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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遠帆幫謝當歸整理被他揉得亂糟糟的衣服,還上手摸了摸那頭粉色的一看就很好揉的頭發(fā)。 “在節(jié)目里的時候,那局游戲……是怎么回事?” 謝當歸想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他的問題,如果不是因為那局游戲,他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被糊弄過去! “我這不是擔心被你發(fā)現(xiàn)嘛?我在那個備用手機上登錄了游戲,讓小白帶著去市里找了個厲害的打野陪玩……嘶!我真沒想騙你,只是你之前對我那么反感,我擔心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后就不要我了?!?/br> 江遠帆摸著自己腰上的rou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這兩個節(jié)目都是你自己主動找上來的?” 謝當歸多聰明的人啊,江遠帆這么一說,他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 為什么兩個節(jié)目都是這樣,一開始沒有消息,等開始錄制的時候,突然就空降了這么大一個正□□手。 “不然呢?總不能看著煮熟的男朋友就這么飛走吧?” 可不止這兩個節(jié)目,不過江遠帆想了想,還是沒說。身體往后一倒,靠在了墻上,他的手還摟著謝當歸的腰,把人一塊兒帶了過來。 “你才是鴨子呢!放開我!” 謝當歸生氣地拍了他一巴掌,兩個人仿佛又回到了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 “不放!”江遠帆不僅不放人,還抱得更緊了,“放開你,你跑了怎么辦?” 這還是謝當歸第一次跟人貼這么緊,被對方強勢的氣息包圍其中,臉上仿佛燃起了兩團火焰,燙呼呼的。好在安全通道里燈光昏暗,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見無法掙脫,謝當歸干脆卸了力,巴巴地趴在江遠帆的肩上,悶聲道:“你從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又不怎么掩飾,沒多久就猜到了?!?/br> “所以你就這么一直看我笑話?” 謝當歸一口咬在了江遠帆的肩上,咬下去后不忍心用力卻又不想放過這個人,只將那塊rou叼在嘴里撕磨著。 “別鬧,乖?!?/br> “誰鬧了?問你話呢!趕緊回答!” “沒看你熱鬧。”江遠帆捉住謝當歸再次伸到他腰上的手,“你再這么繼續(xù)下去,發(fā)生什么事可就怪不得我了?!?/br> “你威脅我?果然,男人就是這樣,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謝當歸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捏住腰往他的身上又攏了攏。 感受到對方那隱藏在牛仔褲下蠢蠢欲動的兇獸,謝當歸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猛地掙脫了江遠帆的手。 “江遠帆,你耍流氓!” “我可提醒你了的。”江遠帆無辜地攤了攤手,“男朋友在懷,我要沒點反應的話,該擔心的應該是你了?!?/br> “你!” “好了,不鬧了。當初我知道你身份之后是想坦白來著,但是……” 謝當歸的記憶一下子被江遠帆帶回了那個時候,記憶中對方好像在第一次試探他對他的看法的時候,就被他一頓輸出猛如虎壓回去了。 嗯……好像是不能怪他。 這么一看,他反倒更像個渣男了。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敝x當歸自己都不好意思想下去,“那個時候,你為什么會在黔陽?” 回想起過去的那些細節(jié),這人確實沒有說什么故意誤導他的話,一直都是他在自己騙自己。 很多內(nèi)容都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鬼迷心竅吧! 為了游戲抱大腿,硬生生把自己給賣了。 血和淚的教訓。 “我母親是黔陽人,那年我們剛好在姥姥姥爺家過年。后來你又沒問,我也不好特意解釋?!?/br> “行吧,算你過關(guān)?!?/br> 謝當歸撇了撇嘴,這是何等的孽緣? “那你之前加我的微信呢?” “最開始加你的是我的私人賬號,后邊加你的那個是我的工作號?!?/br> 江遠帆把這二者分得很清楚,私人賬號里并沒有加圈里的人,所以這么久以來謝當歸都沒能從他的朋友圈中看到熟人。 謝當歸沒問那個時候江遠帆為什么不坦白,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人會回什么,問出來只能是自取其辱。 “還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br> 江遠帆拉過謝當歸的手,一根根把玩著,他早就想這么干了。 謝當歸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樣,手心有一層細細的薄繭,應該是練地板舞練出來的。除了popping之外,地板舞是謝當歸跳得最好的舞種。 “沒了。”謝當歸只感覺被男朋友玩的手癢癢的,想抽出來又不好用力,“你今天一個人來的?就不怕被人認出來堵在外面?現(xiàn)場可是有三萬多粉絲!” “你當你男朋友這么傻?我當然是等他們都檢完票才進來的。” 謝當歸的腦門被彈了一下,沖著那個罪魁禍首怒目而視。剛想進行反擊,安靜的安全通道中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是他的助理小方。 “喂,謝哥,您在哪兒呢?我們在停車場這兒等您呢!” 謝當歸斜了江遠帆一眼,拍開他使壞的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跟江遠帆去吃個夜宵,完事我自己回去?!?/br> “啊?”助理顯然有點懵,“您跟江遠帆?” 一個月前他家藝人還對江遠帆恨之入骨,也就一塊錄了一個月的節(jié)目,這會兒居然要去跟他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