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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養(yǎng)身酒,現在勉強可以喝了。還有給我送人參那一位,還要麻煩您幫忙回兩壇過去?!?/br> “都交給我,沒問題。” 方若假裝生氣,“你就記掛著老頭子,怎么不想想奶奶。” 秦瀾正抱著酒壇子出來,聽到這話,連忙道,“族長記掛著您的,給你帶了兩壇養(yǎng)顏酒,夏嬸嬸喝了都說好?!?/br> “是嗎,既然親家都說好,那我可要嘗一嘗?!?/br> 秦清笑了,“盡管嘗,您要不著急回去,叫愛華給你炒幾個下酒菜?” “哈哈,這個不急,再過一會兒你公公都要下班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吃頓飯?!?/br> “那行?!?/br> 老兩口坐下,愛華上了一壺水果茶,唐德生端起喝了一杯,問起這次回去過年怎么樣? 秦清知道他在問收徒的事兒,秦清撿重要的跟他說說,“運氣不錯,選出五個大弟子,有幾個天分很好,帶在身邊教一教,半年一年的,應該就能辦一些簡單的事兒?!?/br> “那也不錯了,我聽北京的老朋友說,他們那邊到處撈人,找了二十幾個年輕人,都有點玄學的底子,不知道是真是假?!?/br> “到時候見了就知道了,是真有本事,還是江湖騙子,都逃不過我的眼睛?!?/br> 唐德生希望,“希望都是有本事的人吧,能教就教,要不多耽誤事兒,你說是不是?” 秦清不同意,“不是吃這碗飯的千萬不能勉強,要不然就是罔顧性命?!?/br> 方若瞥了老頭子一眼,跟秦清道,“你別管他,我看他就是太閑了,啥事兒都想cao心,也不看看自己退休多少年了?!?/br> 秦清笑了笑,沒有應聲。 等到公婆和大哥大嫂帶著豆豆過來,一家人聚餐,默契地沒聊公事,吃吃喝喝,閑聊一些過年的事情,等天黑了,大家就散了。 方若還叮囑她早點休息,不用送他們。 田雨也說,“你明天還有正事,不用你們,讓你大哥大嫂送我們回去?!?/br> “好,那爺爺奶奶、爸媽、大哥大嫂你們慢走,我就不送了。” “快回去。” “哎!” 第二天早上,為了表示重視,一大早吳遠派人到唐家來接秦清,秦清跟來人點點頭,只帶了秦瀾跟著去。 軍區(qū)最大的辦公室里面,長方形的辦公桌兩邊已經坐滿了人,辦公桌最前面的位置特意留出來給秦清的。 “您請坐?!?/br> “謝謝?!?/br> 秦清大大方方地坐下,桌子兩邊的人都注視著她,里面有打量,有懷疑,也有輕視。 “你們好,我是秦清。” 一個cao著北京口音普通話的人跟秦清打招呼,“秦族長你好,這次請您來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了,不知道對于組建神秘事務局你有什么想法?” 秦清把球踢回去,“對于你們想組建神秘事務局的事情,作為對玄學了解不深的年輕人當然是持支持的態(tài)度的,我當然希望你們越辦越好,振興我們玄學界?!?/br> 秦清不接話,離秦清最近左邊的那個人道,“國家不是某一個人的國家,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國家,希望秦族長能給我們提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才好?!?/br> 這話說的就十分有水平了,秦清淡淡道,“既然是每一個人的國家,當然要每一個人去守護,但是我們小老百姓能力有限,你們能者多勞,多努力努力,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指望著能過上好日子。” 秦瀾站在族長側后方,瞟了剛才說話的人一眼,有勇氣,敢用話刺他們族長,按照族長的脾氣,今天估計要談崩了。 秦清往椅背上一靠,無論他們說什么,她都表示,精神上十分支持,無論他們提什么意見,她都沒意見。 這樣聊天還不把天聊死了? 等到十一點多,秦清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你們說的這些我也不太懂,下午就不用叫我了。” 秦清站起來,跟眾人點點頭,“再見?!?/br> 秦瀾走在前面,給族長打開門,等族長出門口,她跟著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老趙,我就說你的辦法不行,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坐在秦清左手邊的那個叫老趙的,冷哼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啊,一代不如一代了,事兒都還沒辦呢,就敢跟我們伸手要好處了?!?/br> “人家也沒說要好處嘛,你說話不要這么沖?!?/br> “哼,這還不叫要好處?問啥啥不說,問啥啥不知道,打量我老趙看不出來呢?!?/br> 吳遠說句公道話,“也不能這么說,人家再有愛國心,你也不能啥也不出,就要人家無私奉獻。說句遭人罵的話,你看看那些無私奉獻的人,都被人無私怕了,有幾個還在國內?” 老趙不說話了。 “所以嘛,咱們要誠懇一點,該談的條件還是要談的,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br> “就是,從另外一方面來看,人家敢坐在這里跟你談條件,說明人家心里有數,有談條件的本錢?!?/br> “把事兒干好了才是正經?!?/br> 老趙松口,“你們說這個怎么談?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看,這個丫頭不愛錢也不愛權,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她想要什么?!?/br> 這也是他們現在擺在面前的麻煩事兒,那丫頭死死掌握主動權,偏生又不提要求,這才是最難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