來的煙。 兩個人指尖夾著點燃的細煙,站在院子里,煙云裊裊,半晌沒有說話。 等抽完煙,白雪輕望著遠處平靜的湖,看著當一片落葉掉落,便泛起波瀾的湖面,淡淡地對身邊的徐流之說道: 我其實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和S市徐家的那堆事情。但是之前我并不支持你,畢竟在我看來,藍芝愛的人是陳康燁。經(jīng)過這一遭,我算是明白陳康燁那人的狠絕,他自我自傲,不達目的不罷休。 藍芝跟他在一起,不會幸福。 白雪輕把煙頭扔到一旁半身高的雕花籠里,轉(zhuǎn)身走回屋子里。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第43章 四十三 睡醒的游小鹿手腳并用地從被窩里鉆出來。他伸著懶腰, 頂著一頭亂發(fā),打了個哈欠,轉(zhuǎn)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老爸躺在自己身邊。 他輕手輕腳地爬上游之萊的身上, 超近距離觀察老爸俊雅的睡顏。臭爸爸還挺帥的。小P孩看得直樂。 游鹿笑嘻嘻地趴在游之萊的胸口,這個壞家伙不懷好意地伸出手, 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太陽曬屁股了, 讓寶寶叫你起床吧!他兩只胖胖的手指頭直接插進游之萊的鼻孔中。 游之萊難過的皺了皺眉,鼻子抽了抽。只聽啊~啾~一聲, 游之萊打了個大噴嚏, 直接把游鹿的兩根爪子頂出來了。 缺德的壞孩子被爸爸的鼻涕蓋了一臉,驚呆了。 游鹿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 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感覺臉上更粘了,嘴巴一癟,頓時不樂意了。 游之萊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兒子瞪著他。 嗚~臭粑粑~不講衛(wèi)生!噴鼻涕泡泡!嗚嗚~然后他就看到了游小鹿的變臉絕技,兩只水汪汪的淺色眼眸瞬間掛上了盈盈淚珠, 咿呀嗚吖地假哭。 游之萊蒙圈地回憶了一下,無奈地望著自家完全是自作自受的小壞蛋。他撐起上半身,看游小鹿咕嚕嚕從胸口滾下去, 睡夢中泰山壓頂?shù)母杏X終于消失了。 走咯, 寶貝兒, 爸爸帶你去洗臉。游之萊單臂夾著游鹿, 進了洗手間,伺候游鹿小朋友擦鼻涕泡泡、洗臉刷牙。 等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后,游鹿小朋友從老爸那里得知陳疏野昨天發(fā)燒了, 他就溜去自己房間看望自己小伙伴。 藍芝阿姨好~游鹿趴在門框上,探出腦袋,乖巧地問好。 徐藍芝溫柔一笑,沖游小鹿招招手,讓他進來。 游鹿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看著還在睡覺的陳疏野,摸了摸他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他收回爪爪,想了想,跟徐藍芝說:我去給哥哥拿早餐。 游之萊換好衣服,正好碰到一溜煙跑出來的游鹿。藍芝阿姨來了。游鹿仰著小臉,對自己老爸道。游之萊便在房門口跟徐藍芝打了招呼,才牽著游鹿去坐電梯下樓。 云叔看到活潑的游小鹿,高興地迎了上來,小少爺你沒有生病真是太好了,快點過來吃早餐。我的小寶貝啊,昨天淋雨了,今兒要好好補一補。 游鹿想要直接端著吃的上樓,無奈被自己老爸和云叔的眼神定在座位上,你先吃。小野的早餐還在煮。他只能扭扭小屁屁,乖乖吃早餐。 等游鹿嗷嗚嗷嗚吃完,他噠噠噠跑進廚房,趴在灶臺上問正在忙活的鐘嬸:鐘嬸~陳疏野早上要吃什么呀?他生病了,是不是要吃清淡一些。 小朋友還知道挺多的。鐘嬸笑了,她用大勺子攪了攪燉罐,說:我在熬了rou糜粥,到時候給小野少爺送上去。 游鹿聞言,在一旁蹦蹦跳跳地舉手說:我來送~我來送~ 煮好粥的鐘嬸笑瞇瞇地答應,那小少爺小心點哦。她將晶瑩透亮的粥盛到了白瓷碗里,放在彩色的小托盤上,將托盤遞給了游鹿。 游鹿雙手捧著托盤,小心翼翼地端著粥上了樓,云叔不放心想要接過去,游鹿搖著頭拒絕。云叔一路跟著,看著游鹿進了房間,才轉(zhuǎn)身下了樓。 游鹿將粥放在床頭柜上,鐘嬸給小野哥哥熬了粥。 徐藍芝摸了摸游鹿的小腦袋,笑著跟他道謝:謝謝小鹿,也謝謝鐘嬸,謝謝你們幫阿姨照顧小野。 陳疏野聽到身邊的聲音,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雙眼帶著困意緩緩張開,結(jié)果一眼看到自己的媽咪就在身邊,陳疏野噌地一下驚喜地坐了起來。 媽咪你不是去俄羅斯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陳疏野探出身子一把抱住徐藍芝,開心地問道, 徐蘭芝聞言,眼神有些渙散地低頭看陳疏野,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對不起寶寶,mama不去俄羅斯了,再也不去了。 