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氣運之子的親meimei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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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接過,說道:“多謝師兄?!?/br> 玄霖早已察覺到了蘇念的異樣,只是幫著她隱瞞而已,雖然都是同門,可是有些秘密想來蘇念也不想旁人知道的。 雪停抬頭看了眼蘇念,微微垂眸轉(zhuǎn)動著佛珠。 蘇念緩了過來,先確定雪停沒事后,心中松了口氣,又看向了其他同門,張巧巧和另外一個情況嚴重的已經(jīng)服藥后開始打坐,剩下的同門正在給周圍布置陣法,免得他們?nèi)毜臅r候被人偷襲。 玄霖說道:“不是蚌精。” “我瞧著像是雜妖。” “人和魚獸的孩子?” “怎么在秘境里面?” “你們誰看清那魚尾是屬于哪種魚了?蘇師妹能認出來嗎?” “不對,她開始是雙腿,后來才變得魚尾,是半妖?還是特殊的妖修?” 他們幾個中就蘇念是御靈峰的弟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來詢問她的。 蘇念搖頭說道:“我沒看清楚?!?/br> 雜妖是妖獸和人結(jié)合生的孩子,往往不能完全變成獸形或者人形,都是半人半獸的模樣,不僅被人排斥,也被妖修排斥。 因為妖獸和妖修不同,妖獸沒有人性只有獸性,會擄走人類強行交配產(chǎn)下子嗣,有些會把子嗣同人一并吃掉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極少部分會留下子嗣,只是把人當(dāng)成血食。雜妖也很少能有人性,更多的是受到獸性的控制。 妖修是有神智的,往往會選擇和人修結(jié)合,他們生下的子嗣就是半妖,半妖不僅能繼承妖族的天賦,還能擁有人修的悟性,人形和獸形都能自由轉(zhuǎn)換,不管是和人修還是妖修都能很好的相處。 蘇念覺得那少女不是雜妖,也不是妖修或者半妖,而是人魚,是她在現(xiàn)代時候故事里看到的人魚或者說是海妖,可是這些話她不知道要怎么說。 玄霖阻止了眾人的討論,等陣法布置好了,張巧巧他們的傷勢也都好了八成:“你們二人在上面戒備?!?/br> 張巧巧和另一名弟子并沒意見,說道:“是。” 玄霖叮囑道:“雪停師弟,有三種方案,其一等尋到東西,大家均分;其二尋到東西后,你尋到的占五成,剩下五成均分,我們尋到的同樣如此;第三各自尋到的屬于各自?!?/br> 若是只有天星門的人,自然是第一種方案就可以,不過雪停是佛門的,這樣把分配說到最前面,選擇權(quán)交到了雪停手上,也總比事后再起爭執(zhí)的好。 雪停聞言說道:“均分即可,是我占大家便宜了?!?/br> 話說的明白,眾人心中也都覺得舒服,而且天星門和佛門交好,秘境之中坦誠相待總比背后捅刀來的好。 而且是玄霖開的口,天星門的弟子也不會有任何意見。 事情決定了,玄霖大致劃定了范圍,就帶著眾人下水了,他們手中都有提前備好的避水工具,進湖后就各自散開了,只是相隔都不遠,若是遇到了危險也可以及時伸手相助。 蘇念很快就沉入湖底了,她本來以為湖底都是白色的碎砂,可是如今離近了才覺得不對,蹲下后用手抓了一把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都是碎骨頭,伸手把碎骨往里面撥去,確定那碎骨足有半個手掌深。 因為骨頭實在太碎,蘇念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動物還是人的骨頭,只是放眼望去,好似湖底鋪滿了碎骨一樣,怪不得雪停說這里有怨氣,想到這里蘇念下意識看向雪停,雪停踩在那些碎骨上,忽然腳尖點地,朝著一個方向游去。 蘇念確定了雪停的位置,這才開始用神識在周圍尋找靈氣的波動,很快就感覺到一處,她也快步走過去,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了一枚有些臟的小海螺,她撿起來先放到特意騰出來的儲物袋中,又繼續(xù)尋找了起來。 