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裝的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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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方總聽我把話說完,再發(fā)表個人意見。您認(rèn)為我不適合擔(dān)任這個職位,所以與何董臨時召開一場七人的董事會議把我罷免,這事各位股東已經(jīng)知悉,咱們先不說了。 “各位不放心我,可以理解,我本人也并不打算再繼續(xù)擔(dān)任。所以今天這個會議的目的,就是各位股東一起,選舉一個能勝任這個職位的人?!?/br> 方惠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嘴角掛著胸有成竹的微笑。 既然她自己主動放棄,現(xiàn)下公司里,最合適的人選,就是他了。 何磉趁機提議:“我認(rèn)為方總是最合適的人選?,F(xiàn)在公司正是缺人才的時候,方總在公司三十年了,一直跟著寧老,對公司的了解超過任何人。” 有其他股東提名了集團一位副總和b市分公司的ceo。 眾人發(fā)表見解時,寧思音沒說話,只是不時看一眼手表。 副總與分公司ceo都不如方惠在光啟的時間久,雖然方惠個人能力有所欠缺,并非一個足夠優(yōu)秀的領(lǐng)導(dǎo)者,但在何磉的極力舉薦之下,個別股東有被說服之勢。 “我看大家也都討論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在三個候選人之中投票表決……” 何磉趁熱打鐵想快速把結(jié)果定下來,以免給太多時間讓大家思考,突然醒神得出于他們不利的結(jié)論。 突然推開的大門打斷他的算盤,眾人目光聚集,或詫異或困惑,看著那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走進(jìn)來。 寧思音直起身,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 “來得正好。這就是我想向各位舉薦的人選。” 嚴(yán)秉堅略一頷首,“抱歉,來遲了?!?/br> 何磉懵了,瞅瞅方惠,后者的臉色很不好看。 “秉堅啊,”方惠笑意不達(dá)眼底,“你辭職離開了光啟,怎么今天突然又回來了?!?/br> “忘了告訴你了,方總,”寧思音在主位上笑笑,“遵循我爺爺?shù)倪z囑,他名下14%的股份贈予嚴(yán)秉堅,現(xiàn)在,他是我們的大股東。” 方惠目光幾變,嚴(yán)秉堅臉上卻不見表情,擇了一個空位坐下。 一周之前。 寧光啟墓碑下。 “終于找到你了。你倒是會躲清閑?!睂幩家舭岩环菸募牡絿?yán)秉堅胸口?!芭c其在這里幫爺爺守墓,寄托你的內(nèi)疚,不如回去幫他看顧好光啟?!?/br> 嚴(yán)秉堅接住從身上掉下去的文件,看一眼,遞回去:“我已經(jīng)簽過放棄繼承的聲明書了。現(xiàn)在這屬于你。” “我從來不拿不屬于我的東西。還得把你那份責(zé)任一并擔(dān)著,真累?!睂幩家舻氖植逶诳诖?,“這是爺爺留給你的。他拿你當(dāng)自己的孩子,你要真感念他的好,就別辜負(fù)他的期望?!?/br> 嚴(yán)秉堅是寧光啟手把手帶出來的,寧光啟在世之時便視他為左膀右臂,現(xiàn)在由他來接任ceo,再合適不過。 “秉堅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br> “回來就好,老寧對你可是抱有很高的期望啊?!?/br> “有你在,我們就放心了?!?/br> 秦兆陽轉(zhuǎn)頭對寧思音說:“你這個丫頭,竟然還藏著這一手沒告訴我?!?/br> 投票結(jié)果沒有懸念。 嚴(yán)秉堅的能力早已得到證明,股東們對他的信任取得壓倒性勝利。 方惠與何磉從他進(jìn)來之后就知敗局已定,后半程幾乎無話可說,投票選舉環(huán)節(jié)干脆放棄。 新任ceo人選已定,大家拍手祝賀,寧思音卻話音一轉(zhuǎn):“還有最后一件事。” 她溫柔地笑一笑:“何董,聽說你們賬上最近多了一筆錢,是方總轉(zhuǎn)給你的。你和劉董、錢董以公謀私,意圖暗箱cao作公司重要人事任免,我認(rèn)為你們四位不適合繼續(xù)留在董事會了。以及——” 她轉(zhuǎn)向方惠。 “我想不用我再多說了,方總,今天之內(nèi)我希望能看到您的辭呈?!?/br> 股東大會結(jié)束,走出會議室,寧思音生出一種塵埃落定的安定。 她呼了口氣,瞥一眼身旁的嚴(yán)秉堅。 “好了,以后你做ceo,我做董事長,你管公司,我管你,完美。”她伸出手,“合作愉快,煎餅哥?!?/br> 久違的稱謂,好像曾經(jīng)橫亙之間的冰雪終于消融。 嚴(yán)秉堅抬起手,兩只手在窗外投射進(jìn)來的夕陽下和平交握。 “合作愉快。” - 解決了公司的內(nèi)亂,嚴(yán)秉堅回來挑大梁,寧思音得以卸下那一半的重量,整個人都松快多了。 