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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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怎么樣?” 腦門正中頂著一個兔子模樣的卡通創(chuàng)可貼的綱吉急忙看著戈薇。 戈薇控制著呼吸來確保靈力的輸出,她無視了額頭漸漸出現(xiàn)的薄汗,語氣高昂:“嗯......沒關(guān)系,污染的碎片交給我,琥珀一定會沒事的!” 他們突然聽到了尖利的嬉笑聲,格外像是指甲抓在黑板上的聲音。 所有人下意識轉(zhuǎn)過了頭。 他們看到那個分/身刻意的對著殺生丸揮舞著自己的觸手,臉上的表情讓他看上去像是在逗一只格外有趣的狗。 似乎是感受到了殺生丸背后無法被忽視的火熱目光,分/身的腰干脆90度側(cè)彎,他陰柔的臉陡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只見他笑瞇瞇的對著被殺生丸擋在身后的眾人揮著觸手,較長的枯燥的頭發(fā)全都拖沓在地上。 但是不得不說,他臉上青色的大濃妝給這幅本該恐懼的一幕增添了不少喜劇色彩,就連夏目都沒有一驚一乍。 所有人炯炯有神的看著他。 在這安靜的只有□□嘻嘻笑聲和殺生丸喉嚨里呼嚕呼嚕的時刻,七寶摸著下巴,他滿臉充斥著探究精神:“奈落知道他這個□□是這種性格嗎?” 眾人:...... “格局大一點啊朋友們?!便y時一臉你們不堪大用的表情,他說:“往好的方向想,萬一這就是奈落真實性格的一部分呢?” 眾人:...... 他們完全不敢想奈落做出這幅樣子。 “等等?!比共嫱蝗灰荒樐?,他抬頭仰望著兄長格外巨大的身軀,臉上十分不解:“為什么還不打?看上了嗎?” 一瞬間所有人都變成了面無表情,默然的看著滿頭霧水的犬夜叉被殺生丸狀似無意的揮動巨大的毛絨絨的尾巴給拍飛了。 彌勒按著太陽xue覺得他的好友不會說人話這一點真是硬傷。 “怎么了戈薇jiejie?” 綱吉敏銳的感知到了戈薇不在狀態(tài)的遲緩,他急忙問道。 “不......”戈薇一邊凈化著躺在珊瑚懷里的琥珀的碎片,她猶豫著小聲開口:“總覺得那個分/身......” 她的話沒有說下去,綱吉也不需要去追問了。 因為分/身在瞬間和他們對上了視線,他嘴角扯到耳朵的弧度似乎有什么魔力,兩人不約而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綱吉茫然的看著對方的瞳孔在瞬間放大又縮小。 他的大腦中瞬間響起了悠長的嗡鳴。 毫不意外地說那感覺就像一百根音叉同時在你耳邊被敲響,悠長的嗡鳴似乎震顫了靈魂。 等到綱吉干嘔著能抬起頭時———— 他發(fā)現(xiàn)他上天了。 綱吉:??? 他的胸膛與后背上卡著十分冷硬的東西,有源源不斷的熱氣熏著他的半邊身體,后背似乎貼在了某種溫?zé)岢睗竦臇|西上面。綱吉努力睜著眼重啟著渙散的大腦,眼前不斷扭曲的白茫茫的色塊正在努力重組當(dāng)中。 好在沒多久,雖然和空空如也其實差不了多少的大腦終于重啟完畢。 他也看清了把他牢牢卡住的冷硬的東西是什么了。 是殺生丸的牙齒。 森然的尖銳的巨大的牙齒牢牢把他固定在了口腔里,所以身下潮濕溫?zé)徇€會蠕動的軟體物是什么也不用猜了。 綱吉:...... 他該慶幸熏著他半邊身體的熱氣沒有帶出什么奇怪的味道嗎? 開始反彈的暈眩感讓綱吉下意識撲騰起來,然后他棕色的眼睛對上了和他腦袋差不多大的一片血紅的眼珠子。 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那是殺生丸的眼睛。 綱吉:...... 他在一瞬間想死。 原來更詳細(xì)一點的版本是:他上天了,又沒有完全上天,他正被人叼著,或者說咬著。 綱吉:...... 