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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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新雪這是明里暗里說她沒有照顧好糯米嘛! 沒必要。諾凝還是那個態(tài)度: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辦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 齋新雪看她鐵了心的樣子,便湊過來說:就算不為糯米考慮,也得考慮一下顏靜楓吧? 諾凝納悶:辦滿月酒關顏靜楓什么事? 怎么沒關系?齋新雪嚴肅的說:世人都知道顏靜楓和你的關系,你還給她生了個女兒。 諾凝握緊了拳頭。 齋新雪繼續(xù)說:顏靜楓是個魔族,如果糯米的滿月酒大cao大辦,不就向世人證明瓊宵宮已經(jīng)接受了她么? 諾凝松開了拳頭。 話雖如此,諾凝還是有些擔憂:你能接受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更何況瓊宵宮還有其他三位長老呢。 齋新雪眨了眨眼睛,道:你以為,這滿月酒是誰提出來的? 諾凝: 齋新雪:他們賀禮都準備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日子常玉長老都給選好了,就這個月16,好日子。 諾凝嘆了口氣,點頭同意了。 之后便是瓊宵宮大cao大辦的日子,這些日子喜事連連,榮苑杰死而復生,不久又趕上了糯米的滿月酒,瓊宵宮的人都很高興。 榮家甚至直接送來了價值萬金的賀禮,以示感謝。 不愧是西北巨富,就送來的這些東西,夠瓊宵宮半年的收入了。 十六日當天,瓊宵宮喜氣洋洋,大殿內(nèi)齋新雪抱著糯米坐在主位,接受著大家的祝福,看她笑得滿臉褶子的樣子,活像自己才是糯米的親娘。 糯米就可憐多了,被齋新雪抱在膝蓋上一臉茫然,看著眼前花花綠綠的東西,小眼睛都仿佛失了神。 諾凝不愛湊熱鬧,喝了兩杯之后實在是嫌吵,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會場。 離開大殿走了兩步,身后的喧鬧之聲才算消散,諾凝尋了個偏僻的地方,打算休息休息看看風景再回去。 原本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出來,卻發(fā)現(xiàn)原本想躲的地方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 覓松長老回頭看了一眼諾凝,說:你女兒的滿月酒你不在里面待著,怎么出來了? 諾凝愣了愣,她想起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覓松長老單獨相處了,以往兩個人見面就翻白眼,現(xiàn)在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她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覓松的白眼了。 甚是想念。 你不也出來了?諾凝和她并肩看著昆侖山雪。 我和你不一樣。覓松說。 原本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現(xiàn)在突然見面不吵了,氣氛真的格外奇怪。 諾凝想了想,對她說:你 覓松卻先她一步說道:你以后恐怕沒有辦法再跟我交手了。 諾凝愣了愣:為什么? 覓松翻了個久違的白眼:因為你太菜了,被顏靜楓擄走竟然毫無反抗之力,而且現(xiàn)在也只有三四成的功力,如何與我交手?當初我是怎么跟你打成平手的,真是令人費解。 諾凝: 這根蔥,說話還是那么討人厭。 150、第 150 章 覓松長老說話不客氣, 可諾凝跟她從小認識,知道這人并沒有什么壞心眼,更多的是死心眼。 諾凝倒也懶得跟她吵, 抱著胸說:你也不要總是辱罵我了, 都那么多年了, 你怎么還是一點都沒變。 覓松悶哼一聲, 不吭聲。 覓松長老, 諾凝看著她說:其實我有的時候挺羨慕你的,你無論是在內(nèi)丹修為還是傳師授教方面都比我優(yōu)秀, 如果我沒有和齋新雪這層師姐妹關系的話,大約這輩子都當不成瓊宵宮的長老。 覓松瞥了她一眼, 道:好端端的為何恭維我? 諾凝笑道:難得夸贊你幾句,怎么還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覺得大戰(zhàn)在即, 說這種體己的話不吉利。 大戰(zhàn)在即? 