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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重點嗎?。抗粠浉绻棚L(fēng)也是帥?。 ?/br> “‘三江七澤’要古裝合體了嗎!我要悄悄發(fā)給我姐妹這是什么世紀(jì)甜糖!” 古風(fēng)? 江俞有些不明所以,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他有些錯愕,卻還是忍不住輕咽了下口水。 原本坐在監(jiān)視器前的男人此刻冰藍色參雜金絲的華服加身,高挺的鼻子在燈光下顯地格外硬朗,那玄紋云袖只是輕輕擺了一下,卻帶著一種古代貴族的公子風(fēng)度,優(yōu)雅的無可挑剔,可男人此刻卻直直的朝他走來。 望見霍言澤眼里的眸光逐漸幽深,尤其是看向他和姚木擊掌后還站的那么近時,表情更是不可抑制地暗下來。 江俞心中暗道不妙,十分自覺地在男人到來前后退幾步,和同學(xué)劃清界限,求生欲十分強烈的向男朋友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霍言澤微微瞇著眼看著男孩的小動作沉默不語,微微挑眉一副等著他好好解釋的模樣,但旁邊有人江俞也不好詳說,求助地朝她眨了眨眼,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茬道:“你怎么換了身古裝?探班要求嗎?” “不,沐叔叔想到了新的探班方式?!碧崞疬@個,霍言澤不耐煩地輕抬了下繁瑣的衣袖,想起剛剛沐導(dǎo)半勸半推的把自己騙到化妝間,瞬間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霍言澤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蹙著眉頭,語氣有些無奈:“他讓我客串?!?/br> 江俞十分驚訝:“客串???” 沐導(dǎo)演:“對,正好江俞你下場戲要和楊家公子討論如何處理鄰國太子這件事,而楊家太子正好還沒出場過,所以就...” 江俞微微皺眉,還是有些顧慮:“這樣的話會不會對劇有些影響?畢竟霍言澤他還沒有什么演出經(jīng)驗...” 原本還在嫌棄袖子的霍言澤微微一愣,想起剛剛自己空閑翻看劇本,自己的角色只有兩句話臺詞,其他時候就點頭附和江俞沒有絲毫難度,目光還瞥見到了一旁姚木似乎也帶著和江俞相同的疑問,他的勝負欲瞬間被點燃。 霍言澤微微挑眉,話語中毫不遮掩的不滿:“怎么?江前輩覺得我沒有演戲天賦還是帶不動我?” 看著男孩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霍言澤上前更近了幾步,仗著身高優(yōu)勢微微俯身,挑釁地一笑:“我可聽別人說,如果搭檔演得好,那么其他人也會十二分投入,還是說...你覺得自己還沒達到這個能力?” 原本在旁邊正準(zhǔn)備給好姐妹宣布‘三江七澤’要古裝合體的姐妹憤憤的把那條消息撤回,重新打了一句:‘三江七澤’我突然就不香了,除非霍少現(xiàn)在,立刻,馬上換張嘴! 江俞有些無奈地看著男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畢竟今天只有這一場戲就收工,就算NG太多次也不會耽誤整個戲的進程,他還是應(yīng)了下來,路過霍言澤時,他特地側(cè)過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警告道:“你可是因為我的探班才進的劇組,專業(yè)一點。” “那還需要江前輩的好好引導(dǎo)了?!被粞詽珊黹g不自覺溢出一份低笑,擦肩而過時,他的小指悄悄劃過了江俞的手心,江俞只能無奈地忿忿瞥了他一眼。 可坐在同一酒桌上時,江俞才發(fā)現(xiàn)最需要擔(dān)心的是他自己,那些早已背滾瓜爛熟的臺詞此刻只因抬起頭,看著光影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勾勒出精致的下顎線,猝不及防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 男人只是示意他說什么事,隨即抬起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酒杯,懶洋洋地抿了一口酒,江俞喉結(jié)忍不住微動,那被男人劃過的手心微微發(fā)熱,明明滴酒未沾的他此刻卻感覺自己也染上了幾分肆意的酒色。 到嘴邊的臺詞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沒跳出來。 沐導(dǎo)演:“卡,江俞來來來加油,最后一條了,爭取下條過,你的目光有點飄忽,到時候側(cè)對這邊鏡頭就好啊?!?/br> 江俞十分愧疚地鞠躬道:“抱歉抱歉,下一條我一定十二萬分認真對待!” 對面的霍言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嘖’了一聲,嘴角揚起了一個很淺的弧度:“江前輩,專業(yè)一點。” 江俞:“...” 隨即霍少十分不滿輕晃了晃酒壺:“這個酒度數(shù)不行啊,古代佳釀怎么可能度數(shù)這么低?” 道具組:“...” 和姐妹發(fā)消息討論的小姑娘被派去買高度酒備用,一邊偷偷給姐妹興奮的發(fā)消息:最新線報,古裝‘三江七澤’可能要醉酒Play了。 江俞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對面熟悉的面孔努力調(diào)整出自己最為專業(yè)的狀態(tài),隨著導(dǎo)演三,二,一倒數(shù),他立刻進入了狀態(tài),慌張地拽著悠閑品酒的男人:“楊兄不好了,你猜今兒個怎么著?我去郡主府碰到了那鄰國太子,他竟然推了我奪走了那將軍給郡主來的書信!” 提到這,楊公子狠狠握緊了手中的酒杯,眼眸微沉:“他還推了你?” “不礙事,只是將軍書信一事被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將軍在邊塞一時也不可能折回,這邊只能全靠我們兩個幫襯看能否有辦法了,唉。”江俞惆悵地側(cè)了側(cè)頭,順勢端起一旁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眼睜睜看著高度數(shù)的酒江俞一飲而盡,明明被火辣辣嗆得難受卻還故作為難的側(cè)過頭掩飾住了自己的異樣,他目光閃過幾分擔(dān)憂,念出了自己最后那句臺詞:“嗯,這事要從長計議?!?/br> 沐導(dǎo)演:“卡!不錯啊小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