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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良此刻的心思全沒放在羊rou湯上,他就那么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沖著秦淮理直氣壯地張開了雙臂:“抱我起來,腿麻了?!?/br> 其實哪里用得上他添上那欲蓋彌彰的后半句話呢?秦淮聞言立刻就擰了小火,將湯勺放了下來,走到安良的身邊將他整個人半摟在懷里,覆在他耳邊道:“清醒點沒有?認(rèn)識我是誰嗎?” 安良埋在他的頸間,笑嘻嘻的:“認(rèn)識,我男朋友?!?/br> 他像是尋找水源的小獸似的在秦淮的臉旁嗅來嗅去,如愿以償?shù)睾妥约旱男纳先舜烬X相依,言談吐息間都帶了曖昧的神氣。找到了水源的人理直氣壯的不抬頭了,手順著秦淮光裸的脊背一節(jié)節(jié)地摸了上去,所到之處都是一朵朵盛開的花。姿勢過分得親密和曖昧,在秦淮的身上也點燃了一把火,他摟著懷里的安良,聲音輕柔得不像話:“想做嗎?” 喝了一點酒的人格外得誠實,安良的眼睛在沒有開燈的客廳里看起來還是亮晶晶的,他點著頭,目光赤熱無處遁行地看進(jìn)了秦淮的心底里去:“想?!?/br> 秦淮脫了身上的衣服,將口袋里的手機扔到了茶幾上。他什么話也沒說,俯下身來吻住了安良濕漉漉的眼睫。 作者有話說: 開始放飛自我地寫,一切以文理流暢為前提 第39章 沼澤 這一場喘息和天翻地覆不知過了多久才結(jié)束了,安良在口舌生津和口干舌燥之間來回徘徊,最后一絲力氣也沒有地半靠在秦淮身上,連聲音都是沙啞的:“不錯,真不錯…” 秦淮被他逗笑了,俯身含著安良的唇角輕輕摩挲著,犬齒擦過是細(xì)碎麻癢的疼痛:“具體哪里不錯?展開給我說說?” “耍什么流氓啊…”安良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膩在他的懷里不肯動彈:“我非得給你列個清單嘛,你怎么不喊我給你寫個工作報告?” “你要是愿意寫,我肯定仔細(xì)看。” “滾滾滾,流氓不流氓?。 ?/br> “這會覺得我耍流氓了?剛才怎么不看你反抗呢?”秦淮笑得特別開心,一聲聲笑像是一朵朵沉沉地綻放在安良頭頂?shù)幕ǎ骸跋氩幌肴ハ丛???/br> “不想,讓我再抱會兒。”安良的手在秦淮的紋身上摩挲著,順著那些流暢的搖曳的枝葉蜿蜒而下,突然輕聲道:“疼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問秦淮這些紋身疼不疼,還是那些往事疼不疼。秦淮的背后是一團漆黑的迷霧,旁人自然可以為了滿足窺私欲肆意窺探,但是安良作為他的愛人,卻不舍得讓他受這份委屈。 秦淮撫摸著他脊背的手略微停頓了片刻,才順著原定路線繼續(xù)下去。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已經(jīng)不疼了?!?/br> 不是不疼,而是已經(jīng)不疼了。這一瞬間,安良覺得秦淮知道自己想要問他什么。 最后還是安良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他再不情愿起來也挨不住潔癖作祟:“我去洗澡?!?/br> 沒想到剛坐起來又被秦淮伸出一只手按了下去:“我去給你放點水你泡個澡,然后出來吃夜宵。” 他這么一說,安良才想起來爐灶上還燉著羊rou湯,立刻就急了:“你火關(guān)了嗎…別煮沸了…” 秦淮走時還沒忘在安良的頭上順手摸了一把:“我看著火候呢,火候還沒到?!?/br> 接著他將茶幾上的手機摸到了手心里,朝著廚房的那一點暖黃中走去。 安良泡在一缸溫?zé)岬乃?,感覺自己渾身都酥軟了。他懶洋洋地劃開手機屏幕,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陳奇在兩個小時以前發(fā)給他的破口大罵的微信。安良唾面自干,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發(fā)語音給他:“在燃燒玩得開心嘛,我給你預(yù)告一下,我的夜宵是我對象親手做的羊rou湯!你是不是還在吃果盤呢?” 發(fā)完之后他都覺得自己欠得慌,陳奇肯定想順著網(wǎng)線爬過來活活砍死他。 倒是周文也半個小時之前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安良一點開就笑了:“聽陳奇說,你上個禮拜和我吃飯去了?那頓飯在哪兒呢,我咋沒吃到啊安總?” 安良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天:秦淮假裝周文也接了安良他媽電話的那一天。第二天安良實在沒憋住,當(dāng)作笑話跟陳奇說了,肯定是這大嘴巴轉(zhuǎn)頭就告訴了周文也,所以周文也趁勢來興師問罪順便趁火打劫。 安良毫不含糊,發(fā)了個兩百塊的紅包過去,附上了一句話:“下周喝酒我請,感謝兄弟!” 夜店的垃圾網(wǎng)速也沒影響周文也搶紅包的速度,他知禮守節(jié),回贈給安良一個笑話:癱倒在卡座上仿佛睡死了一樣的陳奇四仰八叉地暴露在了安良的手機屏幕上。 安良仿佛被人點了笑xue,瞅著這張照片笑得根本停不下來,一直等到秦淮到浴缸里來撈他,他還在邊笑邊發(fā)微信:“你照顧著他點兒,他好不好算個富二代,別被人綁架了!” 周文也飛速回了他一句:“我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秦淮走進(jìn)浴室,沖著仰面靠在浴缸里的安良笑道:“還不肯起來呢?羊rou湯冷了就不好喝了?!?/br> 他說著走上前來,將濕漉漉的安良從浴缸里半抱了起來拖在自己懷里往廚房走。安良走了一半才驚覺自己掉了滿地的節(jié)cao,他慌忙去拉秦淮:“褲子褲子,我沒穿褲子!” 秦淮的笑聲簡直能把他整個人包裹起來,他親昵地打量了安良一眼:“你遮掩什么,有什么我沒看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