mama,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陳疏野疑惑地問徐藍芝。 徐藍芝搖了搖頭,她伸出手,輕輕撫摸陳疏野露出喜悅的臉龐,再次露出淡淡的笑,溫柔至極。我就好好陪在寶寶身邊,照顧寶寶,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好啊。陳疏野超級快樂地瘋狂點頭。 徐藍芝輕輕松開陳疏野,端起那碗rou糜粥說:媽咪給寶寶喂早餐。 媽咪,我自己吃。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陳疏野看著站一旁的游小鹿,只見他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小臉蛋,準備觀看小酷哥被喂飯。 徐藍芝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低柔地道:你明明就還是小寶寶,媽咪要照顧你。她舉著勺子,不肯遞給陳疏野。 陳疏野從很小就已經(jīng)學會自己吃飯,結(jié)果現(xiàn)在長這么大了,媽咪反而要喂他吃粥,還被游小鹿看到,不由感到十分羞澀。 但是他也不想拒絕自己mama,便強忍著不好意思,張嘴把粥一口一口吃下。 感覺那粥特別香,特別甜。 陳疏野認真地品嘗著,努力不去看鹿鹿弟弟好奇的目光,目光到處游離,兩只又白又軟的小耳朵因為害羞脹得通紅通紅的。 【嗯~野哥真可愛~】游鹿悄悄對小黃雞道。 【嗯~野哥真可愛~】雞小黃雞也笑嘻嘻地附和。 吃完粥的陳疏野松了一大口氣,終于恢復了活力。他迅速下床,感覺渾身衣服都黏糊糊的,媽咪,我想要洗個澡。 徐藍芝站起來,笑著說:那我?guī)蛯殞毞潘?,給寶寶洗澡。 媽咪!真的不用!我長大了!陳疏野趕緊跑進浴室,關上門,就怕自己mama要進來幫自己洗澡。 長大了???徐藍芝低下頭,輕聲自語。她長長的黑發(fā)滑落,便伸著手指輕輕勾到耳后,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浴室門口,有些恍惚。 陳疏野進了浴室,房間里一下就安靜下來。 愛撒嬌的游小鹿,望著沉默不語的徐藍芝有些不知所措,就跑到樓下去端了一杯果汁和一份早餐,放在沙發(fā)旁邊的小桌子上,對徐藍芝說:藍芝阿姨你也吃點早餐吧。 徐藍芝靜靜坐著,好像沒聽到游鹿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緩緩側(cè)過臉,眼神有些遲鈍地看了游鹿一眼。 游鹿感覺藍芝阿姨的神色有點奇怪,像是突然不認識他一般,雙眸平淡又麻木。但又似乎是錯覺,不過是一眨眼,徐藍芝的臉上便又恢復成平時的溫柔。 徐藍芝優(yōu)雅地笑了笑,謝謝小鹿。她輕聲道謝,睫毛低垂,緩慢地吃著早餐,一言不發(fā)。 房間里再次沒人說話,游鹿抿了抿小嘴,將手背在身后,倒著走著,小步小步地靜悄悄退出房間。 當他走出房間時,正好遇到上樓的白雪輕和徐流之。他走過去,抱著mama小聲說道:mama~藍芝阿姨好奇怪~ 小孩子真敏感。身后的徐流之走過來揉了揉他的發(fā)絲,便進了房間陪著徐藍芝。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能議論哦。白雪輕蹲下來,抱著游鹿,輕聲叮囑:藍芝阿姨沒事的。你不能跟小野哥哥隨便說哦。 游鹿聽話地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mama,昨天我們撿到的那只小白狗呢? 昨夜,陳疏野繪聲繪色地跟游鹿講著小白狗大戰(zhàn)壞蛋,說小白狗是因為他才受傷的。兩個人摸著流浪無依的小白狗,決定要一起收養(yǎng)這個乖巧的小家伙。 游爸游媽找到他們的時候,游鹿撒嬌要帶小白狗一起走,寵兒狂魔當然也就答應了。只是小狗明顯受了傷,站都站不太起來,游之萊他們便讓人送去了寵物醫(yī)院。 白雪輕這時也想起那只小白狗了,便對游鹿說,小白狗去醫(yī)院了,他的腿和肚子有些受傷,醫(yī)生說要治療幾天才能帶回家。等小白狗好了,我們便一起去接它回家吧。 兩個小朋友下樓后,窩在一起看動畫片,一邊嘀嘀咕咕地商量著養(yǎng)狗事宜,最后決定還是將小白狗養(yǎng)在游家比較方便。 反正我家就是你家鴨~愛偷懶的游小鹿躺在陳疏野的腿上,一邊看動畫片,一邊隨意地說。 嗯。陳疏野用力點點頭,偷偷露出笑臉,一雙眼睛璀璨如耀眼的綠寶石,晶瑩透亮。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警局那邊來了電話,局長親自打電話給白雪輕,說兩名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員將在今日登門拜訪游宅,再次跟兩個小朋友詢問昨夜的細節(jié)。 白雪輕在電話里問了一下那名男子的訊問情況,局長雖然沒辦法透露得特別詳盡,但還是將最重要的情況跟她說了。 那名男子一口咬定自己不認識陳疏野,只是看他一個小孩走在路上覺得危險,好心想要上前問他住址,準備送他回家,沒想到引起誤會,跟陳疏野產(chǎn)生了肢體沖突,拉扯之間他摔倒暈了過去。