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何以臣服【劇情+微h,爬行、跪、乳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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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畫面似乎是當時畫面的重現(xiàn),二十五歲的沉鳴謙和叁十二歲的沉鳴謙在她眼前重迭,用著相似的語調(diào)說著同樣的話。 道貌岸然地寬慰她自己不會用強。 楚懷橘仔細端詳著面前的男人。 七年過去了,時光似乎對他格外優(yōu)待,除了眼角和唇邊的紋路加深,似乎沒有別的變化。曾經(jīng)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成熟沉穩(wěn)、行事游刃有余,現(xiàn)在則是更成熟更沉穩(wěn),行事更加游刃有余。 反觀自己,青澀早已從身上褪去,長期忙碌的工作下即使盡心保養(yǎng),初老的痕跡還是在臉上體現(xiàn)。而內(nèi)心更是變得復雜曲折,經(jīng)歷太多,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少女,沒法再用純粹的眼光和心態(tài)再去看待這個世界。 此時的她面對沉鳴謙其實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悸動,有的只是一種極為復雜的感情,疲于糾纏又不想擺脫,貪戀著對方給她身體帶來的特殊感受。 楚懷橘笑著對他說,“你當然不會強迫我,比起強迫你更喜歡看上的魚主動上鉤不是嗎?” 她沒有等沉鳴謙開口便自顧自地脫下已經(jīng)壞了的真絲襯衣,解開背后的搭扣將胸衣一并褪下。之后是西褲、內(nèi)褲,她同樣沒有猶豫地直接脫掉。 身材勻稱的女人緩緩跪在男人面前,脫下來的衣物被隨意堆在一旁。 “主人?!彼p手搭在大腿上,頭微微低著,因為身體前傾她的背部沒有挺直,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順從的弧度。 沉鳴謙余光掃過兩個人在落地窗里的倒影,高大挺拔衣著整齊的男人和纖細溫順赤裸著身體的女人,配合頭頂華麗的水晶吊燈和優(yōu)雅精致的室內(nèi)裝修,像是一副畫。 他玩味地看著身前的女人,有些惡劣地對她說:“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但還是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凈了再說吧,”他踱步到沙發(fā)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氣泡水,“浴室里灌腸的工具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不過這么久不練習,需要主人幫幫你嗎?” 聞言楚懷橘臉上染上了幾分屈辱的惱怒,她看著對方不滿道,“你怎么知道我很久不練習,我身邊的男人來來去去也換了好多輪了吧?!?/br> 沉鳴謙并沒有因為她的頂撞而憤怒,他抿了口水,用溫和但不容抗拒的語氣說:“我不在乎你交往過幾個對象,既然你現(xiàn)在選擇跪在那里,就擺好自己的位置,想想該怎么跟我說話?!?/br> 看他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楚懷橘反而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心里的底氣也沒那么足了,她嘴巴動了動剛想說點什么就被他冷淡的語氣打斷,“待會兒我會罰你,現(xiàn)在爬到衛(wèi)生間把自己弄干凈,我有教過你怎么爬?!?/br> 知道自己再去解釋什么也沒用,楚懷橘抿唇不再說話,手肘撐著身體努力讓自己的背部與地面平行,一路爬到了浴室。 托盤里放著整套灌腸工具。 她自嘲地笑了笑,沉鳴謙怕是料定了她會留下,還用何種方式直白地讓自己也知道他知道。 衛(wèi)生間有全新的洗護用品包括未拆封的卸妝水,都是楚懷橘平時常用的牌子。 楚懷橘先是卸妝洗了澡,然后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灌了叁次腸,第叁次的時候排出來的已經(jīng)是清水。 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忙于事業(yè),中間雖然有過兩個曖昧對象,但因為各種原因最后都沒成。 這幾年她跟沉鳴謙分分合合糾纏不休,以至于每段感情都異常不順,其中有她自己挑剔的原因,但也有沉鳴謙時不時搞些小動作的原因。 這個人不會為了自己特意去針對誰,但只要被他遇上,在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踩對方一腳這種事他也沒少辦。偏偏他的力所能及幾乎是無所不能及。 楚懷橘也不是沒有問過他為什么要這樣,但到了這種時候?qū)Ψ骄蜁桓彼宰鞫嗲榈臉幼?。尤記得那時他搖晃酒杯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對自己說,“生意場上原本就沒有情意可言,商人看到利益去爭奪就如同野獸看見獵物去撕咬,這是本能。坦誠地說,我確實討厭那些和你有關(guān)系的男人,當然,這種討厭與我是否愛你無關(guān)。沒有人會對自己討厭的人留情。你要知道,在這個圈子里,無能就是原罪?!?/br> 他權(quán)勢過盛,有時候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就可以讓一個人陷入艱難的處境之中。 她在那次談話之后便很少再嘗試戀愛,僅存的良心讓她不想拉更多人下水。 其實以她的能力地位并非保不住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如若她并沒有多么喜歡那該怎么辦?她并不愿意為了一個可有可無僅僅是存在些許好感的男人付出太多的時間精力以及金錢和人脈。 