他慢慢放空了表情,掙扎的身體順著重力垂落下去,綱吉隨著殺生丸扭頭的弧度隨風(fēng)搖擺著,如同一根沒有骨頭的迎風(fēng)飄揚的海草。 他用全身心演飾著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連靈魂都消散的狀態(tài)。 “既然醒了就別在那裝死啊———!??!” 有人一頭青筋的大喊著。 哦,是銀時。 綱吉悄咪咪睜開了一只眼,其實除了顛倒的視野有點讓他不習(xí)慣外其余還好,殺生丸不可能會用力,所以他也不怎么疼,甚至對方呼吸時的熱流拂過他的身體時還挺有按摩的感覺的。 當(dāng)然若有若無的失重感還是很讓人討厭的。 綱吉才發(fā)現(xiàn)鬼知道為什么就他被咬著外剩下的人看著衣衫整齊,精神面貌很不錯的樣子,乘著阿吽和云母兩個坐騎悠閑地似乎占好了觀影最佳展覽位在游覽什么空中電影。 綱吉頓時出現(xiàn)了滿腦子問號。 按理來說既然他都被叼著了,那現(xiàn)實糟糕的程度來看其他人都應(yīng)該進(jìn)殺生丸的肚子啊? 綱吉疑惑的五官都快錯位了還是想不通,電影里不都這么演的嗎? “阿綱哥!你小心不要被底下的瘴氣沾到了??!”夏目一邊和珊瑚我愛羅一起幫著扶好看上去昏迷的戈薇,嘴里急忙大喊著。 戈薇? “戈薇jiejie怎么了嗎?還有琥珀,琥珀呢????!”綱吉連忙下意識掙扎了起來。 突然他面色一白,張了張嘴:“嗷?。?!” 咬著他的牙齒突然加重了力道,微妙的讓綱吉處在會痛呼但不會受傷的程度。 被人說過沒有自覺外加對自我認(rèn)知有誤解的綱吉顫巍巍抬起了頭,他看到正對著他腦袋方向的那只血紅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綱吉:“......真是對不起哦?!?/br> 他想哭了。 “戈薇不會有事的!話說———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考慮考慮你自己嗎?。。 焙孟裼腥嗽诤?,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恨鐵不成鋼。 因為是直接被狗從胸腔那里叼起,綱吉的上半身能活動的地方不怎么多,他撲騰了好半天,僵硬的身體像是被人曬干了又扒掉皮的木乃伊,還是連個頭也沒看見。 有人忍不住了。 “你到底在看哪里?。?!”他這么喊著。 在鳴人他們場外不斷“下面下面”“頭低一點”“你把頭倒過來”“你閉嘴”之類的指揮,綱吉終于在扭斷脖子的前一秒還沒看見活的東西。 實在忍無可忍的綱吉催眠自己無視那只一直瞪著自己的眼睛,他艱難伸長著脖子,雙手用力抓著目光所及之處的毛毛,像是溺水之人死死摟著浮木一樣,他能活動的上半身已經(jīng)全都貼了上去。 長長的吻部毛較短,帶著點刺刺的手感,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于是綱吉表面正經(jīng)的在搜尋著什么的樣子,實際上他雙手已經(jīng)把能摸到的毛呼嚕了個遍。 當(dāng)然,壞消息是他完全不敢看殺生丸的表情。 好消息,他在遠(yuǎn)處層層翻涌的紫色霧氣中看到了一點紅。 犬夜叉大概是除了他不算之外的唯一還站在地面的人了。 對方單手握著鐵碎牙,刀刃掀起的氣流讓周遭深紫色的氣體開始向外回旋,簡直就像單獨為他開辟了一塊空間一般,犬夜叉在周遭翻涌的紫色氣體中表情凝重的皺著眉,金燦燦的眼睛流轉(zhuǎn)著別樣的光輪,這場景完全可以用帥氣、酷之類的字樣形容,哪怕對方另一只手里提了一個和他氣質(zhì)完全相反,面無表情挎著批臉瞪著無神的死魚眼的青蛙。 等等? 綱吉滿臉的凝重。 紫色的霧氣?青蛙? 那原來是瘴氣和悲傷蛙啊~ 恍然大悟的綱吉輕松的敲著手心,余光卻看到手心沾滿了毛。 綱吉:...... 沒人會告訴他殺生丸會掉毛,于是綱吉吹著沒聲的口哨,不動聲色把兩只手往身上抹,妄圖消滅證據(jù)的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衣服上的毛更多。 