他堅稱自己并沒有傷害兩個孩子的舉動。 那條公路人煙稀少,攝像頭間隔較遠,并沒有攝像頭拍到當時的場景,所以無法佐證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但是警方通過天眼系統(tǒng)追蹤,發(fā)現(xiàn)那人出現(xiàn)在陳疏野的身邊并不是偶然。他與其他2名男子經(jīng)常尾隨陳疏野,如果不是出于保護,就是有所圖謀,不排除有預謀綁架的可能性。 兩名警員離開游家之前,他們看著徐藍芝道:我們需要請徐女士與我們一同前往警局,辨認那名男子是否與您相識。 白雪輕與徐流之一同陪著徐藍芝前往警局。徐藍芝隔著審訊室的單面玻璃分辨對面男子的長相,茫然地搖著頭,她輕聲道:我不認識他。 當他們與警方溝通完畢,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三人遇到了陳康燁。那個兒子失蹤都沒有露面的陳康燁,終于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藍芝,警局也通知你過來配合調(diào)查嗎?陳康燁風度翩翩地走過來,總是皺著的眉宇在望向徐藍芝的時候松懈下來,深邃的雙眸倒影著倩影。他的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極淡的微笑。 徐藍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沒有回應陳康燁。 我們談一下。白雪輕將微微發(fā)抖的徐藍芝擋在身后,抬臉冷眼看著陳康燁,伸出白皙的手臂擋住他的繼續(xù)靠近。 兩人走到一旁。 陳康燁拿出打火機和煙盒,火苗竄起,點燃煙味濃重的煙,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想談什么? 陳疏野說,他在西郊看到我的車,想要走到路邊攔車的時候,那個男人就突然出現(xiàn),控制住他不讓他呼救。白雪輕盯著陳康燁面無表情,一張美艷的臉龐全然沒了半分笑意,眼神冰冷,她道: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人?你故意不讓我們找到陳疏野? 陳康燁抽了一口煙,側(cè)臉吐出煙圈,不置可否。 你讓人跟蹤藍芝,你知道她的情況,借著陳疏野離家出走,故意想要刺激她。白雪輕不需要陳康燁的回答,已經(jīng)從他的態(tài)度知道答案,她盯著陳康燁一臉冷漠的臉,咬著牙確認。 是又怎么樣?陳康燁手指夾著煙,在煙云中將視線從徐藍芝那抽回來,看著白雪輕,似笑非笑地反問。 你不知道她多想要正常的生活,她多努力地去克服她內(nèi)心源源不斷的絕望想法!你卻故意給她重重一擊!白雪輕努力壓住音量,不想讓徐藍芝聽到,她近乎咬牙切齒地低吼,你這么做,就不怕她精神崩潰嗎??? 面對白雪輕的憤怒,身材高大的陳康燁俯視著白雪輕,語帶笑意地說:如果藍芝崩潰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我會照顧她,我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會陪著她。 啪 白雪輕踩著10公分的高跟鞋,一步向前,揚起手一巴掌扇過去,簡直想要摔爛這個男人的臉,看他還怎么能說出如此冷血的話,這就是你的目的?!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是愛她嗎?你只是想控制她! 白雪輕伸出手狠狠拽住陳康燁的襯衫,一字一句地道:你給我離徐藍芝遠一點!她用力將陳康燁往后一推,你這個瘋子! 陳康燁后退一步,定住腳步。 他毫不在意地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將血腥氣吞下去,弓起食指輕輕擦了擦嘴角,抹掉淡淡的血跡。消氣了?那就把嘴閉緊點,如果你不想看到藍芝真的崩潰。 陳康燁神色平靜地看著徐藍芝被白雪輕護著坐車離開,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你去把阿二搞出來吧。陳康燁本來不打算撈人。在他看來,阿二把事情搞砸了,不值得他再耗費精力。 如果撈人的結(jié)果,就是讓徐藍芝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那不好意思,那阿二就去牢里呆著吧,無論是綁架或者其他罪名他都得擔著。 陳康燁相信阿二什么都不會說,不要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是他交代手下跟蹤徐藍芝和陳疏野的第一條命令,他們不會違背。如果阿二真的進去了,陳康燁愿意給他家人一些錢,保他們依舊衣食無憂。 不過現(xiàn)在白雪輕已經(jīng)猜出來了,看她的樣子也不會告訴徐藍芝,徐藍芝什么都不會知道。既然如此,把阿二撈出來也無妨,畢竟好用的人不好找,陳康燁覺得麻煩。 徐藍芝回到游家,便準備帶著陳疏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