她同樣無情且自私,自覺沒有什么資格去怪沉鳴謙,畢竟他們本質(zhì)是相同的,不過是財富地位遠不及對方所以在處于劣勢。 細致地洗了個澡后楚橘隨意批上浴袍,赤著腳走到洗手間不緊不慢地吹起頭發(fā)。 看著鏡子里剛洗過澡素顏的自己,楚懷橘一時有些失神。她平時里喜歡通過化妝提升自己的氣勢,尤其偏好成熟冷艷的妝容。然而此刻披散著頭發(fā)素顏的她倒像是一個剛出校園的女生,五官沒有那么立體也沒那么鋒利,眉眼間竟還有幾分稚氣殘存。她搖搖頭,想想就好笑,居然覺得自己看起來幼稚。 等完全收拾好自己她才回到客廳。 穿著墨藍色家居服的男人正靠在沙發(fā)上看書,從他還沒有干透的頭發(fā)可以看出他也剛剛洗過澡。 聽見她走路發(fā)出的聲響,沉鳴謙抬頭看了她一眼,將書合上放在一邊從沙發(fā)上起身。 “去臥室吧?!?/br> “嗯?!边@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微不可聞的輕嗯,是認命卻也是期待。 臥室延續(xù)了宮廷風的裝修風格,由孔雀綠與土黃色組合而成精美幾何圖案的地毯將整個房間鋪滿,乳白色墻壁的邊緣雕刻著麥穗與海浪狀的凸起的花紋,鋪著絲質(zhì)床單的king size的雙人大床擺在房間正中,上面的床簾是印著暗紋的墨綠色。 頭頂上水晶吊燈散發(fā)著溫暖的柔光,墻上錯落有致地掛著的幾幅名畫更是給房間增添了幾分貴氣。 一般酒店當然不會將真品掛在套房,然而這家酒店本就是沉鳴謙獨資,這間套房也是他私有,并不對外開放。 奮斗了七八年,楚懷橘自認自己也是小有所成,算上各種動產(chǎn)不動產(chǎn),也有十幾億的身價。當然,這與她搭上時代快車,把握住最新的風口有很大關(guān)系。 她做了幾年網(wǎng)紅,中間賣過衣服和化妝品,擁有自己化妝品公司和固定合作的工廠。叁年前她精準得嗅到商機,果斷從臺前退到幕后,將自己的網(wǎng)紅經(jīng)濟公司轉(zhuǎn)型成了電商公司,一邊豐富完善供應(yīng)鏈一邊努力吸納和培養(yǎng)有直播帶貨天賦的流量網(wǎng)紅。 從最開始主賣自營產(chǎn)品到現(xiàn)在各種國際品牌都成為直播間???。 發(fā)展到今天這家公司已經(jīng)成了擁有包括供應(yīng)鏈公司,娛樂傳媒公司以及投資公司等的集團型企業(yè)。 轉(zhuǎn)型初期需要大量資金,僅靠楚懷橘手里那不到兩億的資產(chǎn)肯定是不夠。好在當時她的發(fā)小陳宏宇帶著大筆資金從國外回來,一并帶來的還有公司的另一個外籍投資人克里斯。 克里斯是陳宏宇在國外留學時的同學兼死黨,他一出手就是七千萬華國貨幣,不過是以他名下投資公司的名義投資。楚懷橘跟他不算熟,自然不會因為他是朋友的朋友就把他放在創(chuàng)始人行列,所以他那部分股份完全是按照投資人規(guī)則劃分。 即使這樣,他的存在還是充滿疑點。 楚懷橘為此專門找人調(diào)查了他的背景。結(jié)果就是這人孤兒出身,好命地被G國一位富豪收養(yǎng),雖然這人之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但對他一切照舊并沒有區(qū)別對待。 對待自己公司她總是非常謹慎,一開始的條款都是精心修訂,絕對保證她的掌控地位。更何況克里斯分得的股份很少,夠不成太大威脅。 之后他們團建也有去過克里斯在G國的莊園,甚至見到了這位擁有G國最多連鎖超市的頂級富豪本尊,畢竟G國的有錢人出了名的低調(diào)平時絕不出現(xiàn)在公共視野,能見上一面倒真是不容易。 …… “到沙發(fā)前面跪下?!背柳Q謙打斷了她的思考。 她這才觀察到,房間角落有一個可以移動的柜子,沉鳴謙正站在柜子前給一對乳夾做著二次消毒。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楚懷橘看著看著便不禁想起他曾經(jīng)是怎么用這雙手讓自己欲仙欲死。 下身隱隱有了濕意。 她吞了口口水,在沙發(fā)前面對著沉鳴謙的方向跪下,身上披著的浴巾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在地毯上。 掛著鈴鐺的乳夾在沉鳴謙手中閃爍著金屬的光芒,他已經(jīng)完成了消毒,正朝著她一步步走過來,鈴鐺隨著他的走動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乳夾卡上rutou根部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身體前傾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畢竟這具身體已經(jīng)幾個月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 隨即她的臉被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沉鳴謙皺眉,似乎是對她現(xiàn)在的忍痛能力表示不滿。 “跪好?!?/br> 楚橘只好再次將背部挺直,目光平視前方任由另一只乳夾戴到自己胸前。 弄好乳夾沉鳴謙又回到剛才的位置,楚橘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微微有些出神。這些年她不是沒嘗試過尋找他的替代品,也有些條件不錯的人入過她的眼,可每每到了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煩躁惡心。 她沒法將就更沒法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 只有在和沉鳴謙做的時候她才能真得感受到那種被人掌控的快感,畢竟只是被他一個冷淡卻銳利的目光掃上一眼,都會讓她感受到巨大的威壓,忍不住想要臣服。 這種感覺在這么多交往或是險些交往的對象身上都感受不到,當他們站到她面前,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樣的人怎么配調(diào)教自己,讓自己居于他們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