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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祝余承認得還挺坦然,“我饞你很久了?!?/br> “饞我的六塊腹肌嗎?”傅辭洲笑著摸摸祝余肚子,“你一塊都沒有。” “還是有點的?!弊S啾锪丝跉?。 “鬧騰,”傅辭洲拍拍他的小屁股,用手臂把人整個包住,“快點睡覺?!?/br> 這一夜祝余睡得很不安穩(wěn),隔壁造人聲音太大,“嗯嗯啊啊”吵得他頭都要大了。 傅辭洲同樣不行,他一會兒抓抓胳膊,一會兒撓撓頭發(fā),但是每次折騰完之后,都要把祝余重新抱緊。 跟什么儀式似的,無論做了什么,都要有固定的最后一步。 祝余也抱著他,抱著還要蹭著。 蹭著蹭著就蹭出火了,兩人又踢著被子鬧起來。 這樣的結果就是一夜沒怎么睡覺,光在床上掐架去了。 隔天一大早兩人打著哈欠趕車,互相靠著又在車上睡了一天。 不過還好,傅辭洲沒暈車。 但更慘的是,他過敏了。 傅辭洲胳膊上腰上腿上起了一堆紅疹,被風吹著了癢,被太陽曬著了也癢,必須要用毛巾裹著冰水冷敷,就像是起了痱子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開始出了旅館,太陽照著汗水浸著,傅辭洲整個人紅的像個烤山芋,還非憋著不喊疼。 后來上了大巴車,好在里有空調(diào),溫度開得還比較低。 傅辭洲的紅薯皮膚漸漸沒那么可怕,祝余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給他敷一下貼在車椅上的后背和大腿就行。 “話說…”祝余悄咪咪湊到傅辭洲的耳邊,“你身上都起了嗎?” 傅辭洲煩躁地撓了一下脖頸:“臉上沒起。” “那兒起了嗎?”祝余用大腿撞了一下傅辭洲的。 傅辭洲掀起眼皮,扭頭看他:“你是欠c?!?/br> 這個詞明晃晃的說出來,就有點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祝余為這事笑了一路,晚上到地方時,他趁著傅辭洲去便利店買吃的,悄悄用自己的身份證去開了一間單價五百的高級大床房。 “你爸媽找到這個地方來我們早就走了,”祝余安慰道,“中轉(zhuǎn)站而已,不至于…而且你看你那胳膊腿,在住一晚還能要嗎?” 少爺就是少爺,細皮嫩rou的,傅辭洲忍得了,祝余可心疼呢、 房間已經(jīng)開好,木已成舟,就算傅辭洲再怎么反對那也成了定局。 為此他直接板起了臉,也不說話。 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進了房間倒頭就睡,連澡都不洗了。 “起來洗澡。”祝余拉著傅辭洲。 傅辭洲甩開他的手,把人推出去好幾步。 祝余光著腳,干脆順勢往地上一坐。 “嘶…”他皺著眉,裝模作樣地捂住了自己的腳踝,“疼?!?/br> 傅辭洲先是幾秒沒動靜,祝余跟他犟,就在那兒喊疼。 喊了好幾聲,傅辭洲到底還是沒撐住爬起來看祝余摔著哪兒了。 “少爺,”祝余雙腿一伸,扣住了傅辭洲的腰,“浴室里有浴缸,好大,雙人的。” 傅辭洲陰沉著臉:“酒店的浴缸花灑開水壺,你最好都不要碰?!?/br> 祝余眨眨眼睛,歪頭問道:“為什么呀?” 傅辭洲喉結上下一動,也不回答問題,直接按著后腦勺吻了上去。 一路鬧騰到浴室,疊在一起胡亂洗了個澡。 祝余剛結束過一次,舒服得腳趾頭都蜷著。 “這兩天把十幾年的量都給浪沒了,”祝余把手臂往傅辭洲肩上一搭,恃寵而驕,“腿軟,走不動?!?/br> “幾步遠的路,”傅辭洲用浴巾把他擦干,抱起來扔在床上,“你就在這裝?!?/br> 祝余被扔的“咯咯”直笑,他套上傅辭洲的短袖,從口袋里掏出那個小包裝,又氣得在床上直蹬腿:“傅辭洲!你過來!” 傅辭洲關掉花灑,把身上擦干:“又怎么了?!” “我們來嘛?!弊S喟研“b舉高。 傅辭洲把那玩意兒拿過來,手腕一轉(zhuǎn)扔垃圾桶里:“不來?!?/br> 祝余從床上爬起來,又去垃圾桶里把東西扒拉出來:“傅辭洲你不是男人!你不來我就來了!” “怎么?你還想上我?”傅辭洲發(fā)出一聲輕蔑的笑來,“你試試?” 他沒穿上衣,就腰間圍了個浴巾,身上的紅疹淡了許多,有的已經(jīng)消失,和膚色融為一體。 “靠!”祝余撲向傅辭洲,直接扯了他圍在腰上的浴巾低頭看,“哎?你這兒沒疹子呢!” “想看就看,找什么借口?”傅辭洲扯過祝余的胳膊,讓他坐在腿上和自己接吻。 祝余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指還不忘往傅辭洲的東西上湊過去。 傅辭洲抓住祝余的手腕往后一拉,肩膀后撤,挺起胸膛。 他低頭吻在了祝余的左邊心口,這里有一點點殘缺,但是不受刺激的話,還是個棒棒的小心臟。 能不能安分一點,別給我男朋友找罪受。 傅辭洲心想。 “我又不是女人…”祝余有些不好意思,“你弄我那兒干嘛?” “???”傅辭洲抬起頭來,“什么?” 祝余一時語塞,看向傅辭洲的目光有點躲閃:“什么…什么什么?好像也沒什么?” 傅辭洲反應片刻終于反應過來,氣得那叫一個頭頂冒火:“我他媽親你心口!你的腦瓜子里面都想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