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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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凝紅著臉說:她愛跑就跑,我哪能管得了她。 顏靜楓用鼻尖蹭著諾凝,出了個主意:把糯米送她院子里去吧,這樣她就不會來煩我們了。 諾凝忍不住笑出了聲,沒看出來,顏靜楓竟然也那么壞。 正當(dāng)這時,院子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諾凝長老,谷外有人前來說是您的弟子,應(yīng)嵐長老派我來問一問您是否認(rèn)識。 我的弟子? 諾凝納悶:他們叫什么名字? 那人說:男弟子叫榮苑杰,女弟子叫問芙。 諾凝愣了愣,她都快把這活寶給忘記了,轉(zhuǎn)頭看向顏靜楓:問芙和榮苑杰來了,你也去見見他們吧,估計他們現(xiàn)在最想見到的就是你了。 顏靜楓沉默半響問道:我合適么? 她現(xiàn)在是公認(rèn)的魔族之人,甚至在蓬萊還擄走了他們的師父,這件事情問芙會原諒自己么? 諾凝牽著她的手說:這有什么不合適的,平常你不是挺猖狂的么,怎么到了現(xiàn)在話卻越來越少了? 顏靜楓眉眼彎彎的握緊諾凝的手:好,都聽你的。 * 谷外諾凝師徒四人見面,谷內(nèi)齋新雪也被人叫去,說是閉關(guān)已久的隱神谷掌門求見。 糯米自然就交給無所事事的林朝照顧,齋新雪在引路弟子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間類似于書房的地方,看著通天閣周圍布滿了空間法術(shù)的痕跡,她伸出手去觸碰了一下。 齋宮主。 就在這時一個年約五六十歲的男子從閣內(nèi)出來,看著齋新雪手上拿著的書本說:好久不見了。 齋新雪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把書塞回架子上,對隱神谷掌門說:徐掌門,的確好久不見了。 徐掌門請齋新雪坐在閣內(nèi)的蒲椅上,說:聽聞昨夜隱神谷鎮(zhèn)魔塔傾塌,是您和諾凝長老出手幫助才幫隱神谷免于一難,在下真是不勝感激。 齋新雪也跟他客套起來:哪里哪里,徐掌門閉關(guān)期間出現(xiàn)這種事情,在下又正巧在隱神谷,自然是全力以赴,您說這話實(shí)在是客氣了。 真的要好好謝謝您才是啊~ 哪里哪里,徐掌門言重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客套了一番,齋新雪才說:時間也差不多了,徐掌門一起去開個會,互相交流下經(jīng)驗(yàn)才是。 徐掌門放下手中的茶水點(diǎn)頭說:好,齋宮主就與我一起吧,后面就是在下專用的冥思堂,清凈不受干擾。 齋新雪:好說好說,就勞煩徐掌門了。 再一次來到黑色的空間會議室中,齋新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旁邊赤陽宗的海宗主,對面蓬萊的寧掌門,以及不遠(yuǎn)處的徐掌門都已經(jīng)落座了。 齋新雪目光下意識的巡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巫毒教的位置竟然還空著。 她偏了偏頭,跟旁邊又壯實(shí)了一圈的海宗主說道:蒼教主今天怎么沒來? 自從上次蒼淼羽陰陽怪氣了她一番之后,小心眼的齋宮主就記住了這個人,今天他不在讓齋宮主非常納悶。 海宗主應(yīng)該是剛吃完飯過來,還在剔牙,聞言便說:不知道啊,齋宮主,您和巫毒教不是很熟悉么,怎么還問起我來了? 齋新雪做貓貓揣著手狀說道:我以前也覺得我跟巫毒教挺熟的,可現(xiàn)在看來,瓊宵宮和巫毒教的關(guān)系,還沒有跟你赤陽宗的關(guān)系好呢。 海宗主開心的說:齋宮主真會說話,不過這話老夫倒是愛聽。 齋新雪假笑了一下,沒有搭理他。 等人差不多都到了之后,蒼淼羽竟然還沒有來,倒是讓齋新雪很在意,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對方一次不來開會又不能說明什么,齋新雪就把疑惑吞進(jìn)了肚子里,拋到了腦后。 隱神谷的徐掌門跟眾人講述了一下鎮(zhèn)魔塔傾塌的結(jié)果,最后聽說鎮(zhèn)魔塔里的魔物一個都沒有跑,頓時就有人鼓起掌來。 好啊,不愧是隱神谷,竟然一個都沒有跑。 是啊是啊,之前以為蓬萊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沒想到隱神谷做的更好! 不過第四個塌的是隱神谷,那之前齋宮主說的五魂陣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定局了啊。 