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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防明天的頭條新聞是謝遙吟車毀人亡, 我拜托了 Daniel 把我送到了約定的酒店。 我?guī)е弊雍涂谡? 低著頭往酒店走。 這酒店明星出入很多, 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狗仔在拍。 我在進(jìn)包間之前, 停頓了一下。 我?guī)缀鯊奈春屯顿Y商們打過交道, 以前都是何南泉替我談這些事情, 我坐著挑選劇本就行, 從沒有在這些人跟前露過面, 不知道有多少投資人背地里等著我有一天倒了, 囂張不了呢。 我總說自己在這圈子里不值錢, 心里卻是目高無塵瞧不起這些一身銅臭味的人。 我嘆了一口氣, 滿臉賠笑的輕輕推開包間的門。 抬眼的時候卻愣在原地, 笑容斂了一半。 周空騙了我, 今天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和投資商見面。 我大概太久沒有見過秦未寄了, 我記起看《白衣》的時候, 秦未寄演的李延就讓人看著冷淡又熱烈, 面上含霜, 眼中多情。 但我此刻與他對上眼神, 又覺得他與李延不同, 和五年前的秦未寄也不同。 在人群中陸野清奇, 嵩山獨(dú)立, 含著笑卻難以與這群人融合。 虛無縹緲, 與我們這群俗人不同。 “這是... 謝遙吟?” 我回過神來, 看著滿屋子十多個人, 頷首附上笑意,“各位好, 我是謝遙吟?!?/br> 我一語成讖, 桌上的人看見我的那一刻都不懷好意, 真像是要來拆了我的骨頭。 我抬眼打量座上的投資商, 大多是京圈里的少爺和影視公司的高層。 有些我甚至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剛進(jìn)圈子的時候我不知道打發(fā)過多少這樣的人。 周空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小兔崽子, 還不過來?!?/br> 我朝座上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抬腿坐到了周空身邊,“我不是不速之客吧, 周老師?” 我含著笑看著周空。 “當(dāng)然不是, 小謝是我請來的。” “幾年不見, 小謝這花開得比以前還艷呀?!?/br> 我刻意去對上秦未寄的眼神, 笑的大方又得體,“好久不見, 秦哥?!?/br> 秦未寄面上雖然柔和, 但眼神冷淡地看著我, 看的我心都碎了。 我雙手交疊在桌前, 腰背挺得筆直, 才發(fā)現(xiàn)指尖都是冷的。 我站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秦未寄身邊坐的, 是齊斂喻。 比我五年前都不遜色。 “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抿了抿唇, 眼里含著笑意,“有兩天了。” 秦未寄的兩只手輕輕放在腿上, 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怎么不找我?” 我頓了頓, 不大敢看他的眼睛,“這不是怕你忙嗎, 秦哥?!?/br> 秦未寄點(diǎn)點(diǎn)頭, 看向了別處?!盎貋砭秃?。” 我愣了愣, 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主動與秦未寄打招呼, 不過是為了提醒在座的人, 我是秦未寄的前夫。 “謝前輩你好, 我是齊斂喻?!?/br> 我笑著看向他身邊的小孩, 恭恭敬敬的, 我當(dāng)初要有他一半的懂臉色也不至于得罪這么多金主。 周空笑了笑,“被人叫了這么多年小謝, 頭一次被叫前輩吧?” “那倒是, 感覺還不錯?!?nbsp;我朝齊斂喻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好, 我看過你的戲, 演得很不錯?!?/br> “謝謝前輩夸獎了?!?/br> “小謝, 給你介紹一下, 這些都是《在這里》的投資商?!?nbsp;周空開口道。 我笑著朝座上的其他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各位都是業(yè)界翹楚, 我都有所耳聞。” “是嗎?以前我都沒機(jī)會見過謝先生?!?/br> 我聽這話不帶善意, 換做幾年前我都不會應(yīng)他, 這五年我學(xué)乖了很多。 我笑的優(yōu)雅又從容, 學(xué)秦未寄的神韻早就入木三分,“我那時年紀(jì)小不大通人情世故, 各位見諒。” 說罷又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秦未寄。 秦未寄收到我的眼神, 便知道我要他解圍, 好整以暇的緩緩道,“遙遙從前在我公司里, 是我叫他潛心劇本不接觸旁的, 怠慢的地方看在我的份上別和他一個孩子計(jì)較?!?/br> 說完還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面色微紅, 我都三十了, 還被他說成孩子。 “我也不和你們打啞謎了, 安溏的角色我中意小謝了, 今天私自做主叫他來和你們見個面, 也算是打個招呼。” 周空懶得和這些人周旋寒暄, 開門見山。 座上的人面面相覷。 “周導(dǎo), 安溏的角色不是定了斂喻了嗎?” “是你們定了, 我沒定?!?/br> 齊斂喻臉色變了變,“周導(dǎo), 是我演技有什么問題嗎?” 周空緩和了神色, 看向齊斂喻,“你和我合作過, 又是未寄調(diào)教過的演員, 方榕你演的也很不錯。但那是因?yàn)榉介胚m合你, 但是安溏不適合?!?/br> 齊斂喻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沒想到周空會為了我得罪這么多投資商, 忽然有些忐忑難安。 “我說句不好聽的話, 我是商人不看什么適不適合, 掙錢的就是最合適的。謝遙吟要是五年前的影響力, 這部戲我都不會考慮別人。可是你也知道, 小謝, 你當(dāng)時...” 那人側(cè)眼看了一眼秦未寄, 又說道,“新聞上又是出軌又是自殺, 形象太負(fù)面了, 我可不敢用。”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腕上的手表, 這人此刻在我和秦未寄的面前提起自殺的事情簡直是誅心。 秦未寄的眼神也暗淡了些, 桌上的人覺察氣氛不對, 都不敢再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