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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在叢林生活的野獸,不過一個早晨,身上仿佛就印上了家養(yǎng)的痕跡。 再說事務局那邊,秦清領(lǐng)導的神秘事務局,雖說幾個弟子都讀大學去了,但有秦清在,沒人敢對副局長經(jīng)常不在提出異議。 黃家人的下場就擺在那里,北方一脈的玄學人士,沒人敢輕易對秦清提出挑戰(zhàn)。 至于南方的人,南方大部分玄學傳家的人,家里的小輩都在秦清手下學習過,只說擺陣這個手段,沒人敢說比秦清強。而且他們聽說,秦家最強的不是擺陣,而是算命。 對于他們這些小門小戶來說,秦家太過深不可測,都老老實實地聽吩咐就是了。秦家人還算厚道,有她一口rou吃,他們肯定能喝上rou湯,這樣也不算差。 國安局這邊,他們心里也明白,因為黃家的事情,得罪了秦清,明白秦清暫時不可取代后,也沒人再提插手神秘事務局的事情。 等到來年,一九七九年,秦清再次懷孕,因為孕吐,接連兩個月沒去單位,也沒人敢吱聲。 好在秦清雖然霸道,秦家手下的幾個弟子還是很會做人。 剛好是暑假,師兄妹幾個人商量好,秦淵是副局長坐鎮(zhèn)北京,王玄之帶著師弟師妹們出任務。 秦清呆在家,換秦淵管事兒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秦淵比秦清好打交道多了。 就算遇上難辦的事兒,在秦清這里,他們連提都不敢提,但是秦淵嘛,還是有商量的余地。 秦清在家養(yǎng)胎,過堂風吹著,聽到三弟子過來報告局里的消息,冷笑一聲。 “你啊,也別對他們太客氣,那些人做事兒不行,打太極一個比一個在行?!?/br> 秦淵笑著點點頭,他何嘗不知道。只是,他們師徒兩個,也不能都那么強硬,還是要有一個軟和一點,這樣才好辦事兒。 說軟和吧,也未必。 但凡找上秦淵的事兒,不好辦的,他最后可能也會辦,但談成的條件上就要優(yōu)厚一些才行,反正吃不了虧。 黃文勝那邊,去年一年過得艱難,好在祖宗保佑,運氣不錯,兒子黃紅星找到了一只黃大仙,還算有靈性,愿意接受他們家的供養(yǎng),他們黃家的位置好歹保住了。 不用伺候黃大仙,黃文勝又折騰起其他的事情,這一年多,他靠著人脈和以前黃家留下的影響力,把東北一片大部分的玄學人士,集中到北方玄學研究協(xié)會旗下,簡稱北玄會。 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一群人的力量難道還不能和秦家抗衡? 從北京傳來消息,秦清懷孕了,身體不好,都管不了事兒了。他尋思著,或許這才是他們黃家入主北京的機會。 黃文勝招來北玄會的人,大家關(guān)門研究了一天,都覺得這事兒可以辦。 秦清那里不好動手,太招人眼光,但秦清手下的弟子,可不像她那么深不可測。更不要提,還有兩個現(xiàn)在就在他們東北,在自己的地盤上搞點事兒,他們有信心,誰也查不出來。 這次暑假,來東北邊境出任務的是杜明德和秦雪,他們帶隊去山那邊帶一個專家過來。 當他們順利接到人后,進山幾天后,杜明德發(fā)現(xiàn)不對勁,身后好像有人跟著他們。 晚上休息時,杜明德給秦雪使了個眼色,秦雪笑著招呼專家先休息。 “咱們早就已經(jīng)進了國境線了,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能出山。我去打兩只野兔子,咱們晚上吃一頓好的。” 同行的另外幾個士兵連忙道,“有我們在,哪里能勞動秦大師,你也休息,我們?nèi)ゴ蛲米印!?/br> 杜明德故意高聲道,“那我去撿點干柴火?!?/br> 秦雪留在原地照顧專家,看著她是在收拾今晚過夜的地方,實際上,她不知不覺地擺好了困陣,先把專家護著才行。 “你在這兒別走動,我去幫幫忙?!?/br> “哎,你們?nèi)グ?,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 就在這時候,杜明德抓住時機,三顆石頭扔過去,林子里響起動物唧唧的慘叫。聽到響動的專家,只見三個東西從樹梢掉落,有黃有白,不知道什么東西。 秦雪疾呼一聲,“小心!” 杜明德轉(zhuǎn)頭,三個蒙面的男人沖杜明德沖過來,杜明德應付的有點勉強,秦雪沖過去幫忙,勉強壓制住三個人。 聽到響動的幾個士兵沖過來,手里拿著槍,但因為他們纏斗在一起不好下手。 那三人見勢不好,吹了一個口哨,從杜明德他們背后跑下來一只東北虎,咆哮著沖那個專家那個方向撲過去。 趁杜明德和秦雪分心的時候,三個人利索撤了。 專家被嚇倒在地上,好歹有陣法保護,老虎路過專家,朝幾個士兵沖過去。 老虎沖過來,有兩槍打在老虎身上,但沒打準要害,反而激怒了老虎,一個士兵被老虎飛撲倒地。 “不好!” 秦雪摸出師父給的迷藥,猛地灑過去,杜明德跑的最快,兩腳飛踹,把老虎踢了一個仰倒,其他幾個士兵配合著把剛才被老虎飛撲倒地的士兵拖過來,杜明德一下就變成離老虎最近的人。 他翻身跳起來,被沖過來的老虎咬住左小腿,往后拖行了幾米,好在秦雪剛才撒的迷藥發(fā)作了,老虎掙扎了一下,轟然倒地。 秦雪急的沖杜明德跑過去,“杜明德,你怎么樣了?” 杜明德疼的倒吸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落下來,“說了多少次了,叫我?guī)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