湖中沒有太多的靈植,倒是有一種半通明的水草,蘇念并沒有認出來,卻感覺里面生機濃郁,索性都給收集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少女的原因,在這片湖中他們都沒有再看到別的活物,連一條魚都沒有。 蘇念估摸著快到玄霖師兄規(guī)定的時間了,就準備先離開,沒想到腳底踩到了個東西使得她差一點摔倒,等站穩(wěn)后把絆倒她的東西找出來,是一枚龍眼大小的珠子,珠子下面還粘著一個小小的帶著金色花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貝殼。 在湖底的時候,蘇念的神識是放出來聚在自己周圍的,這也是更快察覺到危險從而保護自己,可是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枚珠子和貝殼,蘇念取出玉盒把它們直接放在里面,又在周圍尋了一遍,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枚銀色花紋的貝殼,索性把這三樣?xùn)|西都放在玉盒中,確定再無別的東西才離開。 第41章 秘境的突變 蘇念剛出湖面,就看見了雪停站在湖邊正看著她,蘇念對著他笑了下,從水中躍出,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頭,若無其事地牽起他的手往玄霖他們那邊走去:“我可能發(fā)現(xiàn)寶貝了。” 雪停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牽著的手,又抬頭看了看蘇念,表情有些糾結(jié),說道:“女施主,我……” 蘇念聽出雪停特意把女字咬的重一些,卻假裝沒聽到:“叫我jiejie或者蘇jiejie就可以,我們都這么熟了。” 雪停眼神有些疑惑,他們很熟嗎? 仔細一想,好像互相訴說過苦惱,算是比較熟了? 就算是這樣雪停也覺得蘇jiejie這樣的稱呼很別扭,有一種……不應(yīng)該叫的感覺:“蘇師姐,我可以自己走的?!?/br> 蘇念這才松開后,好像和雪停在一起后,因那人魚而起的不好情緒都消失的干干凈凈了,再看到那具人魚的尸骨,反而平靜了下來,不管為了什么,他們之間都是不死不休的,蘇念會被人魚的情緒影響,卻不會覺得應(yīng)該放過她,無關(guān)對錯,只是立場。 張巧巧見蘇念最后上來問道:“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嗎?” 既然已經(jīng)說好了分配的方式,蘇念也不會藏著掖著,當(dāng)即取出玉盒說道:“就是臨上岸前,踩到了這顆珠子,這枚貝殼是黏在珠子上的,另一枚銀色花紋的是在附近找到的?!?/br> 眾人都看向了玉盒,隨之就把自己尋的東西取出來,大家圍成一圈放在中間,這樣方式最是安全,畢竟都能看到對方的背后,也避免有人偷襲。 雪停是在蘇念的身邊,同樣取出了自己尋到的東西,他雖然修為不算高,收獲卻不錯,特別是尋到了三滴幽寒水。 玄霖的修為最高神識強大,又是水木靈根,在湖水中比旁人都有優(yōu)勢尋到的東西最多,不過他看完就笑道:“最珍貴的就是蘇師妹尋得這枚幻珠,想來那貝殼才是真正的蚌精,不過已經(jīng)被煉化了血rou,而那……不太識貨,不知道蚌精真正厲害的是在幻珠,所以她的分身控制和幻術(shù)都比較粗淺?!?/br> 雪停問道:“玄霖師兄的意思是那蚌精本是這片湖水的霸主,被那半魚煉化后取而代之?” 本來玄霖還不知道如何形容那妖,聽了雪停的話說道:“對,不過那半魚能殺死并且煉化蚌精,不是血脈壓制就是蚌精當(dāng)時是在虛弱期,只煉化血rou就能掌握分身幻術(shù),那蚌精絕對不弱,實力應(yīng)該遠超于半魚,或者說半魚的實力削弱了,畢竟從這些靈株的生長時間來看,秘境足有數(shù)千年沒有開啟過了?!?/br> 不管是妖修還是人修,隨著時間長久不能突破,實力都會削弱的。 玄霖卻覺得不太樂觀:“如今我們只是在秘境的外圍,按照一般規(guī)律,越往里面的東西越珍貴,同時危險也越大?!?/br> 這算是給眾人潑了盆冷水,不過也讓大家有些松懈的情緒平復(fù)了下來。 