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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jīng)失去江陵了。 永久的。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一言不發(fā),江陵一走我感覺精氣神都沒了,提不起精神也沒有做任何事的欲望。 這樣的狀態(tài)不好,夜深難挨的時候,我都會逼著自己想秦未寄。 我要是出事了,也別想讓秦哥活了。 想到這里,才能有生活下去的淺薄欲望。 路過好幾個地鐵口的時候,都簇?fù)碇蝗喝?,我沒打算為這事分神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到她們舉著牌子在喊,“千里江陵,人間風(fēng)光。” 我讓陳念停了下來,側(cè)頭看了她們一會兒,牌子上寫著,“反對網(wǎng)絡(luò)暴力!” “讓她們回去吧。” 陳念回頭看向我。 我這些天難得有了些動容,“告訴她們 ,我會給江陵討回公道的,讓她們別白費(fèi)功夫了。” 陳念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了車朝她們跑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她們都回頭朝我看過來,隔著綠化帶朝我鞠躬。 是我該朝她們鞠躬的。 是她們讓我記起了,我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我還有事沒做呢。 車開到風(fēng)華里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我己經(jīng)幾天沒睡過安穩(wěn)的覺了,這會兒醒來滿頭的汗。 陳念看著我猶豫道,“謝老師,等會兒再下去吧...” 我睜開眼睛,“怎么了?” 她沒說話,看向了車窗外面。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門口的人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口別著一朵白色的菊花,一看就是剛從江陵的葬禮上過來的。 穿著的再得體,也能看得出來整個人的頹廢。 我慢慢的摘掉了手上的手表,慢條斯理的解開袖扣,把袖子向上折了折。 “謝老師,你別沖動?!?/br> 我打開門下了車,徑直朝他走過去,一拳打在了周吝的臉上。 他沒反應(yīng)過來,往后退了幾步。 他要是還手我一定打不過他,但是他沒有還手。 我抓著他的衣襟,一拳一拳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我再往前的時候,陳念已經(jīng)下車攔住了我,“謝老師,別動手...” 我滿眼猩紅,看著周吝就看到那晚江陵絕望的眼神,我感覺心像被撕碎一樣的疼,“你還敢來?!你怎么不去死呢?!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陳念抱住了我,哭著朝周吝喊道,“你快滾!” “死的的確應(yīng)該是我…” 周吝沒有走,用手輕輕蹭去了唇邊的血跡,漠然看著我,“江陵的遺書呢?” 我冷笑一聲,怒意被激化,眼神變得可怖,“你也配要江陵的遺書?” 他執(zhí)拗的看著我,“我不要,我就看看?!?/br> 我看著他的神情,有了作惡的心態(tài),低沉的聲音像蛇信子一般攝人,“你別想看到他的遺書,我實(shí)話告訴你,他沒為你留下一個字?!?/br> “不可能?!?nbsp;周吝微微抬頭,聲音淡漠,“他放不下我?!?/br> 我看著他,可悲地笑了笑,“他什么也沒留給你,財(cái)產(chǎn)歸了父母,房子歸了我,貓也托付給了我,他連一句話都沒留給你。他死的時候誰也沒放下,唯獨(dú)放下了你。” 周吝臉色變得蒼白,執(zhí)意道,“不會的…” “江陵跟了你十幾年,青春都在你身上耗光了,到最后做的卻是別人的替身。周吝,你要是對江陵有過一點(diǎn)點(diǎn)的惻隱之心,也不至于...” 我咬了咬牙,把哽咽聲咽了回去。 “什么替身?” 周吝抬頭看向我,“什么叫做了別人的替身?” “你死了以后自己去問江陵吧?!?nbsp;我冷漠的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不對,你配見他嗎?” “我配嗎?” 他忽然紅著眼看向我,“你知道我給江陵鋪了多少后路嗎?我賭著星夢的前途也會保護(hù)他的,他為什么不能等等我呢?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放任過網(wǎng)上對他的輿論,他為什么不信我呢?” 我冷笑的扯了扯嘴唇,“你以為江陵有命等得到你的錦繡前程嗎?江陵給星夢賣命了這么多年最后你們說拋棄他就拋棄他了,你讓他信你?他但凡要是覺得還有一點(diǎn)希望用得著死嗎?周吝,別他媽給我這會裝深情,江陵就是你害死的,你得記好了。” 周吝呆愣的看著我,絕望的后退了兩步。 我側(cè)身看向他的時候,他放在身側(cè)的手都在顫抖,整個人的風(fēng)華被一瞬間抽干了。 “你好好活著,別去臟他的黃泉路?!?/br> 我進(jìn)門看向院子里的幾棵竹子在晃動。 我心里一痛,江陵的愛怎么就非得死了才能得到回應(yīng)呢。 第69章 一場鏡花水月 陳念把賊寶送了過來,到了陌生的環(huán)境它不自覺地恐懼,叫了一晚上。 反正我也睡不著,干脆抱著它去了陽臺。 夜風(fēng)不算涼,卻吹得我頭腦清醒了些。 想閉眼睡會兒,又怕賊寶自己跑了摔下去,就只能半闔著眼睛伸手安撫它。 腦子里卻都是江陵抱著它的情景,江陵這么寶貝他的貓,怎么舍得就這么丟下它了呢。 我看著懷里的貓,感覺心臟有點(diǎn)發(fā)疼,難耐的蜷了蜷身子。 我最近的狀態(tài)很差,工作停了太久,陳念已經(jīng)開始著急。 最近有幾個廣告商可能看出網(wǎng)絡(luò)輿論風(fēng)向有些不對,相繼談了解約。 我確實(shí)正處于敏感期,我沒對江陵去世做任何公開悼念已經(jīng)被圍攻了好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