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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的頭發(fā)長得好,又黑又亮又柔順,披頭散發(fā)也是好看的。 唐懷野就極愛她的長發(fā)。 “不用,你這次上門來……” 劉桃原本想著拉幾句家常才說來的目的,沒想到她這么直接,那她就直說了,“我娘家弟弟身體不太好,聽說您家的有補(bǔ)身體的藥酒,就想跟你討一點。也不求像王排長那樣補(bǔ)得臉冒紅光,只要一般健康就好了?!?/br> 秦清搖搖頭,“對不起,沒有?!?/br> 劉桃愣住了,秦清就這么干脆地拒絕她,一點都不講情面? 劉桃勉強(qiáng)笑道,“我家姚長生和你家唐副師長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就不能通融通融?我們花錢買也行?!?/br> “這個藥酒得來不易,我家也沒有多的,所以不能給你。反倒是你娘家兄弟,如果是身體不好,去醫(yī)院看病才是正經(jīng),指望藥酒可能不太行?!?/br> “那王排長喝藥酒怎么就行了?” “每個人的具體情況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再說,王玄之不只喝藥酒,還吃了很多調(diào)理身體的藥,還有他每天都堅持鍛煉,才能達(dá)到這個效果。” 劉桃不死心,“我知道你的藥酒不容易得,這樣你看行不行,你賣一些給我,我拿回去給我弟弟試試,價格你出。” 秦清已經(jīng)想趕客了,“我的藥酒不賣。” 秦瀾和愛華在屋里把兩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秦瀾走出去,“族長,你等會兒還要出門?!?/br> “哦,我都忘了。”秦清站放下水杯,站起來,有送客的意思了。 劉桃不好厚著臉皮坐著,站起來就要走。 秦瀾把她提來的白糖遞給她,客氣地送她出去,“我們家才買了五斤白糖,吃不過來,這個你帶回去吃,這次咱們也沒幫上忙,不好意思?!?/br> 劉桃隨意地點點頭,提著白糖就走,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 隔壁寶寶從院子里跑出來,“秦瀾阿姨,剛才你送給那個阿姨的是什么東西呀?” “不是我送的,是人家自己帶來?!鼻貫懚紫律?,和寶寶同高,“還有,你昨天喊我秦瀾jiejie,今天喊我起瀾阿姨,你后天是不是要喊我秦瀾嬸嬸?” 寶寶mama走出來,笑道,“別理他,這小子就是亂叫人?!?/br> 秦瀾微微一笑,站起來。 寶寶mama跟她打聽,“那個人怎么回事?我看她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秦瀾淡淡一笑,“找族長要藥酒,族長拒絕了。” 秦家的藥酒她知道,做了這么久的鄰居,怎么會沒嘗過?有一次兩家人聚餐,秦清用藥酒招待他們,喝了一次,她現(xiàn)在都忘不了。 “她這樣不太好,又不是多親近的關(guān)系,第一次上門就來要東西?!?/br> “不只這個,這個藥酒是我們族長去年自己釀的,今年族長結(jié)婚待客,還有平時喝掉一些,最近給王排長調(diào)理身體又用了一些,就剩一點點了,確實沒有多的給她。” 寶寶mama笑道,“也就是你們家族長脾氣硬,換誰都不敢直接拒絕別人,畢竟都在一個大院住著?!?/br> 秦瀾微笑道,“我們族長就是這個脾氣。” 等秦瀾走了,寶寶mama嘆了一口氣,只有十分有底氣的女人,才敢說,我就是這個脾氣。喜歡就多說兩句,不喜歡就轉(zhuǎn)身就走,從不怕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她也想有這個脾氣。 劉桃回到家,砰地一聲甩上門,震得隔壁的門窗都在響。 “姚副團(tuán)家的怎么了?剛才嚇我一跳。” “可能是碰到點兒什么事,心里不痛快吧?!?/br> 劉桃心里堵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布口袋被甩在桌上,里面的袋裝白糖破了個口子,白糖撒了一桌。 秦清沒把劉桃放在心上,一點都不知道劉桃回家生悶氣。 今天下午姚長生回家比較早,兒子剛放學(xué),媳婦兒還在廚房做飯。 吃飯的時候,姚長生發(fā)現(xiàn)劉桃不痛快,臉色也不好看,“你怎么了?和樓下王大嬸又吵架了?” “我和她吵什么吵?” “那你今天怎么不高興?” 劉桃扔下筷子,“唐副師長的老婆太不會做人了吧,我上午十點多鐘去找她,在院子里等了好一會兒,她才起床下樓。坐下聊了兩句,我說我找她買藥酒,她直接拒絕我,連個像樣的借口都沒有。你說,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唐副師長家的人能容得下她?” 姚長生皺眉,“你去找秦清了?” “呵,難道我還不能去找她?” 姚長生也沒心情吃飯了,“你簡直胡鬧,昨晚上我怎么跟你說的?連吳司令都只能去唐師長家蹭一杯喝,你多大的臉,你還上門要?你以為你是誰???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劉桃簡直要氣笑了,譏諷道,“說來說去不就是會做藥酒嗎?用得著你們這樣捧著嗎?男人啊,看人家長的漂亮,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br> 姚長生站起來,“劉桃,我第一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這種話以后都不準(zhǔn)說,讓別人知道了,咱們誰也得不了好?!?/br> 他以前確實不知道唐懷野求著都要娶的女人是誰,他的軍銜也沒到能知道秦清來路的地步。但前段時間軍區(qū)大門口一群人,被苗疆女子一把蟲子放倒的神秘事件,誰人不知? 他找人稍微一打聽,多少知道點有用的東西,那個秦清是他們這些人得罪不起的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