玄霖提醒后,就開始把眾人尋到的東西的價值大致分成了十份,每一份的價值相差不大,不過那枚幻珠是單獨算成一份,畢竟幻珠的價值算是最大的:“這兩枚貝殼和這枚海螺,我卻無法分辨價值,也不知用處,就算和那大貝殼一樣,也有些小的可憐。” 眾人也知道這話不假,張巧巧說道:“既然都是蘇念找到的,現(xiàn)在也尋不出用處,不如就給蘇念?!?/br> 天星門的弟子都沒意見,哪怕這些真的是寶貝,那也是在天星門的。 玄霖說道:“蘇念你說呢?” 蘇念其實是想要那枚小海螺和兩枚貝殼的,聞言說道:“我那份東西分出一成均給大家,小海螺和小貝殼我都留著,可以嗎?” 張巧巧剛要說話,就聽見玄霖開口道:“你們有意見嗎?” “幻珠都是蘇師妹找到的……” 雪??戳颂K念一眼,他年紀不大,卻很通透,要是他也會這般選擇,如果這三樣是寶貝,那旁人也沒資格再說什么,若不是寶貝,分出去一成而已,還拉近了和同門的距離,起碼讓人覺得她是可交的。 玄霖說道:“若是大家沒有意見,就按照蘇念的話來分,到時不管是廢是寶,誰都不能有怨言?!?/br> 話都說到這里,哪怕心中有些想賭這貝殼是寶貝的,也不愿意像蘇念一般掏出一成的東西,畢竟那東西實在太小了,三個加起來還不如蘇念巴掌大。 玄霖取出一個眼熟的黑色木盒,說道:“抽簽吧。” 蘇念呆了呆問道:“原來這抽簽盒,是天星門做的?” 玄霖解釋道:“那倒不是,就是發(fā)現(xiàn)很好用,所以師門照著做了一些,這個只能阻擋元嬰以下修士的神識,師叔他們用的那個厲害?!?/br> 蘇念明白過來,就是師叔他們用的是正版的,而他們手上這個就是高仿的。 玄霖說道:“雪停師弟,你先抽吧?!?/br> 雪停見眾人沒有意見,就從中抽了一張出來,他運氣不錯,抽到的是數(shù)字三,剩下的索性按照年齡來抽,蘇念就是第二個抽的,她抽到了數(shù)字五,算是中間的位置了。 抽完簽大家很快選了自己想要的那份,蘇念也把承諾的那一成分出,玄霖用別的寶貝把三滴幽寒水都換到了手里。 玄霖挖了個坑,把那半魚的白骨埋了進去,雪停還念了一段經(jīng)文,眾人就準備離開,朝著這一個方向前行去尋更多的同門。 誰知就在此時,忽然地動湖水涌起,眾人反應(yīng)極快,直接飛起,卻在離開地面的瞬間,就被冒出的黑氣纏住腳踝,玄霖反手持劍砍去,那黑氣竟然一分為二順著劍纏繞到了玄霖的手上。 玄霖修為最高都已被困,更別提旁人,蘇念的白玉鈴鐺發(fā)帶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而且周身的靈氣像是被壓制了一般沒有反應(yīng)。 在要被湖水覆蓋的那一刻,蘇念用最后的靈力控制住紅繩,拴住了雪停的手腕,她不知道他們會落到哪里,更不知道會面對什么,甚至沒有都沒有去想,而是下意識的做出了這件事。 蘇念和雪停的眼神對上的那一刻,湖水把他們都給覆蓋了。 等湖水平靜下來,就看見一個人身魚尾的少女坐在湖邊,那枚巨大的貝殼浮在湖面上一張一合的,像是催促著少女。 少女變得面無表情,卻順著涌上岸的湖水滑入湖中,貝殼接住了少女,少女蜷縮在貝殼中心,貝殼重新合上慢慢沉入谷底,她不知道下次醒來是什么時候,卻知道她永遠困在這里,哪怕死亡也無法解脫,若是再有一次……她絕對不會祈求那個人,絕不會為了變成絢麗的魚尾而出賣自己,更不會想要無盡的生命,只是一切都晚了。 她想回家。 卻早已無家可歸了。 蘇念是被凍醒的,這樣的寒冷她熟悉又有些陌生,當(dāng)初在仙緣村的時候每年冬天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可是后來成為了修士,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了,此時人還沒有徹底清醒,她已經(jīng)下意識從儲物戒里面取出厚棉衣。 這是張婆婆給她做的,在張婆婆心中蘇念依舊是那個怕冷每到冬季就格外難熬的小姑娘。 蘇念剛準備穿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的紅繩連著另一個人,她猛然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來,趕緊撲了過去找到依舊昏迷不清的雪停,又拿了一套棉襖給雪停穿上,她在孤兒院的時候經(jīng)常幫小朋友穿衣服,速度和手法都是練出來的,還特意給雪停的光頭帶了個毛絨絨的帽子。 