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氣運之子的親meimei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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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他,跪在他身邊的其他幾人也都喊了起來,有叫祖父的有叫師父的,一時間亂糟糟的竟成了認親大會,叫完了就開始告狀。 青年倒是取出了一把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場鬧劇。 秦家家主說道:“閉嘴?!?/br> 這話一出,除了中間的男子,剩下的人都不敢吭聲了,中間的男子容貌俊美,叫道:“爹,他竟然敢打我!” 秦家家主還沒說話,旁邊的美婦人就已經(jīng)說道:“家主,你可不能讓峻兒出事啊?!?/br> “閉嘴?!鼻丶壹抑鞒庳熈艘宦?,然后對著青年行禮道:“先生,不知我兒等人犯了何事驚動先生。” 青年倒是好脾氣,指了指旁邊的碩大的禁地二字:“私闖禁地?!?/br> 秦家家主早就知道,剛才一問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話做準備,他臉色一變隔空對著秦峻扇了兩巴掌,這兩下并沒有留余地,秦峻當即吐血,秦家家主有些心疼,卻說道:“孽子!把他帶回去家法處置!” 當即有人上前就要帶人,青年這才說道:“慢著?!?/br> 秦家家主看向青年說道:“先生可是要看著這孽子受罰?” 青年的語氣溫和:“倒也不必請家法了?!?/br> 有些長老心中一松,卻發(fā)現(xiàn)秦家家主神色更是凝重。 青年接著說道:“私闖禁地,殺無赦。” 秦峻被打了兩巴掌都蒙了,此時聞言怒道:“你敢!” 青年根本沒帶來秦峻,神色平靜:“這條家規(guī),家主可是忘記了?” 秦家家主神色難看說道:“先生,犬子年幼無知,帶回去我定會好好管教,罰其思過百年可好?” 美婦人臉色大變,只是她最懂察言觀色,此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只能小聲懇求道:“夫君……” 青年看向眾人:“此次通知諸位前來,只是覺得時間久了,怕是大家都忘記了家規(guī)第一條的內(nèi)容?!?/br> 殺雞儆猴。 哪怕青年沒有直接說,可是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秦家家主當即說道:“先生,我想求見老祖,峻兒雖有錯,可是他資質(zhì)極佳,已有覺醒之兆,請老祖開恩,回去后我定嚴加看管?!?/br> 青年微微垂眸說道:“正是老祖的意思?!?/br> 秦家家主使了個眼色。 就有人喊道:“老祖最是心疼后輩,不可能如此!” “老祖百年從未露面!怕是根本不知此事。” “家族快請出金玉鈴?!?/br> 秦家早有規(guī)定,若非生死存亡之際,決不可使用金玉鈴,金玉鈴聲響,秦家老祖自會出手。 秦家家主故作為難,說道:“這幾人雖都犯了家規(guī),卻是我秦家這一代中資質(zhì)最好的,若是都死了,到時候秦家如何立足?也算是生死存亡之際了。” 在場的人都知秦家家主是強詞奪理,可是除了青年外,他們都和犯錯的幾人有關(guān)系,而且秦家老祖太久沒出現(xiàn)在人前,他們也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老祖情況如何。 “家主說的是。” “我們都老了,秦家以后都是年輕人的,若是他們都死了……先生,老祖最是仁慈,我們也不用這般事情打擾老祖清修?!?/br> 青年只是看著秦家家主:“你確定嗎?” 秦家家主已經(jīng)取出金玉鈴:“我也實屬不愿的?!?/br> 青年心中嘆息,勸道:“哪怕會為此打擾到老祖閉關(guān)?” 秦家家主說道:“也是被先生所逼?!?/br> 青年微微垂眸,不再搭理,只是說道:“私闖禁地,殺無赦,今秦峻、秦……” 秦家家主見青年如此,心中卻有些不安,遲遲沒有往鈴鐺里面輸入靈氣。 美婦人能有今日地位,純粹是靠著生了個好兒子,當即說道:“夫君,快救峻兒啊,峻兒可是天資最好,最像你的孩子。” 秦峻也察覺到危險,哭道:“爹,救救兒子,兒子知錯了!” 秦家家主的心腹低聲說道:“家主,此人怕是外強中干,若非如此哪里還用與我們說這么許多?!?/br> 秦家家主看了看兒子,終是提高聲音道:“先生,真的要逼我至此嗎?您可不是我們秦家人!” 青年緩緩嘆息了一聲,伸出手,一把長刀出現(xiàn)在半空,他伸手握住。 秦家家主厲聲道:“且慢?!?/br> 說話間再也顧不得旁的,搖響了金玉鈴。 青年惋惜地看了眼秦家家主,收起了長刀對著身后的方向低頭行禮。 秦家家主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抬頭看去。 一個清冷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傳出:“何事。” 只是兩個字,竟讓秦家家主覺得雙腿發(fā)軟,只能強自鎮(zhèn)定說道:“老祖?!?/br> 青年開口道:“秦峻等人私闖禁地,因資質(zhì)甚佳,諸人前來求情,秦家家主以金玉鈴請老祖做主。” 這話說的不偏不倚,更多的卻也沒說,畢竟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每一次風吹雨落,這位都是能感覺到的。 