提前下班回家,蔣措在沙發(fā)上看書,她躺在他的搖椅晃蕩,腳底踩著旺仔越發(fā)有彈性的肚皮,手里抱著傭人切好的新鮮水果,給他講自己如何力挽狂瀾,如何肅清內(nèi)亂。 蔣措似笑非笑地聽著,之后不吝嗇地贊揚:“英明神武?!?/br> 傍晚下樓吃飯,意外見到蔣明誠跟蔣昭野。 蔣明誠自去年外派,到現(xiàn)在已滿一年。蔣昭野這一年都不常在蔣家待,搬出去自己住了,今天應(yīng)該是回來給蔣明誠接風(fēng)。 瞧見她跟蔣措,蔣昭野什么也沒說,打了聲招呼便徑自上樓了。 蔣明誠許是剛到,正跟傭人交代什么,見她下來,露出一個笑容:“小思音,好久不見。” “你回來了。” 太久不見,旺仔對蔣明誠覺得熟悉又陌生,跑過去站在幾米開外盯著他。 蔣明誠蹲下身:“兒子,過來?!?/br> 旺仔在原地躍躍欲試。 忽然,不遠(yuǎn)處的球響了一聲,蔣措走路不小心踢到。 旺仔立刻被吸走注意力,轉(zhuǎn)身就朝跑過去,叼住球丟丟丟跟著蔣措的腳步跑了。 寧思音的心思都在光啟,對蔣家近來的動向少了關(guān)注。 只知道大房跟二房自上次之后明顯有了隔閡,二奶奶依然cao持家事,整日雙眉緊鎖不見笑容。連母憑子貴的六太太也收斂了。 其實蔣家的內(nèi)斗早就有端倪,二房勢弱,現(xiàn)如今二爺又官司纏身自身難保,家主之位,基本已經(jīng)握在蔣乾州手中了。 大奶奶最近很得意,從前被二奶奶壓制,在家里沒什么存在感,近來卻很愛管一管家中大小事務(wù),看著有想把管家權(quán)柄奪來之意。 寧思音不太關(guān)心他們兩房的斗爭,不過有那么一絲擔(dān)心,蔣乾州現(xiàn)在十拿九穩(wěn),將來老爺子真去了,蔣措沒了靠山,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fù)。 但她轉(zhuǎn)念又一想,蔣伯堯跟蔣曜征還有得爭,蔣措幾乎在斗爭范圍之外,應(yīng)該不容易被波及。 就算真波及,還有她呢。爺爺走了,寧家這座山頭現(xiàn)在雖然小了些,還是可以給他靠一靠。 寧思音正琢磨,蔣明誠從對面看向她:“寧爺爺病逝的時候我在出差,事后才得到消息,沒趕上回來吊唁。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去祭拜一下寧爺爺。” “你有心了。我明天休息,帶你去吧?!?/br> “昭野,你跟明誠一起去祭拜吧。你寧爺爺對你不錯?!笔Y伯堯不由分說把蔣昭野也安排上。 - 晚上,寧思音躺在床上,跟蔣聽月和李希在群里閑聊,蔣措從浴室走出來,她的心思便被分走了。 平常他習(xí)慣換好睡衣再出來,今天不知怎么,只在腰上裹了一條浴巾。 他身材看著瘦,其實脫了衣服,手臂和腹部的肌rou都很勻稱漂亮。 寧思音極少見他這副模樣,手機噔噔噔進(jìn)來新消息,都喚不回她心猿意馬的眼睛。 那雙眼睛只顧著在蔣措身上滑上滑下,滑過他小腿時停了停。 他左腿的傷愈合得差不多了,那一道痕跡仍猙獰可怖,在他那身漂亮的皮rou上,尤為鮮明。 眼前不禁重現(xiàn)車禍那天,他踩著玻璃碎片朝她走來的樣子。那時他的腿已經(jīng)有傷,褲腳下鮮血淋漓,朝向她的腳步卻沒有一分遲疑。 正想著,聽到聲音。 “把藥遞給我?!?/br> 她哦了聲,把手機一扔,去拿平時擦傷口的藥膏給他。 到跟前,藥放到他手心,她的目光又在他腹部游移,沒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戳完見蔣措沒反應(yīng),膽子又大了些,干脆用手指代替眼睛的游移。 蔣措放下藥膏,將她勾過來。 到床上的時候,寧思音用不足一毫米的理智推他:“你肋骨好了嗎?不會做到一半又嘎嘣脆了吧?!?/br> 蔣措根本不答,將她嘴堵上。 他用身體力行向她證明,傷好了,好得還很利索,折騰到后半夜,才在她連叫十來聲老公求饒后放過她。 翌日,寧思音果不其然昏睡不醒,壓根不記得答應(yīng)過早上要帶兩個孫子去祭拜爺爺?shù)氖隆?/br> 快到十點時,蔣措下樓吃早餐。蔣明誠跟蔣昭野穿戴整齊正在客廳等,見他一個人,蔣明誠問:“思音呢?” 蔣措輕輕瞥過去。 很淡的眼神,沒有什么起伏,更不含溫度。 蔣明誠改口:“三奶奶呢?我們約好今天去祭拜寧爺爺?!?/br> 蔣措施施然收回視線。 “在睡覺。” 三個字,一個都不多,也不用多。都是男人,什么含義大家心知肚明。 蔣昭野撇開臉,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蔣措淡定喝了口粥,慢慢道:“你們兩個去吧。別吵她。” 第54章 我愛你 [vip] 寧思音醒得晚, 下樓時和正上樓的蔣昭野碰見。蔣昭野對她也不知到底是敬還是不敬,往旁邊讓開路,手卻往褲兜里一塞, 酷酷地站著, 并不同她打招呼。 寧思音迷迷瞪瞪, 沒注意他沒問好,習(xí)慣性回了句:“早, 乖孫?!?/br> 蔣昭野:“……” 蔣昭野可能天生跟寧思音犯沖,每回見她都得噎一肚子氣, 眼不見為凈他干脆躲了出去。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成熟多了,已經(jīng)不屑于跟她置那些無聊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