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裝的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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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過過太隆重的生日,十八歲之前不提也罷,回到寧家之后,前幾年也都是自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過的。去年爺爺原本打算為她半個生日宴,那陣子她和蔣昭野的事正鬧得滿城笑話,她也沒幾個朋友能邀請,遂作罷。 今年…… 爺爺剛走,蔣措“半身不遂”,寧思音沒太多心思慶祝。 同樣上心的人不少,從早上開始,她的手機就沒停過,微信、短信、電話……有印象的沒印象的,都在祝她生日快樂。 中午二奶奶打來電話,問她想怎么慶祝。寧思音說不用,二奶奶卻道:“哪兒能呢,這是你來我們家的第一年,第一個生日,不過可說不過去。正好小敏生了,也算是雙喜臨門,你要是不想大辦,咱們就一家人一起吃頓飯,為你和小敏慶祝一下。” 真正想慶祝的,還是喜得孫子吧。 與其跟蔣家一大家子虛與委蛇吃一頓看上去精致豪華、卻沒那么容易下咽的飯,她更想和蔣措待在一起。 反正主角另有其人,缺她一個沒什么。 寧思音笑笑:“謝謝二嫂記得我生日,可惜我今天已經(jīng)約了客戶,真是不巧。” 第49章 我愛你 [vip] 有份文件要急用, 下班之后寧思音先回了一趟蔣家。 到家時,看見花園涼亭,兩個雙胞胎把下巴擱在桌子上, 垂頭耷腦地趴著。 她腳步一轉(zhuǎn), 走過去。 “你倆腦袋對腦袋趴在這里干嘛呢?做法啊?!?/br> “三奶奶?!标筷坑袣鉄o力地叫了一聲。 昳昳噘起嘴巴:“大家都在看弟弟, 沒人理我們。” 依六太太和蔣家人的作風(fēng),有了兒子女兒就遭冷落, 一點不奇怪。 不過今天是一家人聚會,那么多人, 怎么會讓兩個小朋友感受到如此冷待。 寧思音在旁邊坐下:“你們不去看弟弟嗎?” 說起這個昳昳更失落了:“我媽嫌我們礙事,不讓我們總?cè)タ吹艿??!?/br> “還不是因為你把弟弟弄哭了?!?/br> “我沒有!我沒弄哭他, 我就站在那里看他,他自己突然開始哭。”說著昳昳眼眶里轉(zhuǎn)起淚珠,冤枉極了。 寧思音募地想起來小時候的自己。 大人的責(zé)罵有時候是不講道理的,他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冤枉,是不是委屈,只是因為不喜歡你, 或者更喜歡別人, 你做什么就都是錯的。 寧思音憐愛地摸摸昳昳的頭。 “走,帶你們出去玩?!?/br> 昳昳抬起委屈巴巴的臉, 有點心動又有點猶豫:“可是奶奶說今天要一起吃飯……” “你奶奶那里我去說?!睂幩家裟笞∷哪樀?,“今天我生日,請你們吃蛋糕去?!?/br> - 寧思音帶走兩個小朋友,想著蔣措既然都不介意那么大個侄女, 再多兩個小孫女也無妨。待會兒讓蔣聽月照顧, 正好給她找點事情做。 可當(dāng)她領(lǐng)著昕昕昳昳到醫(yī)院, 病房中空無一人, 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出院了?不會吧,下午明明還和蔣措通過電話。 她納悶地正要出去尋人,國字臉出現(xiàn)在門外。 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換了一身頗正式的西裝,胸口還插著一朵玫瑰花。 他看起來分外精神,一見寧思音,清清嗓子:“寧小姐?!?/br> 寧思音看他這副樣子不禁挑眉:“你要結(jié)婚?” 國字臉一蒙:“啥?” 視線掃過他胸前的花,偏頭:“還是給別人做伴郎?打扮這么sao包?!?/br> 雙胞胎在她背后吃吃笑,國字臉嘿嘿樂了兩聲,背在背后的那只手伸出來,遞給她一枝黑色薔薇。 寧思音接過那多花。 “蔣措呢?” 國字臉不答,做了個請的手勢。 寧思音隨他穿過走廊、下樓,停車場,同樣穿正裝的司機已經(jīng)在車前等候,手里同樣握著一枝薔薇。 把花遞給她,恭敬地打開車門。 寧思音奇怪:“蔣措不在醫(yī)院?你們在搞什么?” 國字臉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們是受過正經(jīng)培訓(xùn)的,老板不讓我們說的事情,我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三爺爺肯定是要給你準(zhǔn)備驚喜?!