諾凝問她: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覓松不答, 反而詢問她:你剛剛想跟我說什么? 諾凝沉凝片刻才說:想讓你以后當糯米的師父。 覓松長老皺著眉回頭看了她一眼:把自己女兒扔給我,不怕我給她穿小鞋么? 你不是那樣的人。諾凝笑道:這瓊宵宮最讓我放心教糯米的,只有你。 覓松背著手想了想, 才說:我不喜歡強人所難,等你女兒入了門之后讓她自己選吧, 想拜我我也會認真教,可你也知道。 她和諾凝四目相對:我教徒弟從不放水。 諾凝輕笑道:正是我所期望的。 齋新雪太寵糯米了,璇璣和常玉長老又是藥宗,諾凝倒也不是瞧不起藥宗,就是覺得劍修她更通透一些,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覓松長老更合適。 諾凝也曾經(jīng)想過自己或者顏靜楓教, 可后來琢磨一下,小丫頭畢竟是親生的,修習受苦時要是留情,那就是耽誤她了她一輩子。 糯米還是交給一個能帶她走上正途的師父比較好。 諾凝和覓松聊了兩句,才轉(zhuǎn)身回到了大殿了,此刻酒過三巡,雖說是大cao大辦的滿月酒,可畢竟只是滿月酒,再怎么辦也就是一頓飯的事情,現(xiàn)在差不多吃完都散了。 齋新雪還抱著糯米跟別人聊著天,看到諾凝來了就起身把小團子抱了過來,獻寶一樣的給諾凝看。 今天好多人夸我們糯米好看呢。齋新雪開心的說:他們都說以后糯米是個大美女。 諾凝順手把小家伙抱了回來,看著小家伙紅彤彤和呆滯的目光,就知道糯米肯定被人當團子給揉了很久,就有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 糯米的臉頰軟軟的,rou乎乎的小團子,一戳就戳出兩個小rou坑。 啊啊 糯米有氣無力的叫著,她打了個哈欠把頭埋在諾凝的肩膀上,輕輕合上了眼睛。 齋新雪看小團子這個樣子就低聲說:她困了,你帶她回去休息吧。 諾凝看著糯米困洋洋的樣子,就仿佛是霜打的茄子,蔫噠噠的,一股有氣無力的模樣。 她拍了拍糯米的后背,小家伙抬起頭看了諾凝一眼,乖乖閉上眼睛。 我有話要跟你說。諾凝抱著孩子對齋新雪說:你等我一下。 說著,諾凝就把糯米交給了顏靜楓,讓她哄著小東西,自己又重新回來。 什么事???齋新雪心有余悸的說: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你可別說一些煞風景的話哦。 她可不想聽。 諾凝無奈的看著她,齋新雪認命一般的擺了擺手:好啦好啦,你說我聽著就是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們在地府遇到的事情么。 嗯 。 齋新雪若有所思的說:關于這個,我的確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諾凝問她:什么消息? 齋新雪說:巫毒教的蒼教主失蹤了。 失蹤?諾凝皺著眉:怎么好端端的會失蹤呢? 具體的我也在調(diào)查,齋新雪拉著諾凝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對她說:根據(jù)我所知道的,蒼教主在隱神谷出事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巫毒那邊似乎也在尋找,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諾凝不解:只有他一個人失蹤么? 齋新雪搖了搖頭:他似乎把自己的弟子都帶上了,還有一些親密的手下,都跟著他消失了。聽說,最后看到他們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坐著船離開苗疆了。 諾凝聞言非常不解,她雖然并沒有和蒼淼羽面對面的接觸過,可卻能感覺到對方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 他既然敢用五魂獻祭和奪舍術,肯定是不把常人放在眼里的,即使暴露了身份,想必他只會覺得有趣,并不會倉皇離開。 諾凝覺得對方的離開,定是去完成這五魂獻祭術的最后一筆。 新雪,諾凝嚴肅的對齋新雪說:你一定要找到蒼淼羽的所在位置,他會太多禁術了,我懷疑他的失蹤肯定別有原因,絕對不是逃跑那么簡單。 齋新雪也點了點頭:我知道,最近我也打算親自去苗疆一趟,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情況。 諾凝卻說:不,苗疆讓我去。 齋新雪愣了愣:你去做什么,你功力都沒有恢復。 諾凝搖頭道:如果我不去我不安心,從隱神谷鎮(zhèn)魔塔出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最后一個位置必定是在苗疆巫毒。 正因為如此才更不能讓你去。