秦家家主趕緊解釋道:“許久未見老祖,我等也是……” 話還沒說完,秦家家主忽然想到,他接過家主之位和金玉鈴時,上一任家主說的話。 金玉鈴之主冷心冷血,雖姓秦與我等有血緣,卻無任何情誼,不到生死存亡之際,萬不可亂用。 一個白玉般的手出現(xiàn)在半空。 在手出現(xiàn)的瞬間,秦家家主及來此的諸人都感覺好像一座山壓在他們頭上,讓他們無法喘息。 其中修為最弱的美婦人更是身體一軟直接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冷汗。 白玉一般的手上不過微微往下一壓,秦峻等人甚至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變成一團血霧,全部灑在了秦家家主等人的臉上身上。 美婦人瞪圓了眼睛,尖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震驚,更多的是那種懼怕。 秦家家主甚至覺得自己會是下一個死的人,下一刻他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手中的金玉鈴忽然炸開,刺痛讓他慘叫一聲,他的手連著那金玉鈴一并炸的粉碎。 死一般的寂靜,在這個時候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了。 白玉一般的手消失的時候,在場的眾人才有了喘息的空間。 “滾?!?/br> 聲音再次響起,眾人恨不得立馬消失。 實力上絕對的壓制讓他們連絲毫反抗的心情都沒有,甚至顧不得晚輩的死亡,只害怕下一個死亡的就是他們,在聽到滾這個字的時候,甚至有松一口氣的感覺。 暈倒在地的美婦人也由家主的親信給抬走了,就連地上的血跡也消失的干干凈凈,就好像從未有人擅闖過禁地,更未有人出現(xiàn)過一般。 青年緩緩嘆了口氣,他難得好心一次,這些人還真是自尋死路。 紅葉秘境內(nèi),雪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緩緩嘆了口氣:“真是的,何必呢?!?/br> 滿月升空,枯樹林忽然傳來無數(shù)鳥叫聲,蘇曜等人看過去,好像所有月光都落在了這些枯樹上,枯樹竟然開出了一朵朵白色帶著流光的花,不過瞬間,花開花敗,那些敗落的花卻是飄在了半空中。 一枚枚蛋也飄了起來,被花包裹著。 唐休他們手中的蛋同樣如此,漂浮在半空,同樣有花飄過來包裹著。 除了蘇念和蘇曜手中的那枚,雖然同樣飄了起來,卻沒有任何花飛過來,哪怕是一枚蛋,蘇念硬生生看出了委屈。 而那些花,在落地的瞬間就消散了。 蘇念神色一變,就要動手,蘇曜卻按住了蘇念的肩膀,先一步起身。 鵝寶趕緊叫道:“不能用手。” 蘇念從儲物戒里取出披風扔給蘇曜:“哥,不能用手碰?!?/br> 蘇曜接過披風抖開,他的身形極快,只能看到虛影,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披風已經(jīng)變得鼓鼓囊囊的了,對著蘇念的方向打開了一個小口子。 蘇念輕輕推了下那枚蛋:“去吧,都是你們的。” 那枚蛋像是明白蘇曜和蘇念的意思,猛地沖了進去。 披風里面的花像是被驚擾,想要沖出披風,可是唯一的口子已經(jīng)被蘇曜緊緊攥著。 蘇念盯著那個披風,又看了看還飄著的花:“夠不夠?我再去擼點?” 這話一出,那些花像是能聽懂一般,不再飄著姿態(tài)優(yōu)美的落地,像是鐵塊一樣直直落在地上,然后消失了。 唐休哈哈笑個不停,眼神溫柔的摸了摸鶴仙兒的翅膀,一并看著他面前的那枚被花朵包裹著的蛋:“如果哪天仙兒能帶著孩子來我面前就好了,你是不是不喜歡同族的姑娘啊,要不然我給你找個別族的?” 蘇念聞言有些詫異地看向了鶴仙兒:“仙兒是男孩子?” 唐休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你看仙兒的美貌就知道了啊?!?/br> 蘇念眼神移到了鵝寶身上,在心里弱弱地問道:“鵝寶,你也是男孩子吧?” 鵝寶很是鄙夷地看了蘇念一眼,同樣在心里回答:“星辰獸不分這個!” 蘇念眨了眨眼,眼神有些飄忽了,這些靈獸的性別太難猜了吧。 鵝寶感覺到蘇念的心情,嫌棄地給她解釋:“靈獸不僅有我這樣的,也有公母之分,還有雌雄同體,不要用人類的性別來劃分我們,也是雪停不好,他給你寫了那么多靈獸靈植錄,怎么就不提這些,你大驚小怪顯得好無知!” 蘇念深吸了口氣,為雪停辯解:“可能他不好意思告訴我這些?!?/br> 鵝寶卻覺得奇怪:“他會不好意思?而且這種傳授知識為什么不好意思?” 蘇念想了想說道:“可能覺得不重要,不需要專門來說?!?/br> 鵝寶覺得這個理由可以,還是嘟囔道:“你別看他現(xiàn)在小,實際年齡絕對是你的好幾倍,心思很沉,現(xiàn)在對你好,不代表永遠是個好人,你多注意著點?!?/br> 蘇念安撫道:“我懂得,雪?!瓚撜f少主的那一世,他與我說過的,不是每一世的他都是好人,讓我不要輕信?!?/br> 鵝寶這才不再吭聲。 這一番交流不過是一瞬間,只是蘇念抬頭的時候就看見那些無主的蛋全部化成流光圍著枯樹轉(zhuǎn)了一圈后就消失了,而玄霖他們手中的同樣破殼,在破殼的瞬間,玄霖他們就逼出一滴血。 流光出現(xiàn)的那顆就包裹著了他們的血,然后幻化成了不同的模樣,蘇念只注意到唐休的變成了一只蝴蝶,然后落在他的手上消失了。 蘇念和蘇曜都看向了披風里面,就見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蘇念看著她哥問道:“要打開看看嗎?” 蘇曜也不確定,猶豫了一下說道:“再等等?”