睍i昳很懂行地猜測。 驚喜? 國字臉趕緊噓了一聲:“不能說。這個不能說。” 昳昳捂住嘴巴偷笑,看起來心情已經(jīng)好多了。 三個人被領(lǐng)到酒店,宴會廳布置華麗絢爛,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笑吟吟遞給她一朵同樣的花。 黑色薔薇在寧思音手中越積越多,也把她搞得越來越疑惑。 “你怎么把她們倆帶來了?”蔣聽月與李希突然出現(xiàn)。 昕昕昳昳乖乖地叫人:“小姑姑?!?/br> “乖,你倆先去吃東西,別亂跑,我一會兒去找你們?!?/br> 說著和李希把兩朵花往寧思音手里一塞,一邊一個將她拖進化妝間,門一關(guān),便開始扒她的衣服。 寧思音:“……”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扒得只剩內(nèi)衣,后知后覺地捂住自己:“你們倆干嘛?是不是想偷拍我果照出去賣錢?” 蔣聽月十分強橫地把她的手拉開:“想什么呢,你的果照也就在我三叔那能賣幾個錢?!?/br> 扒完,蔣聽月拿來一條裙子,跟李希兩人左右開弓往她身上套。 寧思音猶如一只被放在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刀俎。 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兩人擺布著換上禮服,紅絲絨抹胸,下擺卻是粉色的蛋糕紗裙,漂亮又公主。 接著各種刷子往她臉上一頓亂撲,將她頭發(fā)拆開,定型噴霧隨便一抓,蔣聽月便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寧思音去找蔣措,每個房間都推開看了看,不見他的影子。 一直走到宴會廳,她四處搜尋輪椅和保鏢,兩者在人群里應(yīng)該都很顯眼,可始終沒找到。 她從人群之間穿過,向問候的人點頭微笑,回應(yīng)幾句。忽然,目光在某處頓住。 蔣措穿著白色西裝站在柱子旁邊,靜靜望著她,顯然早就看到她了。 寧思音馬上走過去,捏住他袖子把他左手拉起來看了看:“你的石膏拆了?” 蔣措任由她拉,等她確認(rèn)完了,才將捏在右手中的最后一枝花遞給她。 自從知道她喜歡那株黑色薔薇,這人就總拿這些花來討她歡心。 一路過來,一共有二十二個人給過她花,這是第二十三朵。 今天是她二十三歲生日。 越相處越發(fā)覺,蔣措根本不是她最初以為的那樣。 寧思音接過花看了看,從中間折斷,剩下十來厘米的長度,插進蔣措左胸口袋。 白色的西服配一朵黑色的花,倒也別致。 燈光就在此時暗下去,寧思音回頭去看,華爾茲的舞曲在同一時間響起。 舞會開始了。 余光里,蔣措朝她伸出了右手。 寧思音瞧了眼她的手,又瞧他的腿。褲腿遮著,誰也看不出那里受過傷的痕跡,蔣措閑散舒適的站姿,也完全看不出異樣。 但寧思音知道他沒好全。才養(yǎng)沒多久,醫(yī)生剛剛囑咐過要注意,盡量不要走路。 “你都瘸了還想跳舞,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啊?!睂幩家粽f他。 “瘸子的心愿是和你跳一支舞?!笔Y措左手背在身后,風(fēng)度翩翩做出邀請的姿勢?!百p臉嗎,蔣太太?!?/br> 寧思音耳朵被“蔣太太”三個字燙到,手便不由自主交到他掌心。 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但別人叫的,和蔣措叫的不一樣。 可能人長得好看就會有許多加成吧,同樣的稱謂,他叫的就覺得比別人好聽。 充滿感情。 蔣措牽著她走到大廳中央,暖橙色燈光下方。他的手放在腰上,寧思音才忽然想起來。 “我不太會跳?!?/br> 學(xué)是學(xué)過,回到寧家之后要學(xué)的東西有很多,華爾茲只是學(xué)了個皮毛,除了教她跳舞的老師,從來沒跟別人跳過。 “沒關(guān)系。”蔣措說。 華爾茲是優(yōu)美、浪漫的,學(xué)的時候并不覺得。 可是和蔣措一起在燈光下慢慢旋轉(zhuǎn),她望著蔣措,望見他淺淡的笑意,也望見他眼中的自己,寧思音有點后悔當(dāng)初沒有多學(xué)一些。 如果教她的老師是蔣措,也許她對華爾茲會更有興趣。 “你和別人跳過舞嗎?”寧思音覺得這個問題像戀愛時爭風(fēng)吃醋的小氣女生,但她這個人心胸確實也不寬廣。 “和你一樣?!?/br> “嗯?” 蔣措的聲音里多了點笑:“只和老師跳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