綱吉:失策了。 他裝模作樣像沒事人一樣趴回了殺生丸的吻部企圖掩蓋事實,等他終于擺好了姿勢———這才發(fā)現(xiàn)世界都安靜了。 哦不。 綱吉立刻變的面無表情。 可惜有人就是喜歡把殘忍的真相再一次揭露在他面前。 “我就不問悲傷蛙是什么鬼了!你就這么不拿我們當(dāng)外人啊———”像一個小巧的手提包那樣被犬夜叉提在手里的邪見這么喊著。 連最后一層遮羞的逃避現(xiàn)實的皮囊也被人扒掉的綱吉少年眼中失去了光。 綱吉:...... 更讓他思考活著的意義是什么的,是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的轟隆隆的犬類發(fā)怒時喉嚨特有的低吼以及手下吻部的皮膚顫抖、皺起的紋理,他身下溫?zé)岬膽?yīng)該是舌頭的部位也開始小幅度的顫動起來。 綱吉開始十分認(rèn)真的思考關(guān)于人類為什么要活著這一深刻問題。 “嗷?。。?!” 打亂他思緒的是皮膚上陡然升起的被尖銳物體擠壓的細(xì)密的疼痛。 綱吉只能淚眼汪汪的無辜的望過去,畢竟誰知道這位爺原型會掉毛啊? 再一次拯救綱吉少年與水火之中的又是我們的戰(zhàn)國好市民,奈落。 與此同時猖狂的笑聲又一次爆發(fā)出來,不過聽起來格外的沉悶。 但是那獨特的尖銳的聲線也讓綱吉才反應(yīng)過來他失去意識前的主角好久也沒看見了。 笑聲看上去是從他正下方傳來的,不過因為殺生丸的牙齒卡的太死,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其余人滿臉凝重的模樣。 這種吃瓜趕不上第一線的焦急感讓綱吉額頭上都冒出了汗。 結(jié)果就在下一秒后綱吉發(fā)現(xiàn)他能撲騰了。 貌似是卡著他的牙齒松開了那么一點,剛好能讓他從仰躺撲騰成側(cè)躺,于是毫不客氣的綱吉終于看到了他想要看的東西。 說實話,他覺得有點慘。 他看見了分/身的那個頭———當(dāng)然也只剩個頭了,被殺生丸踩在了腳下,從綱吉的角度看,他只能看到從殺生丸的趾縫里露出的屬于分/身的一小半只眼睛。 難怪聲音聽起來像被人用保鮮膜封住了嘴似的。 估計是他的笑聲讓殺生丸感到了不爽,這位爺惡劣的用腳掌碾了碾,然后分/身被迫翻起了白眼。 好像有誰突然發(fā)出了“噗”的憋笑沒憋住的聲音。 不過分/身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也堅持著他的逼格,這點上他才終于有點奈落分/身的樣子了。 “————盡情嗚@?!鏎#破、壞......反正也不是@#$%5的身體......”他這般堅持不懈的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只有他自己才能真正明白的話語。 鬼知道為什么,他整個頭和地面摩擦居然發(fā)出了吱吱的聲音,聽著就讓人覺得腳感很好的樣子。 世界就在這別樣的咯吱咯吱聲中又一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所有人不知所措的看著殺生丸貌似玩的無比歡快的樣子。 犬夜叉下意識把手中的邪見提到了眼前,他滿臉的疑惑不解,臉上的表情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禿頭四眼班主任其實背地里的身份的美少女戰(zhàn)士一樣,他語氣奇怪的鈍澀的問:“那家伙,是這種性格嗎??” 邪見:...... 相顧無言的兩人不自覺的抬起了頭,他們和好像被困在過山車上一樣的綱吉對上了視線。 相顧無言的,變成了三人。 “彌勒叔叔你在笑嗎?”感受到身后詭異震顫的玲轉(zhuǎn)著頭問。 “沒有喔?!睆浝瞻逯樆卮?。 珊瑚摁著額頭,她特意讓云母靠的近一點,然后一拳捶在了彌勒的后腦勺上。 鳴人我愛羅當(dāng)場笑了出來。 