五魂陣啊 頓時,掌門們都陷入了沉思,紛紛把目光放在了齋新雪身上。 齋新雪自然是感覺到大家熱切的期盼,只能輕咳了一聲說:其實(shí)這次隱神谷鎮(zhèn)魔塔傾塌的時候,我就在現(xiàn)場,想必在座的很多人都不曾了解紅月之后具體發(fā)生的事情,在下就從頭到尾跟大家說一說。 聽著齋新雪把血月怎么形成的,鎮(zhèn)魔塔散發(fā)著的魔氣,以及怎么才能更好的控制魔物做了個簡短而詳細(xì)的說明。 說完之后,齋新雪還揮了揮袖子,在黑色的空間中浮現(xiàn)出上次的那張地圖,只不過這一次是又新添加了位置南域隱神谷。 現(xiàn)在五魂陣已經(jīng)形成四位,是萬萬不能再塌一座。齋新雪難得的用嚴(yán)肅口吻說:不知道這位施術(shù)者的目的是什么,可五魂陣一旦形成,便是生靈涂炭。 掌門們都紛紛陷入了沉思,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沖齋新雪說:在下聽聞在隱神谷鎮(zhèn)魔塔傾塌之時,除了齋宮主之外,瓊宵宮的顏靜楓似乎也在現(xiàn)場。 齋新雪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那人接著說:顏靜楓是魔族,她出現(xiàn)在隱神谷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鎮(zhèn)魔塔的傾塌,也有她一份功勞? 齋新雪看著那人開口道:閣下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顏靜楓是個魔族,你們瓊宵宮又出了一個魔族,這件事情真的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么! 齋新雪握緊了拳頭,她盯著那人說:這一次如果不是因?yàn)橛蓄侅o楓這個魔族幫忙,隱神谷的鎮(zhèn)魔塔是不會安然無恙的。 徐掌門也頻頻點(diǎn)頭對諸位說道:齋宮主說的是,這位顏靜楓在下也聽說了,她的確幫了我隱神谷很大的忙。 即使幫了忙也改變不了她是魔族的事情。那人沖齋新雪說:你們瓊宵宮五年前出了個故玄君,怎么,五年后還要再出個顏靜楓么? 132、第 132 章 你們瓊宵宮五年前出了個故玄君, 怎么,五年后還要再出個顏靜楓么? 這話出,整個黑色空間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 之前因?yàn)橹Z凝的失蹤, 齋新雪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開會了,今天和徐掌門來參加掌門會議是她這三個月來的第次, 卻不想被有成見的人當(dāng)場諷刺了番。 齋新雪聽到顏靜楓是魔族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有人拿這個當(dāng)說辭,可她當(dāng)時更擔(dān)心諾凝的安全。 現(xiàn)在聽到這種話, 齋新雪忍不住冷笑聲開了口。 當(dāng)年瓊宵宮的故玄君沒有成為魔尊的時候,幫了你們這些門派不小的忙, 人死了不過五年,你們就全然忘記了嗎?齋新雪冷冷的說:就算當(dāng)年故玄君魔化要?dú)⑷? 那也是殺的我瓊宵宮的人, 作為宮主的我都沒有開口, 你們這些小門小派倒是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 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她, 原本以為齋新雪作為年紀(jì)最小的掌門, 在各方面肯定會被欺負(fù),而且因?yàn)楣市z留下的問題,很多門派并不是特別愿意和瓊宵宮交好,甚至還有人刻意詆毀, 讓瓊宵宮每年的生源都越來越差。 可即便是這樣, 瓊宵宮依舊是修仙界的大門派, 再加上瓊宵宮的四位長老無論哪個都是非常厲害的角色,所以慕名而來的人也非常多,這些年經(jīng)過寒冰期的瓊宵宮也越來越好。 而今天的齋新雪卻散發(fā)出大門派掌門該有的氣勢,對于那些惡意詆毀門派的人發(fā)出了擲地有聲的回應(yīng)。 顏靜楓就算是魔族,那也是我們瓊宵宮的魔族。齋新雪說:有些人不要總是有事沒事就挑撥別人門派內(nèi)部的事情,自己小門小戶的毫無建樹, 就眼紅大門派的作風(fēng),真是可笑。 有那個功夫八卦,不如好好整整自己門內(nèi)的弟子。 省的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齋新雪字頓的說著,語氣平緩可誰都知道她在生氣,就連她旁邊坐著的海宗主都忍不住挪了挪屁股,省的這無名火燒到自己。 