齋新雪嚴肅的看著她:這件事情你不用cao心,我已經(jīng)和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聯(lián)系過了,大家約定好了時間一同前往苗疆,最后一個鎮(zhèn)魔塔是絕對不會讓它塌。 諾凝看著對方信誓旦旦的模樣,不知為何還是擔心。 昆侖瓊宵宮,北疆赤陽宗,東海之巔蓬萊島,南域隱神谷,苗疆巫毒教。 紅月,百年鎮(zhèn)魔塔,千名以上的魔物。 五魂獻祭之術條件苛刻,可隱神谷的鎮(zhèn)魔塔卻并不在那些條條框框之內(nèi),最主要的是當初從隱神谷跑出去的靈體到底是什么? 為什么蒼淼羽會千里迢迢親自去南域?qū)ふ宜?/br> 難道,那是非常重要東西么? * 空谷之中,裊裊升起一縷炊煙。 阿婉看著面前的鍋,把清洗干凈的菜葉和臘rou放了進去,鍋里煮的是大米粥,濃稠的米粥已經(jīng)煮了很久,一個個被煮開的米花在鍋里咕嘟咕嘟的翻滾,把菜葉和臘rou都卷了進去。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洞xue,里面人影綽綽,甚至還有人進進出出。 阿婉。 就在這時,一直在添柴的女子抬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怎么總是往里面看,盯著鍋。 阿婉趕忙回神,拿勺子攪了攪鍋說:好的,師姐。 她和自己的同門從巫毒出發(fā),已經(jīng)整整過去了兩個月。 蒼淼羽也沒告訴他們應該往哪里去,總之是四處游蕩,走到哪里算哪里。 其實阿婉在苗疆生活久了,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生活,她本身又從小在巫毒長大,對于她來說,蒼淼羽就是她的親人,是她最親近最溫柔的師父。 如果,她什么都不記得,那蒼淼羽就永遠都是她認為的那個濟世救人溫柔和藹的好師父。 大約是四個多月前,他們從瓊宵宮回來,阿婉怕蒼淼羽責怪她們,就去石室里找到了他,當時的蒼淼羽正在熬制湯藥,從話語中阿婉得知,這藥用的材料并不尋常。 蒼淼羽在用人的內(nèi)丹煉制藥材。 【忘記你今天看到的,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跟我打過招呼了,奔波一路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br> 蒼淼羽的指尖流出的靈力鉆入阿婉的腦海里,她只覺得那靈力似乎有活力,在她的腦海里鉆來鉆去,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襲入腦海,一時之間讓她反應不過來自己到底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阿婉覺得手腕一痛,立即睜開了雙眼。 她看到蒼淼羽紫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對方緩緩開口道:怎么還不出去? 阿婉看了看她身旁的那口鍋,回想起剛剛投入到里面的人族內(nèi)丹,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發(fā)生了什么? 她那溫柔的好師父要消除她的記憶? 為什么? 為什么 阿婉和蒼淼羽四目相對,頓時只覺得渾身發(fā)麻,仿佛是被蛇盯上的倉鼠,只剩下嘴唇和眼睛還在掙扎著抖動。 蒼淼羽似乎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緩緩地走過來,卻在距離三步之遙的時候,阿婉連忙回了神,扭頭就跑了出去。 而距離那天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多月了。 期間阿婉一直都在巫毒待著,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師父變了個人,更不知道那天手腕上的刺痛是不是因為當初在瓊宵宮,落鳳給她流的印記。 鍋中的粥已經(jīng)熬好了,飯香早就飄了出來。 阿婉和其他幾個師姐幫忙盛飯,然后端給在周圍執(zhí)勤的師兄弟們。 一個月前,蒼淼羽帶著三十多人從苗疆出發(fā),阿婉也在里面,原本她是不想去的,畢竟從那之后她就覺得自己的師父變了個人,變得不像以前那個師父了。 可她還是沒能拒絕蒼淼羽的要求,跟著他離開了巫毒。 阿婉。 師姐端過來一碗熱粥,對阿婉說:這碗粥給教主送過去吧。 阿婉愣了愣:要我送么? 師姐說:你是教主的親傳徒弟,不是你送是誰送呢?阿婉,你最近怎么了,動不動就走神,這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