看著腳踩著人頭貌似玩的很開心的殺生丸,犬夜叉在嘲諷他和打擾他之間毅然選擇了———— 去給悲慘被分尸的分/身的身體重重的來上一腳。 尸體如同一個xiele氣的足球飛了起來,剛巧落在了殺生丸的腳邊。 與此同時,異變突生。 尸體脖子的斷裂處冒出了數(shù)不盡的觸手,粗壯的沾滿著詭異黏液的各不相同的仿若斷肢組成的觸手在瞬間死死纏繞在了殺生丸身上。 “嗷嗚———!?。 ?/br> 但結(jié)果撕心裂肺喊叫起來的卻是綱吉。 犬夜叉:......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那只還維持在踢的動作的腳,就當(dāng)沒看見殺生丸兇狠的瞪過來的血紅的眼睛。 犬夜叉只是喊道::“你別把他咬死了?。 ?/br> “這都是誰害的?。。。 ?/br> 剛才的一瞬間綱吉以為自己的身體會和每個人的屁股一樣變成兩半,但還好沒有,讓他情不自禁尖叫出來的力只出現(xiàn)了短短一瞬,隨后就像被硬生生遏止住了一樣再也沒出現(xiàn)過。 犬夜叉砍觸手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觸手再生的速度,數(shù)不清的巨大的觸手愣是把殺生丸纏住困在了原地。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犬夜叉咬牙大吼著。 頭似乎在放聲大笑起來,但因為依舊被踩在腳下,聲音格外的怪。 殺生丸感受到了舌尖上抖個不停的生物,他忍住了惡狠狠咬下去的沖動,一腳把那個幾乎被踩扁的東西踢了出去。 重見天日的頭笑的更大聲了,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從被踩扁的狀態(tài)滿滿的鼓起,若無其事的忽視了自己剛才十分凄慘的樣子,他幽幽的仿佛恩賜一樣的口氣說:“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吧?!?/br> “我叫曲靈?!?/br> 夏目看到了珊瑚陡然凝重的臉,于是問:“曲靈是什么?” 珊瑚看了他兩眼,下意識抓緊了琥珀的衣擺,她說:“......是四魂之玉的邪念。” “嘁!”犬夜叉不屑的大喊:“管你是什么東西!看我不砍飛了你!” 他高舉起手中的鐵碎牙。 沒想到這話后殺生丸居然硬生生掙脫了大半的觸手,rou塊崩斷的聲響折磨著眾人的耳膜,碎rou不斷從殺生丸身上劃過,可疑的黏液沾濕了他的毛發(fā),帶著嘴里撕心裂肺在尖叫的綱吉,他扭過了頭,壓低了身體對著犬夜叉喉嚨里發(fā)出了兇狠的低吼。 眾人:...... “殺生丸少爺是說『滾,蠢貨』?!北惶嶂宦返男耙姛o比平靜的說。 犬夜叉:...... “哈???” “就是說你礙事啦犬夜叉!”一直在某人嘴里尖叫的綱吉停住了撲騰,無比冷靜的補充,說完繼續(xù)尖叫起來,搞得好像在應(yīng)付著什么儀式感一般。 殺生丸呲了呲牙,rou眼可見的懲罰性的加重了咬合的力道,果然嘴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眾人:...... 夏目:“......你別說,我居然沒有一點緊張感,反而像是在看海洋館里的海豚表演一樣。” 鳴人我愛羅不斷點頭。 銀時:“你們居然去了海洋館??什么時候?吃獨食是會便秘的混蛋!” 在云母背上的夏目伸長著手勾到了阿吽背上的銀時的袖子,他小聲無奈道:“下次我們再一起去吧,所有人一起。” 銀時看了他兩眼,沒掙脫那只手,也沒說話。 喚回他們注意的是觸手?jǐn)噭永p緊的吱扭聲。 席卷重來的觸手再一次死死纏緊了殺生丸。 “該死的!”犬夜叉嘀咕了一句,就在他將要揮動鐵碎牙時,有人喝住了他。 “住手!”彌勒對他搖了搖頭,眼神交匯中犬夜叉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他再看向觸手團(tuán)時只能咬著牙。 