后來還是蓬萊的寧掌門和徐掌門開口做了和事佬,安撫了兩位掌門,才讓這個話題沒有繼續(xù)下去。 等會議結(jié)束后齋新雪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似乎還沒有說有東西跑出去的消息,徐掌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對她說:鎮(zhèn)魔塔的魔物沒有少,跑出去的那個東西目前也不知道是什么,先派弟子搜索下,等確定是什么時候再跟各位說也不遲。 齋新雪知道他是沉浸在隱神谷鎮(zhèn)魔塔個魔物都沒有跑的喜悅中,不想節(jié)外生枝讓別人知道具體情況,虛榮是人之常情,齋新雪也的確是累了,便讓徐掌門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己轉(zhuǎn)頭去休息了。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隱神谷的弟子都出谷尋找那逃出去的圓形物體,可搜索了三天依舊是毫無音訊。 諾凝這邊則比較苦惱了,倒不是苦惱飛出去的是什么,而是該怎么和自己的徒弟們解釋她與顏靜楓的關(guān)系,開始她以為問芙和榮苑杰肯定會很驚訝,卻不曾想他們聽說之后卻露出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弄得諾凝非常迷糊。 難道說問芙她們很早就知道顏靜楓喜歡自己,而只有自己才是最后個知道的不成? 答案當(dāng)然是肯定的。 入了夜,顏靜楓坐在諾凝身后,幫她解下發(fā)帶,用梳子給她打理了下長發(fā)。 諾凝的頭發(fā)很軟,握在手里軟軟的團(tuán),任由顏靜楓揉捏搓扁,跟她本人的性子倒是很像。 今天還不接糯米回來嗎?諾凝擺弄著手中的東西,詢問身后的顏靜楓:你已經(jīng)把她扔給齋新雪三天了,再這樣下去我怕等糯米回來都不認(rèn)我這個娘了。 顏靜楓倒是笑道:不是你說要把孩子扔給她么,怎么現(xiàn)在反而舍不得了? 諾凝嘆了口氣:也不是舍不得,就是新雪還很年輕,也不是那種有耐心的人,我怕糯米得罪她,以后在瓊宵宮的日子不好過。 顏靜楓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要是在瓊宵宮過不下去了,就和我們起住不也挺好的么? 諾凝:可她不去瓊宵宮,以后能做什么呢? 顏靜楓:她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況且糯米才個多月,就考慮以后幾十年的問題是不是太早了點(diǎn)? 說著,顏靜楓放下手中的梳子,按著諾凝的肩膀把人轉(zhuǎn)到自己面前,低聲說道: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下我們的問題了? 諾凝看著顏靜楓暗紅色的眼睛忍不住心跳加速,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偏過頭不去看她:我們有什么問題? 顏靜楓湊了過來,諾凝想躲,就被個有力的手臂圈住撈到了懷里,兩個人此刻靠的非常近,近到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諾凝不止臉紅了,渾身都像是紅透的蝦米,蜷縮著看著面前的人:你想干什么? 顏靜楓低下頭親昵的說:你說呢? 說著,顏靜楓就伸出手沿著諾凝穿著的單薄褻衣往里摸去,諾凝的呼吸也立刻急促起來,卻還是紅著臉推著顏靜楓說:別鬧了,明天不是還要出門么? 顏靜楓輕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諾凝只聽到她在自己耳邊說:明天要出門也是我出門,你抗拒什么? 諾凝咬著嘴唇在思考,她覺得自己只要和顏靜楓單獨(dú)相處,這人就天天想著摸自己,有的時候摸得到處都是火,還不是直接拉進(jìn)屋里滅了火才放開自己? 今天不行。 諾凝抬頭看著她,眼眶紅紅的:今天不合適。 顏靜楓沉思了片刻才了解諾凝說的是什么,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心里更是開心,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手也緩緩的更加深入,得到了諾凝低吟的回應(yīng),像是在鼓勵她。 韶儀教過我怎么避孕。顏靜楓把諾凝按在床上,單手解開自己的外衫,低頭看著諾凝笑道:以前是不知道,現(xiàn)在我愿意保護(hù)你。 床榻上的長發(fā)逐漸融在起,諾凝隱忍著不吭聲,顏靜楓撫摸著她汗津津的額頭道:叫出來也沒有關(guān)系,周圍施了結(jié)界,除了我沒人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