給雪停裹嚴實后,蘇念自己也穿上棉衣棉褲厚靴子,還掏出了迷月峰主送的那個披風(fēng)先給雪停蓋上,抬眼看著四周,除了他們兩個人外荒蕪一人,雖然沒有下雪,卻寒風(fēng)陣陣而周圍連個遮風(fēng)的地方都沒有,空蕩蕩的一覽無余,就蘇念能看到的地方,別說人了,就連動物都沒有一只。 蘇念確定雪停沒有受傷中毒,卻不知為何會昏迷不醒,眼見天色要漸漸暗下來,蘇念直接把雪停背起,用紅繩把兩個人綁在一起,然后披風(fēng)裹著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這天地間好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樣,偏偏雪停還是昏迷中,弄的蘇念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鵝寶雖然在靈獸袋,可是這樣的天氣把它叫出來,還不夠受罪的,蘇念都懷疑如果她說話是不是能聽到回聲。 蘇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同門的情況,甚至無法分辨這是不是幻境,卻有一種感覺,如果她在這里被凍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蘇念一點都不敢冒險,她哥還在等著她,雪停還在她身邊,她總是要活著出去,或者活著等到她哥來接她的。 與此同時紅葉秘境中,蘇曜正在尋找蘇念,聽見打斗的聲音后,他準備去看一眼,若不是天星門的就直接離開,誰知這一看就見玄霖此時受傷對敵,當(dāng)即出手和玄霖配合將對方擊殺。 玄霖受傷很重,此時再也撐不住一口血吐出,看向蘇曜把事情簡單明了的說了一遍,包括蘇念失蹤:“我進到了滿是妖獸的峽谷,硬生生殺出來,再去尋那湖卻已找不到了,是我沒有護好他們?!?/br> 蘇曜神色變了變,強自鎮(zhèn)定說道:“這件事和玄霖師兄無關(guān),這秘境本就處處兇險,師兄先療傷?!?/br> 最主要的是蘇曜沒有感覺到那種徹骨的心痛。 玄霖本就因殺妖獸力竭,體內(nèi)火毒爆發(fā),這才被那些人抓住破綻,此時取出幽寒水直接服了一滴,把火毒強壓回經(jīng)脈之中。 蘇曜皺眉,卻沒有說什么,只是給他護法。 只是等玄霖把火毒壓下去后,就取出清體草說道:“這草應(yīng)該對師兄有用?!?/br> 玄霖并不意味蘇曜看出他的情況,只是在看到清體草的時候,才有些驚訝。 蘇曜又取了一些丹藥給他:“我收集藥材的時候,偶然遇見的,因?qū)eimei無用,就留著想換旁的靈株?!?/br> 玄霖是知道蘇念情況的,并沒有懷疑蘇曜的話,只是把東西收起來:“多謝?!?/br> 蘇曜搖頭,去把剛殺掉的那些修士的儲物袋和武器都收起來,然后取出化尸水把所有尸體給融化后,用烈焰符把殘留的痕跡燒得一干二凈。 看著蘇曜熟練的善后,玄霖并不覺得意外,能獨自在外尋得那么多天材地寶的人,自然是有些手段和經(jīng)歷的。 蘇曜收拾完就和玄霖先離開了這里,既然他妹在這個秘境,就是把秘境翻個底朝天,他也得尋到。 眼見天黑蘇念也沒能尋到避風(fēng)之處,而天氣也越來越冷了,蘇念索性挖了個坑,然后在坑里撐起了帳篷,這多虧她是修士,帳篷這些也都是修真界的產(chǎn)物,要不然還做不到這些。 雪停還沒清醒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他感覺到身邊有人,意識還沒有清醒人已經(jīng)起來然后看了過去,手中更是捏著佛珠,在看到人的時候,下意識的放松喊道:“蘇師姐?” 蘇念正盤腿坐在地上,用唐休送她的靈石加熱板來熱飯,其實這靈石加熱板類似現(xiàn)代的電磁爐,不過這是用靈石的,除了能熱一些飯菜外并無大用,也不知道唐休從哪里弄來的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蘇念收到還蠻開心的,此時也正好派上用途:“雪停師弟你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