殺生丸那混賬暫且不提,貿(mào)然揮動鐵碎牙可能會傷到他嘴里的綱吉,觸手太多纏的也太緊,地面全是往上涌的瘴氣,殺生丸已經(jīng)不能松開嘴里的人類了,不然被沾染上瘴氣的人類只有死。 殺生丸仰著頭,讓嘴里的活物離身上的觸手遠(yuǎn)一點。 巨大的月亮下渾身雪白的犬妖在觸手的禁錮下仰頭不斷掙扎著,不得不說這是一副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在這一刻全場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不敢輕舉妄動時,因為連路都不用走所以閑的沒事干的邪見默默眨著眼,竟無語凝噎。 邪見:那個姿態(tài)根本束手無策啊...... 冥冥中他總感覺有人回應(yīng)了他,雖然他什么都沒聽到。 綱吉:......就是啊,為什么不換一個形態(tài)啊...... 因為被舉的最高,縱觀全場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事能干的綱吉發(fā)覺自己居然已經(jīng)差不多習(xí)慣了這樣的視角,內(nèi)心的吐槽欲終于開始爆棚。 邪見:明明解除化形,就能掙脫...... 綱吉:......是忘了嗎? 邪見搖了搖頭:因為是狗所以忘了嗎? 綱吉嘆了口氣:畢竟狗中最聰明的是邊牧啊...... 邪見無奈:......因為是狗所以意識不到嗎。 綱吉扶額:......果然是邊牧以外的狗呢。 還處在心累中的綱吉猛然感到身上的牙齒卡的越來越深。 綱吉:??? “哇嗚————!??!” 所有人一臉驚訝的看著被團(tuán)團(tuán)包緊的殺生丸開始縮小,圍繞而上的觸手頃刻間就消失了一丁點的空隙,好在沒多久,約莫幾秒后,綠光閃過,觸手從內(nèi)部炸裂開來。 殺生丸在飛濺的碎rou中一躍而出。 眾人還沒來得及感慨他的姿態(tài)還是那樣的優(yōu)雅,結(jié)果下一秒,殺生丸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一腳踹飛了犬夜叉。 接著他的隨從臉著地被他踩在了腳下。 站定的殺生丸默默抬起來他的手,這下其他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手里一直提著一個大活人。 他抬起拎著人類后領(lǐng)的手,舉起的高度剛好讓人類的臉和他持平。 殺生丸面無表情與手中人類對視著,弱小的只能懸空撲騰的人類被他和善的眼神看的眼淚流了出來。 一上一下的一人一妖哭唧唧的開始嚶嚶嚶:“......我們絕對什么都沒想!” 殺生丸用沉默來回答。 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誰信??! ※※※※※※※※※※※※※※※※※※※※ “如果我拽一下毛毛的話能做成蒲公英嗎?”鳴人問。 “我覺得可以做成小熊玩偶的填充物!”我愛羅提議。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毕哪垦手倌f。 “你們要是那樣做的話你們的腦漿才是第一個會變成蒲公英,身體被塞進(jìn)玩偶里的哦?!便y時砸著嘴回答。 玲嘆著氣把自己打算收集殺生丸所有掉落的毛做成衣服的想法吞下了。 綱吉:…… 感謝在2021-06-09 17:29:27~2021-06-11 21:19: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茶花和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蘭飛 10瓶;言魘醬、ahahaha 5瓶;嘖!又上課 3瓶;4223173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