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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把盤子里的牛奶吐司端到桌子上來,拉開椅子在安良面前坐下后笑了一下:“挺好的,你呢?” 這對話實在是有點兒詭異,但是既然是安良開的頭他硬著頭皮也得繼續(xù)下去:“我也睡得挺好的?!?/br> 這話其實不假,安良很少和別人同床共枕,因為他睡覺的時候毛病特別多也特別怕吵。但是秦淮是一個睡覺特別規(guī)矩的人,綿長而規(guī)律的呼吸聲讓安良幾乎感覺不到這個人的存在。他沉沉一覺睡到十點多鐘,難得半點兒也沒認(rèn)床。 兩人吃完了這頓簡易的早餐,秦淮便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低下頭去飛快地翻了一下日歷:“中院離我家有點兒遠(yuǎn),我們可能得提前過去?!?/br> 安良放下手邊的牛奶杯,目光落在茶幾上明顯被翻動過的那沓材料上,他只是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 這一天將會成為秦淮生命中的轉(zhuǎn)折點,而他以一個不尷不尬的身份陪在他身側(cè),安良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話說: 最近更新很慢的原因是我的大綱保存在手機的備忘錄里,而我的appleID被盜了,申訴需要三個工作日才能拿回來……所以我完全無法展開 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我,秦淮,安良三個人坐在一個房間里大眼瞪小眼,他倆看著我:“咋辦,我倆咋辦?” 第10章 審判 出門的時候秦淮去換了一身衣服,他穿著黑色襯衫和褲子垂著頭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安良覺得自己的心跳猛然漏跳了一拍。 排除掉一切亂七八糟的客觀因素,他之所以一開始對秦淮這個人那么感興趣,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好看。 安良這么多年來的審美都很固定而統(tǒng)一:秦淮身上的少年氣是他所珍視的。這樣的少年氣也許他自己也曾經(jīng)有過,但是安良自己心里清楚,早就被生活消磨得差不多了。有的時候他看著秦淮,就像在看從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自己。 秦淮整理著袖口走到他身邊勉強笑了笑:“怎么了?早飯沒吃飽?” 安良聽見他這句問小孩兒似的話后也跟著他笑了:“哪兒能啊,看你好看就多看了幾眼?!?/br> 秦淮聞言挑了挑一邊的眉毛,似乎有什么話要脫口而出卻又被他忍住了。他沖安良伸過一只手將人從板凳上拉了起來:“走吧?!?/br> 安良的杜卡迪還停在樓下,但是他沒打算和秦淮騎車去法院。那樣的話聲勢就有點太囂張了,不像是去聽庭審,倒像是去劫獄。 秦淮的想法應(yīng)該和他不謀而合,因為他揚起手機對安良道:“車還有六分鐘到,等一會兒吧?!?/br> 說完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分給安良一根:“抽嗎?” 安良干脆地點了點頭,湊過去在秦淮手里的打火機上點燃了這根煙。在一片清澈的繚繞煙霧中,安良問他:“你緊張嗎?” 秦淮抽了兩口煙后才慢慢地說:“不知道,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是該來的都會來的,誰都躲不過去。” 彼時安良聽見這話的時候,只是覺得心酸。他從來未曾想過,秦淮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在說他自己。而等到安良明白之后,已經(jīng)是不可挽回的時候了。 他們到法院的時候,離開庭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過安檢時便有個法警問了一句:“哪個庭?哪里的人?什么關(guān)系?” 秦淮將安良的包放到安檢儀上,聲音很平靜:“刑301庭,被告家屬?!?/br> 刑301庭就是審判秦石明的法庭,這個案子估計在中院挺有名的,連安檢的法警都聽過一耳朵有了印象。因為他飛快地掃了一眼秦淮,想說什么卻又沒說出口,最后只在秦淮的肩膀上拍了拍:“那你提前進(jìn)去坐著吧。但是好像有媒體進(jìn)去了,你注意點情緒?!?/br> 秦淮的表情非常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來。他單手將過了安檢儀的包拎在手里,對著那法警點了點頭:“謝謝。” 安良跟在他身后,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一陣難受。秦淮肩寬背直,看上去是個很可靠的男人。但是安良看著他的背影,卻只想把這個人摟在自己懷里,摸一摸他的臉,和他說一句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也不要恐懼。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絕望。 法警說得沒錯,他們進(jìn)去的時候前排已經(jīng)坐滿了提前打好招呼的媒體。好在沒人知道秦石明的兒子長什么樣,倒也沒人來打擾他們。安良偷偷碰了一下秦淮的手:“要不要坐后面點?” 秦淮卻搖了搖頭,他的目光落在那些長槍短炮的媒體身上,口氣卻很平和:“沒關(guān)系。我想…坐得離我爸近一點,我想他能看見我。” 于是安良便沒再堅持,陪著秦淮在前面坐了。坐下后安良突然有些不管不顧地拉過了秦淮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出他的意料,秦淮的手很冷。 他將那句方才未說的話說出了口:“不要怕啊,我陪著你呢,沒事的?!?/br> 這個時候說“沒事”其實有點兒勉強,法庭上烏沉沉的氛圍總是讓身在其中的人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斂容正色。秦淮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輕聲道:“謝謝你。” 然后他卻將自己的手抽走了。安良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手中一空,再低頭便只看見自己的手孤零零地放在兩人中間。 到了兩點半的時候,秦石明準(zhǔn)時被法警帶了進(jìn)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